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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但對於南江乃至全國的金融圈來說,卻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日子,因爲這一天是南江證券公司成立的日子,南江證券公司的成立標誌着南江資本市場的規範,也預示着國內的經濟將要步入現代經濟的行列了。
南江證券公司就在南港大道上,距離南江市委市政府並不遠,這一天在證券公司門前的廣場上熱鬧非凡,南江市的各界名流都出席了成立儀式,在儀式上,南江市委書記陸雄和市長陳雲飛分別做了講話致辭,講的內容很多,不過歸納起來就是希望證券公司的成立能爲南江建設增磚添瓦,爲全國的改革開放打開新局面云云。
在陸雄和陳雲飛都做了講話以後,他們也一起爲南江證券公司揭牌,同時現場放響禮炮,還有耍龍舞獅的隊伍進場,在這一派如同過年一般的氣氛當中,整個成立儀式結束。
儀式結束以後,陸雄陳雲飛他們就返回了市委市政府,送走了領導,周銘和杜鵬就對羅韓說:“恭喜羅經理成爲證券公司第一副總,是咱們南江證券市場第一人了!”
面對周銘和杜鵬的恭賀,羅韓很不好意思的說:“周顧問杜少你們就別取笑我了,在你們面前我哪能稱得上什麼南江證券市場第一人呀!要說第一人也絕對是周顧問纔對,我這個位置也應該是由周顧問來坐的。”
“我就算了,我只想低調的賺錢,安安靜靜的當我的資本家,這種活還是你們來乾的好。”周銘說。
周銘杜鵬跟着羅韓走進證券公司,公司內部的佈局和銀行差不多,雖然比真正的交易所還差很多,但對於現在這個剛開始的試點階段,這卻已經足夠用了。
在證券公司裡轉了一圈,羅韓有些猶豫的對周銘說:“周顧問,現在證券公司的各方面工作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政府那邊也出臺了很多相關規定,證券監察小組也掛在了政法辦公室那邊,只是證券公司這邊才只有兩支掛牌交易的股票,會不會有些太少了呀?”
周銘知道羅韓的擔心,目前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的就只有南江發展銀行和金鵬實業兩支股票,實際上這就是在場三人的傑作,南發展銀行就不用說了,金鵬實業則就是周銘和杜鵬把他們的地產公司和南江夜總會整合在一起以後新搞出來的股份公司。因此就像華少說的那樣,不論是證券公司還是掛牌交易的股票,都只是他們在唱獨角戲,羅韓無疑擔心沒辦法把證券市場帶活,到時候沒辦法向市裡交差。
周銘拍拍羅韓的肩膀說:“放心吧,資本市場是一個很有魔力的東西,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候。”
羅韓不明所以的看着周銘,顯然不明白周銘的意思,隨後周銘又說:“羅副總,在證券公司成立前我找陳市長和張主任都談過,先不引入漲停跌停的這個機制。”
“我明白漲停跌停這個機制是爲了抑制股票暴漲或者暴跌的的投機行爲,但是現在咱們證券公司就只有我們兩家,會有人來投機嗎?”羅韓疑惑道。
“所以我才說羅副總你這是小看了資本的魔力,還記得國外某位偉人說過的話嗎?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爲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絞死的危險。”周銘說,“我不是說我們南江人是資本家,但是人們對於利益的追逐心態始終是相同的。”
對於周銘的話,羅韓將信將疑,周銘也並沒有和他解釋太多,因爲不管他在這個年代多麼先進,但相比後世來說,他的眼光還是太窄了一點。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等到證券公司五點下班結算,今天一天的交易額才只有很少的一百萬,相比後世一天幾百上千億的交易額,這點交易量幾乎和沒有差不多。但實際就這還是由於今天是證券公司成立,很多人受到了陸雄和陳雲飛的示意纔來買的,要說真正自發來買股票的,幾乎完全沒有。
到了第二天,沒了那些政府攤派的任務,證券公司的交易額直接跌到了谷底,儘管今天羅韓特意延長了交易時間,但一天下來,交易量也不過就只有可憐的八萬塊錢。
第三天上午,當週銘和杜鵬照例來到證券公司看情況的時候,華少帶着上次吃飯那幾位公司董事長也來了這裡。
“杜少周顧問上午好,怎麼聽說你們昨天一整天的交易量很不理想?那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們呀?我可以買你們一塊錢的股票,也算是聊表心意了嘛!”華少很囂張挑釁的說。
周銘懶得理這個神經病,華少隨後又對那幾位公司董事長說:“看到沒有?這就是這個狗屁的證券公司,一天下來都賣不了多少股份,就那些還都是他們自己想辦法的,根本沒有任何價值,還不如你們自己想辦法要靠譜,就讓他們唱這個獨角戲好了。”
葉安股份公司的董事長鄭毅附和華少道:“華少所言極是,本來嘛,咱們這裡就沒人懂什麼股票,以爲自己去港城那邊轉了一圈回來就都是證券宗師了,非要學國外搞什麼證券市場,這種好高騖遠自以爲是的態度,不把事情搞砸那才奇怪了。”
另一位遠達股份公司的董事長王連則說:“是呀!還好我們沒有在這裡掛牌交易,要不然就是上了賊船咯!”
