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特使的臉皮抽搐了兩下,看起來像笑,卻又不是真笑,更不說話,因爲他已經預料到姚憶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姚憶說道:“半年前,我可是購買了你們日本大量的空調,本來以爲你們日本家電名聲在外,應該不錯,可是和德國的家電一對比,得,我徹底傻眼,本來該用銅的材料,可你們卻用了鋁材料,該用鋼鐵的,卻用了塑料,你大爺的,你們日本是不是窮瘋了,千方百計的偷工減料,還他媽的剛好規避國際標準,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們日本家電。”
日本特使一臉的難看而智慧鼠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日本特使一臉難看的說道:“您這樣貶損我們日本的產品,實際上這正是我們日本產品的優勢,要不然價格怎麼會那麼便宜。”
姚憶說道:“說的也是,便宜沒好貨嗎。不過,我的領地上以後可不能出現像你們日本這樣偷工減料的企業。不過,你們的精密零部件倒是挺不錯,我還挺喜歡,還有你們日本的動畫片,也不錯,尤其是動畫片上的各種美女,有單純小蘿莉,清純美少女,賢惠美少婦,挺不錯的,非常能夠展現你們日本男人對你們日本女性的意yin技術高超。”
日本特使本來還挺高興姚憶的誇獎,聽到最後,臉色都變成豬肝臉了。
姚憶又饒有興趣的說道:“實際上你還沒有說出另外一個產業,那也是你們的特色產業。”
日本特使有點不解的問道:“什麼產業?”
姚憶說道:“不會吧,這個你都不知道?你不會沒有去過吧,我可是聽說,你們日本很多高官,憑藉着相機生產技術的先進,經常偷拍、偷窺,被抓現行的就有好幾個。而且你們的**女星和倫森堡的人口差不多了,從事**服務的人員,比整個德國的人口都多,幾乎是全民從事。我甚至還聽說,在日本,沒有從事過**服務的女性就不是真正的女性;沒有逛過妓院的男性就不是真正的男人;甚至你們日本孩子的性啓蒙教育就是通過妓院進行的。而且全世界的人都在看你們日本的**,我真是不明白,既然脫光了,爲什麼還要在全世界人面前裸露一番,難道你們日本女性有暴露癖?”
日本特使簡直鬱悶壞了,他無奈的看着而姚憶,想反駁吧,但是,姚憶說的雖然有一點點的誇張,但也基本符合事實,不說其他人,就單單他自己,在國內一有機會就會到日本的風俗街(**服務一條街)享受一番,也沒有辦法,他們日本人就是這樣。
日本特使悶氣不吭聲。
姚憶又接着說道:“所以說嘛,今後我決定大規模的投資你們日本**產業,買上幾千條風俗街,然後組織我私領內的員工到你們日本去,尤其是在你們國多建一些公共浴池、溫泉之類的場所,這男女共浴的風俗比較不錯,到時候讓我們的員工都好好的享受一下。”
日本特使聽到後,心裡是又驚又怕,如果姚憶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可真是他們大和民族的悲哀。
智慧鼠看着日本特使的顫抖的面孔,說道:“幹嘛那麼費事,那樣做的話,我們把大量的資金投入到了日本,而且還給日本人的旅遊行業做出巨大貢獻,不如我們在自己的國內投資,專門引進幾百萬日本美女提供**服務,這樣的話,我們國內的男性享受的時候,還方便,消費的話,還是在我們國內消費了。另外,我們可以在國內專門興建一些男女共浴的浴池,聘請日本女性免費洗澡,這樣的話,我們的浴池生意也會火爆。”
姚憶張着大嘴巴,看着智慧鼠,伸出大拇指,說道:“高,真是高!你太有才了!好!就按你的方式做!”
日本特使的鼻子都氣歪了,看着姚憶他們兩個這樣消遣他,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另外,他也確實擔心,如果真的引進日本美女做妓女的話,那些日本女優還不瘋狂的涌入姚憶的私領,這樣的話,就苦了他們日本的男性了。
日本特使站了起來,有些無奈加憤恨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故意消遣我,你們真的覺得把現金就能夠運出日本嗎?再說了,就算運走了又如何?美國會放過你們嗎?”
姚憶心想:“你大爺的,你們日本人真他媽的孫子,一沒JB本事,就把你們的美國乾爹搬出來,你以爲老子怕美國,哼,真是可笑。”
姚憶假裝害怕的說道:“哦,美國呀,這事情還真得好好的考慮一下。”
日本特使看到姚憶的態度有些轉變,開始得瑟起來,一副驕傲的口氣,完全忘了剛纔被姚憶的羞辱,說道:“我告訴你,只要你把這筆現金從我們日本弄走,第二天,保準美國政府對你進行制裁,美國政府是絕對不會允許這麼多資金掌握在某些人手裡,對他的美元霸權造成威脅。”
姚憶說道:“特使先生,你說得好像很對呀,但是我有點不明白的是,你們日本人儲存這麼多美元現金幹什麼?”
日本特使自豪地說道:“不知道了吧,孤陋寡聞了吧,哼,我們的財長高瞻遠矚,深知擁有美元現金能夠有效防止美國對我們進行金融打劫,我們可謂是早有準備,偷偷摸摸的在三十幾年的時間裡,慢慢的積累。可是你就不一樣了,美國人現在可是一直盯着你的資金,你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美國人都會知道,你的資金現在在日本,受到我們的保護,美國人不敢怎麼樣你。但是,一旦兌現離開,美國的打擊報復就會瘋狂的來了,你要找死,我不攔你。”
姚憶說道:“哎呀,好像聽起來很有道理,着美國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美國還有兩條兇狗當幫兇,更不好惹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呀?這手裡的錢多了,還真是個麻煩事,想找個地方放都要看人家的臉色,難呀。”
日本特使說道:“實際上這事情並不難,願不願意聽我一言?”
姚憶問道:“特使先生有什麼奇思妙招?說來聽聽,我可是期盼着特使先生的高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