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你剛纔實在是太帥了,我簡直愛死你啦!”
在周銘的車上,沈欣大聲叫喊道,從她用力握緊揮舞着的小粉拳上,周銘就不難看出她此時的心情有多興奮。
雖然是被自己的女人誇讚,但周銘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有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當然有啊,周銘你都不知道你剛纔砸他那一酒瓶子,還那麼冷靜的擦着他的頭,說着那麼冷靜的話,你那個側臉還有你那個眼神簡直帥呆了”
沈欣言語堅定的就像是一個衛道者,她接着又說道:“一般人遇到了剛纔那個事情要麼會拍桌子要麼就會直接掀桌子,但是周銘你的做法卻和絕大多數人都不一樣,你是非常冷靜的表面穩住他,冷不丁的給他來一下最狠的,一邊臉上很虔誠的向他道歉,另一邊手上卻在下狠手,這樣的腹黑簡直讓人愛死了!比那些整天只知道唧唧歪歪卻什麼也不敢做的懦夫,還有那些憑着一股熱血瞎衝動的莽夫都強多了!”
周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情有點尷尬,因爲事情倒的確是和沈欣說的差不多,很多人要麼不敢做會認慫,要麼就腦子一抽瞎做事。
就像之前和邢原在包廂裡的事情,換成一般人肯定就不能忍,要掀桌子和邢原幹到底了。
周銘也是大老爺們,當然也不能忍自己女人被人這麼侮辱的,不過自己畢竟是重生回來,心理年齡快五十歲了,總不能和小朋友一樣跟他掐架吧?那也太難看了。所以最後周銘纔會擺出一副順從道歉的姿勢,趁他放鬆心情那一刻,突然給他來一下最狠的。
“對了周銘你的星座不會是天蠍吧?我可記得國外有人研究過,天蠍的性格就是這麼腹黑的。”沈欣說。
周銘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不管什麼年代女孩都對星座這個八卦事情那麼熱衷的。
最後沈欣又嘆了口氣說:“不過只可惜當時我手上沒有相機,如果能把周銘你那時的側臉拍下來,照片拿到世界上去一定能得獎的!”
周銘愣了一下,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剛纔的舉動竟然能給沈欣留下那麼深的印象,周銘說:“得獎這個什麼的真有點過了,我……”
周銘的話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因爲他看到那邊沈欣突然搖下車窗把半個身子都探出去大喊道:“周銘你就是我的偶像,我沈欣一輩子都愛你!”
這把周銘嚇了一大跳,他忙伸手把沈欣給拽回車裡,同時把方向盤打向路邊,停下車子轉頭對她破口大罵道:“沈欣你瘋了嗎?這樣把頭伸出去幹什麼?你知道有多危險,你不要命了嗎?”
面對周銘的責罵,沈欣卻不僅沒有一點消停,反而反手抱住了周銘脖子,主動吻住了周銘的嘴脣。
女人的脣瓣依然熱情柔軟,但在這個時候在車裡卻沒辦法讓周銘產生任何**,周銘推開強吻自己的沈欣,對她說:“沈欣你怎麼了?”
沈欣搖頭說:“我沒有什麼我就是太興奮太愛你了!”
這個答案讓周銘是真的沒一點脾氣,不過爲了讓沈欣長記性,周銘還是硬下心來板着臉教訓她道:“你的心我懂,可是你也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呀?我們是在車裡,是在車來車往的道路上,你有沒有想過你萬一出什麼意外了怎麼辦?你也這麼大了,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注意呢?”
“我有多大?我也才二十出頭,本來就應該有點激情的嘛!”沈欣說。
周銘這下子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的確,自己自從認識沈欣以來就好像一直忽略了她的年紀,只知道她是港島財經的首席記者。由於這個身份一般來說都是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所擁有的,再加上沈欣一向和林慕晴走的很近,周銘下意識的就把沈欣和林慕晴歸到一類人裡去了,認爲她們就應該是成熟典雅,頭腦清晰做事有分寸的女人,卻忘記了沈欣並不是林慕晴,她有自己的個性和年齡。
沈欣因爲家庭和成長環境的原因,表現出來的氣質會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但誰又能說她表現出來的就是她真實的那一面呢?或許一個真實的沈欣就是激情任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女孩。
這就像很多學校裡平常很認真學習又長的漂亮的乖乖女校花們,她們往往更容易受到校外黃毛混子的誘惑,被開發出來以後,會比那些小太妹玩起來更瘋。
“周銘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錯了。”
突然沈欣懦懦的聲音響起,周銘擡頭起來,就見到沈欣那張很委屈的俏臉,顯然是她剛纔見自己一言不發,就以爲是惹自己生氣了。
如果是一分鐘前沈欣在自己面前做出這樣的表情,周銘覺得自己還能狠下心來繼續教訓她,實在不行打她屁股都行,但是在想到了剛纔以後,周銘就狠不下這個心了。
於是周銘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俏臉搖頭說:“放心吧,我沒生氣,不過你知道錯了就好,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一股衝動,是這個世界逼你當沈記者而不是真正的沈欣,但是你也要分場合的,就像剛纔,你不覺得你那樣很危險嗎?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意外,你知道我會有多傷心,你忍心嗎?”
