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酒店的經理了,就是酒店的老闆過來都不敢說這話。
這話要是說出去了,以後在魔都就不用混了,不,不是不用在魔都混了,而是不用在國內混了。
這姜小白的養子結婚,國內大半個民營企業都來了。
這是姜小白的號召力。
人家結婚當天把客人趕走,以後在國內就寸步難行。
因爲這是和大半個國內的民營企業作對,秘書長當迎賓,好大的面子啊。
他們難道就敢不給姜小白的面子?
無論是國內的民營企業還是外資企業,又或者合資企業,都是一樣的?
因爲今天宴請賓客的是姜小白。
姜小白端着酒杯,帶着張衛明同樣在挨桌敬酒,不爲別的,今天來者是客。人家是來給捧場的,不管咖位的大小,那就是自己的客人。
就沒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所以整個宴會廳裡邊熱鬧的很。
和鄭青雲喝酒的時候,鄭青雲一直擠眉弄眼的,不知道在表達什麼。
姜小白也是真的喝開心了,喝高興了,看着鄭青雲,直接詫異的問道。
“老鄭,你今天什麼情況,你往常眼睛也不這樣啊,這怎麼歲數還不大,就多出來一堆的毛病啊。”姜小白笑呵呵的開着玩笑。
桌上卻沒有一個敢笑的,開玩笑,笑話鄭秘書長,活的不耐煩了。
姜小白和人家鄭青雲的關係好,所以說什麼都無所謂的,但是他們不一樣啊。
他們和人家鄭青雲,可沒有這份關係,要是也開人家玩笑的話,那就不像話了,鄭青雲真的要是計較,那以後大家就真的寸步難行了。
所以一個個憋的都是很難受的。
不過同時也在詫異姜小白和鄭青雲的關係,兩個人都關係確實非同一般啊。
能夠老鄭老鄭的這樣叫着。
“小白,你答應我的,我現在就要彙報了。”鄭青雲黑着臉說道。
姜小白也想起來了,鄭青雲說的是介紹林家老爺子,林百新和相關部門的人見一面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和他聊一下。”姜小白無奈的說道。
這老鄭真的是個急性子,這就等不了了,着急了。
姜小白來到了林百新的房間裡,林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個鬧騰的勁,早早的就回房間裡來休息了。
“姜董,您怎麼不招呼客人過來了?”林百新看見是姜小白,也很是詫異。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香江去?”姜小白直接問道。
林百新張張嘴苦笑着:“我是恨不得立馬就飛回去呢。可是我自己回去也沒有什麼用啊。”
林百新說的可憐兮兮的,他這一次過來,也是爲了能夠早點讓姜小白回去主持大局。
畢竟這麼多美元扔在市場裡邊,說實話,這要是他兒子結婚的話,他早就給推遲日子了。
不用說養子,就是親兒子都不行。
兒媳婦沒有了,只要是有錢,還會有其他乖巧,聽話,孝順的兒媳婦的。
但是要是沒有了美元,就是現在聽話孝順的兒媳婦,也會慢慢沒有的。
所以他才這麼着急的過來內地,他都搞不明白姜小白怎麼想的。
“要不這樣吧,姜董,您給我個面子,趕緊回去主持吧,兩個新人的蜜月之旅,我來安排,從壓州到毆州,甚至北極洲都沒有問題。
怎麼開心怎麼來……”林百新不是在炫耀自己有錢。
就是炫富和姜小白也犯不上,因爲沒有姜小白有錢,他只是想着能夠讓姜小白早點回去。
姜小白不在香江,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啊?
“不是去不去度蜜月的事情,這樣吧,咱們倆去一趟京城,他們在京城還有一場婚禮,最多三天的時間,順便在京城有人想要見見你。”姜小白說道。
張父張母兩個人自己過來參加婚禮的,人家還要在京城舉辦一場呢,姜小白也需要去捧場。
“京城有人想要見我?”林百新有些詫異,他的政治敏感性還是不錯的。
京城有人想要見自己,還能夠託姜小白給帶話的,那含義就不一樣了。
姜小白點點頭:“是的,也不是什麼爲難的事情。
我是這樣覺得的。既然你們林家沒有離開香江的打算,現在香江的迴歸早就成爲了定局。
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那麼我想你先走一步,對你,對你們林家都是有好處的。”
姜小白的話語,林百新很是認同,現在迴歸已經成爲了定局,那麼早點做打算是對的。
更何況,有些不瞭解情況的人,覺得好像迴歸了就是會怎麼樣怎麼樣的,害怕之類的。
但是對於他來說,雖然也有些忐忑,但是大體上還是覺得放心的,香江這幾年在內地投資額度不少。
很多人都已經在押注了,現在如果能夠接觸一下,確實對於林家迴歸以後的局面要好的多。
林老爺子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想好了,那就不再猶豫了,直接點點頭道:“沒有問題,就像是姜董說的。
咱們同胞血濃於水,都是一家人,見面是應該的,就是有什麼吩咐也是義不容辭的,哪怕就是把林家搭進去也是在所不辭。”
林百新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的。
姜小白直接就給鄭青雲打了電話,讓鄭青雲過來。
十分鐘以後,鄭青雲敲響了林百新的房門。
“林老爺子你好,我是鄭青雲,我代表魔都歡迎你的到來。”鄭青雲這一次就鄭重多了。
不像是在婚禮上那樣,雙方的身份都是以姜小白的朋友出現的。
“您好。”林百新也特別的鄭重。
姜小白聽兩人寒暄着,乾脆就起身告辭了,他在這裡,兩個人說話都有些放不開。
婚禮等到晚上的時候才慢慢的散去,姜小白站在酒店門口一個個的給來賓送行。
很多人的行程都很緊張,能夠在這裡待一天的時間,已經是給足了姜小白麪子。
留下的人,姜小白晚上又陪着安排了晚宴吃飯,作爲感謝。
張父張母兩個人也作爲女方的父母,一對工具人一樣全程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