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的老大話,那個總經理只有點頭答應。
他知道,一旦自己不答應絕對就會有自己無法承擔的事情生。
他從口袋之中拿出一本瑞士銀行的現金支票薄,咬着牙在上面劃了七個零,雙手交到薛白衣的手上。
薛白衣掃過一眼那張支票將他扔飛到陰思那邊去。
陰思興致勃勃的接過那支票,這可是順便打秋風打的,不要白不要。
更何況,是m國老的錢。
花得更是心安理得。
薛白衣淡淡的道:“諸位這位經理這麼識相,我們收拾一下,去找我們的目標,對方殺上門來,我們也要向他們出問候才行。”
衆兄弟點頭答應!
在另外一邊,紅星談家的家主,談老闆或者稱作談老大在星港赫赫有名的一個大人物,在接到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慘白。
如喪考妣!
“父親,怎麼了。“
是不是我們這一次的人狼計劃出現了問題。
談大少在邊上,一直看着自己的父親的臉,現到自己的父親十分的不對勁,他心中那股慌張之色越的濃郁起來。
坐立不安的道。
談老大,眼睛之中露出絕望之色,臉如死灰,失神道:“不只是出了問題,而是出了大問題。“
正如你所說,這個薛白衣,來者不善。我們派出去的所有人,全部被殺,包括我們紅星那兩個在獵人學校培養出來的頂級槍手。
一樣斃命,現在又消息稱,這個薛白衣,已經打算殺到我們的別墅來。
爲什麼,他怎麼就這麼的厲害呢?
談大少的腳一軟。
“這可怎麼辦,想當初,我就說過,不要輕易去動他,可是父親你不聽,現在好了,對方還真如我猜測之中那麼強大和兇狠。“
估計他們要殺我們,我們即使調動全紅星的人過來,他也一樣能夠殺了我們。
就算人還戰術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我們一旦調動幫裡面的全部力量,我們紅星在外面的場子,馬上就會被東興給搶了。
我們用什麼來養活這麼多的兄弟啊。
談老大搖搖頭。
“你提醒晚了,悔不當初!
現在我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看我們讓出一些利益,一大筆的利益,能不能讓這個薛白衣罷手。
如果可以,我們得找一個人,前去講和,在蒼山最著名的餐廳,維多利亞餐廳,給他設宴陪酒。
聽到自己的父親的話,那個談大少也點了點頭。
畢竟陰思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這是一個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教訓。
現在能有機會不落在對方的手上,而且有機會活命,他現在任何事情都可以做。
他馬上提議道:“父親,要不要做安排,讓幾個蒼山頂尖的一線女星來陪酒。“
聽他們說,這個薛白衣十分的好色。
我們也看到了,他的別墅之中,絕色美女一大羣。
只要他看中了其中之一,我們把那個女人送到他的牀上,說不定,他一高興,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聽到自己的兒子的話,談老大含着雪茄的頭,不停的點着。
“對,這一點很重要,這一點尤爲重要。“
我看,他並不在乎利益,相反,對女色的要求更高一些。
你馬上去辦。
無論如何,將蒼山最著名的女星找來,還有,那些褲帶子鬆的貨不要找。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惹惱他。
談大少得到自己的父親的允許,馬上爬似的跑了出去。
這可是關係到他的小命的問題。
在自己的兒子跑出去之後,他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李老啊!我是阿談啊!好久沒有來拜訪你,我遇到了一點麻煩,希望李老能夠出個面,做箇中間人。“
阿談感激不盡。
只見電話那頭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阿談!不是我說你,這件事情,就是你做得不對。“
內陸的水很深,對方能夠佔據雲山,就證明他有着足夠的實力。
你啊!
