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心有安墨軒”的捧場支持!祝大家糉子節快樂!小方片原本昨天晚上要更新的,結果喝多了點酒,醒來就是今天中午了,抱歉抱歉。≯>﹤≦≤.<≦﹤≤≤.﹤-!)
3月3日清晨六點,當第一縷陽光掙扎着從地平線下被照射出來,爲巴士拉這座沙漠城市的寒冷早晨增添了些許暖意。
幾隻蜥蜴從河邊的洞穴裡緩慢的爬出來到石頭上,懶洋洋的準備接受來自太陽的溫暖,不過突然的,它感覺到地面毫無徵兆的震動了起來,這些可憐的小傢伙完全不明白生了什麼,被嚇的趕緊用盡冰冷身體的最後力氣爬回了洞穴,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在它們的眼睛裡,就見很多鐵殼子的龐然大物還有很多人排着整齊的攻擊隊列朝河對岸進,這些就是開始對巴士拉東岸開始進攻的美軍裝甲部隊,可部隊在到達橋邊以後就停止了前進,這讓很多士兵感到莫名其妙。
“嘿!老兄,誰能告訴我,我們爲什麼要在這裡停下來?難道是某位指揮官突然現自己上廁所沒擦屁股,所以讓我們在這裡等他回去換條內褲嗎?”
一名士兵靠在坦克上向着戰友調笑道,對此一位謹慎的戰友猜測道:“我想或許是擔心伊拉克軍隊在河對岸有埋伏吧,畢竟曾經沙漠之虎可是在伊斯拉吃過大虧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名士兵給打斷了:“那是遠征軍第一裝甲師的恥辱,又不是我們6戰一師的,想當初我們在長津湖面對三個華夏集團軍的重重包圍卻依然突圍出去了,那可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光榮,也是6戰一師的光榮,現在只不過是大娘們一樣的伊拉克軍隊,這還怕什麼呢?”
他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沒錯,至少我一路過來可沒有見到過有哪支伊拉克軍隊能稍微舉起槍抵抗一下的,要我看我們現在來巴士拉,只不過就是要再給6戰一師的旗幟上增添新榮譽的!”
“誰說不是呢?我看了今天的報紙,全世界都在呼籲我儘快的結束這場操蛋的戰爭,我想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失望的。”
“我想或許我們應該向長官請命一下,我們先摸到對岸去,就可以向全世界證明那邊就只有一羣拿着槍炮的婦女和兒童而已。”
這些士兵驕傲的調笑着,絲毫不把對面的伊拉克守軍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對面伊拉克守軍所能給他們製造的困難,或許還不如這條底格里斯河。
這樣的想法並非是輕敵,而是6戰一師的驕傲,作爲美軍資歷最老的海軍6戰隊,他參加過二戰以來的非常多重要戰役,甚至在長津湖面對世界輕步兵巔峰的志願軍優勢圍困,依然突圍成功。儘管裝備和寒冷幫了他們不小的忙,但他們本身優秀的戰鬥素養也不容小覷,爲此6戰一師獲得很多次的總統嘉獎,甚至還獲得了總統優秀部隊的殊榮。
正因如此,對於6戰一師所有人來說,拿下巴士拉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唯一無法預料的,就是戰鬥會在兩天還是三天內結束了。
而巴士拉作爲底格里斯河的入海口,拿下這裡然後排空水雷,就可以讓航母進來了,然後各種戰鬥艦艇,沿河一路北上,就可以完成直搗都巴迪納的最終戰略目標了。
可就是這麼一支信心滿滿可以結束這場沙漠戰爭的部隊,在即將動進攻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撤退的命令。
“我的上帝,這是爲什麼?難道是我們的將軍被人變成了白癡嗎?對面可是我們唾手可得的戰果了,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選擇撤退呢?下這個命令的人是敵人派來的逗b嗎?”
對於撤退的命令,原本戰意高昂的6戰一師上下無不非常驚訝,因爲這個命令根本不可理喻呀,但所有的指揮官卻都在重複着同一個命令:“這是中央軍總司令四星上將諾曼底將軍親自下達的命令,必須執行!”
當然對於6戰一師這種紀律嚴謹的部隊,既然下令撤退,那麼不管多不可理喻,他們都會執行軍令的,只是大家都很不理解,諾曼底將軍爲何要下達這樣的命令,自己放棄了幾乎已經到手的勝利。
其實並不僅是6戰一師的官兵們感到無比困惑,其他關注這場戰役的人也都很困惑。
美國總統沃爾什才睡下就被克里斯托的電話給叫醒了,克里斯托直接在電話裡質問沃爾什:“總統先生,我無意質疑您的智商,但現在的局面我不明白你爲何會做出讓6戰一師撤出巴士拉的決定,或者說是你選錯了指揮官?還是你的指揮官背叛了你?”
對於克里斯托的電話,沃爾什感到非常驚訝,因爲他記得自己在睡覺前給諾曼底的命令是拿下整座巴士拉城,怎麼現在自己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進攻的命令就成了撤退呢?
