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炎炎這個稱呼,你不配叫
女服務員一臉警惕地望着他,開始懷疑他是個小偷。
“怎麼,看我像個小偷麼?你見過這麼英俊的小偷?”蘇皖南直接說出了她心裡的猜測。
“小偷當然也有長得好看的。”女服務員雖然被他的美色所誘惑,但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指責,小聲嘀咕說。
“那麼,我把這個壓在你這兒,待會兒拿房卡來換它,如何?”蘇皖南逼不得已,又要搶時間,偏偏證件又沒有隨身帶着,實在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只好取下脖子上面戴着的一塊玉佩,遞給她。
女服務員即使再不識貨,也能看得出來,這塊玉價值不菲,再加上蘇皖南一身休閒裝,看似低調隨意,但質地都是上乘,這樣的客人怎麼可能去房間裡偷東西呢?
只是他的態度實在可疑,怎麼看都不像是來幫人取包的,當然,他其實真的也不是來幫人取包的。
“不用了,您的東西我不敢隨便保管,這樣吧,我陪您去308一趟,行麼?”女服務員見這會兒也沒什麼客人往來,想着暫時離開一會兒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即便是領班責問,她也能實話實說。
“當然最好不過了。”蘇皖南說。
那間房裡如果有陰謀,多一個認證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話說富旺財進屋之後,隨便衝了個澡,換上了睡袍,正在房間裡急得轉圈,聽到開門聲之後,正打算過來,就聽到蘇琦鈺說:“先進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再慢慢談話。”
他心裡癢得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但是想到美人兒畢竟是第一次跟她在一起,太過急色肯定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只能強壓住心頭的欲|火,但身下的富小弟卻早已怒氣衝衝地高昂起了頭,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好在浴袍比較寬大,否則就這樣支着個大帳篷,還不把美人兒給嚇跑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美人出來,只聽到她在裡面喊:“襯裙忘了,你趕緊拿來。”
雖說喬炎炎和蘇琦鈺的聲音不一樣,但是隔着浴室的門,聽起來都比較模糊,富旺財又提前喝了不少酒,自然是分辨不出來的。
美人兒說的這句話,聽在他耳朵裡,那就是紅果果的勾引,一想到美人兒穿着沒有裡襯的薄紗裙,他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當下便邁開大步,朝浴室奔過去。
喬炎炎聽見腳步聲,以爲是蘇琦鈺給她拿襯裙過來了,一把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了面帶潮紅穿着睡袍的富旺財。
“啊!流氓,抓流氓!”喬炎炎本能地尖叫起來。
下一刻,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穿襯裙。
“趕緊轉過去,混蛋!”她又羞又急大聲吼道。
富旺財一眼看過去,就愣在當地了。
怎麼眨眼間,美人就變了模樣?咦?這難道是大變活人?
不對呀?戲法裡面,通常都是美女變老頭什麼的,這怎麼一個火辣的美人走了,又換了一個清秀佳人?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什麼樣的美人,他當然都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如果剛纔那自稱是喬炎炎的小姐能夠一起,來個三P,就更刺激了!
聽到美人喊流氓,他以爲這是故意整刺激,本來嘛,她要是良家女孩,怎麼會穿着這樣的透明紗裙,出現在他的房間裡?
富旺財這會兒已經有些迷糊,自發自覺地把剛纔那個美人送給他的房卡,當成是自己開的房間了。
“小美人兒,別叫那麼大聲兒嘛,做戲差不多就行了,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富旺財早就漲得難受,恨不能一下子就把美人兒壓倒,哪兒有那份閒情整前戲?