怎麼就一時鬼迷了心竅,去對付他這樣的梟雄巨擘。
人莫欺年少,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啊。
這件事情,我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可以幫你說項,至於成與不成,我不敢打保證。
畢竟,這件事情,是你有錯在先。
對方擺出如此高姿態來,要想他們輕易罷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李老答應,談老大頓時感激涕零的道:“無論如何,李老對阿談的再生之德,阿談一定永生不忘。“
只要對方出面談,條件好商量。
只要我們拿得出的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要緊,至於其它,可以慢慢來。
薛白衣他們從喜來登大酒店出來之後,直奔邊上的希爾頓酒店而去。
當然陰思倒是很想再次生一些事故,好連着這希爾頓大酒店也敲詐一頓,反正這些外國佬,賺的是我們軒轅人的錢。
不敲白不敲,敲了白敲。
但是順利得出奇,看到他們訂的是總統套房,那個前臺接待的美麗的金女郎,在對着薛白衣直拋媚眼無用的情況之下,開始對陰思放電。
電得他整個人都麻了起來。
薛白衣他們在希爾頓大酒店稍作消息,一行人正準備出門,去問候一下談家。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孤狼手中握着槍,將門打開。
出現一個穿着唐裝的管家模樣的人物,這個老者一臉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
但是薛白衣卻能夠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力量的波動。
而且這股力量,十分的不弱。
薛白衣的眼睛一縮,擡起頭,看着對方。
那個管家被孤狼手中的槍指着,整個人還是鎮定自然。
臉上依舊帶着那和藹的笑意,這讓薛白衣都不得不佩服對方的鎮定功夫。
薛白衣在沙上坐了下來,看着那個老者。
“來了一個硬角色,很好!剛剛那一場還沒有玩夠。“
他談家想怎麼玩,我薛白衣就陪他怎麼玩。
陰思,好好招呼一下這位老先生。
陰思的手一伸,一把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一股殺意沖天而起。
看到這一幕,那個老者的眉頭皺了起來。
看起來,自己還是看輕了他們的實力。
對方的老大不出面,只一個小弟出面。
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在這個瘦小的身體之中,隱藏着一股滔天的殺機。
那個管家搖搖頭,隨着他的頭一搖,陰思製造的壓力全部被一種巧妙的力量卸掉。
“薛白衣老大,今天我來這裡,不是來戰,而是來和的。”
薛白衣臉上露出冰冷無比的笑容。
“哦!講和!很有意思,他談家現在就是一隻喪家之犬,我要殺他,舉手投足!他拿什麼講和,他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講和。”
那個管家也不動氣,這個年輕老大,果然不同凡響,語氣之中自然帶着一股的豪氣和霸氣。
很能夠掌握住氣勢。
“我是李老的家僕,李老和談家的先人有舊,他老人家心軟,不能夠見死不救。“
因此,在談家家主打電話過來求救的時候,就答應了下來。
李老讓我轉達給你,如果你放過談家一家,蒼山黑道必有厚報,談家將會認真的考慮薛白衣老大提出的任何的條件。
正如南方的道上有夏侯定國這個教父級的人物,而蒼山同遊自己的教父級人物,李天霸。
同樣由於年齡大,而被人尊稱爲李老爺子。
看起來,紅星的老大面子還是有,竟然能夠說動這樣一個大人物來爲他說項。
薛白衣點點頭。
“既然李老都出面了,再者這是你們蒼山的地盤。“
我能不給面子嘛。
很好,談是可以談的。
至於我提出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談家家主的人頭。
我要拿着他的人頭回大陸,也不至於被人恥笑我們蒼山一行。
這是最基本的條件,在這個條件之下,我們可以詳談,只要達成我的要求。
我放過談家其它人!
