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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真沒想到周銘這個年輕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着實讓人感到驚訝。△頂點小說,”
在中南海的隨安室內,兩位最高領導人楊定國和杜中原正在這裡喝茶,他們剛接到人大那邊關於周銘在經濟講堂裡的事情,當然人大是沒有直接向他們彙報工作權力的,因此這個消息是先彙報到中辦,再由中辦的秘書記錄下來轉到他們這邊來的。
這個過程一般情況是需要好幾天時間的,但中辦的人誰不知道周銘是楊老和杜主席安排進去的,而且那個金融班也是承載着國家的未來金融發展希望,因此那邊的消息沒人敢耽擱,並且在經濟講堂裡發生的事情他們判斷也的確不是什麼小事,中辦的秘書就第一時間轉過來了。
儘管是轉達,但鑑於這個事情的重要性,因此事情的前後經過還是描述的較爲詳細,不管是之前**在經濟講堂的挑釁,還是後來周銘去打敗他的事情,都向兩位領導人彙報了的;至於着重的部分還是周銘那句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以及最後周銘給所有學生們培養愛國熱情的事。
聽完這些話楊定國當即忍不住的爲周銘叫了一聲好,而杜中原則對已經彙報完了的秘書揮揮手,秘書很識趣的離開。
“楊老所言極是,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這句話是總理他老人家很早以前說過的,在全國人民的心中都是非常著名的,要說周銘他能說出這句話也並不稀奇,不過他後面還能借此機會對人大和金融班的同學們進行愛國主義的培養,倒是很出乎意料。”
“出乎意料之外嗎?我倒並不這麼認爲,”楊定國說,“中原同志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之前在討論金融班問題時候,周銘的第一主張是什麼?”
“先樹立同學們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杜中原脫口回答道。
楊定國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我記得周銘還在討論的時候說過,教育的首要目的就是樹人,一個三觀不正的人,無論他取得什麼樣的成就,最終都是對國家有害的。”
“這個小子,這麼年輕就能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可不簡單。”杜中原誇了周銘一句。
“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改革開放的年代,大浪淘沙,每一個人都在不擇手段的賺錢,在創事業,爲此哪怕丟掉自己的良心,哪怕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哪怕是要坐牢但只要賺錢他們就依然會去做,在這個時候還能緊守住一個人的本心,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
楊定國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然後說:“中原同志,你說我們要不把周銘同志叫過來好好談談吧?”
“當然可以,因爲我的好奇心也不必楊老你要小多少,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小傢伙究竟是怎麼想的,還有我對這個金融班的未來,也更加期待了。”杜中原說。
但楊定國卻搖了搖頭說:“我請他來可不是因爲這個,我是想了解另外的事情呀,一些我們都忽略了的事情。”
這話讓杜中原有些驚訝,他看着楊定國的表情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
兩位領導人說完就立即做出指示讓人去找周銘了,而周銘也在一個小時以後過來了中南海。
“楊老和杜主席正在隨安室那邊休息,還請兩位坐我們內部的車前往。”
中辦的秘書這樣說着,這也是中南海里面的老規矩了,畢竟這裡是最高權力中心,不是隨便什麼車子都能亂開的,周銘和杜鵬對此也都明白,就跟着中辦秘書坐上了中南海內的車子。
“真沒想到周銘你這傢伙隨便做點什麼都能把消息傳到中央來,要知道我在燕京這麼多年,現在我家老爺子還是主席,我都沒你進來的這麼頻繁,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坐在車上,杜鵬略略嫉妒的對周銘說着,周銘對此則攤開兩手說:“要說起來我也沒想到中央能這麼關注我,我在學校裡隨便說點什麼話這麼快就能傳到兩位老人家的耳朵裡,還直接進我進來了。”
杜鵬撇撇嘴,這時坐在前面的中辦秘書則說:“周銘同志這麼說太謙虛了,你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所做的事情,都是讓人驚訝的,安排你來帶金融班,也是兩位領導人再三思慮的結果,他們本身就非常重視,而且那個在燕京各個高校搞辯論挑戰的**,他也是之前歸國的一批外商之一,是中央領導親自接見過的。”
周銘點點頭:“那個**的確有點本事,只不過這個人的性格有點偏激,而且承受能力也很差,還有他現在對於國內的態度,做一般的高管執行命令還行,但真要他真正做什麼事情,恐怕還是算了。”
周銘說這話並不是真的要嘲諷**什麼的,是因爲在周銘的印象裡並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按理說這麼一個帶着人挑戰燕京全部高校未嘗敗績,或許裡面有一些其他因素,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成績了,這樣說起來他是這麼厲害,又是一個很愛現的一個人,還有一個歸國華人的身份,這些組合到一起怎麼都應該是某個大公司的總裁什麼的,怎麼會完全沒印象呢?