喬炎炎見他絲毫不爲所動,反而一副色狼模樣朝自己撲過來,只能擡腿朝他那支起來的帳篷踹過去。
她雖然功夫不算很高,但好歹也跟着邢軍生學了幾招防狼術,關鍵時刻用上,還是蠻管用的。
再者,富旺財成天就知道吃喝嫖賭,身子也被他掏得空空的,虛的要命,行動自然也不十分敏捷。
眼看着她的腳踹過來,躲閃不及,只好朝後倒去。
好在這裡是五星級酒店,地上都鋪着厚厚的羊毛毯,摔下去的時候,倒也不是很痛。
趁着他倒下去的功夫,喬炎炎返身去浴室裡拽出一條浴巾,嚴嚴實實把自己的身子裹好。
富旺財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正堵在浴室門口,一雙眼睛對着她胸前亂轉。
喬炎炎一想到剛纔被他看了個正着,不禁怒向膽邊生,再度飛腳朝他踢過去。
這一回,富旺財有了防備,輕易躲開了她的進攻,順勢拽住了她赤|裸的小腿,使勁一拉,喬炎炎就往他懷裡倒去。
喬炎炎急了,化掌爲爪,狠狠朝他臉上挖過去,富旺財扭頭一偏,她的指甲狠狠挖在了他的脖頸上,霎時,留下了五道長長的血痕。
富旺財雖然喜歡美女,但這種一上來就踹命根子,又抓人的的美人兒,他也消受不起,當下便沉了臉,狠狠推開了她。
“美人兒,你也太辣了點兒,去把喬炎炎叫過來,我約的人是她。”富旺財以爲她是做那一行的,便一臉的頤指氣使。
“你,你說什麼?是喬炎炎約你來的?哪個喬炎炎?”喬炎炎頓時驚呆了。
自打重生以後,喬炎炎這個名字和身份就歸她所有了,如今,八年過去了,她自己都幾乎忘記了她還有個名字叫做喬淡淡。
但是此刻,富旺財這麼一說,弄得她渾身開始發毛了。
“還有兩個喬炎炎不成?就那個,長得特漂亮,身材火辣,穿白色公主裙的。”富旺財一臉不耐煩說,慾求不滿,脖子上又被挖出血痕,如果不是想着那個美人兒,他早就擡手打人了。
“她?你是說,她剛纔約你來這裡的?”喬炎炎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不是她是誰?就連這張房卡,都是她給我的,哼哼!還跟爺玩兒偷樑換柱這種小把戲,如果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爺早就把你轟出去了。”富旺財滿臉不悅道。
喬炎炎楞了足有十幾秒,這才朝門口走去。
“站住!你先別走,既然你們是一夥兒的,你得負責把人給我叫過來,才許走人。”富旺財從背後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其實是他看到喬炎炎的背影,不由得想起剛纔驚鴻一瞥,看到的她的前胸,雖然看的並不真切,但憑他多年獵豔的一雙色眼,也能夠斷定是一個上等貨色。
想着能夠跟那個約他來的喬炎炎一起,三個人美美地玩一個晚上,他的心裡又開始發癢癢了,暫時忘記了脖子上被抓傷的火辣疼痛。
“你放開我,流氓!”喬炎炎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是富旺財畢竟是一個青年男人,手上的力氣還是挺大的,一時間根本甩不開。
見喬炎炎掙扎,他那剛剛軟下去的富小弟又開始擡頭,索性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把一張肥膩膩的臉朝她湊了過去。
喬炎炎急得要命,卻根本推不開他肥大的身體,情急之下,用腳後跟狠狠往他的腳背上跺下去。
幸好她穿的是平底鞋,不然這一腳跺下去,起碼也要把富旺財腳背上的骨頭跺斷。
饒是如此,富旺財也鬼哭狼嚎地叫了起來,同時鬆開了手,蹲在地上捂他的腳去了。
喬炎炎趁機衝向門口,卻發現門反鎖着,根本打不開。
原來富旺財聽到她喊拿襯裙的時候,走過來順手就把門反鎖了,他是害怕玩兒到半中腰,萬一美人兒反悔了,想要跑怎麼辦?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事兒,他喜歡玩兒刺激的,自己不行了,就弄工具來輔助,結果不止一個美人兒被他折騰得受不了,中途就找機會跑了,害他一個人難受。
眼看着富旺財再度站起身朝她走過來,喬炎炎順勢抄起旁邊酒櫃上的一瓶紅酒,作勢就要朝他砸過去。
忽然,門鎖響了起來,喬炎炎嚇得一哆嗦,以爲這流氓還叫了同夥。
下一刻,門終於被打開了,喬炎炎站在門後的角落,一手舉着酒瓶子,衝着推門進來的人就砸了下去。
來人感覺到風聲,頭一低,靈巧躲過,同時側身擠進了門,順勢就來了個反擒拿,只聽卡擦一聲,喬炎炎慘叫一聲——胳膊脫臼了。
聽到喬炎炎的叫聲,蘇皖南才意識到傷了自己人。
“哎呦,對不住,對不住,喬炎炎,我真不是故意的,還以爲裡面有歹徒企圖傷人呢。”蘇皖南趕忙道歉。
喬炎炎看到他和服務員一起,總算確定了他的身份,不是富旺財的同夥,看來,她終於得救了。
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一副看到親人解放軍的樣子,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就哭起來了。
那邊富旺財聽到蘇皖南的話,驚得長大了嘴。
這個妞兒叫喬炎炎,那剛纔約自己來的又是誰呢?偏偏那個約他來的喬炎炎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是被人坑了。
