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麻煩閆哥了,”姜小白點點頭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有消息了,我隨時聯繫您。”閆經起身告辭了。
“好,再見。”姜小白擺擺手說道。
閆經剛站起來卻發現白航沒有動彈,回頭看着白航說道。
“白航,走啊。”閆經眯着眼睛說道。
“閆哥,您先回去吧,我和姜哥聊會。”白航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懂閆經的眼神,還是故意裝不懂。
閆經又看了看白航,這纔開口說道:“好吧,那你就再待會。”
當着姜小白的面,閆經到底是沒有敢發火。
閆經一走,白航就開口了。
“姜哥……”
姜小白就笑呵呵的說道:“叫,小白哥就行。我這邊的朋友,都叫我小白哥。”
“好,小白哥,要不然我去給您把這事解決了吧。”白航開口說道。
“你解決,怎麼解決,別瞎搞,”姜小白黑着臉說道,他對於白航這個年輕人印象還是挺好的。
“我帶人晚上就把……”白航說道。
“帶人幹什麼,你要是能夠給哥一份對方的所有人的名單,哥就謝謝你了。就是沒有全部的名單,捅人的那幾個人,也幫我打聽打聽。”姜小白搖了搖頭說道。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小白哥,”白航也沒有再多說,點點頭站了起來。
“好,”
“哎,對了,小白哥,打聽到了,我去哪找你?”要出門的白航,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道。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固定的住所,你要是有事,就到西單的姜小白旗艦店對面衚衕的小飯館裡給我帶信。”
姜小白說道。
“好,我記下了,小白哥。”白航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走了。
閆經兩人走了,姜小白也起身離開了,本來準備回醫院的,卻又回到了飯店。
用飯店的電話,給吳國峰打了過去。
“我們旗艦店有三個保安昨天晚上受傷了,被三棱軍刺給捅了。”姜小白直接說道。
“什麼?”吳國峰驚呼到,然後姜小白聽見嘭的一聲。
“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小白,你別衝動,這事我肯定給你處理好了。”吳國峰說道。
“沒事,吳叔。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亂來的,我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的。”
姜小白說道。
“好,那這樣我就放心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你就說話。”吳國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吳叔。”掛了電話,姜小白開車去了醫院。
很快,受傷的三個人就轉了選,姜小白帶着剩下的人,在一家西單的一家招待所住下。
劉建勳被派到了小飯館,打聽消息。
“宋哥,店裡有多少現金?”姜小白問道。
“十萬塊左右吧,具體數不知道。”宋衛國說道。
“好,都在就行。”姜小白說道。
“小白,你到底要幹什麼?”宋衛國問道。
“不幹什麼?等着對方談判再說,要是要錢的話,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姜小白笑着說道。
“要錢?十萬塊,他們要是敢這麼獅子大張口,我就和他們拼了。”宋衛國一聽姜小白這麼說,就急眼了。
“行了,也不一定的事,敢要這錢也不一定能夠到他們手上。”姜小白笑着說道。
只要是能夠把這幫人整進監獄,那麼依自己和吳國峰的關係,這幫人這輩子,再也別想有出來的機會。
大西北可能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了。
姜小白在等白航的消息,必須把全部的人員名單,尤其是捅人的幾人名單必須得給收集全了。
不過姜小白等人在旅館裡,從早上等到了下午,也沒有等到白航的消息,姜小白也不着急。
閆經,白航等人畢竟和豁逼不是一夥的,收集起來費勁一點也無所謂。
不過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姜小白看見劉建勳着急的跑回來了。
“怎麼了?彆着急,喘口氣,有消息了?”姜小白問道。
“出……出事了。”劉建勳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姜小白問道,自己的人都在這麼,就劉建勳一個人在外邊也打聽消息也跑回來了。
住院的三個人都轉院了,要是一天不到,對方就有把他們三人轉院的地址給打聽出來了,並且傷害了他們三個,那麼姜小白也不用和對方鬥了,還都個屁了。
再有就是旗靚店了,貨物也都拿出來轉移了,難道對方還能夠把那房子給點了不成。
那可是公家的房子,真的要是點了,姜小白都不用想什麼招了,直接就能夠把對方都送進去。
開什麼玩笑,天子腳下,公然縱火行兇,那還了得,公安機關不把他們都送進去,就顏面無存了,那挑戰的就不是自己了。
所以姜小白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劉建勳說的“出事了,”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劉建勳正喘息着,後邊又來了兩人年輕人,兩個年輕人比劉建勳更着急,渾身上下還帶着血跡。
同樣是氣喘吁吁的,其中一個人胳膊還冒着血,另一個是後背被劃了一個口子,也在往外躺血。
臉上就不用說了,鼻青臉腫的,勉強能夠看出一個人樣。
兩人手裡一個拎着一把帶血的菜刀,一個拎着一把片刀。
李龍泉等人看着來人,不由自主的圍了上去,隔斷了他們倆和姜小白,並且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裡的電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兩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誰是小白哥?”後背淌血的年輕人開口問道。
聽到問道,李龍泉等人直接就把電棍抽了出來,對準了兩人,但凡兩人有一點動作,李龍泉等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我是姜小白。”姜小白開口說道。
拎着菜刀的年輕人,另一隻手艱難的舉了起來,手裡還握着一張帶血的白紙。
“這是我們航哥讓我交給您的名單,第一行是捅人的名單,後邊的是對方所有人員的名單,上邊畫叉的是已經被航哥砍了的人。”
男人一字一句的說着,把帶血的名單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