這麼說起來原因就只可能是有一個:那就是他根本沒啥真本事,只是能耍耍嘴皮子動動歪腦筋而已。
十來分鐘以後,車子開到了隨安室,周銘和杜鵬在秘書的帶領下走進辦公室,兩位老人家都在辦公室裡,見到周銘進來,楊定國向他招手,周銘和杜鵬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楊定國上下打量了周銘幾眼,然後突然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周銘的肩膀說:“真是難爲你了。”
這句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話讓周銘當時就愣住了,他看着楊定國愣愣的說:“楊老這沒關係的,我這個人脾氣可能有點急,我就看不得有人這麼得瑟,還侮辱自己的同胞,只希望沒給中央帶來麻煩纔好。”
楊定國搖頭否認:“並不是這個,像那種人我纔不會在意,如果他要去使館抗議就去吧,這個官司陪他慢慢打。”
作爲國家領導人,楊定國在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是非常足的,周銘只好又說:“至於樹立同學三觀這也是一直以來我的老師對我的教導,學習就是德智體美勞的全面發展,而德又是排在智前面的。”
周銘接着說:“在我老家那邊有這樣一句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說的就是一個品行不正的人沒有智慧,他的危害很有限,但一個品行不正的人還有了智慧,那麼就很有可能會是全社會的毒瘤,而金融班又是未來國家金融的基石,所以我纔會把樹立同學們正確的三觀放在首位。”
楊定國還是搖頭:“我指的也不是這個,樹立同學們正確的三觀,你能意識到這一點的確很難得,但你不做,我也會指示其他人去做的,畢竟你也明白這個金融班對我們這個國家意味着什麼。”
這一下週銘傻眼了,怎麼不是說那個香蕉人**的事,也不是說樹立金融班同學們三觀的事情嗎?
不過想想也是,楊定國和杜中原是什麼樣的人物,他們可是國家領導人,這個國家的主宰者,十億人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來處理,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重要,但也沒到他們知道就馬上要找自己來的地步,相比之下,蘇聯的解體北俄的經濟危機,還有本身改革開放就存在的太多問題,甚至是南海那邊的邊界問題,都非常重要。
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要他們親自來過問,還是親自過問自己,那放到整個國家就得忙死他們了。
想到這裡周銘又迷惑了:“楊老,我雖然已經入了黨,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能做的事情很有限,而且還是一個資本家,組織上要安排任務的話,可一定要多考慮考慮,畢竟咱國內其他的有能力也想報效祖國的赤子也不少。”
聽到這裡杜中原忍不住了對周銘說:“你這小傢伙,楊老叫你來可不是要給你派什麼任務,他主要是關心你呀!”
“我?”
這話讓周銘眼睛一下瞪的老大,完全想不到會是這個原因。
周銘倒是不妄自菲薄,手握一千億美金的自己的確有讓楊定國這樣的國家領袖重視的資本,可關鍵是周銘不認爲自己目前有啥需要關心的呀。
囂張一時的**是敗在了自己手上,原本還擔心能不能得到同學們真心實意支持,現在經過這個事情以後同學們都很崇拜自己,那股狂熱勁讓人驚訝,也難怪後世會有那麼多爲了某個明星和家裡反目的年輕人了,不過想想自己在年輕的時候不也衝動和狂熱嗎?一如那句誰能年少不輕狂的歌詞一樣。
自己在後來幫他們樹立三觀的時候得到了他們的熱烈響應,甚至在最後自己接到電話要來中央的時候,這些學生還自發的爲自己送行,護送車子離開。
所以這些事情都是非常順利的呀,楊老還關心什麼呢?
面對周銘的疑惑,楊定國自己揭開了謎底,他對周銘說:“因爲國家的貧窮和落後,讓你在北俄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