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唐曉天家裡出來,許是喝多了酒,或許是心情十分好,肖揚在夜色中深呼吸了幾口,感覺無比清爽,回到家後,一打開燈,忽然發現客廳的燈是亮着的,有這房子鑰匙的,只有孟佳和周慧,孟佳這個點顯然不能來這裡,難道是周蕙這小女人回來了?
肖揚輕輕帶上門,聽到衛生間裡有唏哩嘩啦的水聲傳過來,心裡一熱,已經好久沒有跟女人親熱過了,悄悄的走過去,衛生間的門並沒有反鎖上,反而還開着挺大的一條縫,想必是裡面的人沒想到肖揚會這時候回來。
果然是周蕙這女人,許久沒有在一起,肖揚發現這女人愈發的變得迷人了,閉着眼睛在噴頭下衝着,豐挺的胸正好對着門口的方向,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兩條渾圓的大腿筆直修長。
這個小妖精,是不是知道我這會要回來,故意勾引我呢,當下悄悄的退出去,迅速的脫光自己的衣服,渾身赤條條的就衝了進去,正好這會周蕙背對着門的方向,巨大的花灑水始終沒停,正閉着眼睛沖洗頭上的洗髮水的周蕙絲毫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忽然兩隻手抓住了自己豐滿挺拔的胸,一具熱乎乎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剛要反抗,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周蕙的身子迅速的軟倒在肖揚的懷裡。(“你這傢伙壞死了,怎麼回來也不打聲招呼,還以爲家裡來賊了!”周蕙輕撫着胸口。嫵媚的轉過身來,軟軟的貼在肖揚地身上,撒嬌的在肖揚身上蹭了幾下。
兩人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這水都是現成的……肖揚輕哼了一聲:“轉過去!”
周蕙抿着嘴一樂,然後聽話的轉過身,雙手搭在洗衣機的上面。輕輕呻吟了一聲,感覺無比充盈,忍不住長長地嘆息一聲:“好想你!”
肖揚不重不輕的在周蕙又圓又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着牆上被水蒸氣騰得模模糊糊的鏡子,說:“你還惡人先告狀,是你回來不跟我打招呼纔是吧。”說着身子使勁一挺:“看不收拾死你個小妖精。”
周蕙趴在那裡,也擡起頭,媚眼如絲的看着鏡子裡在自己身後的那具年輕的身體。斷斷續續的說:“還以爲……你去喝花酒,人家……這不是……不敢打擾你麼!”
“滾蛋吧你!”肖揚狠狠地來了幾下子,周蕙一時被衝擊得暈頭轉向,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也不知會不會順着衛生間傳到樓下鄰居家去,不過這棟樓常住的人並不多,樓下的鄰居似乎很少來,反正這會快樂最重要,誰還顧得上會不會被聽着。
“這回我相信了……你沒出去勾引漂亮妹妹。”周蕙在一聲長吟之後終於然不住繳械投降,說:“不行了,你太厲害,先歇會好不好?要不咱們上牀去?”
“累了吧,今天就這樣吧。”肖揚知道周蕙這幾年一直就沒有多少閒暇的功夫。一直都在外面全國各地地跑,着實是辛苦她了。
周蕙面色紅潤,眼中飽含對肖揚的思念以及情慾,拿起噴頭衝了衝自己的下面,然後圍上一條浴巾,胡亂擦兩把頭髮,說:“不累,見到你就不累了,咱們去牀上吧。歇會再戰,我還沒夠呢……”
“看今天我怎麼收拾你!”肖揚一把抱起周蕙,也不圍浴巾,就這麼光着腳溼漉漉的踩着地板回到臥室,把周蕙往牀上一扔,然後自己也跟着撲上去。(
又是一番纏綿,周蕙被折騰的渾身綿軟無力,然後看着肖揚求饒說:“不行了,我的好老公,真不行了。我看出來了。你肯定是好久都沒碰女人了,唉。真是苦了你,”說着把身子往肖揚身下縮去,說:“用嘴讓你出來好了。”
周蕙這女人越來越會侍候人,肖揚不禁想起剛剛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這女人就很瘋狂,很大膽,不過卻是什麼都不懂,這幾年雖然兩人相聚的時間並不多,不過卻是被肖揚給調教出來了,說起在牀上的開放程度,比胡琳和雨晴要強得多。
直到肖揚再一次爆發出來之後,周蕙才心滿意足地跑去漱口,然後躺在肖揚身邊,把頭枕在肖揚的胳膊上,一隻手摟着肖揚的腰:“真舒服,要是能天天都這麼躺在你身邊就好了。”
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然後說:“我這樣,是不是很貪
肖揚把周蕙的臉扳過來,然後輕聲說:“這樣你會不會很委屈,假如……”
