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會乘機興風做雨,無論是香港的紅星,還是北方的太子。
在他們看來,薛白衣霸佔雲山,對他們的計劃都沒有什麼好處。
如果把薛白衣在杭州的地盤上除掉,既能夠引起南方道上的內訌。
又可以極大的消減掉羅網的實力,少了薛白衣的羅網,將會是一隻沒有了牙齒的老虎。
即使他們的底子還在,但是他們的氣勢上將會遭受無法彌補的打擊。
而且一旦一嘯在杭州出事,身爲戰堂軍師和薛白衣好友的凌無道自然會傾盡全力去對付浙省的龍頭。
所以,在薛白衣旅遊杭州的時候,北方還是雲山,紛紛派出人馬向杭州進。
想要在杭州給薛白衣挖一個墳墓。
可是事情會那麼簡單嗎?
當然不會,不過,薛白衣並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殺手,不要忘了。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頂尖的殺手,死在他的手上的各國的精英,最起碼可以用上百數來形容。
不過,現在的薛白衣很囧,爲什麼,因爲他現在被困在了車上,不是別人不允許他出車門,相反,在外面還時不時的傳出催促的聲音,事實上是他不好意思出車門。
究其真正的原因,就在車子上薛白衣被他的老婆們狂吻,臉上此時已經有幾十個,上百個鮮紅的脣印。
而在下車的時候,柳傾城提出,爲了懲罰薛白衣欺負衆位姐妹,不允許他將自己的臉上的口紅給擦乾淨。
他現在的臉,十分的好看,如果真的這麼走下去,一定會被他們笑死。
那是一件很囧很囧的事情。
衆女紛紛下車,天心月和姬輕月還有上官輕月更是不停的催促一嘯下車,而與此同時,在邊上的陰思和暴龍則是一臉同情加上幾分壞笑。
薛白衣在車子之中看着這兩個貨,狠狠的鄙視他們一番,
這兩人簡直是一個壞貨。
香格里拉的總經理和一干服務員,大眼瞪小眼,看着那悍馬加長車。
似乎很想知道,爲什麼,裡面那個大人物被千呼萬喚還不下來。
難道是我們誠意不夠,或者是表現不好,讓他不滿意。
一想到這,那個總經理的頭上冒出了冷汗。
戰戰兢兢的走到帶着面紗的蘇雨沫的面前,站在她面前,他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良久才說出話來。
“尊敬的女士,是不是我們香格里拉哪方面工作做得不到位,讓這位尊貴的顧客不高興,所以不想下來。”
看着小心翼翼的經理,蘇雨沫似乎想到了一嘯那窘迫的模樣,撲哧一笑,頓時就像百花齊放,千般風情。
那個總經理眼睛都呆了。
她沁人心脾的聲音響起。
“你們做得很好,很到位,是我們和車裡面的那位先生開了一個玩笑,現在他不好意思下來。”
她對那悍馬車喊道:“知錯就要認罰,那才能知錯能改,外面這麼冷,快下來,不要把心月她們凍着了。”
聽到蘇雨沫的話,薛白衣才遮着面從車上走了下來。
沐星兒走了過去,一把挽住那薛白衣遮面的手,頓時薛白衣那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容顏出現在所有的人的面前。
看到薛白衣那狼狽的模樣,即使知道了情況的陰思和暴龍都忍不住笑。
而孤狼以及蠍子,葉破空,抱着肚子,臉因爲憋着笑意而通紅。
那個總經理也愣在那裡,原來那個大人物,竟然是這般模樣,看到薛白衣滿臉的脣印,他也有一種爆笑的衝動。
但是他可不敢笑,眼睛嚴厲的看了周邊那些已經憋不住笑了起來的服務員,被他一盯。
那些服務員也將笑容壓了下去。
不過薛白衣鐵定是吃虧吃定了,這個消息傳出去。
關於薛白衣那神秘的傳說就會多一條。
那個神秘的雲山地下王,南方最年輕的老大,原來是一個色魔和變態。
喜歡在臉上用各種美女的嘴脣親吻出各種脣印,而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公衆場合,以此爲榮。
這樣的傳言鐵定會傳出去,薛白衣現在想不到,但是一聽到這傳言,他一定會大呼冤枉。
事實上,他比竇娥還要冤枉。這能怪他嗎?
