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泰簡直無語了,很嚴肅的說道:“具有懷疑精神是好的,但是你不是科學家。希望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發出沒有根據的懷疑,這樣的話,只能讓你慢慢的成爲一代奸雄,知道嗎?疑心過重,還容易得偏頭痛,現在可沒有華佗,出了問題,後果自負。”
姚憶笑着說道:“行了,別囉嗦了,快說,什麼好消息?”
李弘泰還賣起了關子,說道:“你不是說這是什麼詐騙嗎?既然是詐騙,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了,免得我詐騙你。”
姚憶僵僵鼻子撅撅嘴,說道:“不說拉倒,我還不願意聽呢。”
說完把被子往頭上一蒙,卻露一隻眼睛偷看李弘泰的反應。
李弘泰看到姚憶這個模樣,心想:“你這個淘氣包,唉,要是和你生活在一塊,兩天都被你氣死了。”
李弘泰掀起被子,說道:“還裝,你要是真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這可是天大的機會。”
姚憶晃晃腦袋說道:“舅舅,你現在要搞清楚喲,現在是你求我辦事情,可不是我求你,哼哼,現在中華政府在國際上的地位很危險,尤其是拒不執行國際法庭的裁判,在國際社會中已經是被孤立的狀態,除此之外,既不被西方社會所接受,又被蘇聯爲首的社會主義陣營排擠,日子不好過,要是我再呼籲一下全球的華人,呵呵,這個政府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那可是不敢想象的。”
李弘泰笑着說道:“你這臭小子,又準備敲詐勒索‘趁火打劫了,真是本性難改。行了,國家準備把全國上萬個信用社賣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姚憶心裡咯噔一下,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信用社就是農村的信用社,幾乎在每一個鄉鎮都有一個小破房子,裡面就是信用社,姚憶還清楚,在九十年代的時候,這些信用社逐漸消失不見了,成爲了歷史的遺蹟。
再說了,像國有的幾大銀行根本不在鄉鎮設點,因爲那根本賺不到錢,他們最差的也是在縣級市設有駐點,或者在南方沿海的一些富裕鄉鎮設點,絕對不會在窮不啦及的鄉鎮裡設點,很明顯,這些信用社是國家的一個包袱,就算姚憶想要的話,那些在鄉鎮中設的點,一個個都會被關閉,完全排不上用場。
姚憶嘿嘿一笑,說道:“舅舅,這麼好的事情,還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信用社,我不感興趣,哈哈。”
李弘泰心想:“這臭小子,還真狡猾,竟然不上鉤。”
於是便問道:“爲什麼?”
姚憶說道:“這些信用社都是在農村,實在是沒有什麼油水,我根本也沒必要在哪裡設點,我的銀行現在只在省一級和地市級的地方設點,其他的地方還不會涉及,更不用說農村的鄉鎮,所以,這個好事就留給你吧,哈哈。”
李弘泰說道:“憶憶,你可不要看不起農民,農民手裡可有錢,更重要的是,農民善於儲蓄。”
姚憶笑着說道:“那是沒辦法,你們這些當官的不斷的剝削農民,他們不存錢,到時候生病了只能眼睜睜的等死,所以,這信用社的事情就不要談了。鋼鐵廠和造船廠我進行投資,醫院我可以在每一個省會城市建上一座,學校的研究中心項目我可以重新啓動,但是,這個信用社就免談吧。”
李弘泰這一次的主要任務就是把信用社塞給姚憶,沒想到姚憶對信用社的情況門清。
這讓李弘泰很是鬱悶,一下子不知道怎辦纔好了。
他想了十幾分鍾,最後才說道:“憶憶,這信用社裡面也有一定的存款,你應該好好的挖掘一下農村的市場,這些市場不容小覷呀。”
姚憶笑着說道:“舅舅,這事情不要談了,我根本不會接手信用社這事情我太清楚了,信用社已經維持不下去了,那是計劃經濟的產物,就包括你們現在供銷社,在不久的將來,就將成爲歷史,所以,這種夕陽產業,我不會接受。你也不用說了。”
李弘泰聽到這嘆了一口氣說道:“憶憶,你爲國家考慮考慮,爲那些農民考慮考慮,不要只想着自己做生意,農村發展二三十年,將會非常的好,再說了,農民手中也有錢,積少成多,你在他們那裡不賺錢,可是在其他地方賺錢,做生意不要光看着眼前,要看長遠,要看的到未來。”
姚憶哈哈大笑:“舅舅,我還不是慈善家,再說了,我們的農村民衆太窮,不像西方社會的農村,那裡本來就不適合銀行的存在。再說了,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依據市場原則辦事,農村信用社本身就是計劃經濟犯的一個錯誤,難道您讓我還要延續這種錯誤嗎?你說的也對,生意要看長遠,等農民們都致富了,適合銀行進入的時候,我再開進去難道就完了嗎?那些鄉鎮的地皮便宜的要死,又不像城市那樣,我何必呢,您說呢。所以,這件事情您就不要說了,我是不會接手的,你們政府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最好,把信用社交給農商銀行,他們纔對口,我們的是一個國際性的銀行,不適合深入到農村,真要是深入到農村了,你們政府也不放心,所以,最好不要讓我幹這種事,現在我在國內投資就要小心謹慎再謹慎了。”
李弘泰簡直無奈了,最後說道:“那飛機場的製造,你看該如何進行?”
姚憶說道:“我看中一個地方,在那裡進行工業化園區的建設,把鋼鐵廠、造船廠、還有醫療設備廠建在那裡,形成一個規模巨大的工業園區。”
李弘泰說道:“你看中了那裡?”
姚憶說道:“直隸市,我要在那裡建設一個新的碼頭,從國外運來高質量的鐵礦石,從晉州和蒙州運來煤炭,從而形成一個大型的鋼鐵廠,預計建設一個佔地面積在五十萬畝工業園區。”
李弘泰聽到姚憶提出這麼大一塊土地面積,他自己都驚訝壞了,說道:“直隸市那有這麼大的面積?那裡的人口極爲稠密,這樣的話,光搬遷的費用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姚憶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難呀,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願不願意看政府給不給力了,大不了不辦,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