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來到虛谷界,對於季漠的影響還是挺大的,他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而季漠的名號再一次傳遞了出來。
“季漠回來了。”|
在虛谷界的第一層,這條消息一直是在傳遞着。
虛谷界的第一層,是以前的季漠可以闖蕩的,而現在的季漠將目標落在了虛谷界第二層。
“不知道當年得罪的那些大家族子弟,是否在第二層呢?”
季漠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絲笑意。
當年那些人,有些是有資格進入第二層的,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倒黴,竟然是會遇到季漠。
現在對於季漠來說,這是一場真正的挑戰。
從季漠決定要來六重天的時候,北冥大鵬和青鸞就跟他說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在六重天,季漠的實力還算是比較弱的。
如果是在現實世界中,季漠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眼前的這些人對戰,因爲他的實力遠遠地不如他們。
可是虛谷界給了季漠一個成長的好機會,接下來他會好好地努力。
虛谷界中,會有很多誘人的天才地寶。
這對於季漠來說就是一場莫大的機緣,無論是他之前得罪的人,還是接下來的闖蕩,以及對於南宮雨的承諾,季漠都不會後退。
男子漢就是要勇敢地往前衝,男子漢就是要轟轟烈烈的。
以前對於季漠來說,虛谷界的第一層是恰到好處的,可是現在第一層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挑戰性了。
所以季漠要走的是第二層的路,只有如此,才能夠讓他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
以前季漠還沒有去過虛谷界第二層,現在機緣巧合再一次來到,他自然不會錯過。
他的眼眸之中閃爍着幾分興奮,或許這一場戰鬥能夠讓他整個人變得更加興奮一些。
虛谷界真的是一處神奇的地方。
它裡邊有着各種各樣的天才地寶,在這裡人是以精神狀態進來,就算是在裡邊死去,在現實中也只是受傷罷了,並不會死。
但是在裡邊得到的寶物卻是真實的。
季漠想不通,但是他明白,創造了虛谷界的人,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想到了虛谷界第二層,季漠的眼神中就帶着幾分狂熱,似乎已經有天才地寶在那裡等待着自己,那麼接下來就好好地闖蕩一番吧。
以前季漠在三重天的時候,就有勇氣進入虛谷界,那時候他距離聖人境界還挺遠的。
而現在,季漠的實力已經是提升了那麼多,虛谷界第一層對他來說在輕鬆不過,而虛谷界第二層,對他來說也是不容錯過。
季漠找了一個人詢問了虛谷界第二層的入口之後,他便是走了過去,因爲他明白,接下來的刺激纔是剛剛開始。
從虛谷界第一層到第二層之間,有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可以一次性傳送上千人。
這個時候季漠到來,也有一羣人要去第二層,季漠跟在他們的身邊。
季漠的名號雖然傳遞開來,可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季漠長得怎麼樣,他站在人羣中,顯得很是低調。
這樣子對於季漠來說更好,因爲沒有被別人發現,也就意味着能夠安安穩穩地進入第二層。
“之前進入第二層我收穫了不少好東西,嘿嘿,現在我做足了準備,就讓我去一展風采吧。”
在季漠旁邊有人笑着對他的夥伴說道。
“我也不會輸給你的。”
這些修真者,都是天才的修真者,他們的實力非同一般。
虛谷界對他們來說,是一場考驗,也是一場機緣。
季漠咧開嘴笑了,虛谷界第二層,我也很快就來了。
巨大的傳送陣上光芒閃爍,很快光芒就將站在傳送陣上邊的人給吞沒了。
等到他們再一次睜開眼睛,季漠的眼前一片陌生。
“想來這裡就是虛谷界第二層了吧。”
季漠想到,反正已經來了,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那麼就逛逛吧。
現在季漠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因爲來到這裡還不是很瞭解,他所謂的隨便逛逛也不是亂走,而是跟在人羣的身後。
畢竟大衆的經驗比較豐富,跟着他們不會遇到太危險的事情,還有季漠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龐大的計劃,那就是打劫。
在他闖過虛谷界第一層的時候,他就已經打起了第二層的主意,只是那時候實力太差,加上被虛谷界趕走了,所以他纔沒有到來。
而現在虛谷界第二層已經被他踩在了腳下,他自然是不會錯過。
一路走過去,倒是遇到了不少好東西,季漠都沒有收穫,不過他看着前方的人在收穫,他笑得更加地歡樂。
“別人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
這是季漠在虛谷界中的想法,前方的人的獵物,已經是被他盯上了。
當然季漠不會現在就動手,他覺得還不夠。
就這樣一路積攢下來,其中有很多季漠都沒有見識過的天才地寶,他笑了,眼睛都成了月牙兒。
“嘿嘿,是時候該行動了。”
季漠的心中想到,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讓季漠也是蠢蠢欲動了。
一直都隱藏着,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季漠,終於開始暴動。
身上覆蓋着真氣,身子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道的殘影,季漠的腳下一點,整個人已經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衝向了前方。
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季漠已經是用一個火蓮砸在了人羣中。
然後季漠開始搜刮着空間戒指。
剛纔的火蓮並沒有立刻將他們都殺死,不然的話季漠就白費勁了,將他們打成了重傷之後,季漠就拿到了空間戒指。
季漠沒有和他們商量,因爲他知道和他們商量就是在白費勁。
所以季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對一羣人進行了攻擊,得到了空間戒指的同時也是能夠減輕自己的壓力。
見到季漠貿然動手,剩下的人臉色一變,攻擊齊齊地朝着季漠衝過來。
只是季漠的臉色很平靜,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這麼多人打,於是他的腳下如同抹了油一般,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