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艾米和安琪拉兩個人親密的摟着,笑眯眯的看着姚憶,安琪拉說道:“親愛的,怎麼了?幹什麼大驚小怪的?”
姚憶說道:“這還是我的房間嗎?你看看,我的天哪,桃心滿天飛,米老鼠滿地跑,布娃娃到處放,竟然還有衛生巾在桌子上招搖過市,太可怕了,你知道嗎?這是鳩佔鵲巢。”
艾米說道:“很明顯,你是鳩我們是鵲。”
姚憶一眨眼,笑着說道:“嗯,這就話說的頗有道理,好,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鵲巢了,我再找一個房間,這裡的房間多的是,那不能住。”
艾米和安琪拉麪面相覷,安琪拉突然蹦了起來,說道:“不行,鳩和鵲必須住在一塊。”
姚憶笑着說道:“只有我一隻鳩,可你們兩隻鵲,沒法住呀。”
艾米說道:“可以玩三P呀。”
姚憶瞪着眼睛看着艾米,使勁的指指艾米,說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小小年紀竟然有這等見識,我服了,我不當這隻鳩了,你們兩隻小母鵲就玩滾牀單吧,拜拜。”
姚憶說完,一下子就閃了,他害怕再等一會兒就真的受不了。
這下子安琪拉不高興了,撅着嘴看着艾米。
在她的計劃中,原本是和艾米商量好,要跟着她參觀學習一下愛的技巧,可沒想到竟然沒有男主角。
但是在艾米的心裡,她並不想這麼做,雖然她比較開放,但是在外人面前做兩個人的親密動作,實在是有失雅興,所以此故意說出那些不該說的話,把姚憶故意說走。
姚憶隨便找了一個隱蔽的房間,他害怕安琪拉找到他,所以藏了起來,由於這棟別墅房間衆多,一旦藏起來,想找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請。
姚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伸了伸懶腰,來到客廳,之間安琪拉滿臉委屈的坐在那裡,一副淚珠欲滴的模樣。
姚憶看着安琪拉,說道:“哎呀,怎麼了?怎麼狀態不佳?難道昨晚滾牀單沒滾好?”
安琪拉哇一聲哭了起來,這一哭,讓姚憶不知所措了。
本來安琪拉可以不哭的,只要好言安慰幾句,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女孩子嘛,喜歡被哄,可是姚憶的諷刺讓安琪拉痛哭流涕。
姚憶在對付女人的手上功夫,那是了得,可是要用巧言華語來哄騙或者揣摩女孩子的心思,那就差火了,遠遠地差火了。
姚憶連忙抱着安琪拉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給你開玩笑的,來笑一個。”
安琪拉趴在姚憶的肩上,傷心的說道:“你說,以後你還理不離開我?我擔心死你了,還以爲你被魔王抓走了呢。”
姚憶笑着說道:“不離開了,好了,以後不離開了,快,去洗把臉,我們吃早餐,說不定今天有重要的事情發生呢。”
安琪拉心裡也很明白,在姚憶有重要事情的時候,那絕對不是撒嬌鬧情緒的時候,如果那樣的話,只能讓姚憶離她更遠。
安琪拉抹了抹眼淚,說道:“你可是答應我的,以後不離開我。”
姚憶點點頭,實際上是敷衍了事而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安琪拉很乖的洗完臉,第一次和姚憶一塊吃飯,這麼長時間以來,姚憶吃飯沒有個正經的時間點,所以,也沒有趕上和安琪拉一塊吃飯,這時候,艾米也下來吃飯了,梅生財也按着時間點來吃飯。
衆人吃完早餐,坐在客廳,小憩一會兒,消化一下食物,這時候,郭長興的電話打了過來。
姚憶問道:“郭先生,怎麼了?”
郭長興說道:“現在德國特使和日本特使都希望和你見一面,怎麼安排?”
姚憶想了想說道:“先邀請德國,下午再邀請小日本,這小日本狡猾狡猾的,最後對付。”
郭長興又問道:“哪些股票我們繼續收購嗎?”
姚憶說道:“繼續收購,仍然按照我們的原計劃進行。”
姚憶放下電話後,梅生財問道:“德國的特使要來?”
姚憶說道:“不錯,看來和德國我們要好好的談一談了,尤其是德國的機械製造業,那可是一絕,德國的汽車行業也不錯,呵呵,我都喜歡。”
梅生財笑着說道:“這一次我們好好談一談,爭取利益最大化。”
姚憶說道:“先聽聽這個重工霸王國度如何說,我們再做出反應。”
一個小時後,德國的特使帶了一位翻譯和一位秘書,前來拜訪姚憶。
德國特使看到姚憶後,顯得很古板和拘謹,姚憶把他們讓進封閉客廳,笑着說道:“特使先生,能來我這裡深感榮幸。”
德國特使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尊敬的姚公爵,我代表我們德國政府想和您談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姚憶心想:“你大爺的,老子都坐在這裡了,還問我又沒有時間,真他媽的程式化。”
心裡想歸心裡想,德國人古板、嚴謹在世界上是出了名的,要不然,他們的機械製造業也不會聞名於世,甚至前些年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爆炸的時候,都不得不求助德國,使用德國五十多米長的混凝土澆築機。
姚憶笑着說道:“特使先生請說,我們今天可以無話不談,呵呵。”
德國特使說道:“我們國家外匯管理局發現了姚公爵大量的流動資金暫存在我國,這對我國的外匯管理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不知道下一步姚公爵打算如何處理這筆資金。”
姚憶笑着說道:“既然貴國政府認爲這些資金是麻煩,那麼我就把這些資金調入到其他國家就行了,我並不想給貴國帶來麻煩,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會把這筆資金轉移走的。”
德國特使聽到後,一下子愣住了,腦袋就像被驢踢了一樣,發生了短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了,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說道:“姚公爵,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想知道姚公爵如何使用這筆資金而已。”
姚憶自然知道德國特使的意思,只是姚憶想故意的刁難他一下而已,便笑着說道:“如何使用?哎呀,這可還真是一個秘密,不僅僅貴國想知道,就連大洋彼岸的美國都想知道,更不用說意大利、法國、英國等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