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根香菸,或許只有香菸才能緩解薛白衣苦楚。
不久便傳來了敲門聲,文梓的聲音響起
薛大哥,吃早飯了。
好,馬上來!
薛白衣掐掉香菸便起身下樓。
啊。。。
文梓一聲尖叫。
只見門口一隊身穿黑色蜘蛛服飾,頭帶黑色面巾,渾身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此時凌無道,看着這羣黑衣人,如臨大敵。
退下吧,藏於暗處就好了。
薛白衣慢悠悠的說道。
是,主人!
這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色彩,說罷便隱去了身形,藏於黑暗之中。
這些都是我的人,你們不用緊張,來吃飯吧,吃完飯還有事情要你們做!
薛白衣說罷便開始吃了起來。
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兩個跟着影一,由他來教導你們武學,說罷薛白衣便走了出去。
卻沒想到遇到了一位熟悉的人,曾經給他名片的那位老者。
薛白衣快步走上去。
老爺子,可還記得我?
老者循聲望去,不由得臉上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是你呀,小夥子,看來咱們還是比較有緣呀。
突然薛白衣眉頭一皺,說道。
老爺子可得罪過什麼人,我觀你印堂發黑,恐怕老爺子今日必有無妄之災。
混賬,一派胡言,原本看你還算是厚道之人,沒想到也是一個無恥之徒。
老者怒道。
老爺子請相信我,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咒您,絕對有人要害您,薛白衣再次認真的說道。
老者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薛白衣仍不死心,喊道:“我就住在這1號別墅,如有需要可以隨時派人來找我。”
薛白衣說完便驅車離開。
此時如果薛白衣看到的話,肯定會非常的驚訝,因爲在2號別墅門口柳傾城恭敬的喊了一聲爺爺!
這位老者便是雲山首富柳浮生。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老者因爲生氣此時氣的滿臉通紅。
爺爺,發生了什麼事,讓您生這麼大氣!
柳浮生便講經過說了一遍,柳傾城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薛白衣平時看起來玩世不恭,還有點口花花,但是不像無的放矢的人,難道真的會有事情發生?
想了一下想不通,變無奈的搖搖頭。
爺爺!您怎麼來啦,柳傾城撒嬌道。
爺爺來看看你什麼時候能讓我抱上孫子,柳浮生調侃道。
柳傾城臉色一紅,跺跺腳。
不理你了,說罷就要上樓。
這時好像應驗了薛白衣所說的話一樣,柳浮生突然昏迷不醒。
凌叔。凌叔。柳傾城焦急的喊道。
凌飛聞聲趕來,看到倒地不起的柳浮生,頓時大驚,趕忙送往醫院。
這時在醫院的病房門外,聚集了一大批人,個個臉上都是焦急萬分。
醫生是換了一批又是一批,但是全部都是束手無策,柳浮生命懸一線。
最後嘗試了所有的醫療手段,經過商量,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風水學上。
爸!我想起來了,柳傾城突然喊道!
接着變把早上的經過說了一遍。
爸,他既然能看出爺爺的災難,肯定有辦法!柳傾城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
胡鬧!這是你爺爺的命,怎麼能如此兒戲。
柳巖州氣氛的說。
這事你不必管了,我認識幾個風水大師,說完別走了出去。
此時的薛白衣已經來到了風墨集團。
經過上一次事件之後,整個公司上下一心,工作力度是以前的數倍都不止,員工臉上個個都是紅光滿面。
一路暢通來到了蕭雪的辦公室,正準備敲門,看到了蕭雪滿臉的疲憊,似乎還有點黑眼圈。
這個傻女人,幹嘛這麼拼命,薛白衣無語。
瞬間推門怒道。
你這麼拼命,不怕粹死在辦公室嗎?
蕭雪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一跳,桌上的咖啡也打翻了。
薛。薛總。有些心虛的喊道。
看着此時的蕭雪,薛白衣有些心疼,突然後悔那麼早把設計稿交給她。
於是命人去買了一份豐盛的早飯,可給蕭雪撐得夠嗆。
幾次想說吃飽了,但是在薛白衣平靜的目光中愣是沒敢說。
真霸道,小聲嘀咕了一聲。
吃完早飯蕭雪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扭扭捏捏,哪有昔日的女強人的風采。
這麼拼命幹什麼?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要是病倒了,我去哪裡找一個像你這麼能幹的人?
