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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看這本書的朋友道聲謙,我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智商,以爲自己已經搞定了起點存稿箱那個定時發佈的東東,事實證明出了錯,剛纔登陸時發現沒有成功。於是慌忙補上,今日兩更。下一更晚上奉上。實在不好意思,我錯了。
“怎麼回事啊,霍然?你怎麼拉着人家女孩子?吵架了還是怎麼的?”秦老師有些頭疼,“你自己算算這是今天第幾次批評你了?看樣子你不但是不想要小紅花,還想讓老師跟你奶奶好好聊聊是不是?”秦老師邊說邊上前拉開他拽着葉莞爾的手,眉頭緊皺,很是不高興。
“可是這次又不怪我,是這個女生不對!”霍然自打在辛良鎮上學以後,因爲相貌出衆,又乖巧聰明,再加上奶奶是全鎮聞名的大人物,又是從上海回來的,哪一個老師見了他不是笑眯眯的誇獎的語氣?秦老師先前批評他也都含着些寵溺的味道,何曾像現在一樣的動了真格的呵斥?霍然自然是看得出眉眼高低的,立馬找清證據洗白自己,“不信你問這裡的小朋友,是這個女生先莫名其妙罵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是有傻又沒禮貌的土老帽的。”
“是嗎?”秦老師瞟了他一眼,頓了頓,繼續批評他,“先不說這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作爲一個男生,你怎麼能夠去拉人家女孩子,跟女生動手呢?”
這個指責可讓霍然有點受不了了:“我纔沒跟她動手呢,我是要拉她去找她老師評理。”語畢開始很聰明的轉移話題,“老師您來的正好,給我們評評理吧!這個女生莫名其妙罵我們,老師您看是不是要找一下她老師做一下批評什麼的。”
“就是!霍然纔沒有跟她打架呢,是要拉她去找她老師評理呢。”徐麗麗果然不愧是到了高中還在垂涎這位幼兒園同學男色的終極色女,即使這時候還很無邪的做她羞澀的小蘿莉,一聽到老師要爲難這位小帥哥,立刻瞪大眼睛第一時間出來反駁。
“沒錯,我們大家都可以作證,霍然纔沒有要跟她動手呢!”顧瑩然也馬上跟進,小臉蛋兒氣鼓鼓的嘟着,一臉義憤。
“對啊,秦老師你快帶她一塊兒去找她老師評理吧,我們不能就這麼莫名其妙就被她給罵了。”林儀園拱着小鼻子,也是氣咻咻的樣子。
……
一時間,鎮北幼兒園的孩子們都紅了臉,嘰嘰喳喳的都告起狀來。一二十個孩子一起機關槍似的叭叭叭的說個不停,搞得秦老師瞬間有點頭昏腦脹,正想揚聲喝止這些孩子停嘴,一個熟悉的調笑就突地傳進了耳膜:“喲,雪梅,你這裡可真熱鬧,這都多少年沒見了,還是沒什麼改變呀!”
秦老師回過頭。一個留着這時代最流行燙髮頭髮型地嫵媚女子正掩着嘴站在這羣小蘿蔔頭身後輕笑着。那女子一身淺灰色一步裙,搭配腳上那雙黑色地小細跟皮涼鞋。在夏日傍午的涼風之下。顯示出一種莫可名狀的知性與高貴。
秦老師地臉於是變得稍稍有點不自然了:“馬玲嘉?”
“可不就是我嘛。帶學生來參加縣裡的匯演。好巧啊,原來你也在。”那女子仍然輕笑着。雖然是很平易近人地語氣,也無端給人一股居高臨下的俯瞰終生之感。
未長生左瞟一眼,右瞄一眼,只覺得空氣中有火花噼裡啪閃。以往看過地狗血電視劇劇情開始在腦海裡肆意的放縱奔流着。這種二女對壘。氣場狂飆的戲碼是多麼地熟悉呀熟悉。神馬《金枝欲孽》啦。神馬《宮心計》啦,神馬《兩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地故事》啦。瞬間涌上心頭,丫的。在現實面前,一切地小說、電影、電視劇都是浮雲!什麼寬熒幕,3D,特效,著名導演在真人演繹地生活大片面前都得低頭!看。秦老師跟這位知性女子既沒有特效加強,也沒有背景音樂烘托氣氛,但那兩兩相碰的視線就是能讓你感覺到有戲,而且還是場戲碼超級精彩地情感大片兒。未長生於是端着下巴,津津有味地凝神欣賞起來。
“是啊。帶學生來參加匯演嘛,沒想到能跟你遇上。”秦老師稍楞了下神,馬上恢復起女王本性。淡淡一笑,很輕描淡寫的迴應着。
“我們可是有七八年沒見了吧?聽說你回了辛良鎮,怎麼樣,過得還好嗎?”知性女子樣貌的馬玲嘉女士明顯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右手微擡輕彈了下上衣上那根本就沒有存在過的浮灰,淡淡的開啓新話題。
“就那樣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百姓哪個不是這麼活的?當然,馬大班長你在城裡工作,也許跟我們是不一樣的。”秦老師撩了下頭髮,語帶玄機。
瞅瞅,瞅瞅,這才叫高手跟高手的較量,這纔是女王與女王的交鋒啊!眉不動,眼不挑,嘴角噙笑,話裡藏刀。前一刻你還站着主動權,下一刻勝利就在我手中。
馬玲嘉笑了笑:“這都畢業多少年了,還叫的什麼馬大班長啊?其實我一直都挺替你可惜的,當年留在城裡工作的名額可是絕對有你一份兒的,當初爲什麼那麼想不開呢!”
