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了還沒大婚的皇子,還真是少見。看着白無憂一臉驚訝,絡千翔又道,“聽說丞相已經多次暗中提醒他,該大婚了,可每次他都只當聽不見。”
“看來這裡面有隱情啊!”白無憂無法相像一國的丞相跟在皇子身後,提醒他你該娶我女兒了,你該娶我女兒了是個什麼樣子。
鳳一走了沒多久,又出現在二人面前。告訴兩人說,皇宮派人把木易家主接進宮去了。
“歐陽展笑,自從上次從外面回宮之後,就一直癱瘓在塌,雙腿沒有知覺。這也是爲什麼皇宮如此急迫的張貼皇榜的原因,如果他的腿一直站不起來,怕是那個位置真的就與他無緣了。”絡千翔繼續給白無憂解釋關於大皇子的事情。
木易遠進皇宮給大皇子看病,對白無憂一點影響也沒有,她依然有聲有色的經營着自己的醫館。
人多的時候,絡千翔偶爾也會幫忙。不過這位大神通常都不會出手,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火爐旁給爐子燒火。
又過了七天,白無憂給那個住在醫館的老人剛好扎完一個療程的針。老人從塌上起來把衣服一穿,就對她說,“姑娘,我得走了。有些事,我等了好多年。”
“老人家,外面的天氣對你現在的身體有很大的害處,如果你事情辦完了,記得回來找我。”白無憂知道他這半個月身子骨好了許多,自己給他鍼灸是一方面。
還有就是這半個月以來,他很少到外面去,這種風溼的病人適合呆在溫暖乾躁的地方。爲了照顧他,每晚他們走時,她都會讓絡千翔把木柴給他抱到房裡來。
老人眼神有一剎那的朦朧,很快又恢復到初見時的渾濁。“輕暖丫頭,我走了!”老人轉身出了醫館,消失在冬日的寒風中。
這是他第一次叫白無憂輕暖,在這半個月裡,他一直客氣的叫她姑娘。
“他去找人報仇去了?”就在白無憂爲離開的孤獨老人擔心時,絡千翔起身站到她身邊。
“你怎麼知道?”她雖然聽他說有未完成的心願,也不能就斷定是找人報仇啊!
“他的眼睛告訴我的。”絡千翔拉
住她的手,輕暖,你接觸的世面還是太少。一個人的眼睛是最藏不住過往的地方,那裡面的歡喜悲傷仇恨絕望,只要你用心看就能發現。
白無憂突然被他拉住手,不自在的就想要收回來。就聽他低笑着道,“輕暖,看你下針時的那股狠勁,說實在的,我此時都有些不敢牽你的手。”
她晃了晃兩人的手,示意他往這裡看,既然不敢牽那你現在在幹什麼?“我只是說有些不敢,又不是真的不敢。”他溫暖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軟微涼的手指,“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他拉過她另一隻手,將她的纖纖十指合在一起,用自己的大掌將她的一雙小手緊緊包裹住,拉到自己胸前的位置,一邊低頭向手上呵着熱氣,一邊幫她輕輕的揉搓。
“不……用了,我還是去那邊烤火。”白無憂不自然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輕暖,我只是想要給你暖暖手,你想什麼呢?”她擡頭就看到他滿臉明潔的笑,眼中聚滿了很好看的光點,已經起了促狹之意。
白無憂的臉早就變成了緋紅,此時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偏又故做大方的道,“既然你喜歡給人當丫環,暖手算什麼,不如連腳都暖了吧!”
“好。輕暖要說話算話。”他不給她改口的機會,結實的手臂一伸,已經將她抱起,“那我們去火爐邊。”
“絡千翔你放手,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快點放我下來。”白無憂心一慌,急忙用力去推他。
這大白天的醫館正在開門做生意,如果有誰推門進來,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他挑起她微尖的下巴,用好看的眸子望着她,“輕暖,你要出爾反爾嗎?”
“我哪有?”白無憂窘迫的小臉更紅了,“絡千翔,你先放我下來。”
“嗯?”他不滿意地蹙眉。這才記起,前面她也是連名帶姓的叫自己,那就老帳新帳一起算。
“未婚妻,你叫我什麼?”他用低沉卻迷惑的嗓音魅惑的叫她。她的心被未婚妻這三個字擾得砰砰直跳,身周的空氣好像突然被人抽走了般,讓她上不來氣。不覺間,已是紅脣微張,
一臉嫵媚。
“絡……千翔。”白無憂剛喊出一個字,突然就驚覺起來,連忙把絡字去掉。
絡千翔抱着她一個回身,已經來到醫館的塌前。剛要把她放到塌上,又嫌棄地道,“這塌不乾淨,好多人躺過。今日醫館早些關門,我們回家去算總帳。”
“你這是想要欺負你徒弟嗎?”白無憂雖然一直不想管他叫師父,此時也樂得拿出徒弟這兩個字噁心他。
絡千翔憤怒的看着懷中的女子,忽然笑了,“只要是本少爺看上的人,就算徒弟也不會放過。”
白無憂震驚,連他突然吻下來都沒反應。這人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像**啊!連徒弟都不放過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雖然她和他有師徒之實,卻無師徒之名,可他也不用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吧!
“唔……”我怎麼喘不過來氣,當灼熱的薄脣貼上她的溫軟,她才驚叫起來。此時才發現自己被絡千翔給強吻了。
瞪着秋水般明澈的眸子開始奮力掙扎,努力了幾次,才發現絡千翔抱着她的雙臂越來越有力。而她就像是在波濤中漂浮的稻草,在這樣的姿勢下,根本使不上力。
只好放棄抵抗,軟軟的癱在他懷裡。絡千翔見她溫順下來,手臂也放鬆了許多。
白無憂此時被他抱在懷裡,身下空空,沒有個支撐點。再被他一吻只覺得全身都軟棉棉的,這種失重一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眼神一轉,一隻手已經向着他的前胸點去。“啊!”脣上忽然一疼,手也被人狠狠的壓下來。
“輕暖,你這個樣子讓我想下口。”他舔了一下嘴脣,“真好吃。”
白無憂原本很生氣的表情,瞬間定住,脣上火辣辣的感覺在告訴她,她剛纔被人咬了。
“疼嗎?”絡千翔輕柔的低頭啄了一下他剛剛咬過的地方,眼中閃過心疼,“輕暖,還好我現在的功夫比你強,你剛纔可真狠,竟然去點我的擅中穴。”
他嘖嘖地一邊搖頭,一邊把她放到地上。然後怡然自得的欣賞着白無憂酡紅色的小臉,要不是地點不對,他真想再繼續剛纔的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