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王迅速的走出駕駛室,衝着其餘的灰衣男一招手,
“撤!”
這些灰衣男雖然不明白自家的隊長爲什麼要走,但既然命令下了,自己也不過是聽命辦事的,當即紛紛一點頭,又從甲板上退回了那兩艘小艇。
“加大馬力,趕緊回岸邊!”方宇急匆匆的跑到後艙,拉起三名船員來。
“是是是,我們馬上走。”船長擦着額頭的冷汗,兀自慶幸今天撿了條命。
“好了好了,人走了,都出來吧。”他衝着艙尾的衆人揮揮手。
“嗚嗚嗚,方宇,這些人爲什麼要來找你啊,好怕人,誒,你受傷了啊?”女孩子的心要細一點,一眼就瞥見了方宇手上的傷口。
“你們還會功夫呢?平時在小吃街睡了吃吃了睡的,身手這麼好?”沈墨嵐驚魂未定的拍着胸口。
“那是,我們無所不能不好吧,只要你相信光。”趙彬得意的擺擺手。
“行了吧,又吹牛,誒,趙彬你也受傷了,要緊嗎,我有創可貼,我去拿給你。”沈墨嵐也看見了趙彬的傷口,一臉的緊張。
“沒事,都是小口子,一會兒就癒合了。”趙彬忙擺擺手,要是讓沈墨嵐她們知道這傷口是自己劃開的,八成還得刨根問底把別天神的事情問出來。
別天神的持續時間爲一個小時,兩艘快艇朝着他們的相反方向快速離去,而方宇這邊,船長也拉足了馬力,遊艇朝着岸邊駛去,這樣一來,即便陰王脫離了別天神的控制,再要回來追,也來不及了。
而陸振和顏華,這倆人沒有藥劑加成,也不知道重生的事情,畏首畏尾的縮在一旁不敢吱聲。
“啊嗚,方宇,他們是什麼人啊,爲什麼要這樣子?”夏初然怯怯的拉着他的胳膊。
“唔,前幾天不是和你去浦晶了麼,曾偉這貨輸不起唄,找人來要錢了。”
“哼,還說是什麼大佬呢,這點子氣量都沒有。”少女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遊艇回到維多利亞港,三名船員不住的向他道歉,並希望方宇不要把這件事捅到公司,要不然,他們的飯碗非保不住不可。
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何況這裡還是HK,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轉頭看着其餘的人道,
“好了,我宣佈,本次HK旅行到此結束,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裡不太安全,曾偉的手下回去後,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聽這話,陸振第一個舉手贊成,
“哦喲,就是說呀,方老闆你這麼有錢,別到時候有命賺沒命花。”
“艹,你會說話麼?”趙彬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回程的時候,除了沈墨嵐要回SH外,其餘人都是跟車回到了SZ。
“啊嗚,快過年了呢,方宇,你這園林裡一點都沒有過年的氣氛。”夏初然嘟着小嘴在清香館裡兜兜轉。
“我本來也不喜歡過年,對了,我過年的時候要回家一趟,你怎麼說。”這會兒的方宇還是學生,儘管和家裡說學業繁重,但又豈能無視過年這個節日。
“嘻嘻,那我跟你回家好不好?我可以幫你家裡做家務呢。”少女環上他撒起了嬌。
“怎麼,是我這園林住的不舒服?”他故意岔開話題,這姑娘想什麼他當然清楚。
“哼,這園林這麼大,我一個住會害怕的嘛,你就讓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我保證,只睡半張牀。”
“要不然那你去程辰那兒?反正李婧也在,你倆做個伴得了。”
“纔不要呢,程辰和李婧人家是一對誒,我怎麼好意思去。”
“你就不能打打遊戲麼,喏,電腦也給你配好了,都是最高配置。”
“纔不要,我都是陪你玩的,你不在我玩遊戲也沒意思。”
爭來爭去,方宇不得不答應夏初然,過年的時候吃完年夜飯就趕過來陪少女跨年,這才勉強把她安頓在滄浪苑裡。
臘月三十這天,方宇帶着簡單的行李,敲開了自家大門,父母早就翹首以盼,見兒子歸來,母親忙嗔怪的接過他手裡的箱子,
“這孩子,怎麼大年夜纔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和家裡說一聲。”
“呵呵,我參加了個研發項目,要保密的,這次就是陪你們吃個年夜飯。”他有點心虛。
“什麼?吃了飯就走?這什麼學校啊,還什麼研發項目。”母親很是不滿方宇的態度。
反倒是父親看得開,
“哎呀,你就別囉嗦了,兒子有出息不是蠻好,現在能弄上個研發項目,以後說不定還能在裡面混飯吃。”
方宇甩出一張大額存單來,
“喏,研發給的獎金,你們退休吧,以後家裡我來養。”
父母忙接過一看,這是一張100W的大額存單,在2007年的時候,足夠買上一套100平的新房了。
“小宇,這哪裡來的?這麼多?什麼研發項目啊?”父親也被驚的一愣一愣的。
“哎呀,說了要保密的麼,你們收好吧,想買什麼就自己去買。”
要說之前一萬兩萬的,父母還有點懷疑這錢的來路,但這100W足以打消他們的任何疑慮。
“好好好,明年咱們家買個房子,讓奶奶也享享福。”父親喜滋滋的把存單收了起來。
“兒子如今出息了,快,洗洗手準備吃年夜飯了。”母親也笑的很開心。
飯桌上的大魚大肉對於現在的方宇來說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只略略動了幾筷子,便佯裝接了個電話,
“什麼,唔,好好好,我馬上回來。”
“什麼事啊?”母親關切的放下筷子。
“哦,學校唄,讓我馬上趕回去,說實驗數據有差錯。”
“喲,那可不能耽誤,家裡什麼都好,你好好搞研發,我們不用你操心。”父親也趕緊擺擺手。
出門的時候,他給趙彬打了個電話,這貨也在家裡陪着爺爺奶奶過年,
“我回滄浪苑了啊,有事自己過來。”
“哦,你這麼快就走啊?”趙彬以爲他也得在家睡一天。
“艹,夏初然煩得要死,打了兩個電話來催了,不說了,我走了。”
“阿油,你吃掉她麼好了哇,省的一天到晚的催。”
說笑了幾句,他掛斷電話,一腳油門又朝着滄浪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