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東皇的仇怨,早就沒有辦法化開,反而是在糾葛中不停地變深。
要不是忌憚“它”和鴻鈞出手,東皇早就將季漠等人屠戮得一乾二淨了。
有給他找麻煩的機會,季漠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當前他做好了準備之後,他又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給東皇找麻煩。
這天,季漠吩咐自己的手下看好洞府之後,他便是一個人出去溜達,而且出去的地方還是東皇的地盤。
之前東皇多次冒犯他,尤其是東皇手下的雷音更是如此,每一次都咄咄逼人,要不是季漠的實力尚可,恐怕早就在和她的戰鬥中被殺了!
現在季漠一個人出來走,卻是不怕他們。
季漠的心智和實力都提升了許多,他有絕對的把握去做好這件事情,那就是綁架雷音。
如果換做以前,季漠肯定是要一口氣殺死雷音的,但現在他發現雷音活着比死了更加有意義。
森林中,一道森林以極快的速度在飛掠着,那便是季漠。
他還不知道雷音在哪裡,但是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找尋雷音的,他相信,以雷音的性格不會安靜地待在她的洞府裡。
和他預知的一般,雷音帶着手下的人在訓練。
儘管身爲神將,可是經常在季漠那小賊的手下吃虧,雷音心中也是不好受。
現在季漠又回來了,她自然是要變得更強,然後帶兵突襲季漠,而且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每一次因爲季漠而讓東皇的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雷音的心中就不好受,她死也要將場子找回來。
她在找尋着機會,再一次給季漠找尋麻煩。
“季漠小賊,等我修爲提升之後再去找你的麻煩。”
雷音咬牙切齒地說道,和季漠的接觸中總是吃虧,她很不甘心。
而季漠悄然潛入了東皇的地盤,東皇不可能時刻都用他的精神力覆蓋着整片區域,這裡雖然有人巡邏,可是以季漠的實力想要避開他們的巡查也是十分容易。
他的身子隱沒在叢林中,找尋着雷音的身影。
“雷音那娘們去哪裡了?”
季漠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閉上了眼睛,開始感受着這片區域的氣息。
“嗯?”
他很快就發現了一羣人,他睜開眼睛,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朝着他們衝了過去。
很快他就見到了雷音。
“雷音還是那麼風騷,嘿嘿,老子將她帶回去暖被窩。”
季漠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雷音一直在找他的麻煩,他有必要給雷音一點教訓。
同時,這也是要噁心一下東皇。
恃強凌弱是東皇的性格,但是季漠怎麼可能願意做一個弱者?
他沒有立刻動手,因爲現在動手顯得有些莽撞,季漠安靜地待着。
“你們給我練好,陣法是要講究默契的,而不是靠個人的行動,你們這樣子對付季漠那小子能行嗎?”
雷音呵斥道,想起了季漠,她總是會咬牙切齒。
作爲東皇的得力助手,她幫東皇解決了多少的麻煩,也一直深得東皇的賞識,但是從季漠出現之後,她的悲催生活就開始了。
她死過一次,復活之後實力又得到了增強,可是她依舊不是季漠的對手。
“喲,臭娘們竟然還想要對付我?”
季漠的臉色冷漠了起來,他隱藏着並非是沒有作爲,而是要做到一鼓作氣。
人數挺多,但對於季漠來說不是威脅。
他的身子開始顯現,然後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發射出去。
那邊雷音還在訓斥着自己的手下,季漠已經衝到了她的身邊,手下的人還來不及反應,季漠的真氣已經進入了雷音的體內。
腰間的光芒閃爍,季漠將雷音收到了獸囊當中,轉身離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季漠離去之後,手下的人才反應過來。
“雷音大人被抓走了。”
“我們追!”
他們這纔是慌忙追了上去,同時他們也有的人跑回去告訴東皇。
事情很嚴重,他們不能夠去承擔,所以他們需要一個機會,去和東皇說明。
和他們相比,季漠的心情卻是顯得很輕鬆,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接下來就好好地調教一下這個混蛋吧。
剛纔出手的時候,他是蒙着臉的,而且他的動作十分地快,以那些人的實力,恐怕還看不清他的蹤跡,他心安理得。
雖然說東皇會猜到是他動的手,但他只要來一個死不承認就可以了。
身子如同一道浮光,季漠回到了住處,之後他獨自回到了房間裡,光芒閃爍,他將雷音放了出來。
雷音見到季漠,又是一陣破口大罵:“季漠小賊,你想要幹嘛?
你將我帶來,不怕東皇大人發怒嗎?”
“不用拿東皇壓我,你雷音堂堂神將,難道只有仗勢欺人嗎?”
季漠的嘴角抹過了一絲不屑。
儘管雷音想要說什麼辯駁,但她發現自己說的是那麼無力:“你放了我,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你算盤未免打得太好?”
季漠冷笑了一聲,“我既然將你擄來,就沒有打算那麼容易就讓你回去。
嘿嘿,雷音神將長得還不錯,不知道給我暖牀的時候是不是更好?”
說完季漠露出了猥瑣的表情,雷音聽到之後,臉色一變,惶恐地說道:“不,不要!”
她不停地往後倒退,可是她已經退到了牆角了,季漠還是朝着她走過來。
因爲她的真氣都被季漠封鎖了,所以她沒有辦法反抗,她只有眼睜睜地看着季漠接近她,然後挑起了她的下巴:“雷音神將,您老人家不是高高在上嗎?
我還真的榮幸,竟然能夠讓雷音神將害怕。”
季漠的眸子裡的冷意更甚,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原諒,他想起了死去的玫瑰,又有些心痛,“不知道傳說中的神將嘗試起來是什麼滋味呢?”
一句話,頓時又讓雷音的臉色蒼白起來。
她修真那麼多年,一直保持着清白,難道就要毀在這個混蛋的手中嗎?
心中一急,兩行清淚已經落下,她將頭低垂,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