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笑着說道:“舅舅,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夠保住我們姚家的祖業,我害怕,說不定哪一天我就流亡國外了,家裡的產業沒人照看。”
李弘泰看了看姚憶,說道:“你這是託付後事呢?”
姚憶說道:“你纔是託付後事呢,我這是以防萬一,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呀,萬一我不得已流亡國外了,我們姚家的產業總得有人照看吧。”
李弘泰故意說道:“你剛纔還在說,我的智力還不如一個小孩子,你說,我怎麼可能幫你照看你們姚家的祖產?”
姚憶一撅嘴,生氣的說道:“你的確沒我聰明,但是,你卻比我有權利,會討人喜歡,就憑這,你能當大官,在以後的官場中能夠成爲不倒翁,所以我把我們家的祖產託付給你保管。”
衆人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
聞主席說道:“你這臭小子,眼光挺獨到的嘛,還能看出你舅舅在未來是官場上的不倒翁,厲害厲害!”
李弘泰說道:“你這個小嘴不是也挺甜?你難道就不討人喜歡?再說了,你人都逃了,自己對自己的祖產都不上心,讓我怎麼保下你們的祖產呀。你這臭小子鬼精得很,想給我上套,我就是再不聰明也能看得出來,門都沒有,你要是逃了,你的祖產就沒了,自己想吧。”
姚憶笑道:“嗨,我就是試試你,沒想到你如此的無情無義,怪不得和你老婆一起整我,差一點讓我死到死囚牢裡,我在你心中根本沒有任何地位。哼!不幫我拉到,反正以後你的事我也不管。”
姚憶把臉一扭,一副生氣的模樣。
聞主席說道:“憶憶,你這孩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舅舅也是剛剛纔知道不久,當他知道你是他的親外甥之後,你舅媽腿斷了,不但沒有追究你的責任,而且在全力的維護你,你怎麼不知道好歹?”
姚憶一撅嘴,不再說話。
李弘泰說道:“唉,孩子就是孩子,算了,此事就說到這吧。宋叔叔安排一下吧,我們也好分頭行事。”
聞主席說道:“嗯,對,我們的時間很緊呀,老宋來安排吧。”
宋總理說道:“憶憶,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幾個權衡過,覺得比較安全穩妥的方式,就是我曾經給你說的第三種方式,用一千噸黃金抵押,換得一億美元的外匯買賣權。這樣看起來對你來說是吃虧了一些,但是,吃虧是福,吃眼前的虧,保長久的未來,所以我們幾個力主這樣辦,當然,你自己也可以考慮一下。至於你提的其他條件,頂多能夠答應的就是允許瑞士信貸銀行在國內的分行擁有和其他國內銀行相同的待遇,這方面還要和瑞士王國政府進一步的磋商,不是說辦就能夠辦的。”
姚憶瞪大眼說道:“不會吧,那我以後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之後,那該怎麼辦?”
聞主席說道:“在這方面,你就放心吧,我和你宋爺爺決定給你加派一支安全保衛力量,當然,這支力量仍舊以暗中保護爲主,直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纔會現身,所以這方面你就不用擔心了。”
姚憶像霜打得茄子一樣,有氣無力,沒有絲毫的興致與精神。
宋總理說道:“憶憶,這是我們左右權衡後,最安全的、最好的一種方式,國內的政局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所以,一切事情還是穩穩當當的向前發展比較好,等下一步,輕快進一步好轉,你到時候再進一步發展。現在我考慮的是,希望你儘快回到學校中,去上學,必須上學去,你不上學沒有出路,現在雖然聰明,但是,如果沒有後續的學習,傷仲永的悲劇將會在你身上重現。”
姚憶想了想說道:“唉,我倒是想好好學習,但是,令我鬱悶的是,我想學也沒有時間,學校裡管的太死,我又不能破壞學校的規矩,但是,坐在教室裡,心裡想的是公司的事,也實在坐不下去,靜不下心來,我看就目前的狀態挺好的,大不了到時找個家庭教師來解決。”
宋總理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這件事再議吧,以後再說。”
聞主席說道:“老宋,你一會兒帶憶憶再好好聊聊,這麼久了沒有和自己的親外孫聊聊天了,應該好好聊聊。我一會兒和弘泰聊一聊,一切最好是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如果有意外出現,我們再商量,行嗎?”
宋總理說道:“好,我帶憶憶去吃點飯。”
宋總理帶着姚憶離開了,來到他的地盤,說道:“憶憶,我已經對不起你母親了,但是再不能對不起你了,所以,這一次,希望你能聽我的話,按照我們的想法進行,不希望您出意外。”
姚憶想了想說道:“外公,這件事我可以聽您的,但是,我自己感覺,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千噸黃金一旦進來之後,難道其他人就不覬覦我的另外一千五百噸黃金嗎?絕對不是這樣的,他們肯定記得,肯定會千方百計收拾我的。”
宋總理說道:“你說的不錯,他們會收拾你,但是,目前他們還不敢,畢竟有人護着你,如果他們想動手的話,也是先找軟柿子捏,你現在是一塊硬石頭。以前,他們計劃的就是先捏你這塊軟柿子,覺得你的那些餐飲單位肯定會把你拖垮,可是,現在,你的餐飲單位很快步入了正軌,更讓他們驚訝的是,你把海外資產已經轉變成了一個投資公司,還有瑞士王國的天使公民榮譽稱號,他們通過這些事情,已經看到,想在短時間內把你搞定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你身上已經加持了很多籌碼,他們不敢輕易的向你動手,會等待最有利的時機。比如這一次,他們阻止你進行銀行投資,阻止你在國內進一步的擴大影響力,就是不希望看到你在國內的影響日漸增大。”
姚憶不解的問道:“外公,不久前,您還在批評我,說我太招搖、太顯眼,但是,你剛纔說的這些話,讓我很迷茫,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了?我完全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