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喝着茶，話鋒一轉：“天哥，是不是要開發新的軟件了？”
“是的。”雖說已經進入春天，但天氣還是比較冷的，方天雙手握着熱茶杯喝着茶。
“時機成熟了嗎？”楊凡感覺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系統維神才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又要開始第二個客戶端的開發了。
“時機成熟了。”方天笑道：“你還記得開發系統維神之前，我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
楊凡笑着說道：“你說要做一個平臺嘛！”
“對，就是平臺。”方天點頭：“現在我們的平臺已經做出來了，並且相當紮實。百萬的用戶，在互聯網世界也有了相當的知名度，口碑也不錯。”
“是啊，打響頭炮了！”
“所以，現在可以在這個平臺上，開發出新一代的產品。”
“那，究竟是什麼軟件？”楊凡非常期待，說起開發新產品，他就感覺興奮。
方天語氣果斷：“殺毒！”
“殺毒軟件啊？”楊凡雙眼一亮！
那種軟件不但技術強，更重要的是可以賺很多錢啊！
方天喝着茶，緩緩說道：“嗯！很早以前就計劃好了。只是感覺時機不成熟，現在也該是時候了。”
楊凡有些不明白：“天哥，軟件這麼多，爲什麼要選擇殺毒呢？”
“好處非常多！”方天放下茶杯，緩緩道：“第一，現在病毒氾濫，用戶非常渴望一個強大的殺毒。有需求就有市場，而且，這個市場很大！”
楊凡點頭，說白了，可以賺到很多錢。
方天臉色認真道：“第二，它對技術的要求非常高。正所謂技術爲王，只要我們把它做強大了，軟件就很容易在互聯網世界爆紅！”
“哦，也就是說，它可以複製系統維神的成功咯。”
方天點頭，道：“對。第三，保持產品的連貫性。我們是開發安全維護軟件出身的，在用戶看來，我們就是專業做系統安全維護工具的，已經被填上了‘安全’標籤。要是開發什麼音樂播放器啊，什麼視頻播放器之類的娛樂工具，用戶就感覺很奇怪了。繼續開發安全應用，用戶更能接受。”
楊凡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還有一些話，方天沒有說，殺毒軟件是爲了以後的操作系統鋪路！只是，這個太過於龐大了，楊凡肯定承受不住。
別說他，若非方天不是重生過來的系統工程師，也斷然不會相信的。
“天哥，開發殺毒軟件對於技術的要求非常高，很漫長也很困難啊！”楊凡說出自己的憂慮。
方天笑着說道：“怎麼了，對自己的技術沒信心？”
“不是。只是感覺現在團隊的人太少了，只有我們兩個，這樣的軟件要做到何年何月？”
有了開發系統維護工具的經驗，再加上方天的指導，楊凡如今的技術是非常厲害的。
但現在的團隊確實缺人啊。
方天心想，是時候要擴大團隊規模了，還要找個人過來管理，最好是個美女，嘿嘿。
方天喝下幾口茶，潤了潤喉再說道：“春節過後，我肯定會招聘一大批程序員進來的。只不過呢，我更希望找來一個超級人才加盟。很難找，要有時機才行。”
“可以去科技公司挖一些軟件工程師過來。”楊凡建議道。
方天搖了搖頭，道：“我想要找的超級人才，不只是技術。想法，理念都要跟我接近才行。不是那麼好找。”
跟方天混了一段時間，也知道他的思維是很特別的，楊凡並沒有追問。
“有了系統維神的龐大用戶，相信殺毒軟件推廣起來會快很多。”
楊凡有些擔憂：“只是，殺軟的開發週期很長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準備了大量的殺軟開發數據，開發速度肯定會加快許多！”
楊凡吃驚：“天哥，你說的是真的？”
方天笑道：“嗯！好久以前對這玩意特別感興趣，研究得比較多。”
楊凡興奮不已：“天哥，你太神奇了！”
待會兒，我把所有數據傳給你，好好研究。“方天喝着茶淡然道。
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楊凡問道：“那系統維神還要繼續開發嗎？”
“暫時還要開發下去，等殺軟出來了，將軟件遷移過去。”
“可惜，軟件到現在還沒有盈利。“楊凡皺着眉頭，開發軟件總不能一直不賺錢，他有些擔憂。”
“我現在已經接到了好幾個廣告商的電話。有這麼多的用戶，廣告價值肯定不會低。”方天笑道。
從陳善美病重到現在，一直忙個不停，早就有廣告商打電話過來，想要投放廣告了。只是廣告這一塊要謹慎，過年之後再看看怎麼做？廣告可以有，但絕不能降低用戶體驗座位代價。
聽聞此消息，楊凡非常高興，努力總算有收穫了！
兩人說話間，服務員端着餐盤走進來，一一擺在桌上。
香噴噴，熱騰騰！
“兩位，請慢用。”服務員退了出去。
說了這麼多的話，兩人的肚子早已餓了。拿起筷子，飛快地吃了起來。
方天將一塊牛肉放進嘴裡，問道：“怎麼今天才會家鄉過年？”
本來，除夕之前就應該回去了。
“被老爹催促找女朋友，唉，現在找不到，都不好意思回去了。”楊凡嘆了一口氣道：“咱老爹覺得我在外面打工沒前途，整天嘮叨讓我回農村養豬。唉受不了。”
“哈哈！你沒跟他說，你在外面做什麼事情嗎？”
“有啊，他問我軟件是啥玩意兒？你說，我怎麼跟他解釋。”楊凡苦笑道。
現在懂得軟件互聯網的人還是太少了。
方天突然說了一句很有內涵的話：“吃軟飯都是這樣的，在質疑中成長！”
在質疑中成長？楊凡笑了，方天說的“吃軟飯”有雙重含義的！
吃軟件開發這行飯，現在確實美什麼人看好。
飯後，方天無需付款。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吃飯，是因爲，這家“友誼餐廳”是秦家旗下的產業。
拿着秦峰給的卡，在他家旗下的產業吃喝玩樂都免單了！
秦峰貌似也在這裡吃飯，不過，兩人都沒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