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列琳娜小姐,你這好像並不是要聊天的樣子。”
周銘順手把收音機放回到桌子上,轉頭對卡列琳娜說,而面對周銘的話,卡列琳娜的表情很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顯然這位北俄女孩非常聰明的聽懂了周銘這句話背後的的潛臺詞,這讓她感到有些難受,因爲她是那種很保守的女孩,並不放浪。
不過難受卻阻止不了卡列琳娜的決心,她只是呆愣了一會就繞過沙發主動坐到了周銘身邊,將她玲瓏的身子靠在周銘身上對他說:“周銘先生,我是真的有點事情要和您聊。”
卡列琳娜是靠在周銘耳邊在說話,那溫熱的香風刺激的周銘心裡癢癢的,這也是正常反應,畢竟周銘是個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身旁坐着這麼一個挑逗自己的**北俄女郎,要是沒點想法,那纔出問題了。
但周銘卻並不是那種會被下半身主宰的人,並且周銘也能感覺得到卡列琳娜的身子是很僵硬的,顯然她是硬着頭皮在這麼做的。
周銘不是不想要這個身材火辣的北俄美女,但周銘可不希望只是打一炮就完了,周銘想要的,是將她的身心全部拿來,作爲男人,就是要這樣霸道!
在這個指導思想下,周銘偏頭過去,然後對卡列琳娜說:“你跟我住了這麼久,我的習慣你是知道的。”
短短的一句話,周銘的語氣很平淡,卡列琳娜在聽到以後情緒有些低落,她想說什麼,不過最後卻都放棄了,只是哦了一聲:“我知道你要收集現在國內外一切關於北俄的信息,我等你做完你的事情再說。”
說完卡列琳娜就很自覺的離開周銘,但還陪在周銘的身邊,只是沒有剛纔兩個人捱得那麼靠近了。周銘看了她一眼,見她只是很安靜的坐在那裡,也不挑逗自己也不幹嘛的,就沒說什麼,開始專心的聽收音機看新聞了。
當然周銘聽收音機和看電視可並不僅僅只是聽和看,周銘還準備了一個專門的筆記本把自己聽到的新聞全記下來,這不僅僅是怕自己忘記了,更重要的是記錄在本子上,還可以更好的進行前後比對,可以很方便的找到一些事情的變化規律,很容易提前做好準備。
畢竟這麼重要的事情,不下功夫是根本不可能的。
卡列琳娜那邊也不說話了,一時間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周銘寫字的沙沙聲。
過了約莫一個小時,周銘終於做完了自己今天的工作,當他丟下筆習慣性的想要伸一個懶腰的時候,餘光突然發現了旁邊的卡列琳娜。
周銘拍了下額頭,這纔想起這位北俄姑娘來找自己的事情。
“很抱歉卡列琳娜小姐,讓你久等……”
周銘對卡列琳娜說,不過周銘的話也只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看到了卡列琳娜臉上的兩行清淚。
卡列琳娜在哭!
這個情況把周銘給嚇了一跳,老實說周銘剛纔還真沒有注意,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周銘關注了一下她,但看她一直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並不打擾自己,周銘就漸漸把注意力從她身上移開了,周銘哪裡會知道這姑娘怎麼坐在那裡不聲不響的就哭起來了。
周銘在商場上叱吒縱橫,甚至面對國家領導人都毫不怯場,但面對女人的眼淚,周銘還着實感到有些頭痛。
現在卡列琳娜這樣無聲的哭泣,她的眼淚劃過她的臉頰,滴落到她的紗裙上,從那一大塊的水漬來看,她哭了肯定有一段時間了。
“卡列琳娜你怎麼哭了呢?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就是了,我剛纔也不是不理你,只是你知道我的習慣。”
周銘對她解釋說,同時還下意識的伸手過去,原本週銘是要幫她擦去那些水漬的,可當他的手摸上去以後才猛然發現她的眼淚是滴在她高聳的酥胸和豐滿的大腿上的,這哪能隨便下手摸呢?於是周銘只好又手忙腳亂的道歉:“很抱歉,我沒有要佔你便宜,我只是想幫你擦一下而已。”
卡列琳娜輕輕搖頭,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然後對周銘說:“沒關係,只是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和周銘先生您沒關係的,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是我在周銘先生您面前太失禮了。”
“而且……”卡列琳娜接着說道,“就像周銘先生您猜到的那樣,我也的確帶着一些想法過來的,周銘先生您怎樣都可以。”
卡列琳娜嘴上是這樣說的,但周銘卻注意到了她那張美豔絕倫的俏臉上有些很不自然的紅暈,顯然作爲一個保守的女人,她心裡對剛纔的事情,還是很放不開的。
周銘輕輕點頭,起身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給她,然後坐回到了她身旁。
卡列琳娜接過毛巾對周銘說了聲謝謝:“我知道周銘先生您想問我什麼,我今天特意這樣來找您,確實是存着和茹拉耶娃一樣的想法,希望您能幫幫我們北俄,因爲我看到我們北俄現在的情況實在太惡劣了,所以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我也願意。”
說到最後卡列琳娜還特意加了一句:“包括我自己。”
周銘沒有說話,卡列琳娜接着說到:“我明白我的這個想法很過分,並且周銘先生您作爲外國人也並沒有任何幫助我們的義務,但我是真的很希望周銘先生您能對我們北俄共和國施以援手,因爲現在除了周銘先生您,沒有人能幫會幫我們北俄了,拜託周銘先生!”