聽着這些譏諷的話,杜鵬這個暴脾氣怎麼都忍不了了,他站出來大罵道:“你們他孃的會說人話不會?我們辛辛苦苦的在這裡爲了建設我們自己的證券市場奮鬥,你們一點忙不幫就算了,還在這裡冷嘲熱諷的,一幫鼠目寸光的猥瑣小人,你們他孃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華少這個時候站出來說:“杜少不要這麼生氣嘛,他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看看你們這個什麼證券公司,確實搞得很爛不是?”
華少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接着對杜鵬說:“杜少,雖然我和你不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但咱們同爲燕京紅牆根下長大的同志,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有些人他們就是無賴,他們跟在你身邊不過就是爲了利用你的關係而已,你千萬別信這些人的。”
周銘對華少說:“華少你要怎麼針對都是你的事,但你這麼挑撥離間就沒意思了。”
“挑撥離間?”華少不屑的對周銘說,“周顧問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對你這樣的人我還犯不着用這樣的手段。”
杜鵬說:“華少,我教什麼樣的朋友是我的事情,從年齡上來說我也並不比你小多少,我也是有分辨能力的,請你自重。”
華少哦了一聲說:“是這樣嗎?那我就要看看杜少你的分辨能力究竟有多優秀了。別到時候你們這個證券公司搞垮了,這個傢伙灰溜溜的跑路了,把鍋全丟給你一個人背了。”
“不用到時候了,過不了幾天咱們就能見分曉了。”周銘說。
“看來周顧問對自己很有信心嘛!”華少一副故作憐憫的囂張表情對周銘說,“只是我不明白你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信心?”
“華少,如果你能多讀點書,多瞭解一下國外的資本市場,你就能明白我的信心從何而來了。”周銘說。
華少似笑非笑的看着周銘:“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囂張到幾時,順便告訴你們一聲,南江的證券公司中央一直在關注的,現在你們的慘狀中央已經知道了,正在討論何時取消證券公司的事情,我很想看看等證券公司被中央勒令關門歇業的時候,你周銘臉上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
“恐怕你看不到了。”周銘說。
華少冷哼一聲帶着那四個公司董事長離開了證券公司,看着華少他們離開的背影,杜鵬憤憤道:“這個傢伙太囂張了!”
另一邊羅韓則是很擔心的問:“周顧問,如果華少他真的這樣和我們作對,綁住其他公司不讓他們參與進來的話,單靠我們確實很難運作呀!”
周銘說:“羅副總你不用擔心,忘了我和你說過的嗎?炒股這個東西開始就是莊家一個人在運作唱獨角戲的,但只要能把這個股票給炒熱起來,那就看不懂了,到時候會有一大批跟風要買的人過來,只怕咱們證券公司的這個小營業廳都根本裝不下了。”
周銘說完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而且我倒認爲現在沒人過來買股票也是好事,這樣壓抑得越久,到時候爆發出來的能量就會越恐怖。”
最後周銘不管羅韓,轉身問杜鵬道:“咱們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資金已經全部到位了,包括周銘你從港城那邊調來的五百萬港幣,咱們的計劃隨時都可以開始了。”杜鵬說。
“ok!那我們就可以準備開始炒股了!”周銘說,“接下來的一週就將會是極度瘋狂的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