可是。。。
沒有可是,薛白衣霸道的說道。
現在命令你立馬給我回去休息,作爲懲罰,必須休滿三天再給我回來,不然。。。。
蕭雪心裡竟然有那麼一絲甜蜜。
遵命!我的霸道總裁。
這時薛白衣的手機想了起來,接通以後。
柳傾城焦急的聲音響起,薛大哥,我爺爺出事了,求你救救他。
你彆着急我馬上到,說罷薛白衣便趕往柳氏莊園。
到了莊園柳傾城已經焦急的等在門外。
薛白衣便大步走了進去。
不請自來,還望海涵!
柳巖州眼角微動,無奈迎了上來,恨恨的瞪了柳傾城一眼。
薛少怎麼想到來我家,還請上座。
薛白衣也不客氣,視在場風水大師爲無物,坐在了首位。
環顧四周,一股氣勢升騰而起。
在場衆多大師心頭一驚,都低下了頭顱。
氣場實在太強,無人敢掠其鋒芒。
良久後。
柳巖州站了起來。
“感謝諸位來我柳家。”
“相信衆位,都知道柳家的情況。”
“眼下還請各位大師出手,救我柳家,我柳某人必有厚禮相送。”
一時間場下炸開了鍋。
說什麼的都有,但最後還是提出了一個關鍵點。
柳家的祖墓!
在場都是有真本事的大師。
自然能夠推算出是哪裡出了問題。
看到這情況,柳巖州臉上露出了笑容。
既然如此,還請諸位大師多多幫忙。
柳某還有要事,現在恐怕要去醫院了,就讓小女帶着大家去吧!
柳傾城這時走了出來,臉上帶着笑容。
諸位,請!
一番輾轉,衆人都已來到了柳家的祖墓。
莫看柳家現在已經是雲山首富,但祖上也是非常闊綽。
祖墓修建的是相當氣派。
事實上也如薛白衣所想的那樣,這羣大師束手無策,都看不出是何玄機。
看着情形,柳傾城臉上出現一絲無奈。
卻見薛白衣上前一步。
在下不才,也算是運氣,恰好在一些古籍當中看到些許東西。
恰好何這墓穴相對。
頓時在場所有法師,心裡一驚,難道這紈絝子弟真懂墓穴?
但是轉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滑稽。
薛白衣的聲音不急不緩。
墓穴有十大禁忌”,其中五忌龍虎直去,七忌淋頭割腳。
此墓穴現在正衝兩大忌諱,是爲白虎點睛穴。
白虎主殺伐,伴厄運,後人必有災禍!
再看這地勢,四面環山猶如困龍,爲大凶之勢。
薛白衣說罷看着周圍的大師,似笑非笑。
在場大師臉面掛不住,突兀的道。
這有什麼?要是你能把這個問題解決,那才厲害!
嘴皮子厲害不算什麼真本事。
薛白衣淡然一笑。
也罷,一羣江湖騙子,怎知我的手段。
正好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風水之術。
薛白衣轉過身望着柳傾城。
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自信。
不知道柳小姐,可願意讓我一試。
柳傾城哪裡還不知道他有真本事,在場的所謂的“大師”,可是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等到柳傾城同意下來,薛白衣冷眼撇了一羣大師。
好狗不擋道,讓開!
原本大師們的臉上就有些蒼白,此時更是變得漲紅。
居然罵我們是狗,真是豈有此理。
但是形勢比人強,那羣大師灰溜溜的低下頭讓開了身子。
薛白衣看了眼墓穴。
“我有上下兩策。”
“上策爲改動風水局。”
“下策則是遷墳。”
轉瞬之間薛白衣就提出了兩種解決辦法。
柳傾城加上之前與薛白衣的接觸。
現在更是好感大增。
柳傾城美目微動。
薛大哥,既然你有良策,不如就開始施展吧。
爺爺現在命懸一線,我們柳家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柳傾城此時更是小女子心氾濫。
頓時眼睛之中淚光閃動。
薛白衣目光看向了四周羣山,絲毫不爲美色所動。
良久之後薛白天開口道。
準備五帝錢,七尺桃木劍,羅盤一面,墨斗一枚。
一聽這話柳傾城轉身吩咐下人。
沒聽到薛大哥的話嗎?還不趕緊去?
