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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等晚上一切搞定以後再說吧,開車!”袁福才冷聲說道。
袁福才和許瑤走了以後,張福心裡樂開了花。本想約請袁、許兩人吃飯好好慶祝一番,誰知對方壓根就沒給他這樣的機會,這讓張總的心裡很是不爽,急需找個途徑宣泄一番。
當看到身着玫色連衣短裙的劉萍站在一邊的時候,張福心裡當即有了主意,衝其說道:“小劉把門鎖上,到我這兒來!”
劉萍聽到這話以後,先是一愣,當看到張福兩眼中放射出的淫.光以後,當即便知道對方的想法了。她扭着翹臀將門反鎖上以後,轉身向張福走去,嬌聲嗔道:“張總,你壞死了,大白天在辦公室裡就想欺負人家,人家不要嘛!”
“嘿嘿,小劉最乖了,來,蹲下,快點幫我吹一吹,等不及了!”張福急不可待道。
當天晚上,泯州市最大的傢俱城福樂居老闆張福在弘泰酒店宴請所有員工。
在宴席上,張福當衆表示,兩天後還有一個大單,等那批貨再發出去以後,他給大家放兩天假好好休息、放鬆一下,另本月底他也會根據這段時間大家的表現論功行賞。
張總的話音剛落,弘泰酒店的大廳裡就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張福這天晚上很是開心,無論誰來敬酒都喝,部門經理過來,他則直接將酒杯斟滿,然後和對方一飲而盡。
當晚,張福雖說喝了很多的酒,但也只有稍有醉意,並沒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晚宴結束以後,他直接上車不說,還讓劉萍幫他開車,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劉萍對於當晚張福的表現很是滿意,當着公司全體同仁的面,張總帶着她一起離開,這等於公開承認和她之間的關係了。聯想到張總和妻子之間的關係很是不好,劉萍心裡越發變得開心起來。
當天,張福不光喝酒的狀態好,那方面的狀態也絲毫不弱下風,袁福才和許瑤走了以後,他已經在劉萍的身上放過一炮了,但這會看到劉萍胸前那若隱若現的山峰以後,又有種按捺不住之感。
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劉萍突然感到張福的大手覆蓋住了她右側的山峰,嘴裡嬌聲說道:“張總,你今天已經來過一次了,現在有想要了呀,你真厲害,人家都有點吃不消了。”
張福聽到劉萍的這話以後,將胖胖的身子湊到對方身側,在其耳邊低聲說道:“老子今天就是要幹.死你!”
劉萍見張福對她如此迷戀,心裡樂開了花,不過表面上卻裝出一副不堪其擾的感覺,嬌聲說道:“張總,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人家不來了!”
張福那方面的慾望本就強烈,經劉萍這般一挑撥,哪兒還忍得住。他那抓住劉萍山峰的手順勢而下,同時在其耳邊低聲喝道:“張開腿,快點!”
劉萍聽到這話以後,口中連說不要、不要,但兩條玉腿卻已不由自主的打開了。
這個夜晚張福是非常幸福的,在車上肆意輕薄了劉萍一番以後,在牀上更是讓其欲仙欲死,最終在對方不停的求饒聲中他才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
酒色傷身,這話一點沒錯,尤其對張福這樣的年紀的人來說。當天晚上無論桌上、牀上都異常強悍的張總,到了第二天早晨可就徹底被廢掉了,一直到九點半還在牀上矇頭大睡。
正當張福在夢中感受着一陣又一陣的錢雨向他砸來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一陣急過一陣。
前段時間,爲了裝電話,劉萍和張福鬧了好多天,張總爲了免得麻煩,最終還是幫其撞了一部,想不到今天卻發揮了作用。
張總揉着惺忪的睡眼,將手伸向了牀頭的紅色話機,拿起聽筒放在耳邊,一臉不爽的問道:“喂,哪位?”
“張……張總,我是劉萍,出……出大事了,你快……快點來福樂居吧!”劉萍在電話那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張福聽到這話後,哪兒還有半點睡意,一臉緊張的說道:“小劉,你別急,慢慢說,究竟出什麼事了?”
劉萍聽到這話以後,稍稍穩定了一下心情,對張福說道:“張總,我剛接了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南粵福材集團的副總,他們說早晨由於財務人員的疏忽,錯把一筆貨款打到了我們的賬戶上,現在要求我們歸還呢?”
“什麼?”張福聽到這話以後,下意識的驚呼一聲。
“張……張總,你沒事吧?”劉萍在電話那頭一臉關切的問道。
初聽說這消息的時候,劉萍都有種頭昏目眩的感覺,何況張福這個當事人呢!
張福穩定了一下心情,怒聲說道:“於……於亮呢,他怎麼說的?”
“於會計今天沒來上班,我已經上來去他家叫他來福樂居了。”劉萍連忙說道。
聽到這話以後,張福輕嘆一聲,對劉萍說道:“小劉,這事你處理得很好,這消息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我這就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撂下電話以後,張福連忙穿好衣服,連口都沒顧得上漱,匆匆抹了一把臉,立即駕車趕往福樂居。一路上,張福假設了多鍾可能,但每一種可能都對福樂居不利,他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平時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張福只用了十來分鐘就趕到了福樂居,至於一路上是否違反交通標誌,他已全然不顧了。
張福到福樂居的時候,見劉萍正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呢,他從車上下來以後,衝對方使了一個眼色,便急匆匆的往經理辦公室走去。
進門以後,劉萍不用張福交代,順手便將門給帶上了。
張福顧不上坐下來,急乎乎的向劉萍發問道:“小劉,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昨天你不是向我彙報福財集團的貨款打過來了嗎,只是多了兩萬多塊錢而已。”
劉萍聽到這話以後,連忙說道:“是呀,當時於會計就是這麼告訴我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說很清楚。”
“那今天是怎麼回事?”張福也顧不上昨天的事情了,連忙問劉萍今天的情況。
“早晨我過來以後,就聽隔壁辦公室的小劉說,你辦公室的電話鈴總是在響。我怕誤事,於是就打開了你的辦公室的門。”劉萍說到這,往張福臉上瞟了一眼。
劉萍手上有張福辦公室的鑰匙,但對方可是交代,沒有特殊情況,她是不可以進總經理辦公室的。劉萍有點搞不清楚這電話響個不同,算不算特殊情況。
看到張福臉上並無異樣以後,劉萍這才放下心來,接着說道:“我剛進你的辦公室,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對方便說,他是南粵福材集團的副總,昨天由於他們財務人員的疏忽,錯把一筆貨款打到了我們的賬戶上,讓我們立即歸還。”
劉萍說到這以後,踹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當即向他們解釋,我們就是昨天和福財集團做生意的泯州福樂居,他們的貨款並沒有打錯,只是數額上稍有出入而已。誰知對方卻說他們的貨款並不是打給福樂居,而是一個叫什麼良的公司。”
張福聽到這話以後,臉上的表情當即就不對了。劉萍見狀,雖心有不忍,但還是繼續說道:“我又問他們究竟是什麼公司,對方纔說,他們是南粵福材集團,幸福的福,材料的材。我這知道可能確實搞錯了,於是便立即給你打電話了。”
張福和劉萍心裡都很清楚,袁福才和許瑤的公司雖然也叫福財集團,但他們是幸福的福,財富的財,並不是打電話過來的這個福材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