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最快更新!無廣告!
(鞠躬感謝“風神羽少”的捧場和月票支持!)
所有那些所謂動保和綠色組織的成員都被趕來的警察一個個銬起來了,那些可憐的女模特們都披上了衣服,遮住了她們的身體,周銘也在一堆東倒西歪的衣架裡找到了小姑娘波雅。
小姑娘看上去有些虛弱,她光潔的額頭被衣架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就像是一條條小蛇蜿蜒在她的俏臉上,不過檢查過後好在沒什麼生命危險。
“周銘你終於來了……但是我們的時裝,那些我們精心準備的時裝,卻全都被毀了!”小姑娘只是哭着彷彿就用盡了自己的全身力氣,她顫抖的手指着那邊的吉福特,“就是那個傢伙,就是他帶來的人,他說他是什麼動保組織的人,但其實他就是個該死的混蛋,是殺死我們時裝的兇手,很多模特姐姐都受傷了!”
小姑娘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柔弱痛苦的聲音讓人心碎。
這時那邊吉福特卻還很囂張道:“你這個可惡的小婊子,還想誣陷我什麼嗎?我告訴你,我是動保組織的,我們現在的做法是在爲那些可憐的動物討公道,就算被抓了,爲了輿論影響也不可能起訴我們,因爲我們纔是正義的,你們這些蠢貨去痛苦去痛哭去吧,哈哈!”
“你放屁,你根本就是打着動保旗號的暴徒,社會的垃圾渣滓!到了現在居然還不知悔改,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該下地獄的人是你!”喬丹諾怒罵道。
周銘對拉住他說:“能動手就儘量別bb。”
喬丹諾愣住了,就見周銘給了張林一個眼神,張林會意的直接走向吉福特那邊,假裝一個不小心把吉福特給撞倒了,然後狠狠一腳踩在了他的下身,頓時房間裡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
“很抱歉,剛纔不小心腳滑了。”張林很無所謂的丟出這麼一句話。
那邊警察們先是一愣,隨後很配合的表示這是在他們到來之前發生的,他們並不知情。
另一邊那些披着衣服正在做筆錄調查的模特們見證了都表示大快人心。而見證吉福特被這樣對待,另一位彭切爾害怕自己也被報復,急忙跪下來朝着周銘道歉:“對不起先生我錯了,我真的不該這樣,我真該死,我受到了惡魔的蠱惑纔會做出這種不可饒恕的事情,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
“可惜……爲什麼你不能早點想起來這是個錯誤呢?”周銘說。
隨着周銘的話音落下,張林回身一腳踢在彭切爾臉上,踢掉了他不知道多少顆牙齒,彭切爾嗷嚎一聲暈了過去。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周銘並不認爲自己是君子,也不認爲自己是能原諒任何人的上帝,所以這些傢伙,該報復的周銘可不會放過。只是畢竟法國警方還在這裡,他們能容忍報復,但不能太過火了,因此周銘在廢了吉福特報復了彭切爾以後,就讓警察帶他們走了。
那些犯罪的傢伙走了,但事情卻不會因此結束,那些可憐的女模特都還披着衣服在一邊哭哭啼啼的做着筆錄。
“各位女士,這一次的事情非常抱歉,是我沒有預料這種事情的發生,讓你們受苦了!”
周銘對所有女模特說,並起身向她們深鞠一躬。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那些模特們都驚呆了,一雙雙美眸愣愣看着周銘,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周銘居然會這麼做。
“先生這和您沒有關係,都是那該死的動保組織的垃圾們的所作所爲,您能過來解救我們就已經做到最好啦!您現在居然還向我們道歉,您纔是真正的紳士!以後我們都會願意穿上您的時裝展示的!”
這些模特們你一言他一語的說着,都紛紛表示今天的事情和周銘沒有關係,同時她們也都很感激周銘能這麼看得起她們,畢竟相對於其他更想看她們時裝下面身體的猥瑣思想,周銘顯然是最平等看待她們的。
“先生,我想要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們,因爲我們沒能保護好這些時裝。”
突然一位模特開口說道,也隨着她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正如她說的那樣,這些時裝都已經被剪爛了,接下來的時裝展要能怎麼辦呢?
“周銘先生,這些人是那個博納派來的對不對?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壞呢?如果要比時裝大家就好好在t臺上比,看看誰最後能獲得更多的訂單好了,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小姑娘說着又哭了。
洛朗他們也大聲的痛罵出聲:“那些卑鄙的傢伙,他們會下地獄的!”