忘了告訴你,我來蒼山,就是爲了滅門來的。
談家竟然不識好歹,敢頂風作惡,我不滅他滿門以儆效尤,那麼我羅網放出去的話,就會被道上的人當做放屁,我羅網的人也會被道上的人所恥笑。
你說,李管家。
我的這個要求過不過分。
如果他們不答應,就是李老爺子親臨,我也一樣要殺之而後快。
而且,他和寶島的竹聯幫勾勾搭搭,竹聯幫不是一個好東西。
他擡起頭,看着李管家。
李管家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自己家裡的那位老神仙,的確猜測得十分的準,把薛白衣的心理都揣摩透了。
對方果然是來立威的。
而立威的條件,就是談家家主的人頭。順便再附加任何的條件,這個冷一嘯被殺一次,倒是賺了一個盆滿鉢滿。
那個李管家看了薛白衣一眼,最後不得不點頭。
“好!我答應,談家會在今天把你第一個條件完成。“
到時候,談家的新任家主,將會包下維多利亞餐廳,在那裡爲諸位舉行賠罪宴。
順便在完成之後,對於具體的賠償條款作進一步的商討。
說完轉身就離開。
陰思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老大,原本我還打算大大的痛痛快快的殺上一場,看起來,計劃就泡湯了。“
我們來這裡,單單就取了談家的家主的一個人頭,不足以讓那些人恐慌啊。”
薛白衣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深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手能不沾染,就不要沾染太多的殺戮。“
只要我們達到目的就行。
其實,只要對方的一個人頭,比殺戮他們全家,更加會讓其它人恐怖和瘋狂。
呵呵,很多時候,堡壘都是在內部攻破。
當一個有着權利野心的人,對自己最親的人有了戒備的時候,那麼,就預示着這個家庭的災難的來臨。
陰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老大,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唉!不知道也不去想。
真是期待啊。老大,你說賠罪宴會上,有沒有衆多的美女明星啊。
呵呵,說不定要她們陪我陰思。
薛白衣點點頭。
“當然會有,不過,他們使美人計的對象不是你。“
是你老大我。
你要是喜歡,儘可以享受,不過要注意,不要死在溫柔鄉之中。
你不知道,女人有毒嗎?
陰思不屑的撇了撇嘴。
“老大你是身處溫柔之鄉,被這麼多絕色妖嬈的大嫂環繞。“
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飢渴。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薛白衣狠狠的給了陰思一拳。
“你這是濫情,我們不在一檔次,懶得和你講,如果待會你真的對那些作風有問題的人感興趣,無論他送誰到我的牀上,我都讓給你怎麼樣。“
估計,如果我真的接受,你們玩得都不安全。
這裡是紅星的地盤,雖然自己的實力,現在讓對方服軟。
但是指不定,對方又會鬧出什麼花樣來。
而有薛白衣在那裡坐鎮,這些顧慮都將會消失。
陰思雙眼泛出桃花來,狠狠的點了點頭,就差一點口水都流出來了。
“老大既然這麼客氣,潔身自好。“
陰思我就不客氣了,這一點我倒是很佩服老大的。
他轉過頭,對邊上露出一臉的羨慕神色的孤狼暴龍道:“這一點他很清楚,對方既然要討好自己的老大,那就意味着,對方送出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
最起碼,也是一個一線的明星。
平時在電視上,那個囂張模樣,不知道,她褪下那層皮之後。
又會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想着就有一種衝動。
這一次,還真被陰思猜中了。
爲了討好薛白衣,紅星動用自己的影響,用五百萬的價格買了兩個剛剛出道的走清純路線的美麗女星,同時爲了迎合薛白衣的不同口味,將蒼山所有感性女星,無論是成熟的熟女,還是骨感美女。
都找到了宴會現場,可以說,爲了和薛白衣講和。
紅星的談大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現在他唯一祈禱的是,這個煞星能夠儘快的離開蒼山。
“所有東西,都要用最好的,酒要用最名貴的,服務員要選最漂亮的。“
還有,那些作陪的女人,要準備好。
一定不要有任何的差池。
談家大少,將手中的電話放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在將一切都安排好之後,臉上露出深深的痛苦的神色,雙手抱着頭,努力的搖着,腦海之中,回想着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手上的一幕。
他殺了自己的父親,殺了無比寵他愛他的父親。
他不想,但是他爲了這個家,爲了所有的人,他不得不這樣做。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想死,也沒有要爲自己的家族犧牲的勇氣。
所以,他殺了他。
正如他父親曾經對自己說過,人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這是薩特的存在主義哲學的精髓。