看到蘇皖南對喬炎炎的態度很是重視,富旺財趕忙一瘸一拐地過來解釋:“蘇大少,這是誤會,弄錯了人,我可不是成心要欺負她的。”
“富旺財,你還真吃了豹子膽了。”蘇皖南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聽到富旺財說“弄錯了人”,他自動腦補成,他已經得手了,又看到喬炎炎哭得梨花帶雨,頓時怒不可遏,輕輕把喬炎炎交到服務員手裡,說:“麻煩你先陪喬小姐出去。”
服務員此時纔算弄明白了,原來蘇皖南是爲了這個喬小姐來的,既不是替人取包,也不是來偷東西。
幸好他來的及時,不然萬一這個喬小姐在本酒店遭人強暴,傳出去的話,她這個服務員飯碗自然不保,就是整個酒店的聲譽,恐怕也都蕩然無存了。
心裡滿滿的,都是後怕,服務員趕忙拉着喬炎炎的手出去了,還體貼地把門關上了,這關乎到豪門的醜聞,還是不聽也不看的好。
蘇皖南看到兩個女人走出之後,根本不聽富旺財的解釋,開始毫不客氣地痛下狠手。
隔音效果十分好的門,隔住了富旺財的慘叫聲,一會兒工夫,他就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
打過之後,對着豬頭一樣的臉,蘇皖南才慢悠悠地說:“說!事情經過,一個字也不能漏掉。”
富旺財被打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卻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當下,喘着粗氣,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到喬炎炎沒有被他佔到便宜,蘇皖南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差一點就被他佔了便宜,心裡的氣又止不住往上冒,恨不能一腳費了他的命根子。
“今天這事兒,算你倒黴,誰讓你惹到了我護着的女人,沒挖掉你的眼睛,算是便宜你了。以我蘇家的手段,要滅掉你們富家,那是分分鐘的事兒。記住,以後見了她,先低頭,然後有多遠躲多遠,明白?”蘇皖南陰沉着一張臉說。
富旺財連聲點頭,就差點兒跪地上人家舔腳趾了。
洗乾淨了沾滿油膩和血舞的雙手,蘇皖南姿態優雅地走了出去。
喬炎炎此時被安頓在隔壁的空房間裡,由服務員陪着。
一見蘇皖南出來,便淚汪汪地望着他,眼裡都是疑問。
“麻煩你去給喬小姐弄套衣服來。”蘇皖南用很平和的語氣吩咐,服務員只覺得這個男人一開口,就有種讓她身不由己臣服的力量,趕忙轉身走出去。
“放心,我都處理好了,以後他再也不敢碰你一根汗毛了,否則我會讓他後悔生到這世上來。”蘇皖南低沉而柔和的男聲,令喬炎炎的心漸漸平穩下來。
重生以來,她唯一一次跟人打架,還是小學三年級跟邢軍生一起,和學校裡的孩子王郭嘉銘打架,當時面對的是一幫十歲左右的孩子,儘管她的身體也還是孩子,心裡卻沒有怯懦。
打那以後,她一直被邢軍生保護得滴水不漏。邢軍生走後,柯大勇和熊坤鵬時刻在她左右,她活得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全然沒有感受過半點兒危險。
但是這一次不同,如果不是蘇皖南來得及時,她恐怕真的難逃被強暴的命運。
這個肥嘟嘟的臭流氓富旺財,光憑他的體重就能壓死她,她那幾招防狼術,近身肉搏時,威力等同於無。
“今天的事,大恩不言謝,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赴湯蹈火。”喬炎炎極認真地說。
“噗嗤!”蘇皖南被她的話惹笑了。
“喬炎炎,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生錯年代了,應該生在古代,仗劍走天涯,做個英姿颯爽的女俠。”蘇皖南意識到自己實在不該在這種狀況下笑,但笑也笑了,只好多說幾句作爲補救,免得喬炎炎以爲他落井下石。
喬炎炎想要反駁,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經此一場,她是真的累了。
身雖然還完璧,但是心卻已經有種千瘡百孔的感覺。
“你打算怎麼對付蘇琦鈺?”蘇皖南問。
“我們終歸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道不同不相爲謀,從此路人罷了,卻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喬炎炎嘆息一聲。
“爲她這樣的傷心,不值。”蘇皖南說。
“我知道不值,其實我也只是爲自己逝去的少年時光而傷感罷了。”喬炎炎說。
“喬炎炎,我怎麼有種感覺,你好像已經三十歲了?”蘇皖南被她眼裡的滄桑震撼了,半真半假地說。
“可不就是麼?”喬炎炎隨口接下他的話。
她前世活了二十三歲,這輩子又活了八年,加起來都三十一年了。
但是轉而一想,就又覺得不對了,趕緊出言掩飾道:“被朋友當成敵人來對待,真的有種滄桑的感覺。”
“我明白你的感受,不過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情是意料之外的,我們得學着接受。”蘇皖南勸道。
