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我們這就走,而且我們可以保證不會再騷擾你們和你們的小孩。”
周銘無奈的說,然後讓陳樹葉凝他們開始收攤,可這時那幾位大姐卻仍然不依不饒,接着對周銘指指點點道:“你這個小赤佬還想跑嗎?禍害了我家小孩就想跑?我告訴你這個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已經報警了,這個事情必須要等到警察來了說個明白!”
另外一個大姐也附和着說:“沒錯,如果你跑了警察不就要質疑我們報假警了嗎?你們必須得留在這裡,我們可不想和那些警察扯那麼多沒用的!”
這幾位大姐一邊說着一邊就逼了上來,伸手就要去拽++++小說周銘他們的衣服。
周銘忍無可忍大吼一句:“都尼瑪給老子住手!”
周銘這一聲吼如山吟海嘯一般,頓時震住了這幾位大姐,周銘怒瞪着她們說:“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我們只不過是在這裡宣傳我們的競選,並沒有礙着你們一分一毫,你們如果不喜歡完全可以不要聽。”
“沒錯我是和你們的小孩說了競選的事,可那是每一個人的權力,儘管他們現在還未滿十八歲,但是卻有了解的權力,你們無權剝奪他們這個權力!”周銘義正詞嚴的說,“而且你說你們現在還要報警,還要警察來了說個明白?我倒想問問你們,你們究竟有什麼理由報警,有什麼臉去報警?”
周銘最後說:“現在你們還在我們面前胡攪蠻纏,這就是你們想教給你們小孩的東西嗎?還說我們禍害你們小孩,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周銘的話就像是黃鐘大呂般洪亮,彷彿每個字都要刺進對方的內心深處一般,衝在最前面的那位濱海大姐當時就感覺雙膝一軟坐在了地上。
跟她來的其他人過來扶她,但她卻並不起來,反而坐在那嚎啕大哭起來:“這不讓人活啦,這個小赤佬仗着他們人多勢衆就知道欺負我們女人,還同樣是華人,還是什麼哈佛大學的大學生了,我看就是街邊的小流氓嘛,明着說是在這裡競選,暗地裡卻帶壞我們的小孩,真是罪大惡極呀!”
隨着那位濱海大姐的叫喊,其他人也都指責起周銘來:“就是,這是什麼人呀,有本事對付美國人去呀,就知道衝女人發火算什麼男人?什麼大學生,太不像話了……”
對這幾位大姐的話葉凝實在聽不下去,出面反駁道:“你們這在說什麼呢?明明我們只是在這裡宣傳,是你們不分青紅皁白上面就罵我們的,我們和你們講道理,你們就在這裡撒潑打滾,你們是要幹什麼?”
葉凝的話有理有據,可奈何對方根本不聽,那位濱海大姐又哭鬧道:“你們都是念書的文化人,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沒有文化的老年人,反正我就是說不過你!”
對於眼前的情況,無論周銘還是金融班的同學們都感到很憋屈,明明自己是佔理的一方,但對方卻就是跟你胡攪蠻纏撒潑打滾,擺出一副受欺負的樣子,關鍵自己還不能揍她一頓,並且看着同胞的份上和注意以後要在維達社區競選的影響,自己也沒辦法採取任何手段,就更讓人煩躁了。
這時突然遠處傳來警笛聲,周銘擡頭看去,只見兩輛警車開進了社區。
“警察來了,不怕這些小赤佬跑了,你快去找警察,別讓他們惡人先告狀了!”
在警車才進來的時候,那位坐在地上的濱海大姐就急忙對身邊的人說,生怕慢一步就會吃大虧一樣,而那位大姐則馬上朝警察那邊過去,其他人攔住周銘他們,這一系列套路都堪比傑出軍事家了。
“老師我們怎麼辦?警察來了要不您先走吧,我們留在這裡。”葉凝上來對周銘說。
周銘搖頭說:“她們就是針對我來的,我怎麼能走?”
黃毅聽到馬上站出來說:“老師您不能這麼說,要說針對她們肯定是針對我來的,畢竟是我在參選,您和其他同學就先走吧。”
“可是你的參選是我讓你這麼做的!”周銘說,見黃毅和葉凝還要說什麼,他馬上又說,“好了你們不要說了,你們別忘了我還有律師,我也已經在f逼那裡走過兩遭了,現在只是警察,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的。”
這邊周銘在說着,那邊坐在地上的濱海大姐也沒閒着,她對周銘說:“你們這些小赤佬,不要商量着怎麼跑了,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跑!”
聽着這話周銘低頭看着她很不屑的冷笑一聲說:“想跑?你想的太多了,不要以爲我和你一樣只知道像狗一樣在這裡狺狺狂吠,我今天就站在這裡,看你還有什麼本事,還能在我面前秀下限到什麼程度!”
隨着周銘的話,所有金融班的同學都很自覺的站到了他的身後,用自己的行動表明要做老師最堅強的後盾!