如果不是自己的助手提示他克里斯托的話是真的,6戰一師的確在撤出巴士拉,他都在懷疑這是一個非常惡劣的玩笑了。
沒辦法,沃爾什只能先穩住克里斯托,說自己需要時間調查一下,而他在掛了克里斯托的電話以後就立即讓自己的助手去準備和諾曼底的電話了,而在幾分鐘後,沃爾什已經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通了中東的電話。
“總統先生,自從給6戰一師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以後,我就在等您的電話了。”諾曼底先說。
這句開場白讓沃爾什感到有些驚訝,不過作爲老政客,沃爾什當然不會輕易表露出任何情緒,他只是很冷靜的問:“這也是我從牀上爬起來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最重要原因,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你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因爲整個巴士拉戰役根本就是敵人給我們設計的一個陰謀,但我們卻對此毫無察覺,一頭就栽了進去。”諾曼底說。
“我想你可以說的再明白一點。”沃爾什建議。
“就在我向6戰一師下達了對巴士拉全面進攻命令的同時,魯邁拉油田遭遇了襲擊,根據情報,那是伊拉克侯賽因家族所控制的巨型油田,也是這次石油換食品計劃中石油的提供油田。”諾曼底說。
這個答案讓沃爾什感到自己瞬間頭大了,因爲這個石油換食品計劃可並不僅僅只是一次人道主義援助那麼簡單,而是一次被國內民意綁架的人道主義援助。
之前由於有媒體曝光了伊拉克國內平民的生活,國內民意表示薩爾姆動的戰爭不應該讓普通民衆償還,於是在國際紅十字會的主導下才開始了這場石油換食品計劃。
沃爾什不是不知道這所謂的石油換食品計劃是由誰在背後策劃的,也不是不知道隨着現在油價的不斷攀升,這些主導計劃的財團究竟能從這個計劃裡賺到怎樣一筆財富,但現在對他的問題在於全國的民意都在盯着這個計劃,自己只能必須小心翼翼的保證計劃的順利實施才行,否則自己也要被扣上“暴君”的帽子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伊拉克進行石油換食品計劃的油田遭到襲擊了,這無疑對自己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查清楚是誰做的了嗎?”沃爾什問。
“目前還沒有,只是推測很有可能是從北面來的庫德人武裝,但問題在於,他們所使用的都是美式武器。”諾曼底說。
諾曼底的答案無疑把沃爾什心底最後一絲僥倖給砸得粉碎,因爲如果襲擊魯邁拉的是蘇制武器,那麼他們還可以把責任給推到伊拉克政府的頭上,說是他們自己在阻撓這項計劃,但顯然敵人並沒有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會給他們留下那麼大的破綻。
思前想後,沃爾什誇獎諾曼底道:“將軍,你放棄繼續進攻巴士拉的決定是正確的,然後馬上着手調查魯邁拉油田的遇襲事件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要派我們的軍隊去守護這些伊拉克油田,不管事情最終的結果如何,我們總是要給媒體一個交代的。”
“我已經在做了,總統先生。”諾曼底回答,他隨後又想了想問,“有個問題,這些事情都是那個人的影響嗎?所以你才命令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攔截到他,那個叫周銘的華夏人。”
“實話實說,那天的攔截其實我也是受到了某些財團的壓力,否則他們就會拒付軍費。”沃爾什有些無奈的說,“原本我只以爲那是一場極其惡劣的玩笑,或者是一場嚴酷的私人恩怨,卻沒想到那個華夏人居然能做到這一步,說服庫德人武裝加入戰爭,利用輿論起石油換食品計劃,不斷的給我們製造麻煩……”
說到最後沃爾什也說不下去了,於是只好重重的嘆了口氣。
“總統先生,我覺得現在伊拉克的問題或許要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諾曼底向沃爾什提出了一個新觀點,“其實在最近參謀部最近對那天晚上的攔截來看,或許那個華夏人周銘的飛機能突破上百架飛機的攔截最終順利到達巴迪納,並非是一種巧合,而是人爲造成的結果。”
“因爲昨天調查人員在對兩架那天晚上墜毀的兩架戰鬥機進行調查的時候現,他們並非是因爲天氣原因墜毀的,而是被自身的導彈所摧毀的。”諾曼底說。
這個消息讓沃爾什頓時皺起了眉頭,過了好一會以後才問道:“這說明了什麼?”
“調查組給出了一個很有趣的猜想,是其中一架飛機擊毀了另一家,再射導彈,同時操縱飛機通過音飛行越到導彈前面,最後再讓自己被擊毀,製造因天氣原因造成導彈爆炸的事故現場。”諾曼底說。
沃爾什並沒有急着表什麼意見,而是先沉聲問道:“這樣的方式可行嗎?”
“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需要飛行員高的飛行技巧,但是很不巧,由於當天晚上突如其來的沙塵暴,所有出動的飛行員都是準王牌飛行員,包括那兩位失事的凱文迪和哈曼。”諾曼底說。
得到答案的沃爾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半晌以後非常嚴肅的對諾曼底說:“這個調查結果就到你這裡爲止了,我不希望再有其他的任何人知道這個消息,明白嗎?或許這將關係到聯邦的穩定。”
“我明白的總統先生,所以我才說或許這場戰爭背後的問題,要遠比戰爭本身要複雜的多。”諾曼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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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沃爾什長出一口氣道,“或許我該找個機會和那位來自華夏的周銘先生好好談一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