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泰說道:“呵呵,要是給你打白條,那還好一點,估計是吃白食,分文沒有,看來你要貢獻一次了。”
姚憶驚訝的說道:“什麼?保守派吃白食,你們改革派也要吃白食,我的天哪,我不活了,啊——”
衛主席說道:“行了,瞧你那樣子,不就是吃了點飯嗎?用得着這樣嗎?你現在不是在吃我的飯嗎,我給你要錢了嗎?瞧你,真小氣。”
姚憶驚道:“啊!那這飯吃的也太貴了吧,簡直是太可怕了,我快瘋了。今天這飯我掏錢,還是讓改革派給我錢吧。”
衛主席說道:“給錢,好呀,這頓飯價值一百萬,掏吧,掏完我就讓弘泰給你付款。”
姚憶哭喪着臉說道:“幹爺爺,您這是敲詐勒索。”
衛主席笑道:“沒辦法,我可是向你學習的。你剛纔敲詐馬老闆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這叫什麼呀,以其人之置換其人之身,沒辦法,我當了你的徒弟。”
姚憶裝哭着說道:“幹爺爺,你怎麼比我還壞呀,我是有理有據的敲詐,可你卻是無緣無故的敲詐。”
衛主席說道:“行了,瞧瞧你,剛纔小嘴一動,那就是幾十億,我呢,才一百萬,你就受不了了,剛纔你幹爺爺我可沒少幫你,你可要知恩圖報。不是我給你坐鎮,他們擺你嗎?所以,不要太看重一時利益的得失,要看長遠,是不是,就說上一次那麼多的代金券,哪做的就不錯嘛,是不是,要向上一次學習。”
姚憶眼珠子一動,說道:“得,既然賠錢了,就好人做到底,免費爲代表們提供食宿,不過呢,嘿嘿嘿,我可就不再送他們特產了,他們想買,就自己掏腰包吧,我的賺錢錢,不然會賠死的。”
衛主席說道:“你想的到挺美,門都沒有,一切按原計劃進行,你必須賠這一百萬,要是不聽話,那可就不止一百萬了,而是二百萬,你自己說說,選哪一個吧?”
姚憶鬱悶的說道:“得,算我今天倒黴,丟了一百萬,吃飽了,這飯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就又要丟錢了,先撤了。”
姚憶一起身,甄律師和姚博文也起身。
衛主席和李弘泰也站了起來。
衛主席說道:“你這個小鬼精,簡直是太狡猾了,後天弘泰要親自檢查,看你做到位了沒有。”
姚憶說道:“幹爺爺,薑還是老的辣,我惹不起您,最起碼要躲得起。”
衛主席說道:“想躲,沒門,我吃定你了,呵呵呵。”
姚憶他們離開了,在車上,姚博文說道:“憶憶,我對不起姚家,我更對不起你,要不是你幫我,我到現在可能還——”
姚憶說道:“二伯,我幫你,那是因爲我不想看到姚家的人被世一堂的人欺負,他們馬家算什麼東西,今後,只有我們欺負他們的分,而他,他們沒有欺負我們的資格。再說了,雖然爺爺很生你的氣,但是,您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沒事就念叨你,有時間,你給爺爺去解釋這件事吧,這一個億我會給爺爺,讓爺爺處理和分配這些資產,我大伯被你害的也很慘,他現在的資產縮水縮的也就一千多萬了,我還是希望你和大伯能夠和好,讓爺爺過一個幸福的晚年,有錢未必就幸福。”
姚憶說完話的時候,就把姚博文送到了他住的地方。
之後,和甄律師一塊離開了。
甄律師說道:“要是我們能從世一堂弄到一百億,那樣的話,世一堂就慘不忍睹了。”
姚憶笑道:“呵呵,讓世一堂拿一百億,你就是殺了他他也不給你拿,因爲他拿不出來。”
甄律師說道:“那你當初爲什麼還敢要那麼多?”
姚憶說道:“我就是要三十萬,那個摳門的賴皮也不會掏錢,也會上演驚天下跪的一幕,所以我就提高要價,最後,不僅落了人情,還達到了我的理想。”
甄律師說道:“難道事先您知道他有那麼多現金?”
姚憶說道:“我知道昨天他剛剛得到了五十億的無息貸款。是費主席幫他辦的。”
甄律師問道:“那你爲什麼不要他五十億?”
姚憶說道:“這剪羊毛一次性不能剪得太多,要是把羊給凍死了,那纔是得不償失,所以,我就少剪一點,等下次長長了再剪,呵呵,這兩年,我不會讓世一堂有好日子過。”
甄律師說道:“小主人,這一次讓世一堂也嚐了嚐我們的厲害,恐怕以後再也不敢惹我們了吧。”
姚憶說道:“馬賴皮纔不會這樣想呢,他肯定想着如何收拾我,所以,我們和世一堂之間的戰爭剛剛開始,今天僅僅是個開幕式而已,以後的戰鬥將會更激烈,我們要做好迎戰的準備。”
甄律師說道:“那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對付這世一堂。”
姚憶看了一眼甄律師,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話。
甄律師笑着說道:“呵呵,太好了,我這就去辦,到時候,保準它世一堂哭爹喊娘,呵呵。”
姚憶把甄律師送到他住的地方後,在回去的路上想:“他媽的,我這敏銳的五感真是太給力了,要不是我有這順風耳,從衛主席的嘴裡聽到些絕密消息,今天也不回去的如此重大的勝利,看來聽力好就是有用。
姚憶很快就回到了家裡,這時候,佟奶奶問道:“憶憶,吃飯了嗎?“姚憶說道:“在幹爺爺那裡吃過了。”
佟奶奶說道:“憶憶,紫山中學的薛校長打來電話,說明天期末考試,讓你去參加考試。”
姚憶驚訝的說道:“什麼?讓我考試,天哪,不會吧,這麼可怕,是這樣的,我明天要參加婚禮,你看,這是請柬。”
佟奶奶看了看,說道:“好了,你明天去參加考試,婚禮你爺爺和我去替你參加,好不好?”
姚憶說道:“奶奶,能不能不參加考試呀,我還沒有複習呢,這樣參加考試,那還不掛呀,這薛校長真是的,今天才告訴我,怎麼不早說。”
佟奶奶說道:“憶憶,乖,要去考試,明天我和你爺爺把你送到考場後再去參加婚禮。”
姚憶一聽,心想:“完了,這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