“沒有假如,”周蕙打斷肖揚的話,兩眼凝視着肖揚的眼睛,“我很快樂,從來沒委屈過,只要你別拋下我。(“怎麼會……我這人雖然混蛋了點,但卻是很貪心的,我的女人,如果要真投到別人懷抱裡,我纔會傷心的。”肖揚淡淡地說着。
周蕙沒有說話,只是摟緊了肖揚,肖揚一直挺喜歡這個季節的,因爲屋子裡有暖氣,又不會很熱,躺在牀上蓋一條薄毯子正好,不會像夏天一樣不運動都汗流浹背的,悶熱的天就跟蒸籠一樣烤人。
周蕙說:“這次回來,是要跟你彙報下,咱們初期的目標已經完成,現在全國主要的大型城市,基本上都開了店,呵呵,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我小時候也向往當地主來着,沒想到有朝一日,還真的成了地主婆。”
正因爲這幾年國內的房地產還沒有真正的被炒作起來,所以肖揚就堅持了那點,開店就自己房子開自己的店,除了少數幾個地價特別高地城市地門面店是租的之外,飛揚集團有百分之九十七地店全都是自己的房產,而租的那些,肖揚也都在想辦法買下來。只是有些時候並不是用錢就能解決問題的,有些人就是不想賣,所以肖揚又讓周蕙交代給當地的店長留心周圍的門臉,一旦有想要出售的,就立馬通知公司,飛揚集團現在也算財大氣粗,買間門市,還是不成問題的。
周蕙之所以說自己是地主婆,就因爲這些門市有很多是以她、胡琳、雨晴的名義買下來,肖揚私人掏腰包付款的房子。
不能把自己分幾份兒給自己的女人們,那麼在物質方面,肖揚從不吝惜一點金錢,他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能夠把所有的女人都聚攏到自己身邊,然後大被同眠……呃,倒是想,但也得人家答應算。
肖揚颳了刮周蕙的鼻子,把玩着她挺拔細膩的胸,笑着說:“這幾年全國旅遊的也差不多了,這回回來,就在家好生修養一陣子,休息好了,咱們遠征國外,怎麼樣?”
周蕙頭也不擡,膩聲說:“咱們不是已經出口到好幾個國家了麼?”
肖揚點點頭說:“是啊,不過不能這樣就滿足了,幾年前咱們剛開始乾的一天,不也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爲全國聞名的企業麼,現在不也是了?對了,蕙蕙,你最近休息的時候,有功夫多看看關於世貿組織的公約,反壟斷法之類的東西。”
周蕙學經濟出身,這個倒是知道的,有些疑惑的問道:“看這個幹什麼?咱們出口那點東西,還能構成壟斷不成?”
肖揚笑着說:“有備總是無患的,沒準哪天咱們的農產品就佔領了某一個小國,人家到時候起訴我們傾銷,到時候收取高額的傾銷稅,再打官司不就有準備了?”
“呵呵,行,我聽你的老公。”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周蕙總是會稱呼肖揚老公,這個小男人在她心裡,那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偉岸着呢。
周蕙這時候忽然說道:“對了,我聽說咱們公司最近要接手省城的那個造紙廠?那廠子污染很嚴重啊,下游的居民怨念極大,就因爲一直都是政府的企業,被政府強力壓着,纔沒有鬧出大事,咱們收進來,要是不處理好污染的問題,那可是有危險的。”
肖揚輕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了,不過,這件事我是被趕鴨子上架了,省裡硬是不在乎是否會得罪市裡,把它塞給我的,不過,我也確實有心解決下造紙廠的污染問題,說的難聽點,有些人爲了政績,有些人爲了金錢,已經沒有良心了!你沒有去過那些下游被污染導致患病的家庭,你沒有我這麼深的感觸,說到底,最可憐的,就是老百姓啊!真正的弱勢羣體。”
周蕙也嘆了口氣說:“就算沒去看過,我也多少知道點,當初我一個同學家就住在造紙廠跟前,說夏天根本不敢開窗戶,造紙廠排放廢水的時候,刺鼻的味兒能傳出去好幾裡地,整個河面都是黑色的,十幾年前河裡還有不少魚蝦,現在剩下點生命力頑強的,估計也全身都是毒了。當時他那麼說,我還沒怎麼往心裡去,心說有那麼嚴重麼,不過今天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信了,這幾年我去過的一些重工業爲主的城市,看着那些污染,真是觸目驚心啊!我不相信那些當官的看不見!”
肖揚苦笑着說:“他們當然看得見,不過,他們更在乎的是政績,反正頂多幹兩屆就走人了,老百姓是幹嘛的,還不是用來墊背的,死活誰管?”
周蕙這時候笑着說:“算了,不想這個問題了,反正咱們賺的都是良心錢,有能力就多給社會做點貢獻,比什麼都強!”說着,柔軟的小手在肖揚身下搓來搓去的,兩眼嬌媚的看着肖揚:“我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