看到蘇皖南跟喬炎炎一起走下樓時,熊坤鵬有些吃驚,但更加吃驚的人是蘇琦鈺。
“皖南哥哥,你,你什麼時候上樓去的?”蘇琦鈺滿臉驚慌問。
“半小時以前,覺得有些困,就上樓去找了間屋子休息,出來正巧看到喬炎炎,就一起下來了。”蘇皖南說。
“還真,真巧。”蘇琦鈺內心無比糾結,半是氣憤,半是緊張。
她坐在這裡,原本是想等着看笑話的,結果卻看到喬炎炎衣冠整齊地下樓來,身邊還寸步不離地跟着一個蘇皖南,瞧他的表情,簡直恨不能把喬炎炎捧在手心裡,看得她胸腔裡爆出一股難以排遣出去的鬱悶。
爲什麼每次她都那麼幸運?上一次跟姜文濤激吻,以爲能刺激她到半死,結果她卻跟着熊坤鵬去喝酒逍遙;這一次,那個死胖子富旺財又是個沒用的貨,那麼大一頭色狼,連個小丫頭都辦不了,愣是讓她給逃了出來。
誒?不對!難道她根本不是逃出來的,而是被蘇皖南給救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更白了。
完了,他一定是什麼都知道了。如果他們兩人把今天這事兒給捅出去,她從此就沒臉做人了。
熊坤鵬滿臉都是不相信,想要說什麼,卻被喬炎炎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我有些累了,小熊子,陪本宮回去吧,過兩天還有考試呢,要埋頭苦讀了。”喬炎炎強撐着,擠出一個笑。
對於喬炎炎,熊坤鵬可謂是再熟悉不過,單看她的眼神,他就已經十分清楚了,剛纔在樓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令她不愉快的事,但是很顯然,她現在不願意談。
“炎炎累了,熊大少還不趕緊陪着回家去?如果路上出了什麼意外,唯你是問。”蘇琦鈺此刻是巴不得喬炎炎離開,趕忙加了一句。
“蘇琦鈺,你還是叫我喬炎炎吧,炎炎這個稱呼,是給朋友專用的,在座的人,都可以這麼叫我,唯獨你不配。”喬炎炎疲憊地看了她一眼。
“炎炎,我們之間過去是有誤會,但是那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朋友,你不能這麼對我!”蘇琦鈺看她沒有發作,以爲她並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應該怎麼對你呢?讓富旺財跟你深入細緻地慢慢交流?”喬炎炎凌厲地瞪了她一眼,嚇得蘇琦鈺哆嗦了一下。
一直以來,喬炎炎都是溫和的,有時候她也會很活潑,甚至於頑皮,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眼神,那種冷,從骨子裡透出來,即便是五月的天氣,也令蘇琦鈺寒徹骨髓。
“你一定是誤會了,這事兒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真的。”蘇琦鈺還企圖做最後的掙扎。
“蘇小姐,如果不是因爲我從不打女人,我此刻早把你打成豬頭了。原本炎炎還不想趕盡殺絕,但是依我看來,你這樣的人,今天不殺,將來必爲後患。
炎炎雖然善良仁慈,但我可沒有她那麼大度。聽着,從今天起,離我姑姑遠點兒,更加的離炎炎遠點兒,如果給我知道你對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有任何的不軌行爲,信不信,我會直接斬草除根!”蘇皖南終於忍無可忍,站起身來厲聲說。
如果說之前熊坤鵬還只是懷疑樓上發生過什麼,那麼現在他大概也能猜出幾分了,只有柯大勇還傻乎乎地,完全沒弄明白。
“蘇皖南,你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女生說話?你應該向蘇琦鈺道歉。”陸秀川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聽到了後面幾句話,便想當然地斷章取義,認爲蘇皖南這是在欺負蘇琦鈺。
“陸秀川,如果你還拿我們當同學,今天這事兒你就別插手。”喬炎炎橫了他一眼。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對蘇琦鈺的癡情,她一直都看在眼裡,只不過他喜歡了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的確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從前她一直懶得管,但今天她真的忍無可忍了!
陸秀川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對喬炎炎的人品還是有所瞭解的,聽她這麼一說,他也知道了,蘇琦鈺一定是做了什麼令人難以忍受的事。
“炎炎,如果鈺兒做錯了事,我替她向你們道歉,但請你們念在同學的情分上,放她一馬好麼?”陸秀川說。
“我是很想放過她,只可惜,她卻始終不肯放過我。”喬炎炎喃喃自語一般說着,眼裡忽然就流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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