拍攝地點就定在了杭州民航機場,在聽到季漠要在這邊拍攝關於那次劫機事件的電影,民航的老闆表示全力支持。
在那民航老闆的吩咐下,季漠他們也有了一個專門的場地用來拍攝,至於後面需要到其他場景拍攝時,民航老闆也表示會讓工作人員盡力配合。
而今天便是這部守護者之罪開拍的第一天,在開拍之前,張導就對季漠講訴了不少關於演戲的要素,而聽完張導的講解後,季漠總結就是那麼一句。
人生如此,戲如人生。
不錯,生活就是一場戲,只不過人生這場戲沒有彩排,它直接便是上映,而電影的拍攝,你擁有改過的機會,你呈現出的永遠是最好的一面。
第一場戲是演季漠和潔兒旅行歸來,在旅行的途中男主便是對女主進行了求婚,兩人準備回去後就結婚。
並沒有拍攝他們旅行的畫面,而是男主和女主坐在飛機上時,兩人拿出一張張照片來做出的回憶。
當然了,這些照片都是在杭州內地拍攝的,然後美工們進行了一些處理,不得不說美工的強大,看着背景的改變,兩人體型的改變,特別是看到自己那原本並不是很帥氣的臉龐,在修過之後簡直可以媲美吳彥祖了,見此季漠都感到了驚歎,原來自己也可以這麼帥。
飛機上,季漠和潔兒兩人依偎在一起,翻看着相冊裡的一張張照片,兩人大秀着恩愛。
在翻看到那張季漠求婚的照片時,潔兒一臉的喜悅,那真情流露的雙目中,讓季漠看了都心神一蕩。
“以後我們結婚了,每年的結婚紀念日你都得和我來這裡,不管再忙都得抽出時間,知道了嗎?”
潔兒一副小魔女的表情看着季漠,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可她那可愛淘氣的表情,卻演繹出了另一番風味。
“嘿嘿,寶貝說的話我怎麼可能敢不聽,以後每年我們都來這裡。”
季漠拿着那張照片,承諾着說道,說完將潔兒擁入了懷中,潔兒順勢靠在季漠的肩頭上,露出了甜蜜的模樣。
“好!”
張導大喊了一聲,季漠聞言鬆開了摟在潔兒身上的手,並沒有藉機要佔她便宜的意思。
看到季漠如此,潔兒心頭卻是很舒坦,以往和那些男演員搭戲,對方恨不得多來幾次親密接觸,有的甚至爲此而故意在演戲的過程中出差錯,導致一些戲份要重演不少次。
對季漠今日的舉動,潔兒雖然口頭上什麼都沒有說,可在心裡卻對他的印象更加好了。
“張導,怎麼樣?”
季漠走了過去,問道。
“要不是知道你真的是第一次演戲的話,我都要認爲你是拿過影帝獎的了。”
張導笑着說道,顯然對季漠?剛纔的戲份很滿意。
“張導過獎了,我剛還很緊張,怕要多來幾次,看來我還是有一點演戲的天份。”
季漠擺擺手,一副吃驚的表情說道。
說話間季漠卻是忍不住看了潔兒一眼,剛纔兩人的配合的確算是很默契,除了自身的演技之外,兩人更像是一對兒真正的情侶。
中場休息了一下,很快又是繼續拍攝了起來。
今天主要是將開頭的幾個片段拍攝完成,然後交由美工們開始修剪,並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
或許是考慮到季漠第一次演戲,張導今天也沒安排太多的戲份,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劇組就差不多將今天的任務拍攝完了。
“少董,你這演技真的沒話說,就算是我都挑不出毛病來。”
在安排着工作人員開始收拾?東西離開後,張導去到了季漠身前說道。
從對方的眼神中季漠能夠看出,張導並非是故意奉承自己,說的是實話。
“或許是家裡做生意的,每天在外面八面玲瓏慣了,多少也懂了一些演戲的道理吧。”
季漠笑着說道。
而在他看來,自己多演戲之所以有着如此天賦,估計還是前世的左寒積累。
倒不是說左寒做過演員,當初的左寒是什麼人?三大兵王之一的巔峰人物,而他每一次出任務時都是以各種不同的身份出去,這自然也需要他將自己的角色演繹的很好,不然那些老油條們豈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正是當初的積累,才讓季漠有了如今的天賦,如果有人將季漠前世出任務時所扮演的各種角色拍攝下來的話,估計他想不拿個影帝都難了。
“看來找少董拍攝這部電影,真是我最正確的選擇了。”
張導已經開始預想這部電影上映後的反應了。
之前是擔心季漠的演技不夠成熟,還不是很有信心,現在看到季漠的演技,張導對這部守護者之罪可謂是大有信心。
“張導客氣了,沒什麼事那張導我就先離開了,明天見了。”
季漠並不想多待下來,他和張導也沒什麼話可說,就那幾句客套話,說完自然也該離開了。
“好的,明早十點請少董直接到這來了。”
張導點點頭,隨即提醒着說道。
“好,那各位我就先離開了。”
對着工作組的人員們擺手說了一句,季漠便是準備離開。
“少董。”
季漠剛轉身還沒來得及走,突然在他背後傳來了潔兒的聲音。
“怎麼了?”
轉身看着潔兒,季漠好奇的問道。
“少董有時間嗎?”
潔兒開口問道。
“嗯!有,不過你還是不要叫我少董,叫我季漠好了,有些聽不習慣。”
季漠點頭應道,聽着潔兒叫自己少董,季漠感到很彆扭。
“那好,季漠。”
潔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尊重了季漠的意見,而她心中也對直接叫季漠的名字舒坦點,之前只是考慮到季漠是自己現在的少東家,直接叫名字不太好才叫季漠做少董的。
“一會兒我們出去走走吧!對於戲份我們也該交流一下。”
潔兒說完看向了季漠,等待着他的回答。
“當然好,有美女相約,我怎麼可能拒絕。”
季漠笑着說道。
如此輕佻的話潔兒本應該生氣,可這話從季漠的口中說出來,潔兒卻只是爲之一笑,心裡生不起絲毫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