濱海大姐被這個氣勢給震住了,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不過隨後她就反應了過來,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的朋友就把警察給帶過來了。
“誰能告訴我這裡特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們都沒有武器嗎?”
過來的是兩位黑人警官,他的手緊張的放在自己腰間的槍上,後面還有兩名白人警察,只是他們都躲在警車後面,非常警惕的看着這邊,顯然是看這邊有很多人,害怕這裡會有什麼暴力活動,這是美國警察的警覺性,哪怕現在是在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布萊頓,不是什麼黑幫橫行的地方。
聽到警察的問話,那位濱海大姐來不及去和周銘計較,馬上轉頭對那黑人警察說:“警官先生您來了真是太好了,就是這些人,他們在這裡進行詐騙,誘騙我家未滿十八歲的小孩去競選,然後現在被我發現了他們就來欺負我,你看都把我給推到地上了!”
她的話讓所有金融班同學怒不可遏:真特麼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在這裡胡攪蠻纏,結果反過來咬了自己一口,說自己欺負她就算了,還瞎編出來什麼詐騙?這完全沒有事實依據,全是她張口就來的呀!這還是華人同胞,怎麼對同胞這麼狠的,什麼意思?
不過金融班同學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黑人警察卻拔出槍來指着那位濱海大姐厲聲命令她:“不許動,舉起你的手來,慢慢說話!”
那濱海大姐馬上下意識的舉起手來,同時戰戰兢兢的對黑人警察說:“警官先生不要開槍,我是好人,我是報警的人呀,他們纔是壞人,你去抓他們呀,把他們全給抓進監獄裡面去!”
她一邊說着一邊使勁往周銘這邊指着,想要警察過來抓週銘他們,然而那黑人警察卻沒好氣的說:“我要先確保你是安全的,別在這裡亂喊,否則我就要先對付你了!”
那濱海大姐在黑人警察黑洞洞的槍口前,只能害怕的點頭,隨後那黑人警察在她身上搜了一遍確定沒危險以後纔過來周銘面前,他上下打量了周銘兩眼,這時那濱海大姐小聲說:“警官先生,快抓他走吧,他非常危險的,你看他身後還帶着那麼多人……”
她的話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因爲那黑人警察和周銘都瞪了她一眼,嚇的她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想請問你在這裡做什麼?”黑人警察問。
“沒有做什麼,只是我的朋友正在競選議員,我和我的朋友們幫他在這裡宣傳造勢。”周銘回答說,語氣不卑不亢。
黑人警察皺了皺眉,似乎對周銘的不卑不亢感到並不適應,他隨後又說:“可是有人報警說你們在這裡進行詐騙和其他非法活動,我需要帶你們回去調查,希望你們能配合……”
不等對方說完,周銘就馬上否定道:“很抱歉這不可能,因爲我們並沒有任何違法行爲。”
“很抱歉這位先生,違法不違法並不是你說了算。”黑人警察說。
“我也很抱歉,違法與否也同樣不是你說了算,除非你是法官。”周銘針鋒相對的說。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個黃皮雜種,你這是在藐視法律!”
黑人警察惱火的說,對他來說,華人就應該像之前那個濱海大姐那樣乖乖聽話,怎麼還敢懟起自己了呢?所以他馬上拔出了槍。
只是他的槍最後也沒能落在周銘的頭上,張林先伸手出去拿住了黑人警察的槍。
“你們這些黃皮雜碎,我真應該開槍打死你們!”
黑人警察怒道,他第一時間着急的要把自己的槍抽回來,可他發現張林的手就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般,憑他的力氣根本一絲一毫都動不了,這下他才真的慌了,他隨之衝着張林大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你們是想襲警嗎?該死的黃皮雜種,別告訴我你們是第一次來美國,在這裡襲警是非常嚴重的犯罪!”
周銘對張林擺擺手,張林這才鬆了手,那黑人警察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周銘上前兩步對他說:“警官先生我很抱歉,我想對你說的是,我們並沒有襲警也沒有進行任何犯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那剛纔的事情你作何解釋?”黑人警察質問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黑人警察的聲音是由於他是真的害怕了,因爲在剛纔的一瞬間,他真的從張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這個說法很玄幻,但事實的確如此,黑人警察的感覺實際就是張林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作爲兵王,張林的殺氣不用說,不過他平時都是內斂的,只是今天經過剛纔的事情,對華人同胞還是女同志,張林還可以忍了,但現在一個黑人警察,張林不介意要了他的命。
“剛纔只是個意外。”周銘一筆帶過了說,“我們的確沒有任何違法行爲,如果警官先生還有什麼問題,我可以打電話叫我的律師來,我是沃頓保險公司的董事長周銘。”
聽到周銘的自我介紹那黑人警察先是一愣,隨後他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了一句:“嘿!這位先生說他叫周銘,是沃頓保險公司的,是他嗎?”
那邊馬上有人回答:“原來是他,那就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