喬丹諾卻無奈的搖頭:“他們會不會下地獄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是我們在這次時裝展上已經沒有了任何機會,我不甘心呀!”
喬丹諾最後的話都是咬着牙根說出來的,他是真的很不甘心。要說如果這次時裝展最後結果他們在時裝的創意上不敵博納的十位設計師,訂單量也比不過他們,他都能接受,可現在明明他們連展出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們給全部破壞了,那可是他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的心血呀!
就差一點,明明就差一點了啊!
他的心裡還在大聲呼喊着,回想這一次他們從在貝魯科開始,一直都是在拼盡了全力,不管是連夜趕來了巴黎,還是後來說服安列斯老師在時裝設計學院找助手,每一件事都創造了奇蹟,可以說他們都把事情做到了極限,現在明明已經都到了卡魯塞大廳,馬上就要輪到他們上臺展出了。
安列斯拍拍周銘的肩膀:“現在事情已經這樣,我們只能接受了。”
一句嘆息,道出了無盡的無奈,的確,如果這些時裝還在,不管這些時裝是什麼,能不能打動外面那些經銷商們,但至少還保有一個希望存在的,可現在,連這最後一點希望都破滅了,只剩下絕望。
……
與後臺房間裡一片鬱悶所不同,博納在自己的貴賓室裡卻高興到手舞足蹈。
“這真是我今天聽到的最美妙的消息啦!我想那個該死的華夏人肯定抓狂到要哭出來了吧!”博納表情猙獰的說,“還有安列斯那個什麼老師,他以爲自己是法國的殿堂級時裝設計師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不管你是誰,你有着怎樣的時裝設計天分,只要你敢幫那個華夏人,你就註定要倒黴!”
對於博納這番話,其他十位設計師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站在博納面前那位助手,他接着對博納說:“可是我們的人,那兩位動保和綠色組織的吉福特和彭切爾先生他們也都被警方抓走……”
原本這位助手還想問博納他們該怎麼辦,但卻被博納兇狠的眼神給瞪回去了。
“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詞,那個什麼吉福特和彭切爾我並不認識,他們或許是拿着我的邀請函進來的,但那是我發給動保和綠色組織的,我並不知道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博納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最後又強調道:“所以你記住了,他們的事情和我並沒有任何關係,知道嗎?包括我們原計劃要給他們的捐助也要暫緩了,當然我本身是很熱心公益的,但一切也都要以這些組織的行爲爲基準,我不可能捐助給一羣背叛的混蛋!”
博納的語氣森寒冰冷,讓所有人不寒而慄,那位助手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隨後急忙點頭說:“我明白了我記住了,我認識他們但我和他們的所作所爲沒有任何關係……”
“不僅沒有關係,我們還對他們破壞時裝展破壞那些時裝的行爲感到憤怒,也對安列斯老師精心設計時裝的損毀感到惋惜,我們會代表時裝界向他們這種侮辱時裝藝術的行爲進行起訴。”
博納接過助手的話頭說,隨後他轉頭對那十位設計師們:“那麼先生們,接下來我還需要一些你們的幫助,畢竟你們纔是真正的時裝設計師,所以你們是不是也要對那些打着動保旗號的混蛋們一些譴責呢?”
“對了還有安列斯那邊,爲什麼今天動保和綠色組織就單單衝擊了他們的後臺呢?我想這是他們所需要反思的,他們的奢華應該引起全社會的憤怒。”博納又說。
十位設計師都毫不猶豫的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他們一定會向媒體聲討的。
不過他們表面微笑支持背後,他們卻感覺到後脊樑骨一陣陣的發涼,只因爲這個博納的手段太毒了,讓他們感到心驚和害怕。
首先他指使動保和綠色組織的人去衝擊後臺,破壞了安列斯那邊的服裝,讓他們無法繼續參加時裝展;隨後他又把自己和動保綠色組織撇清的一乾二淨,甚至還拿原本要給的捐助相威脅,以確保吉福特和彭切爾不會背叛他把事實說出來;甚至最後他還要在已經很可憐的安列斯那邊踩上一腳,譴責他們的奢靡。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這手段的狠毒不留任何情面,讓人打心底感到恐懼。
十位設計師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個博納真是太可怕了!同時他們也都很同情貝魯科公司的周銘和喬丹諾,還有受僱成爲他們設計師的安列斯老師,作爲博納的對手,他們只能感到絕望了。
博納這時似乎也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他也說道:“看來你們也都明白了,沒錯,不管誰做我的對手,我都會讓他感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