嗷嗷,有玄機哦!當年的事已經初露端倪了,拜託真人版給力點吧,千萬不要給我來什麼“兩女搶一男,一女成功享富貴,一女淪落至鄉間”的老套劇碼,也不要超現實的來個“傾城絕代蕾絲戀,爲了前程各分散”的天雷情節了,拜託,拜託!未長生興奮地盯緊那正用“眉來眼去神功”在無聲廝殺的兩人,默默地祈禱着。
“馬班長這話說的!古人還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呢,您可是當了我們整整兩年的副班長啊,哪兒能不叫您班長呢?”秦老師也學着知性女子那樣掩嘴笑了笑,“至於當年的事兒嘛,真是對不起您的可惜了,我還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又哪兒來的看開不看開呢?您多慮了!”
“是嗎?”馬玲嘉笑着擡了擡手,把垂到前額的那綹頭髮給撥到腦後去,“是我聽錯了嗎?上個月聽我家玉良說辛良鎮有個姓秦的老師央人說想調到縣城來,那一定不是你哦?”
這話殺傷力實在太大,未長生聽着都覺得有些致命,哪料秦老師仍是那副八風吹不動的輕描淡寫樣兒:“噢?還有這事兒?聽大班長這話,果然是嫁給了教育局的張副主任嗎?哎呀,哎呀,什麼時候結婚的,也不通知一下老同學,好讓我過去觀下禮!大家好歹同學一場,我保證不會把你們當年那個轟轟烈烈的師生之戀爆給觀禮人聽的。”
我滴個神額!秦老師您真牛!未長生拂了下額頭的細汗,在心裡暗道聲強悍。跟剛纔顧瑩然同葉莞爾的小打小鬧比起來,這才叫女人間的戰爭啊!沒槍彈,沒刀兵,但卻殺的血雨腥風,令人望而心驚。
“你?”知性女子窒了窒,隨即像是很熱似的拿手在脖子附近扇了扇,很漫不經心的樣子:“我倒忘了,你當年有句名言:驀然回首,身後有人也有狗。這句話蠻有遇見性的嘛!”
“可不是有預見性嘛!我正在這裡教訓學生呢,可不驀然回首一下,就見着馬大班長您了嘛!”秦老師的笑容越發大了,“只是奇了怪了,憑馬大班長的能力跟關係,怎麼都七八年了還要您跟我這個苦哈哈的勞碌命一樣下基層跑後臺站着呢?不是應該坐在臺下拍着手當評委呢?爲什麼呀,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這下像是戳到了知性女子的軟肋,她剛纔的淡然跟漫不經心一下子全都散了,“秦雪梅,你說話不用這麼夾槍帶棒的,當年是你自己跟班主任使性子把留城名額甩掉不要的,關我什麼事?你自己不要了還不興別人要啊?這是什麼道理?我可沒欠了你,要你這樣見了我就摔臉子的,簡直就是鄉間的潑婦,沒一點素質!”
“可不是嘛,我是鄉間的潑婦,比不得馬大班長您有素質。連手都不用擡,只消在親愛的戀人那裡嬌嗔的撒一下嬌,自有人替您當馬前卒去開路。兵不血刃的,多好!張副主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原先那個農村出身的師孃真活該,蒲柳之資又大字不識,年紀更是比馬大班長老上了快二十歲,被拋棄了也是她應得的!誰讓她擋了張副主任擁美入懷,郎才女貌的康莊大道呢?我這個炮灰做的自然更不冤枉,連給張副主任生了兩個孩子的師孃都被踢下堂了,我這麼個農村出身的窮學生被人家設計弄掉留城名額其實真算不得什麼!”
哇塞,真是場**迭起、精彩紛呈的感情大戲啊!其中穿插有權謀、愛情與婚姻。男主人公既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決絕與狠辣,又有“愛江山更愛美人”的癡情與絕對,有着雍四爺的城府,又有着李後主的多情,只可惜聽秦老師的描述,現如今年紀估計已四五十有餘,但願能保持住當年柔情百轉騙到知性美人的英挺與帥氣,千萬不要禿了腦殼,挺起肚皮破壞了整場戲那美好的畫面感啊,阿門!未長生依舊很虔誠的在心底默默祈求上蒼。
“失敗者也只能這樣自怨自艾的抱怨下社會,逞一下口舌之利了。說實話,我真的很同情你這種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靠想象催眠自己是別人錯待了你的人!公是公,似是私,我馬玲嘉跟張玉良師生戀了不假,可是說我們設計了你的留城名額,我只能說你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了,我跟你廢話那麼多幹嘛?剛主持人說我學生獲獎了呢,我得找他們領獎去!”
語畢正要轉身做瀟灑的離去,突然停下了腳步,表情訝異的盯住那跟鎮北幼兒園小毛頭們混在一起的一對玉人:“雋飛、莞爾,你們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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