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洛一隻手摟着蘇絳脣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一隻手跟剝春筍一樣的,把她的小西裝脫掉。又一隻手去解的口子,蘇絳脣騰出手來,也去解口子,三隻手就碰在了一處。脫得太匆忙,一粒釦子被繃飛了,不知道飛到哪個陰暗的角落裡。
三下五除二的,蘇絳脣已經被剝去了上衣,露出裡面姿色的蕾絲內衣來,夏小洛在那被內衣擠得分外飽滿的胸脯上親了一口,感覺到那充滿彈性的觸感。芬芳的味道傳入夏小洛的鼻息間。
夏小洛忽然停住,逼近蘇絳脣那一雙美目,笑道:“站着搞你啊?後進式?”
蘇絳脣一臉嬌羞,道:“抱我去牀上。”
“路途太過於漫長了吧。”夏小洛右手飛速地彈到蘇絳脣的背後,只一撥,在蘇絳脣的一聲嬌呼聲中,就解開了她的內衣,胸前的那一雙小白鴿,沒有了束縛,撲棱棱地飛了出來。
夏小洛一邊把玩着那一對可愛的小白鴿,任由那紅色的鴿喙調皮地啄着自己的手心,一邊看了一眼客廳的黑色真皮沙發,甚爲寬大,可堪重任。於是就一隻手托起蘇絳脣的美臀,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蘇絳脣雙腳離地,雙腿一環,圈着了夏小洛的腰身,雙手緊緊地抱着夏小洛,胸前的小白鴿,和夏小洛的嘴巴進行着親密接觸。
夏小洛把蘇絳脣抱到沙發上,美人靠在沙發背靠上,輕啓朱脣,呼呼喘息。夏小洛解開她的腰帶,一把扯了下來。那一雙美腿就映入眼簾,腿型美到極點,黑色的高跟鞋延伸了腿的長度。
蘇絳脣正要脫掉鞋子,夏小洛一擺手,道:“慢着!不要脫鞋!”黑色的皮質,把蘇絳脣的本來就很白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美白,可謂肌膚勝雪!尖尖的鞋尖,更顯得他腿型美好,如同圓錐,簡直就是日漫裡的典型的ol的形象!
蘇絳脣看着夏小洛那灼熱的眼神,心中騰騰直跳,小洛倒是有點怪癖的。不過,她願意滿足她。
和蘇絳脣在一起,蘇絳脣總是能呈現出多種風格,有時候她僞裝成純潔小姑娘的樣子,素雅、乾淨如水;有時候有如同烈火一般,主動進攻,充滿挑逗和誘.惑的意味,似乎要把夏小洛吃幹吃淨;有時候又是一副體貼大姐姐的模樣,把夏小洛伺候得如同皇帝。
完事以後,夏小洛擁着她,告訴她這些天自己的遭遇,自己的困惑,蘇絳脣又是一陣溫言安慰,夏小洛纔在她的懷抱中安然入睡。
…………
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夏小洛昨夜和蘇絳脣大戰了三回,一回在客廳沙發上,一回在浴室,一回在牀上。蘇絳脣已經壓抑多日,夏小洛更處於極度的壓力之下,更是希望通過極致的感覺來驅逐最近心頭的陰霾,直折騰到晚上兩點才睡着。
夏小洛掀開天鵝絨的杯子,穿起拖鞋,走到盥洗室,洗臉刷牙。牙膏都是擠好的。夏小洛看着鏡子裡越發高大挺拔的自己,覺得自己又帥了。可是,真的帥到讓這些女人如此深愛的程度麼?
夏小洛刷着牙,蘇絳脣聽到了他的聲音,從樓下廚房走了過來,站在盥洗室門口,有點訕訕地問道:“做了蔬菜撒拉、煎了火腿雞蛋。還要吃點什麼不?”蘇絳脣最近忙於工作,廚藝愈加下降,冰箱裡的存貨也不多了,所以,這一頓飯做的很是湊合。
夏小洛轉過頭,只見蘇絳脣一副家常打扮,穿着粉紅色的棉質睡衣,圍了一個印着維尼小熊的圍裙,顯得很居家,很溫馨,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夏小洛刷着牙,口齒不清地道:“可以了。營養均衡就行了。我最討厭什麼燕窩魚翅什麼的,不環保,不養生。”
蘇絳脣笑道:“你想吃,我這裡也沒有。”
“沒有正好!”夏小洛漱了漱口。“我洗個澡就下去。”
蘇絳脣臉微微一紅,眼波流轉,道:“我幫你擦背吧?”
“昨兒還沒餵飽你呢?”夏小洛一臉壞笑地轉過頭。
“什麼話啊?”蘇絳脣臉上更紅了,羞紅都蔓延到脖頸處了,粉紅得煞是可愛,白了他一眼。“你怎麼老想這種事情啊……”
夏小洛脫下內褲,走進弧狀玻璃圍成的隔間,打開噴頭,笑道:“哎呦,你還好意思,昨兒是誰要了以後,還要啊……不知道華夏男人最喜歡聽到的一句話是‘我要’,最害怕聽到的一句話是‘我還要”麼!我都挺了兩次了,看來要聽第三次了!”