靜靜聽完了卡列琳娜的話,周銘對她說:“其實我想說卡列琳娜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首先你的這個忙是真的很難幫,因爲你們自身作爲一個超級大國,經過了近百年的發展,各項條件都是很成熟的,並且又是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多的人口,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是誰能解決的。”
“其次就是我個人的疑問了,”周銘說,“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這麼執着的要做這些事情?我承認你同胞的現狀的確很讓人痛心,但也不至於讓你到不顧一切的地步。”
“因爲我是在替我爺爺贖罪。”卡列琳娜回答說。
“贖罪?”這個答案有些出乎周銘的意料,儘管周銘事先已經想到了卡列琳娜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但卻想不到她的故事居然是這樣的。
卡列琳娜點頭說:“就是贖罪,因爲我的爺爺對這個國家犯下了很大的錯誤,是把這個國家經濟摧毀的元兇,所以我需要爲他贖罪。”
周銘搖頭說不明白,卡列琳娜問周銘:“你聽說過葉諾夫嗎?”
對於這個名字周銘感到非常陌生,卡列琳娜對周銘的態度並不驚訝,他又問周銘:“那你肯定聽說過安氏改革吧?”
如果是在兩個月前,那周銘一定還會直接搖頭,不過在這兩個月內,由於爲了刀塔計劃的那筆二十萬億美元大資產,周銘惡補了很多關於蘇聯的知識,其中就包括這個安氏改革。
“這個我知道,安氏改革是蘇聯在政治經濟上的重要嘗試,也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改革,難道這個改革就是你爺爺一手主導的嗎?”周銘問。
卡列琳娜苦笑一下說:“我很希望是這樣,但可惜並不是,我爺爺非但沒有支持這個安氏改革,反而還在站到了這次改革的對立面上,不僅處處刁難改革,甚至還對支持改革的官員進行清洗,結果就是導致了這次改革的流產,讓蘇聯經濟問題進一步的惡化了。”
卡列琳娜說着語氣變得咬牙切齒了:“而我爺爺自己也在那以後,就被那些官僚集團給害死了。”
“那麼不知道卡列琳娜小姐你的爺爺當時的職位是?”周銘問。
“內務部長。”卡列琳娜說。
周銘默默的點頭,這個答案並不讓周銘感到意外,首先從名字上就能看出這個職位的重要性,也是能進入政治局擔任常委的,其次這個職位相比其他國家領導人職位,要更不那麼引人注目一些,就好像是在國內,中南海的執掌者大家都認識,但要說中南海的大管家,只怕就沒幾個能說得上來了。
連國內的情況都這樣,在蘇聯這邊就更不用說了,要能記住這個,天知道得多好的記性才能做到。
“其實我爺爺也並不是真的要反對這個安氏改革的,甚至在開始的時候,我爺爺還很支持這次改革,”卡列琳娜說,“但隨着改革的深入,我爺爺的立場就發生變化了……”
隨後卡列琳娜就對周銘講了她爺爺的故事,其實說起來這個故事也並沒不離奇,就只是一個單純的階級對立問題。
安氏改革是發生了八年前的一次蘇聯改革,那時候蘇聯的經濟問題在和美國長期的軍備競賽中,已經凸顯了出來,於是繼任的蘇聯總.書記就要對經濟進行改革,這是很正常的,畢竟出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嘛!而且由於那位總.書記的手腕很好,當時國內所有人都很支持他的改革,他的改革也確實解決了很多問題,也讓整個蘇聯的經濟開始逐漸好轉起來。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爲蘇聯的春天將再一次到來的時候,一件事情的發生,徹底改變了一切。
(單位大掃除,累死了,今天還是一更,不過終於快要放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