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方宇三人則來到包子所指向的公寓樓裡,這樓不高,大約三層的樣子,只有一個入口。
“住哪啊?包子你看清了沒啊?”趙彬擡頭看了看陽臺。
“一家家問哇,肯定要問出來的!走吶,你們去問呢。”包子急不可耐的樣子讓人看了很不爽。
“不用看了,就二樓這家。”方宇篤定的用手一指。
“哦,也是哦,這麼晚了只有這家還亮燈,八成就是了。”趙彬也看到了,二樓一戶人家還亮着燈光。
在包子的催促下,三人擡腳上了樓梯,剛來到二樓,就聽到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叫聲,
“歐,yes,baby,”
三人聽的明明白白,這就是胡燕的聲音,方宇尷尬的回過頭去,
“喏,你女人,你自己敲門吧。”
黑暗中看不清包子的臉色,但這胖子也不含糊,上前對着大門就是一腳,
“艹,開門,滾出來!”
屋裡的叫聲戛然而止,不一會,一個渾身墨黑的男人打開了房門,
“淦,你們是誰?”這話自然是用英語說的。
而方宇和趙彬則用戲謔的眼光朝裡面張望着,果然,胡燕正衣不蔽體躺在另一個黑人懷裡。
“我要弄死你們!”包子也看到了胡燕,頓時發起狂來,別說,200多斤的死胖子發起狠來,連黑人都扛不住,頓時被他一個豬頭衝擊撞倒在地,三人得以順利的進入屋內。
“嘖嘖,這就是毛里求斯王國的王子啊,就住這種地方啊?”方宇哈哈大笑着看向一旁的趙彬。
“包子?方宇?你們怎麼來了啊?”胡燕則尷尬的不行,趕緊拉過一旁的牀單遮住,此時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兩個黑人也是驚訝無比,不知道爲什麼這裡會有三個東方人闖入,但他們同樣是俞庭僱傭來的,當即其中一個較爲健壯的黑人抄起身邊的板凳就甩了上來!
“喀喇!”方宇擡起一腳踹在板凳上,木製的椅子立馬散了架,緊接着又是一拳掄在這黑人的太陽穴上。
這些人沒有藥劑加成,哪裡扛得住方宇的拳腳,登時白眼一翻,昏死了過去,方宇大踏步上前,一把拎起另一個較爲瘦弱的黑人,衝趙彬點點頭,
“這個我拎出去問話,裡面交給你們了。”
“哦,行啊,你去唄,對了,這黑卵打死不要緊吧?”
“黑卵的命還叫命啊?隨便你處置。”說罷,方宇頭也不回的拎着瑟瑟發抖的黑人朝門外拖去。
方宇手裡的黑人沒穿衣服,他又怕這地方的人不乾淨,也不敢抓頭髮,乾脆像抓小貓一般,拎着這貨的後頸皮出了房間。
這黑人一路大喊大叫着,免不了吵醒隔壁睡覺的人,罵罵咧咧想開門時,方宇一腳踹向大門,直接把木製的房門踢了個大洞,唬的裡面的原住民戰戰兢兢的不敢吭聲。
待來到樓下,方宇擡起手腕看了看,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方纔地下室打鬥劃開的傷痕還沒結痂,他乾脆硬擠出一滴血來,一腳蹬在黑人的屁股上,將他踢了個跟斗,順勢把一滴血液揉進眼裡,對付這種貨色,就不用開啓第二等級的別天神了。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方宇淡淡的看向已經眼神呆滯的黑人。
“我叫麥基,當地人。”麥基的眼神空洞無比,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也不管自己穿沒穿着衣服。
“誰讓你把胡燕帶回來的?”方宇繼續詢問着。
“是周先生吩咐我們這麼做的。”
“周雲嗎?他還吩咐什麼了?”
“是的,周先生讓我把這個女人帶回來,還說一定要讓她的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另外他叫來馬修斯,讓他和我一起陪這個女人做。”
方宇問了幾句,見這麥基實在是個小嘍囉,沒有太多有用的情報,當下也懶得再問,只得悻悻的走回樓梯。
再進得門裡,只見胡燕已經穿好了衣服,馬修斯還沒醒,趙彬則靠在門口抽着一支帶有憂鬱的煙。
“站門口乾什麼,包子呢?”他探頭看了看門裡。
“包子在裡面看錄像,好像是胡燕的片子。”趙彬把菸頭往地下一扔。
“阿油,這麼精彩啊,怎麼不進去看看啊。”
“靠,誰要看啊,那個胡燕肚子那麼大,都有游泳圈了。”
二人在門口說笑了幾句,方宇便不耐煩的敲了敲門,朝裡喊道,
“包子,走了,別特麼在這磨磨唧唧的。”
“來了來了。”聽得出,包子的語調很是低落。
也不知道死胖子和胡燕說了什麼,這姑娘竟乖乖的跟在包子身後出了公寓。
“晚上不回那個旅館了,換一家吧。”趙彬心有餘悸的朝教堂方向看了看。
“嗯,有道理,走吧,咱們去別處住。”
胡燕沒帶多少行李,這會兒只拿了自己的護照等物,待方宇等人把行李箱拿出來放到陸巡上,四人上了車,朝着邦布的市中心開去。
等開完房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方宇和趙彬在藥劑加持下一點都不困,二人生怕俞庭那裡的人找過來,乾脆不睡了,看着窗外的路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只等天亮,就趕回路易港的機場。
但這裡的酒店隔音很差,他們還是能聽到隔壁包子的哭喊,
“嗚嗚嗚嗚,寶貝你爲什麼要跟那些黑人睡啦,我平時不是都滿足你的麼。”
胡燕大約沒說話,但包子仍舊不依不饒的質問着,半晌,這姑娘惱了,
“滾,你這死胖子也不看看你的肚子,到了牀上只知道蠕動,你滾吧,我寧可被他們騙也不會跟你回去的。”
包子痛哭流涕的哀求了一個多小時,胡燕纔算勉強答應跟他回國,但仍舊趾高氣昂的說着,
“我不管,等回去了你叫你爸把園林騰出來,我要住進去的。”
“哦喲,寶貝你不是住過了啊,再說平時要開放給遊客的呀。”
“那是你的事,要麼你買個園林別墅在我名下,不然我就和陳飛去住了。”
二人吵吵嚷嚷的直到早晨,方宇纔不耐煩的敲了敲他們房門,示意該前往機場了,所幸昨晚實驗室的動靜夠大,尤炳和張鋒在過了藥效後,此時也渾身疼痛,無法將情況彙報給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