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脆響亮的掌聲過後。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竟然出現在那客廳之中,而在門口的那些保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
隨着薛白衣的掌聲響了起來,石原十四郎彷彿感覺到一種致命的危機,猛的擡起頭,朝着薛白衣看了過去。
薛白衣那張帥氣的臉出現在他的眼中,尤其是他的臉上那戲謔的笑容,更是讓石原十四郎心中那不安的感覺到了極點。
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子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殺氣,彷彿屍身血海走出來一般。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下的那誘人的身軀,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全身毛孔在那一刻豎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你是如何闖進來的!
你想要幹什麼!
薛白衣並未答話,仍然注視這石原十四郎。
而美惠葉葉子看到薛白衣這白色的身影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來由的一顫。
心中不由自主的露出驚慌,甚至是害怕到極點。
因爲雖然她的腦海之中的記憶被刪除了,但是她還是似乎有些記憶碎片,彷彿哪裡見過此人一般。
薛白衣淡淡的看着,緩緩點燃一根菸,吐出一口菸圈,緩緩說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
簡直豬狗不如,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以及親生妹妹都這般對待,真是長見識了!
石原十四郎瞬間臉色憋的通紅,畢竟被人撞破自己的醜事。
你到底是誰,快說!
如果你要錢,我給你,拿着錢趕緊離開我的家族,這裡不歡迎你,龍國人!
薛白衣緩緩走到石原十四郎跟前,石原十四郎瞬間臉色蒼白,剛要開口求饒。
只見薛白衣將手伸入石原十四郎口袋之中,按響了警報器,瞬間幾十名保鏢全副武裝衝了進來。
但是這羣保鏢不敢絲毫挪動分毫,死死的盯着薛白衣。
看來你們石原家族與東瀛武道界矯情匪淺呀。
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後天以及先天武者。
不過!
這羣螻蟻,都不給殺!
話音剛落,薛白衣氣勢突然暴漲,房屋顫動,地面龜裂,周圍桌椅瞬間四分五裂。
轟!
無形劍氣瞬間破體而出,快若驚鴻。
一道一道流光閃過,進去大廳的這羣東瀛武者,每人脖子之處都有一絲紅線。
緊接着紅線迅速擴大,猶如血色噴泉,噴灑在石原十四郎與美惠葉葉子身體上,兩人瞬間變成血人。
美惠葉葉子大叫一聲,瞬間暈倒在地。
石原十四郎恐懼到極點,身體不由自主打着冷顫,顫顫巍巍的指着薛白衣。
你不是人!
惡魔!
你是惡魔!
聽到石原十四郎驚恐的嚎叫和謾罵的聲音。
薛白衣那張帥氣的臉上,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但是這一份燦爛笑容,卻是讓石原十四郎的心跌到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惡魔,我更喜歡別人叫我撒旦!
惡魔,多麼諷刺的稱呼阿!
你們東瀛對我國同胞做出的事情,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石原先生?
石原畜生?
薛白衣平淡的話語看不出是悲是喜,臉上確實無盡的嘲諷,以及神傷。
萬般的代價,這只是開頭。
送給你那個畜生父親的話,同樣一併送給你,黃泉路,不孤單,我會殺盡你石原一脈,讓你們整整齊齊赴黃泉。
呃。。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薛白衣無比癲狂,猶如神志不清,猶如地獄魔王,笑聲迴盪在整個大廳。
而石原十四郎的眼睛之中卻是滿眼的死灰色,正如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所說。
萬般的代價,只是開頭,他將會是自己的噩夢,前提還是他能夠活下去。
此時在東京一家奢華的俱樂部之中。
忍者部族的天才,已經到達,這些天才全部是清一色的上忍。
而且在他們的身邊,還有忍者部族身爲天忍的兩大長老,自然無比高傲,誰也看不慣誰。
與此同時,安倍家族的安倍野熊,以及柳生家族的柳生無刀,這兩個陰陽師和武士流派的絕對天才,也出現在這俱樂部之中。
甚至可以說,這俱樂部之中聚集着東瀛武道的未來。
整個俱樂部之中都是十分的安靜。
他們都在等待,等待他們派出的人,傳達回來消息,查明薛白衣究竟在哪裡。
這樣的話,可以做到一擊必殺,不給身邊的這些競爭者任何的機會。
在這大廳的西北角落,一個穿着神官服飾,身上帶着高貴的氣質的安倍野熊睜開眼睛,看着柳生無刀。
另外一隻手,拿出一塊血淋淋的肉,餵食給自己手上那一隻給人無比危險血色的巨鷹。
這些龍國人,支那豬。
當初在我們東瀛帝國興盛的時期,應該全部殺一個乾淨。
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麻煩,柳生兄,你說呢?
等我殺了那個薛白衣,我一定要用他身上的肉來餵養我的寶貝。
這一次,殺的那幾個龍國的小孩,肉還是不夠滋補,武者的血肉,對我的寶貝,纔有好處!
安倍野熊緩緩說道。
柳生無刀的臉上露出一個高傲的笑容,走到安倍野熊的面前。
安倍野熊擡起頭,看着柳生無刀,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鋒,火藥味十足!
安倍,你可有膽量和我賭上一局!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挑釁,充滿了自負。
哦?
怎麼賭?
安倍野熊饒有興趣的望着柳生無刀。
自然是賭誰能誅殺薛白衣。
你剛剛的說法,我非常不舒服,誰輸了將對方功法密卷呈上,供其觀賞一年。
就是不知道你安倍敢不敢了?
柳生無刀滿臉高傲之色,似乎這個賭局勝券在握一般。
好!
既然如此動手吧!
安倍說罷,血色巨鷹瞬間飛了出去,快如閃電,動若奔雷。
柳生無刀滿臉不屑,元神出竅,直追血色巨鷹。
其餘勢力之中所謂天驕看到這一幕,紛紛手段盡出,生怕被人搶了頭彩。
在石原家的那一棟別墅之中大廳內,站在那裡的所有東瀛人,此時戰戰兢兢的,眼睛之中全部露出恐懼的神色。
石原十四郎見識過薛白衣的厲害,自然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所以他十分聽話的將所有石原家族的人聚集到一起,希望自己的聽話能夠換取生的希望。
時間飛速流逝。
石原家族的衆人猶如熱鍋螞蟻,他們不知道,薛白衣要什麼,不管是金錢,還是女人,似乎都無法打動薛白衣。
這個人猶如鐵石心腸一般,甚至被稱爲東京之花之一的石原萊萊子,除下了衣服,站在薛白衣的面前,露出她動人身軀,都無法打動這個男人。
彷彿眼前景色透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