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被彩玉一攔,人也清醒了幾分。直接用手指着白無憂,“木易輕暖,你這個掃把星,你對我的音兒做了什麼?她好端端的怎麼?”
屋裡傳來動情的嗯啊聲,將她的後半句淹沒,她臉色鐵青得如同被雷擊中,恨不得衝進去直接掐死木易輕音。
“我們到那邊去。”白無憂被入耳的淫靡之音燥得一臉緋紅,帶着隨心在意遠遠走開。
絡千翔跟在她們後面,也走了過來。大夫人惱恨地跺了幾下腳,只好跟過來。
她這個木易家的大夫人,今日是一點面子都沒了。音兒怎麼會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來啊!她不停地在心中哀嚎。
“大夫人,你的女兒跑到我這裡與情郎約會,做出這種有辱風化的事情,他們把我這偏院當成什麼了?怎麼說我也是木易府的二小姐,他們就不怕帶壞了我?”白無憂冷眼如刀。
就算明知道是絡千翔動了手腳,她也能肯定一定是木易輕音惹到了他,要不然以他冷漠的性子,纔不會去招惹她。
何況一直以來,他都把她的事情交給她自己來辦,似乎從來就沒插手的打算。
“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大小姐出了事,還不趕快去報告家主,請他來爲大小姐主持公道。”
絡千翔看都沒看大夫人,目光遠遠的望着自己住過的那間屋子。心裡不住的討厭,今晚以後,他寧可席地而睡也絕不進去。
隨心和在意對望一眼,腳步還沒動,就聽大夫人喝道,“誰都不準去,否則我打斷她的腿。”
這種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大夫人此時還想着要瞞過木易家主,白無憂又哪裡會如她的願。冷哼一聲,“大夫人莫非忘記了,這兩個丫環是我房裡的人。”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她們!
隨心一聽就明白了小姐的意思,撒腿向前院跑去。大夫人伸手來拉她時,白無憂已經穩穩地攔住她。手掌一動一推,已經將她推後兩步,想要再追已是晚了。
“大夫人,木易家的大小姐在這邊出了事,我自然得給家主一個交待。你如此攔着,莫非是夫人授意她這樣的?”
大夫人臉色青紫相交,明顯被氣得不輕。指着白無憂怒氣沖天地大叫,聲音淒厲至極,“你這個小賤人,都是你害的音兒,肯定是你給她下了藥,一定是。”要不然音兒怎麼會這樣。
“我再賤,也沒你女兒賤
吧?大白天的就和男人……”滾到牀上。白無憂一臉的爲大夫人考慮,後半句並沒說出來。可既使這樣,也把大夫人氣得臉色發紫,差點背過氣去。
“說到用藥,在這木易府連個丫環好像都比我強。”白無憂無懼地直視大夫人,話不能亂說,要有證據。
大夫人半張着嘴巴,一時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一張老臉紅綠青藍紫的不停變換,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嗓子眼。彩玉見事態不好,忙扶住她,站在那裡給她拍背順氣。
“二小姐,大小姐早上走時還好好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發生了這種事,今日你是一定要給我家夫人一個交待的。”彩玉仇恨地瞪着白無憂。
“誰都知道你們家小姐愛慕張公子,發生這種事也是情難自禁。我還怕他們污了我的院子呢!這種事情,我找誰要交待去?”被白無憂的冷眼一掃,彩玉訕訕閉嘴。
木易輕音對張墨白的心思, 沒有人比她這個貼身丫環知道得更清楚。
當木易家主灰色的身影在偏院一出現,大夫人就噗通坐到地上,哭嚎起來。
“雲榮,你這是幹什麼?”木易家主木易遠一到近前,就一臉慍怒,語氣嚴厲地站在她面前。
“老爺,都是這個小賤人,音兒只是到她這裡來了一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老爺,這可如何是好啊?”大夫人邊哭邊控訴。
“音兒她到底怎麼了?”木易遠伸手拉住大夫人,“她現在在哪?”
“她,她在……”大夫人猛地止住哭聲,不知如何回答。
“家主,大小姐和張墨白在裡面的房子裡呢!”白無憂討厭大夫人這撒潑的架勢,想快點把他們這些人趕走。
木易遠見大夫人哭得這麼悲切,心中更是着急。以爲木易輕音出了什麼大事,已經性命攸關,直接忽略張墨白這三個字,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大夫人連滾帶爬的起來,從後面就追了過去。終於在他就要衝進房裡時,成功把他拉住。
“老爺,你不能進去,你這樣衝進去,女兒不活不活?”大夫人死死抱住他向後拉。
“你攔着我幹什麼?”木易遠因爲急着見到女兒,根本沒聽到空氣中傳來的歡好之聲。此時被大夫人一攔,才聽出了一二,一張臉當時就變成了豬肝色。
見他站在這裡,大夫人又氣又急,連拉帶拽將他帶走,在離房間遠遠的
地方站住。
一擡頭就看到老爺陰晴不見的臉,心裡一抖,便將怒氣撒到白無憂身上。邊哭邊瞪着她,“老爺,你要給音兒報仇,我的音兒還沒嫁人,都是被這個妖精害的。”
“閉嘴。”木易遠一個耳光狠狠地打下來,大夫人直接捂住半邊臉,再也不敢哭出聲。
白無憂無語,第一次知道原來她還有這麼多稱號,掃把星,賤人,妖精。如果沒人制止大夫人,真不知道從她嘴裡還會蹦出什麼新鮮的詞兒。
客房裡,牀上的兩人正赤條條的壓在一起。張墨白的額頭正不停地往下掉着汗珠,一顆一顆砸到木易輕音粉嫩的肌膚上,與汗液融爲一體。
“啊……嗯,墨白哥哥,你輕點!”木易輕音的求饒聲一浪高過一浪,已經遠遠的傳到這邊,直接讓木易家僵在原地,動也不動。
“清音,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房裡的張墨白猛的一挺腰身,更深的進入到她的身體裡。
“墨白哥哥,不是我,我下的藥根本不是這個。”木易輕音原本不想說,可張墨白此時就像瘋了一樣,不停的折騰她。此時,她雖然四肢依然無力,可是大腦已經清醒。
不停地給張墨白解釋,希望他能夠憐惜她。纔剛剛破了身的她,哪裡還禁得住他如此的瘋狂蹂躪。可已經氣紅了眼睛的張墨白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解釋,只知道一味的發泄心中的憤怒。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高聳,用力的揉搓拉扯。“啊!”疼得木易輕音一陣陣抽氣,眼中已經淚光隱隱。
這種同時帶着痛苦又愉悅的聲音,大大刺激了他的理智,更加瘋狂的衝刺,撞擊。身下的木易輕音只覺得眼前陣陣金星閃過,好像隨時都會昏厥。
“墨白,啊……哥哥……輕……啊……你……”木易輕音的求饒聲,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根本連不成句。
張墨白的大手狠狠的在她的雙峰上游走,又是一個全力的衝刺,直接將自己釋放出來。
覺得全身一鬆的同時,心裡又是一陣空落。眼前閃過的不是幸福的煙花,而是木易輕暖嫌棄的臉龐。
輕暖,我們之間完了嗎?以鳳族的高貴,我再也入不了你的眼了,是嗎?
他猛地抽離木易輕音,翻身到一旁。毫不留情地諷刺道,“這就是木易家教出來的好女兒,爲了得到別人,不惜下藥,木易輕音,我小看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