蘇絳脣撅着嘴,可還是把衣服脫了,走進盥洗室。
蘇絳脣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浴室裝修很豪華,浴缸大的能養魚。夏小洛和蘇絳脣兩個人都坐進去,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蘇絳脣坐在夏小洛的身後,拿着浴巾,一下子一下子地幫他擦背,噴頭已經關了,卻還是滴答滴答地往浴池裡滴着水,整個浴室熱氣氤氳,安安靜靜的。
蘇絳脣禁不住把自己的臉貼在夏小洛的背上,眼圈微微泛紅,心說,要是能生生世世都能和他在一起,多好。
夏小洛和蘇絳脣一起吃了飯,借了蘇絳脣最低調的一輛奧迪車自己開着,準備回學校,還沒走出別墅羣,幾輛軍用越野車就從別墅周圍開了過來,一輛打頭,一輛殿後,都是雷霆他們這幫人。夏小洛心說,昨兒晚上讓他們遠點,看來這幫小子還是沒聽話。
到了學校,夏小洛把車鑰匙扔給雷霆,讓他找人送過去,自己就打電話給何詩韻。經過夏小洛好一番思想工作,前段時間何詩韻終於接受了夏小洛送給她一部手機的要求。這時候的手機還不是gsm手機,雖然,經過了多年的發展,但是厚度還是很可觀,整體還是很笨重。不過,這在當時,還是很不錯了,算是很潮的裝備。
何詩韻好像一點都沒察覺出來這裡面的波詭雲譎,明爭暗鬥,只是嘟囔夏小洛這幾天手機也不開,自己電話也打不過去。夏小洛倒樂得如此,她在夏小洛心目中,本來就是天使,夏小洛願意她永遠都保持着一份純潔。
哄了一會何詩韻,何詩韻才告訴自己在圖書館,讓夏小洛去圖書館樓下等她。
秋日的陽光和煦無比,道道金光溫柔地灑下來,整個校園都籠罩在一片好看的金色裡。圖書館投下巨大的陰影。
夏小洛工作的時候,一直在南方,其實,他最喜歡的還是這北方的秋天。北方的秋天纔夠味道嘛,落葉,餘暉,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才叫秋天嘛!
夏小洛站在圖書館高高的臺階上等了一會兒,來往女生都直接無視他,他心說,這會兒怎麼沒粉絲了?點了一支菸裝逼地抽着,用以吸引女生們的目光,但是來往女生投來都是嫌棄的目光,讓夏小洛鬱悶無比。
夏小洛正鬱悶間,何詩韻就一蹦一跳的走了下來,旁邊還有宮娥一起。何詩韻一見夏小洛就就讓他揹着,以示對這幾天他忽然消失的懲罰。
宮娥在何詩韻身後,衝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道:“小兩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我先撤了!”
夏小洛很虛僞地道:“一起吃飯嘛!”
“算了吧!崩和我客氣。我真去你肯定在心裡罵我二!”宮娥沿着圖書館高高的階梯往下走,擺了擺手道。走到階梯盡頭,就從口袋裡摸出煙盒來,點了一隻抽着。
“太酷了!”夏小洛搖了搖頭,無聲讚歎道。他倒是很欣賞這妞的乾脆利落,想起在新地那晚上和宮娥的曖昧,心說,啥時候單獨請她出去到酒吧玩。
“對了,你去心燈文學社的事情怎麼了?”夏小洛扭過頭,牽着何詩韻的下手,往下走去。
“我還沒去應聘。”何詩韻抱着一本《新聞的精神》一本梁啓超作序,戈公振翻譯的《新聞學撮要》。有點弱弱地道。
“不是早就讓你去了麼?”夏小洛有幾分詫異。
何詩韻撅着嘴巴道:“聽說那個顧傾城很不好對付,我老害怕她。”
“嘿,一個學姐,你怕什麼?難道她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再說,你是高考省考狀元啊,她見了你還自卑呢!”夏小洛帶着何詩韻漫步在中心花園,只見草坪上有一片片泛黃了,看着何詩韻笑道。
“不是,這個學姐真的很厲害的!她也是去年省考的文科狀元呢!見了我完全沒可能自卑。而且啊,我聽說,她真是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啊。和楚秀菡姐姐一樣,她的很懂音樂。不過,她走的是古典路線,十八歲的時候,就在維也納金色音樂大廳公開演奏過的!”何詩韻一臉崇敬地道。
夏小洛撿了一處乾淨的草坪懶洋洋的坐下,無奈地搖搖頭,道:“何詩韻,你能不能自信點?你去應聘文學社,其實是爲了去校報工作,想完成你做記者的願望,提前鍛鍊,對不對?”
何詩韻點了點頭。
“她顧傾城鋼琴八級怎麼了?又不是得了普利策新聞獎,或者是華夏的新聞獎。和新聞八竿子打不着!如果她在新聞這方面有什麼建樹,她倒是值得你尊重,如果不是,你何必那麼尊敬她?值得麼?她配麼?何詩韻,記住,不要以爲別人有什麼傳奇,你本身就會是一個傳奇!”夏小洛語重心長地道。
何詩韻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似乎在想夏小洛話裡的意義。何詩韻本來是人精一般的人物,而且,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三年的高中苦讀,不聞窗外事,讓她心智的光華都被遮蓋了,此時的她,恰如渾金璞玉,需要夏小洛的雕琢。
“明白你心裡的慾望,然後去奮鬥!即使身在泥淖,也要仰望天空,開出最嬌豔的花朵。”夏小洛笑眯眯地道。
何詩韻忽然有醍醐灌頂之感,她轉過頭,深深地看了夏小洛一眼,目光裡滿是感激,道:“小洛,謝謝你,這些天,我一直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讀新聞學是爲了什麼,是你提醒我,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的夢想。”
“別跟我客氣!”夏小洛一揮手,特大度。奸詐地一笑:“你要真感謝我,你那天不是說了麼,咱們去開房吧……”
“你!就沒個正經!”何詩韻笑着頓足,去揪夏小洛的耳朵:“人家都醞釀好情緒了,準備好好感人的臺詞了!你把氛圍都破壞掉了!”
“要啥臺詞啊!一打套套足夠了!”夏小洛笑得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