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發財了！”易誠笑得合不攏嘴。
本來只是閒着無聊，在紅桃皇后的慫恿下去玩一玩，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收穫。
“p.j公司真是人民的好夥伴！”
一向沉穩的他能說出這樣完全不符合他風格的話，可想而知這次伏羲的收穫有多麼巨大。
許多各行業的機密數據，數十萬被跟蹤觀察的科研人員、技術人員、商場精英的人物資料和評價，對上萬潛力企業以及他們目前正在開發的項目的評估。
甚至還有許多的分析模型。比如，對企業潛力指數進行分析的模型。對優秀人才進行評級的分析模型。對期貨市場、國際金融的預測模型……
如果不是紅桃皇后太早開始肆意破壞，爲了安全起見伏羲也被迫撤退，這趟的收穫可能還會更多。
但就是這麼一些收穫，也已經讓易誠欣喜若狂了。伏羲還在消化這一次的所得，對它來說，這也是一次進補的機會。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收穫，易誠根本就不等紅桃皇后邀請，早就讓伏羲去入侵一些大型智庫的服務器了。
三天後，伏羲基本上消化了此次的收穫。而易誠就在和宋佳琪聊天時用上了伏羲的一項最新成果——改良版的心理行爲分析模型。
宋佳琪發來一段話後。
“伏羲，幫我看看，這句話該怎麼回？”
宋佳琪說的是“上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那個人再也沒找過我。寒假回來我請你吃飯！”
伏羲：“根據宋佳琪的性格分析，她願意和你私下接觸是對你有一定的好感。建議答應她的邀請，適當地進行一些挑-逗，並暗示幫她解決問題的過程並不順利。”
易誠心裡就有底了。“好啊，不過我那幾天真是人都快脫了一層皮，一餐飯是不足以安慰我的，吃完飯後的活動必須我來安排。”
“好的。”宋佳琪遲疑了很久後回答啊。
“伏羲，現在該說什麼。”
伏羲：“建議問她工作上的事，稱讚她和學生相處得好，大家都敬愛她。”
伏羲對易誠以前和宋佳琪之間接觸的過程，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瞭如指掌，畢竟易誠身上一直都帶着手機的。
易誠也沒有什麼被偷窺的感覺，伏羲只是一個人工智能，不是人。
有這樣之前幾個月接觸所獲得的全面的素材，伏羲對宋佳琪的分析才能更準確。
在伏羲的指點下，易誠和宋佳琪愉快地聊着。
宋佳琪打完一行字，才發現自己在微笑。她悵然地撫摸上自己的臉龐，一時走神。
爲什麼和他聊天時會有這種心花怒放的感覺……他是我的學生啊。
到聊天結束時，看着易誠打出“明天聊”，宋佳琪竟然生出依依不捨的感覺。
真可怕。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易誠發消息給她，她都忍不住會回覆。她不想他生出誤會，不想讓他難受。即使很忙很忙，她也會抽空回一句“現在很忙，晚點聊。”
我……到底怎麼了。我……到底還有救嗎？
……
天氣越來越冷，有的人已經穿上了薄毛衣。易誠仗着自己年輕、身體好，每天還只穿着單衣晃來晃去，結果一不小心感冒了。
還好，晚上打比賽真正的操作者是伏羲，否則就要連累隊伍吃敗仗了。
結果是，榮耀王座順利地戰勝了對手，繼續獨佔積分榜榜首。
比賽結束，易誠又直播了一陣，然後關掉直播準備睡覺。這時伏羲提示：“3級管理員易誠，你的郵箱裡有一封新郵件。”
易誠打開郵箱一看，郵件是facefirst公司發來的，通知他人工智能的視覺訓練項目已經完成。
之前易誠是將一個20多g大小的粗陋精簡版人工智能程序放在一塊獨立的刀片上對接了facefirst公司的服務器去做訓練，經過3個月的訓練，那段人工智能程序已經膨脹到400多個g的大小。
“伏羲，可以中斷和facefirst公司服務器的連接，收回你的那個分身了。”
“好的，3級管理員易誠。”
易誠的睡意也暫時消失了。他很期待伏羲將分身上的東西全部消化之後，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這個時間並不長。短短半小時後，伏羲的聲音響起：“管理員易誠，你的管理權限已提升。”
“我現在是2級管理員了？”
“是的，2級管理員易誠，你已經可以行使2級管理權限。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易誠樂了。“把你儲存的小說、電影、音樂，統統拷到我的筆記本電腦裡！”
“2級管理員易誠，你的筆記本電腦硬盤空間不足。”
易誠一想也是。幾十萬本小說，十多萬首音樂，幾萬部電影，不說別的，就那些電影，雖然不是高清版的，解壓出來也要幾十mb甚至一兩百mb一部，自己這筆記本電腦的硬盤還真不夠用。
“把目錄給我，我挑一些出來。”
這個世界也有自己的小說、音樂、電影，可是地球上那些經典的藝術作品，纔是讓易誠最難忘的。看着那些，才能提醒他究竟是從哪裡來，喚起他許多回憶的細節。
那些回憶，曾經覺得無所謂，當時只道是平常。而現在，卻彌足珍貴。
最終易誠一口氣挑了一千多本各種小說，幾百首經典歌曲，一百多部他曾經看過的電影。
然後這個晚上，他就一直看着。先快速看了一遍電影“蝙蝠俠-黑暗騎士”，欣賞了一番小丑的絕世演技，然後邊看小說邊聽音樂，聽着卡農，聽着人生的迴轉木馬，聽着月光下的鳳尾竹……不知什麼時候，易誠已經淚盈滿眶。
瑪德，怎麼突然這麼多愁善感起來了？易誠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留過淚了。貌似自從當了兵，就再也沒有哭過，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遭。
他趕緊擦了擦眼睛，一看時間，已經凌晨4點多了。今晚他沒有回寢室，不過室友沒打電話來，應該是沒人查寢。
畢竟年輕，到了這個時間，他還是覺得精神奕奕，一時並不想睡。
“伏羲，讓我測試一下你的視覺識別能力怎麼樣了。”
“好的，2級管理員易誠。你想怎麼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