就在這時,那羣大師卻忍不住說話了。
“柳小姐,這傢伙之前成口舌之快。”
這墓穴風水之事,馬虎不得,稍有不慎便是能釀成大禍。
薛白衣冷笑一聲,並未搭理那羣大師。
下人聽到之後拿不準注意,楞在原地。
柳傾城柳眉一皺,一模凌厲之氣覆蓋臉上。
“還不快去。”
柳傾城和薛白衣直接把那羣人無視掉。
下人點頭稱是,便轉身離開。
此時前所未有的尷尬與憤怒包圍了那羣大師。
不久之後,下人便把東西送了上來。
薛白衣左手捏羅盤,右手執桃木劍。
惶惶地氣,勾連四分,敕分陰陽,龍走八方。
梳地理,降淵煞!
敕令!
薛白衣跟隨羅盤的指引往前走着。
隨着薛白衣往前行走,掛在腰間的五帝錢,上方紅線均是斷裂開來。
薛白衣伸手拿過墨斗,規劃出四方土地。
桃木劍握於手中,猛的朝地下插了下去。
似乎耳邊有猛虎咆哮,桃木劍不偏不倚,正中一枚五帝錢。
分明是尋常桃木,但卻硬生生穿透銅錢,插入泥土中直至沒柄。
在場衆人只覺身上一輕。
能十分明顯地感覺到現場的變化。
那羣大師全部驚呆,一名大師撫着花白鬍子。
沒想到竟有如此奇人。
空活半生,沒想到能見到,竟然有人以一己之力,梳理地氣。
現在墓穴的風水已經改變。
白虎已經被斬殺,而清氣得以進入,已然成爲一塊福地。
手機鈴聲響起。
柳傾城趕忙接通電話。
柳巖州欣喜若狂的聲音,通過免提也被衆人聽在耳朵裡。
傾城,哪位大師解決了我們柳家的問題?
替我好好招待這位大師,我這裡暫時走不開,老爺子已經恢復過來了。
話剛說完,柳巖州便掛斷了電話。
再轉頭看去,薛白衣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古井無波。
事情已經結束了。
柳傾城送客,一衆大師紛紛離去。
每人也都獲得了一份報酬,也算不枉此行。
卻單單留下了薛白衣。
夜晚。
酒店的包間中。
柳傾城吐氣如蘭,臉色微醺。
薛大哥,多虧了你,救了我爺爺,也救了喲柳家。
薛白衣微微一笑,淡淡的搖搖頭。
本身就對薛白衣有好感,再加上酒醉微醺。
柳傾城往前湊了幾分。
拿起一個杯子像薛白衣喂去。
玻璃杯上赫然有一絲鮮紅的口紅脣印。
柳傾城舔了舔嘴脣,舌尖在上下嘴脣滑動。
來,薛大哥,我敬你一杯。
沒曾想,薛白衣不閃不避,張口吞下杯中之酒。
薛白衣正愁怎麼拿下柳傾城,沒曾想她自己主動送上門,隨即邪魅一笑。
柳傾城雙眼之中閃過一絲嬌羞。
卻不想薛白衣伸出手,一把摟過柳傾城的蠻腰。
薛白衣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真是個尤物呢!
說着就朝柳傾城得紅脣印去。
嗯!
柳傾城美目圓瞪,竟然這麼突然。
害羞的神情呈現在臉上,臉色通紅,扭擺着身子想要擺脫薛白衣。
良久脣分,薛白衣似笑非笑。
柳傾城瞬間酒意全無,羞怒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
薛白衣一臉笑意,說道:“喜歡就去追,就去做,我一向如此。”
柳傾城一身氣勢已然落入下風,本想着挑逗一下薛白衣,沒想到居然玩火自焚。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說着,起身匆匆忙忙的離開。
看着遠走的柳傾城,薛白衣邪魅一笑。
有意思,你註定是我的,跑不掉的。
說罷五指一抓,攥緊手心,似是要牢牢握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