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當國家電信的會議室裡,道格拉斯他們在爲周銘一己之力帶動的股市驚歎不已時,另一邊傑弗森卻怒氣衝衝的來到了墨西哥電信公司總部所在的羅巴蘭大廈;他很不客氣的直接衝進了墨西哥電信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不過阿貝託卻並不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只有幾個可憐的秘書在面對傑弗森的怒火。
這個時候傑弗森再不講究什麼憐香惜玉了,他直接揪着那幾個秘書的頭咆哮着問:“阿貝託呢?這個該死的傢伙躲到哪裡去了?”
傑弗森那憤怒到扭曲了的面容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這幾個女秘書何曾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她們感到非常害怕,一個個都哆哆嗦嗦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她們這個樣子,原本就一肚子火氣的傑弗森更加憤怒,手上用力的把一個女秘書給拖拽到了桌子旁邊,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傑弗森就按着她的頭狠狠撞向桌角。再拉起她的頭,就見這個可憐女秘書的鼻子給撞歪了,猩紅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出。
“我特麼再問你一次,阿貝託那個傢伙躲到哪裡去了!”傑弗森又大吼道。
那女秘書似乎被撞懵了這會還沒有回神過來,並沒有回答,於是傑弗森一手揪着她的頭,另一隻手從自己的保鏢那裡拿來了一把手槍,默默的打開了保險,將烏黑的槍管伸進了女秘書性感的紅脣裡。
冰冷的刺激讓女秘書這纔回神過來,她拼命的掙扎求饒,傑弗森卻不爲所動,滿臉猙獰的咬着牙說:“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接下來就輪到我的兄弟言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先生您饒了我,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呀!求求……”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是傑弗森的答案,他把死去的女秘書給扔在地上,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嫌棄的吐了口唾沫,渾然沒有把這條人命放在心上,更沒有絲毫的負罪感,如同殺了一隻雞一條狗一樣,甚至還會覺得他們的血沾染到身上反而髒了自己,然後在其他女秘書的驚叫聲中,又拉起來了第二個。
“我沒有心情再去重複我的問題了,所以你要回答我的問題嗎?”傑弗森問。
女秘書先是拼命的搖頭求饒,隨後看到傑弗森慢慢舉起了槍,她才改口呼喊道:“他可能在下面的廁所裡,每一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在那!”
傑弗森收起了手槍:“這個答案聽起來好像還有那麼點可能性,那麼請你帶路吧。”
女秘書別無選擇只能哆哆嗦嗦的點頭然後朝外走去,傑弗森帶着人跟在後面,至於其他人,就留給了他的保鏢們,當辦公室的大門關上,就聽幾聲慘叫傳出,讓那女秘書忍不住的渾身顫慄。
傑弗森上前輕浮的摟住了她的腰肢告訴她:“不要怕,只要在樓下的廁所裡找到了阿貝託,我就會放你回家了。”
“非……非常感謝先生。”女秘書說,她的聲音由於害怕已經完全走調變音了。
隨後在女秘書無比的戰戰兢兢中,她帶着傑弗森果然在13層的廁所裡現了阿貝託。
原本當他們到了這裡的時候,現廁所的門被從裡面反鎖上了,傑弗森覺得事情不對,就讓他的保鏢把門撞開,才找到了正要跳窗的阿貝託。
“給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在傑弗森的呼喊聲中,他的保鏢三兩步的衝上去就把已經半個身子探向窗外了的阿貝託給拽了回來,然後傑弗森順手抄起廁所裡的拖布就狠狠朝他身上招呼過去。
一頓毒打,一陣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嚎叫。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傑弗森打累了才把拖把丟到一邊,當然此時拖把已經被染成了一片猩紅色。
傑弗森蹲下來在阿貝託的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臉問他:“現在清醒一點了嗎?”
阿貝託艱難的擡起頭看着傑弗森說:“先生對不起。”
傑弗森搖搖頭:“很抱歉這不是我想聽的,我只想知道究竟生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只是按照先生您的吩咐去了國家電信大廈,本來我是想阻止他和那些國際銀行的合作,可誰知道卻中了他的圈套,我的所有通訊都被屏蔽了,等我走出國家電信大廈就已經是這樣了。”
阿貝託簡單的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傑弗森,他聽完以後擰着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顯然有些煩躁。
“也就是說原本你是有機會補救的,只是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對嗎?”