那麼,這一次的滔天大禍,是自己的父親惹出來的,殺了他,就是要他承擔該承擔的責任。
即使她再不願意,再不捨。
但是理智和情感,都告訴他自己,一定要這麼做。
只有這麼做,纔是唯一正確的。
因爲對方太過於強大,強大得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而自己不想死,他有大好的青春,有大筆的金錢,有足夠的實力。
他可以很好的享受生活。
他擡起頭,在他面前的水晶玻璃的茶几上放着一個盒子,盒子裡就是他父親的腦袋。
他的眼睛紅紅的。
自從他接到李老的電話,聽到李老只說了一句話。
“談家小子,以後談家由你主事。”
在掛斷電話之後,他就有了決定。
很快,這件事情傳了出去。
談家的父子相殘,爲了保住談家的基業,談家的長子,殺了自己的父親。
聽到這個消息,各方勢力反應不一。
但是那些派出過殺手去刺殺薛白衣的人,對於自己的兒子或者是至親多了一份戒備。
即使沒有去殺薛白衣的人,也開始戒備起自己的子女起來。
總而言之,這個行爲,讓道上的各個家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談家的父子相殘,就是一個血的教訓。
今天談家的兒子,可以背叛他老子,殺掉他老子。
在足夠的壓力和利益的誘惑之下,自己的兒子,即使再親,說不定也一樣會殺掉自己。
他們不得不防。而且,一般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之中的後輩,他們有沒有最基本的道德之心,還很值得疑慮。
派人去殺薛白衣的那些大佬們,此時開始羅網出通告的時候的不屑,到現在變得驚慌了起來。
是的,對方的羅網由於幫會不大,人員的限制,從而不允許他們衝出雲山,實施滅幫報仇的計劃。
但是他們忽略了一個人的實力,薛白衣!
這個羅網的老大,很快就用血的事實,向所有人展現了他大殺四方的一面。
他的幫派不可以出動,但是他的團隊,卻足可以執行斬計劃。
你不是派人暗殺我嗎?
那麼我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來殺你。
而且我有這個實力。
所有幫派在聽到這個消息,紅星服軟,在維多利亞餐廳大辦賠罪宴的消息之後。
馬上又是一陣的騷動。
其中不少的幫派老大,將自己最爲精銳的實力,調動在自己的身邊,以防止薛白衣的報復性殺戮。
現在他們只有這麼做,他們是不能離開自己的窩的。
一旦離開,就意味着,他們將自己的地盤拱手讓出,讓出了地盤的幫派,就是一隻生活在死水之中的魚,沒有了新鮮的氧氣的注入。
所以,他們全力以待。
在一個拍戲場,一個瓜子臉整個人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的美麗女人,憤怒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不會因爲這麼一點的金錢,出賣我的身體的。
而且,對方我完全不認識,還是一個大陸來的土包子。
要我去陪他,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件事情,沒有得談,送客。
她轉過頭,用噴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經濟人,阿力怎麼這樣的活你也接。
你當我林穎是什麼人啊。
我是絕對不會被這鍋髒水,染黑我的身體和人生的。
這個穿着黑色的絲紗長裙,露出她修長而嫋娜的身姿的女人,那雙塗着黛青色的眼袋的時髦女子,在聽到自己面前穿着西裝的陌生人的話,馬上憤怒的拒絕道。
還帶着幾分盛氣凌人的神色。
看起來,她還很把自己當成那麼一回事。
邊上那個穿着很時髦的青春裝的年輕男子,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
“阿穎,這是公司的安排,你只要答應這件事情,你將會在下一部投資的大片之中,演女一號人物。“
不就是一晚上嘛,在娛樂圈混,大家都會有第一次這樣的事情的。
這可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
他臉上帶着幾分討好的神色,很是希望這個女人能夠答應。
他對自己手下的這個女星也是垂涎已久,但是她卻清高得狠,搞得他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有成功。
現在,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
要知道,紅星在星港娛樂行業之中十分的有影響力,這件事情,不但可以撕下這個女人的僞裝,而且可以爭取到紅星的老闆的賞識,對他和他手下的林穎,都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再者,正如他所說,這樣的事情,有第一次,那麼就順理成章的有第二次。
他也可以得到和她溫柔的機會。
所以,他全力開始勸說起來。
那個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看到林穎如此的表情。
並不很生氣,嘴角掛着不屑的嘲諷。
“林小姐,只要你答應。一百萬!”
