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他想悄悄的溜走,他覺得今天來的不是時候,根本就不應該來。
實際上,再回來的路上,姚憶本來已經想好了花上一筆錢,把此問題解決好,但是當他看到他二伯在場之後,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
“姚博文,你不能走,不把事情解決了,你休想離開!”宇文凌軒怒道。
姚博文被劫了回來,滿臉的恐懼,戰戰兢兢的說道:“憶憶,我可是你二伯,你可不能害我,我給你說,那些藥材可不是我弄的我也是沒轍呀。”
姚憶說道:“二伯,我說過,這件事我不追究,和我沒關係了,那些價值一千萬的藥材我也不想再要了,我說了,都送給他們十幾個人了,如果每人分一分的話,差不多,他們都成百萬富翁了,現在我欠了一屁股的債,想拿錢都拿不出來,而二伯卻手裡攥着五千萬的現金,你說,如果他們要錢的話是找我要還是找你要?”
這時候,姚博義說道:“憶憶,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那份不要了,但不能把我那份拿走呀,我可是佔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一千萬最差也有我的四百萬,這四百萬我找人給他姚博文要,我認識的黑道朋友多着呢,姚博文,你等着!”
姚博文這下子可真被唬住了,連忙說道:“爸,您說句話呀,我大哥和憶憶是在合夥玩我呀,我今天可是來看您的,您的保護我。”
姚懸壺說道:“你還認我這個爹?進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偷我們的藥方去送給我們的世仇——世一堂,從今以後,我沒你這個兒子。”
姚博文一看,沒了希望,便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好呀,原來今天是一場鴻門宴,目的就是整我一個人,可以呀,你們不是要錢嗎?好的很,我的錢早就進入世一堂了,只有股票沒有現金,你們想要,找世一堂去,再說,那一千萬的藥材也是世一堂搬走的,和我沒關係,有本事,和世一堂對着幹。哼,老子不奉陪,以後我不再是姚家的人,從此和姚家斷絕一切關係,姚家等着徹底衰落吧。”
姚博文一下子把所有人鎮住了,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衆人就這樣看着姚博文離開了,他們心裡很清楚,以他們的力量,想和世一堂對壘,希望幾乎爲零。
姚憶笑了笑說道:“怎麼?被世一堂嚇到了,也罷,既然你們不敢要,那也沒辦法,我想幫你們也不知道怎麼幫了。不過宇文伯伯說的對,我們姚家也不能太對不起你們,雖然按照股份,不能夠給你們太多,但是,保證你們這輩子的生活還是能夠辦到的,畢竟你們跟着我爺爺打江山不容易,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我也得幫你們一把。”
衆人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滿懷希望的看着姚憶。
姚憶說道:“爺爺,這個事您來做決定吧,反正他們的股份如果現在折算的話,恐怕每個人不到五萬塊錢,如何給他們補償,還是爺爺自己來拿主意的好,我作爲孫子,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您的願望,不讓您在中間爲難。”
姚懸壺聽到後,一臉的無奈和爲難。
宇文凌軒說道:“老哥哥,唉,如果不是現實情況所逼,誰也不會來爲難您,我也老了,幹不動了,只要後半輩子有口飯吃,就心滿意足了。”
其他人也紛紛的應和,因爲他們知道,公司破產後,他們什麼也拿不到,尤其是聽到姚憶說他欠了十五億的貸款,更是擔心萬分,害怕再也沒有機會拿到錢。
姚懸壺想了想說道:“想當初,你們砸鍋賣鐵,籌錢幫助我恢復了祖業濟慈堂,可是現在,我卻沒有報答你們,我對不住你們那。”
姚懸壺是老淚縱橫。
宇文凌軒說道:“老哥哥,我知道我們爲難您了,唉,我們這幫難兄難弟,沒辦法呀,有時候想想,還不如死了算了。”
姚懸壺說道:“都是我不好,帶着你們走進了死衚衕,沒生病前,你們每個人都能拿到百萬左右,可是現在卻不到五萬,我是於心不忍吶,大家都說說吧,給多少能夠保證你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姚憶心裡明白,有些人,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都撈了三四十萬了,除了宇文凌軒比較虧以外,其他人就是一分不給,那也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他們幾個相互看了看,點點頭,實際上早就商量好了。
一位股東說道:“老哥哥,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不多要,給八十萬就成。”
宇文凌軒聽到後,都極爲驚訝,說道:“什麼?老哥哥都這樣了,你還要這麼多?”
姚懸壺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這幫朋友,沒有一個是真心對他的,遇到困難沒有人幫他,只能他自己默默的承擔。
姚懸壺看了看姚憶,說道:“行了,按原價給他們,每人一百萬,我們姚家就是砸鍋賣鐵也不欠他們一分錢,就到此結束吧,我也累了,扶我回去休息。”
姚憶說道:“放心爺爺,我就是再貸一個億,也不會虧了您的老兄弟們。”
但是,那些人聽到姚懸壺說這話之後,個個心花怒放,他們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可他們也沒想到,等他們再次遇到困難的時候,姚家不會再向他們伸出任何援助之手。
宇文凌軒說道:“憶憶,給我十萬就行了,我買個鋪子,繼續幹我的老本行,還能混口飯吃。”
說完,他就離開了。
衆人看到宇文凌軒,心想:“傻蛋,這個時候講義氣,都有個屁用,姚家很快就要倒了,以後讓你哭都來不及。”
姚憶仔細的看了看衆人,笑着說道:“我爺爺說了,每人一百萬,讓我不要欠你們的,放心,我不會欠你們的,不過,巷戰我們姚家的便宜也沒那麼容易。”
衆人聽到後,紛紛在猜測,姚憶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耍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