不過,他寵他的女人那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或者應該說,這是一個溫柔的懲罰。
看到衆人怪異的眼光看着自己,即使羅網的兄弟也是如此。
而且那臉上還露出想笑偏偏又忍着的神色,讓薛白衣都爲他們憋着而感到同情。
不再聽那總經理的歡迎詞,灰溜溜的向香格里拉走去。
徑自通過香格里拉大酒店特地爲他準備的貴賓通道,直達總統套房。
在薛白衣離開之後,衆女紛紛出笑容起來。
那個總經理擦了擦冷汗,摸不着頭腦,擡起頭,看了周圍的服務員,最後落在那個招待經理的美麗的臉上。
“小趙,你說,這些大人物都很喜歡搞怪?“
那麼,我們的服務得針對性的改善。
不能死板,不然客人會不滿意的。
小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或許我們是應該創新了,誰知道那些個大人物有什麼癖好。“
譬如剛剛那個青年一樣。
不過,今天生的事情,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一旦傳出去,總經理,這位大人物估計會成爲笑柄。
他們可是很注意自己的面子問題的,說不定會老羞成怒。
遷怒於我們,那麼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和那個大堂經理一樣的低。
那有幾分福相,微笑起來像一個彌勒佛的總經理點點頭。
“小趙,這話在理,這話在理。一定要按照你說的這麼做,誰要是敢講今天的事情,馬上開除。”
衆女和薛白衣可不會想自己一個惡作劇,會引來這個經理和服務員那麼多的猜測,甚至把大人物有癖好這樣的觀點都搬了出來。
在羅網組的成員的護衛之下,通過貴賓通道,走入最頂層的總統套房。
那一羣漢子,對總統套房極其周邊做了最嚴密的搜查,同時,這一片房間,全部被羅網組包圓。
薛白衣可不會虧待他的兄弟們。
雖然不像總統套房那麼寬敞,但是也是十分的寬鬆和豪華的。
薛白衣進入總統套房之中後,馬上用清水江臉洗乾淨,恢復他那帥氣的臉容。
坐在那意大利的手工沙上,看到衆女進來,眼睛之中故意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
看到薛白衣邪邪笑容,跟上來的暴龍還有蠍子,以及陰思紛紛退讓,看薛白衣一個曖昧的眼神。
把門關上。
接着柳傾城整個人都被薛白衣橫抱起來,在她的尖叫之聲中,讓她的身體躺在自己的懷中,望着那傾世的容顏,照着那烈焰紅脣吻了下去。
柳傾城粉拳頓時不停的錘在薛白衣的胸口!
想到周圍還有這麼多人,頓時臉色通紅!
薛白衣臉上邪邪的笑容頓時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神色。
手輕輕的揉動。
柳傾城看着衆女出沒有良心的笑容,臉上露出無辜的神色,在薛白衣的魔手之下,她整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軟,臉變得紅紅的,媚得出水來。
翻過身來,把薛白衣的魔手壓住,雙手環住薛白衣的脖子,在薛白衣的臉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好老公,不就是開個玩笑嗎?“
“你看,姐妹們都笑得那麼開心。”
“你不是說,我們的快樂就是你最大的幸福嗎?”
“這一點點的小事情,都不肯爲我們犧牲,原來那甜言蜜語是假的。”
薛白衣狠狠的在柳傾城動人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你們害我出醜,我也沒有多大意見,不過!”
嘿嘿一笑。
“你們會爲你們的行爲付出代價,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許逃,全部家法處置。“
“好好玩一天,明天我們去旅遊,只是到時候,起不來牀的人,將會呆在酒店之中。”
他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看着柳傾城,柳傾城知道,這個小心眼的小男人,一定會報剛纔之仇。
他說的對象正是自己。
想要掙扎着脫身,卻被薛白衣一把按住。
將她橫抱起,走進房間裡去。
天心月笑嘻嘻的道:“傾城姐,好好享受薛白衣大壞蛋的溫柔的懲罰。”
薛白衣的話從房間之中傳出來。
“你們剛剛都笑了,所以,一個都不要想逃,我溫柔的懲罰,你們見者有份。”
總統套房的外面,陰思還有孤狼等人靠在牆上,在另外一邊則是暴龍那雄壯的想、身軀。
“老大對大嫂們可真是好,寵到骨子裡去了。“
“如果我要是女的,我想我也一定要投入老大的懷抱。”
陰思一臉悶騷的模樣。
看得暴龍和孤狼直想吐,暴龍搖搖頭,
“就你這小白,估計長成女的就會變成四不像,大嫂們哪一個不是傾城之色,花容月貌的。“
“即使你想投懷送抱,老大抱不抱你還真不知道。”
他輕蔑的看了陰思的身板,搖搖頭。
表示不屑,陰思想要反擊,但是頓時找不到話語,原本就是開一個玩笑。
他陰思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爺們。
只是順便習慣的拍自己老大的馬屁而已。
他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走進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他擡起頭,看到香格里拉的大門處一輛別克停了下來。
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漢子從車子中走下。
兩人俱是戴着一副墨鏡,臉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他的臉色就是一變。
“媽的,看起來還真如老大所說,想要度一個安靜的春節都不可能!我們前腳來杭州,殺手從後腳就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