林穎搖頭,“我說過!”
不待她說完,那個年輕的男子,報出另外一個數字,這個數字比起原來翻了一倍。
“兩百萬!”
“即使再多的錢!”
“三百萬!”
那個年輕男子擡起頭,看着林穎,眼睛之中嘲諷之色越的濃郁。
“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做的。”
“四百萬!林小姐,在這個圈子裡混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價。
你不守規矩,是不給我們紅星面子。這後果是十分的危險的。
在吐出四百萬的時候,這個年輕的男子的表情開始陰了下來。
看到自己手下的女明星很不識好歹,這個微胖的經紀人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是林穎還是堅決的搖頭。
“五百萬!林小姐,做人不要太過貪心。“
要量力而爲,量力而行。
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
在這裡面混。大家都要遵守規則,林小姐,你還是答應得好。
不然,不但你自己,還有你的家人。
都會有一點的小麻煩。
聽到五百萬這個價格,她的心中的抵抗開始慢慢的崩潰,再加上那兩句威脅,讓她開始變得沒有負擔,最起碼,給自己的出賣,找了一個偉大的藉口。
要知道,不少一線女星的價格。也只在一百萬到兩百萬之間,自己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價格上,卻是要比她們高上太多。
她點了點頭,那個穿着黑色的西裝的男子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笑容來。
“我就知道,林小姐是一個識時務的優秀演員。“
對了,等一下,還有一個黛兒小姐,也會跟你一起。
對方是一個大人物,就是我們紅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所以,他在那方面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要拒絕。
服侍好他,對你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機遇。
聽到這個男子的話,林穎那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動人的紅暈。
“我會盡力服侍好他的,他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他,我以前可是練舞蹈出身的。”
說這話就有點露骨了。
蒼山維多利亞大餐廳,蒼山最頂級的餐廳,衆多社會名流宴請的最佳場所。
據說在這裡吃一頓飯的價格,就不會低於一萬港幣。
此時的談少將維多利亞包了下來,單單包廳這費用,就是五百萬的港幣。
再加上其他,爲了這一次的宴會,紅星可謂是大出血。
但是紅星內部對於這一次的大出血,沒有一點的爭議。
因爲如果談家被滅,紅星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不過,在下面,還是有人堆談家家主做出這樣的決定,惹出一個大煞星來,很是不滿的。
如果自己的老大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他薛白衣也不會瘋,來蒼山鬧事。
蒼山所有上得檯面的大佬,紛紛登場,其中就有新義安的大佬,向華寶。
這也是蒼山的一個大老級的人物。
他今天之所以來,就是想和薛白衣合作的。
但是最顯眼的並不是他這個蒼山道上的第二把交椅,而是一個白蒼蒼的老者。
這個人穿着一身唐裝,眼睛炯炯有神,一點都不和他的年齡相稱。
他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但是沒有任何人敢去打擾他。每一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帶着絕對的尊敬。
那個出現在薛白衣房間的管家,穿着管家的長袍,站立在這個老者之後。
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恭敬。
突然那個老者擡起頭,感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我們都老了,未來是屬於他們年輕一代的。
這個薛白衣,很不錯,沒有想到,他薛凌天還生出這樣一個梟雄出來。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說着,他笑了起來。
那個管家道:“老爺,你是寶刀未老,有你在蒼山除了那些不開眼的人,哪個敢來這裡鬧。“
誰見了你,不叫你一聲李老。
這是蒼山之福氣啊!