面對這個疑問,阿貝託先愣了一下,隨後就聽傑弗森接着說道:“畢竟國家電信只是宣佈了將要啓用新的通訊線路和技術這個消息,他不可能真的棄用原來的網絡,就算不爲了我們,也該爲了他們自己的客戶。”
傑弗森的提示讓阿貝託心下巨震,他這才反應過來,的確,只是一條簡單的消息,雖然能對市場和自己造成無與倫比的衝擊,但如果自己能及時的返回公司做出一些決策的話,不是沒有穩住市場可能的。
“可是你卻在做什麼?作爲墨西哥電信公司董事長的你,卻像一隻鴕鳥一樣躲在一間骯髒的廁所裡,任由你的下屬們獨自茫然的面對客戶的質疑和怒火,顯然那些從來都是牆頭草的用戶們既然在墨西哥電信這裡找不到答案,他們就只能回到國家電信的懷抱了。”
傑弗森接着說:“然後這些事情又反過來刺激了市場,讓市場更確信國家電信公司強勢迴歸了,就在上午的幾個小時時間裡,國家電信公司的股價增幅過了百分之八十。”
說到這裡傑弗森頓了一下,他指着阿貝託又說:“也就是說,因爲你的懦弱,讓那個華夏人很輕鬆的就把這個局面給翻過來了。”
傑弗森越說越憤怒,最後幾個詞他幾乎都是從牙縫當中蹦出來的一般。
阿貝託顯然也感受到了傑弗森的怒火,他渾身忍不住的顫抖,甚至連牙齒都在打架,他說:“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請您原諒我這一次,我求求您了,我保證下次一定會解決好的!”
“原諒你給你一次機會?”傑弗森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來,拿出一根點燃放在嘴上,彷彿回憶一般道,“知道嗎?你的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因爲我就是在一間教堂里長大的,也就是說從我出生以來,就一直能看到有人在懺悔在請求上帝的原諒……”
聽他這麼說,阿貝託突然感覺到了一線希望,他拼命說道:“沒錯,我也是在懺悔,在請求原諒!”
“我知道。”傑弗森點頭回答,然後問阿貝託是否抽菸,阿貝託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頭,得到答案的傑弗森從嘴上拿下了自己的煙遞過去。
“先生您好像弄錯了。”阿貝託提醒傑弗森。
傑弗森卻搖頭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沒錯,就是燃着的這邊。”
傑弗森說完就把煙狠狠的塞進了阿貝託的嘴裡,然後再次抄起旁邊的拖把狠狠砸向他的腦袋,一邊砸還一邊喊着:“特麼的還真以爲老子會原諒你嗎?原諒你是上帝的事,而我就負責送你去見上帝!我去你孃的,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的懦弱讓我損失了上億比索,更重要的是那個華夏人又重新掌握了市場,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傑弗森用力的打着咆哮着,就像是瘋了一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傑弗森打累了停下來才現阿貝託已經沒了動靜。
呸!
傑弗森沒好氣的啐了一口,臉上掩飾不住對阿貝託的鄙視,覺得自己動手都是一種對自己的侮辱。
休息一會,傑弗森喘勻了幾口氣,染紅脫掉身上染血的外套,並把已經完全被染紅的拖把丟給自己的保鏢並指着阿貝託說:“把這個傢伙剁碎了丟去莫利亞的垃圾場喂野狗。”
那殘忍的語氣讓他的保鏢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不過傑弗森卻並不管這些,或者說他此刻並沒有任何再來想這些的心情,由於阿貝託的失敗,現在國家電信公司已經奪回了市場,雖然這些市場並不牢靠,但至少想再像阿貝託這次一樣,通過再造一個通訊運營商來打敗他,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畢竟阿貝託在最後的確懦弱了一些,但傑弗森也明白他也是盡了全力的,同樣自己也是將資源揮到了極致的,可怎麼就是打敗不了那個華夏人,總是能讓他最後翻盤呢?
想到這裡傑弗森大吼一聲,似乎是要把心底那些鬱悶全給泄出來。把他身後的保鏢嚇了一跳。
喊完了,傑弗森的臉色一凝,做出了決定。
傑弗森拿出自己的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羅哈斯部長,我們開始進行最終的方案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問:“你已經決定了嗎?你似乎有些瘋狂。”
傑弗森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已經決定了,我已經不想再和那個華夏人玩任何商業過家家的遊戲了,我要讓他死,我要讓他明白這個墨西哥究竟是誰的地盤!瘋狂?那纔是最有意思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