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安琪兒閨房之中。
葉破軍被安琪兒按在牀上動彈不得,安琪兒目光灼灼的盯着葉破軍。
葉破軍被盯得滿臉不自在。
我臉上有花嗎?
噗呲。。。
想不到你都會開玩笑了,說起來我真的好好感謝一下薛大哥,以前的你就是一個不懂風情的冰塊。
安琪兒白了葉破軍一眼。
葉破軍,剛要開口,突然臉上發紫,噴出一口烏黑鮮血。
中毒之兆。
安琪兒頓時一聲尖叫,薛白衣迅速趕來。
看到葉破軍得情況,猶豫不得,連點數處大穴,護住心脈。
薛白衣回想了一下,斬破光球的時候,感知到有一絲細微輕小的波動,當時沒有在意。
此時看來葉破軍得情況就是它造成的。
頓時臉色鐵青,咬牙切齒。
老不死的,你必須要死。
不過死之前先收你點利息。
薛白衣那雙冰冷的眼神看着窗外,眼睛之中閃出一種刻骨的殺機。
蠍子火鳳你們留在羅斯柴爾德照顧好破軍。
那條老狗,如此不要臉皮,那麼,就讓教廷教衆來替他承擔他犯下的罪過。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說罷,無雙嗡嗡發出陣陣劍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
隨後像安琪兒瞭解教廷所在地,薛白衣人影一閃,便出現千米之外。
另外一邊。
在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當中,伊維斯爾哥教皇坐在車中。
伊維斯爾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失落和不甘,眼神十分的虛弱不堪。
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爺爺。
爺爺!
這一次,伊維斯爾辜負了您的期望。
沒能斬殺葉破軍,導致我們的計劃全盤皆輸。
讓教廷損失這麼大,都是我的過錯。
伊維斯爾語氣之中充滿了深深地自責與愧疚。
他深知自己的爺爺對他的寵愛,不然也不會將傳承聖器大天使之劍交給自己,更加不會不顧身份,暗算葉破軍。
越是如此想,伊維斯爾越是覺得對不起一直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爺爺。
此時的他,猶如陷入一個深深地泥潭,再次失敗猶如附骨之疽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教皇眼神之中無比溺愛的看着自己的孫子!
這個葉破軍,自身實力強大,已經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更加沒有想到,他竟然得到了傳說之中的上古名劍赤霄劍。
當我看到赤霄劍的時候,就知道你可能會失敗。
你輸的不是修爲,也不是武器,而是意志力。
之前你都是借用家族的力量,來達到你的目的。
不像葉破軍身經百戰,戰鬥技巧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
教皇頓了一下。
不過以後他再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了。
因爲此刻他已經是一個廢人,或許馬上就會死。
說到這,目光一閃。
這個年紀,就如此成就,如果此時不殺掉他,日後他將十倍報復我們!
而且他身邊他們自稱老大那個神秘人武力十分強大,連我都不是對手。
說到這,眼神之中出現濃烈的恐懼感。
伊維斯爾聽到了爺爺說出這句話,意味着什麼。
至於那個神秘人直接被他忽略,臉上頓時露出菊花般的笑容。
爺爺!
你是說葉破軍再也無法戰鬥了,一定是爺爺您動用了非常厲害的手段,是不是?
伊維斯爾頓時手舞足蹈,活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葉破軍猶如夢魘一樣,讓他每日活在自己的心魔之中。
想到這,心中徒然升起一絲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邊上的教皇卻沒有絲毫開心之意,內心之中閃出一絲不安,眉頭頓時微微皺起。
突然擡頭透過天窗向天空一看,一道人影腳踩飛劍,快如閃電,從空中一閃而過。
不好!
頓時內心驚駭,人透過天窗飛向空中,朝着飛劍快速追去。
薛白衣有感,轉過頭瞥了一眼,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無雙突然加速,穿越空間,瞬間消失。
薛白衣停在了一片充滿祥和之氣息的莊園上空。
突然無雙出鞘,光芒大作。
劍十.天葬。
自生而滅爲天葬。
無雙一揮,頓時空間出現一種恐怖的力量,撕裂空間,無數劍影浮現在莊園上空。
劍身似有雷霆之威,隆隆作響。
天吶!
我的上帝!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莊園教廷信徒紛紛走了出來,擡頭望着天空,眼睛之中帶着掩飾不住的恐懼。
不少人已經發出尖叫之聲,頓時利劍如傾盆大雨般降落。
教廷信徒被利劍穿過,身體炸裂開來,化成一片片血霧。
僥倖存活下來的教廷信徒,紛紛跪地開始祈求上帝,進行禱告。
薛白衣再次揮手,就在利劍再次落下的時候,莊園光芒大作,形成一個護罩光圈,光圈之中似乎有一天使虛影,虛影周圍則呈現出一片祥和的世界。
僞善!
薛白衣冷冷吐出兩個字。
薛白衣再次手一壓,利劍開始下落。
就在這時原本將要破散開來的護罩,頓時再次亮起一片白光,瞬間加固變得凝實起來!
教皇得身影也隨之出現。
閣下,我教廷與你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爲何你要如此狠毒,要滅殺我教廷信徒!
教皇怒目圓睜。
呵!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薛白衣冰冷的臉上再次露出深深的嘲諷。
手掌再次壓下,原本被加固的防護罩瞬間破碎,頓時無數教廷信徒再次被劍氣炸成飛灰。
教皇頓時吐出一口鮮血,滿臉震驚。
沒有想到,對方實力如此強大,自己猶如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被打翻。
閣下,未免太過殘忍,你知道你這是做什麼!
慘殺普通人,不怕遭天譴麼?
教皇大吼道。
果然什麼樣的狗,就有什麼樣的狗主人。
同樣的僞善!
不要說天譴,就是地獄我也敢闖!
薛白衣冷冷道。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警告過你,不要有小動作,但是你好像不太喜歡聽啊!
這只是利息,今日夜晚降臨之前將解藥送往羅斯柴爾德,不然我將你教廷夷爲平地。
閣下,我倒是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憤怒。
教皇厚顏無恥的問道。
薛白衣臉上浮現無盡的怒氣。
當初,你不知廉恥,以老欺小,暗算我兄弟也就算了!
但是你居然膽敢在暗算之中藏有黑手,當時躲過我的感知,應該屬於秘法之類。
導致我兄弟身重劇毒,命在旦夕!
教皇老臉一紅,無比尷尬。
閣下,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價碼,只要您能放過教廷信徒,老朽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來平息你的怒火。
薛白衣搖了搖頭。
在你們眼中,任何事情都可以作爲交易,但是在我薛白衣心中,情意是無價的,怎麼能跟我兄弟相提並論!
還是那句話,夜晚降臨之前,解藥送到羅斯柴爾德,否則我將教廷夷爲平地,滅根滅種,包括你的孫子。
薛白衣冰冷一笑。
這裡的信徒我殺定了!
教皇佈滿皺紋的臉上,頓時無比憤怒。
那被利劍穿體炸成飛灰的人羣之中,就有自己的妻子,女兒。
看着薛白衣猶如劍仙一般,惶惶神威。
倒抽一口冷氣,隨即放棄了抵抗。
心在滴血,自作孽,怨不得別人!
夜晚降落之前,解藥送上,我便繞你們狗命,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將你們教廷連根拔起。
說罷人影消失,聲音迴盪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