不過,你說年輕人,那個薛白衣,也太過張狂了些。
就是他的手下,各個都是個性十足,專橫跋扈。
我覺得您不應該這麼放任他,讓他接近於放肆。
最起碼,這件事情之後,他就會認爲我們蒼山無人。
李老很有幾分深意的看了自己的管家一眼,被他一看,那個管家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你啊!就是耳根子軟!聽他們那些人的慫恿,當說客來了。“
他們自己沒有本事,連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都搞不定,現在要我這張老臉出馬,給他們掙面子。
真是滑稽!年少輕狂,人在年少的時候,不輕狂一把,就沒有機會了。
他很好,最起碼,是我見過的最有魄力最優秀的年輕人。
要我這個老不死去教訓他,馬上就有人來蒼山教訓我。
我還想安安穩穩的過上幾年。
他薛白衣,就是把這蒼山的天翻過來。
你們也只能由他,畢竟你們有錯在先,如果不講道理,講實力。
就是我出馬,也未必能將薛白衣一定留在蒼山。
而且會給蒼山馬上惹下滔天大禍。
阿談這個人,沒有長遠的見識,以爲靠着竹聯幫,就能夠登陸內地,在經濟日益達的內地分上一杯羹。
內地要比你們想象的都要複雜和可怕,其中還有隱藏着上千年的世家。
這些家族,就是龐然大物。
那個管家的眉毛也皺了起來,聽到自己的老爺的分析,看來,這一次,薛白衣在蒼山是贏定了。
其中還有這樣的內幕。
想到自己有要聯合一批人把薛白衣留下的衝動,他感覺到一陣的害怕。
自己的老爺他看不透,能讓自己的老爺如此忌諱的人物,豈會是簡單的人物。
就在這個時候,兩輛很普通的出租車開了過來。
所有人都是一陣詫異,尤其是那些以車看人的女人。
她們不敢相信,在維多利亞餐廳的宴會上,竟然會有人公然打出租車來。
她們帶着好奇看着這個今天晚上註定要出醜的人物。
但是很快,她們的嘴巴都張得大大的,爲什麼,因爲所有在場的大佬,全部圍了過去。
就是那個輩分高的嚇人的李老,也是親自走了過去。
從車上下來一個十分帥氣的年輕人,那模樣,讓人一看就永遠不會忘記。
和那些電視之中的偶像明星相比,這個男人無論是在氣質上,還是在容貌上,都要高出那些人一個檔次。
即使他坐的是出租車,也無法掩飾他身上的氣質和光芒。
其中有不少的小白臉很是吃味,但是看到薛白衣的模樣的時候,他們不得不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
因爲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只見談家的新家主談少走了過來,所有目光都注視着這個年紀輕輕就當紅星的家的豪門大少。
但是其中有不少不明就裡的人,驚訝的現,此時的談少表情顯得十分的誠懇。
在他邊上跟着兩個美麗的女星。
看起來,十分的清純,皮膚像牛奶一般的滑膩。
身材修長而苗條,在那黑色的絲質露背禮服的包裹下,顯得分外的妖嬈。
在這談少的邊上還站着一個保鏢,這個保鏢手中拿着一個正方形的箱子。
那兩個女人對這個箱子十分的好奇,還以爲裡面是什麼重要的寶貝,那個中年漢子,自從出現在宴會大廳,這個箱子就沒有離手過。
同時,對薛白衣這個人更加的好奇。
這個年紀輕得不像話,相貌帥得不像話的年輕人,就是僱傭自己來,陪他一晚的老闆所說的大人物。
也是決定自己的命運的大人物。
但是,她們永遠也想不出,這個大人物,究竟在哪些方面強橫。
談少看着薛白衣,手中端過服務生遞上來的波爾多酒莊出產的名酒。
將另外一杯,親自遞給薛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