周銘的話直刺進沈欣的內心,讓她一下子感覺自己被柔情包圍了,幸福感動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沈欣哽咽着對周銘說:“對不起周銘,我以後不會這麼任性了,我一定一定會聽你的話,你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我以後也絕對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從沈欣的語氣和她說的話,周銘知道她這話絕對是發自真心的了,但周銘還是要說:“欣欣你記住,我不要你爲我改變什麼,我只要你做你自己,要改變也一定是爲你自己改變你明白嗎?”
“我懂了,我會努力的!”沈欣堅定的說。
周銘這才露出了笑容:“這纔是乖女孩嘛,來,爲了表示對你的獎賞,大爺賞你親我一下。”
周銘說着指着了指自己的嘴巴,沈欣聽後主動摟着周銘的脖子,獻上了自己的香吻,甚至最後還故意用她的小香舌在周銘的嘴脣上很誘惑的舔了一圈,嫵媚的對周銘說:“多謝大爺恩賜,奴婢親得大爺舒服嗎?如果不舒服,大爺可以隨意懲罰奴婢哦,任何懲罰奴婢都可以哦!”
沈欣的這番話再搭配她的表情,那種風情直撓得周銘心裡癢癢,尤其自己和她發生關係以後纔沒多久,想起之前和沈欣從房間到衛生間裡的那場大戰,周銘就感覺有一股熱血在向下涌去。
這讓周銘想起了後世很流行的一句話: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眼下沈欣就是這樣。
想到這裡,周銘很輕佻的托起沈欣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小妖精,你最好不要再挑逗我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的。”
聽到這句話,沈欣不僅沒有被嚇退,反而伸手到周銘的胸膛撫摸起來:“大爺,奴婢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大爺想,奴婢隨便大爺您處置的!”
七月份的天氣本就很熱,現在沈欣還來這一手,就讓周銘更熱了,當週銘正要進入狀態的時候,外面的喇叭聲卻提醒了周銘這還是在大馬路上,周銘只好作罷,對沈欣說:“先送你去寄稿子,等回去我再好好教訓你。”
沈欣聽話咯咯笑起來:“大爺,其實奴婢的稿子沒必要那麼急着交也行哦,大爺可以先在奴婢這裡辦大爺想辦的正事,明天后天再交稿子都行……”
沈欣的話還沒有說完,周銘就再也忍不住的發動了車子,直接一個轉彎掉頭就朝雲天酒店疾馳過去,在停車場停好車,周銘拉着沈欣上樓。
回到房間才關上門,周銘和沈欣就狂熱的擁吻在了一起,他們一邊親吻一邊拼命撕扯着對方身上的衣服,最後相擁倒在了牀上,隨着一條性感的蕾絲小褲被丟到地上,酒店的大牀開始了劇烈的搖晃。
……
一聲醉人的呻吟爲這場大戰畫上了休止符,大牀也停止了搖晃,周銘和沈欣相擁在牀上大口喘息着,回味着剛纔激情的餘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慢慢睜開眼睛,和平時不同,他們只是相視一笑,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而這時周銘放在牀頭的大哥大突然響起來了,周銘拿起來接通,曹建寧爽朗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周銘,我聽陳省長說了,你想要調查那個邢原?”
“沒錯,那個傢伙有很大問題,不過走正當途徑去查恐怕會很麻煩,所以想找你走一些非正常途徑。”周銘說。
曹建寧那邊卻哈哈一笑:“我看是周銘你這小子被人搶了風頭泄恨報復吧?”
周銘皺了一下眉,不過卻不是因爲曹建寧的話,而是因爲身旁的沈欣。
這邊周銘打着電話,那邊沈欣的纖纖玉手順着周銘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後沈欣整個人都滑到被子裡去了,再下一刻,周銘就感覺自己被溫潤溼熱給包圍了,那舒爽,讓周銘悶哼一聲。
曹建寧那邊聽出了不對勁,好奇的問:“周銘你那邊怎麼了?”
“沒什麼。”周銘說,眼睛死死盯着面前不斷上下起伏的被子,想着自己這邊在和別人打着電話,被子裡面卻有一位美女在做這麼香豔的事情,這樣的刺激就讓周銘感到欲血沸騰,他喘着粗氣說,“曹總,我只想說邢原那個傢伙根本是找死,他敢跟我搶東西,我會讓他不得好死的,這個事情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曹建寧說,“我也看邢原那個,他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嶺南這麼囂張!”
這個時候周銘根本聽不進去曹建寧說了什麼,他只是隨便哈拉了幾句就掛了手機,然後一把掀開了被子,兩手抓住了沈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