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深心中一喜,心想,老小子真的坐不住了,看來,這一棋將得很到位啊,臉色倒是波瀾不驚地道:“周書記不妨說說。”
周江南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三井財團的野心不僅僅是一個上海寶山鋼鐵,而是整個華夏的鋼鐵業!但是,現在華夏出現了一些左翼經濟學家,開始研究三井財團對華夏經濟的綜合影響,他們已經開始得出一些研究報告。而三井公子應該知道,這些研究結論對華夏是很不利的。”
他嘴角玩味的意味更爲濃重,頓了一頓道:“這麼說吧,現在,三井財團對華夏鋼鐵業的攻城略地已經阻礙重重,很多地方政府已經有所顧慮,三井財團已經沒有什麼大動作了。”
三井深不置可否,從貼身秘書那裡拿出一隻雪茄盒,抽出一隻雪茄,捏了捏硬度,接過秘書遞來的雪茄鉗,悉心地剪掉雪茄的頂部。
周江南也沒等他表態,因爲,他對自己的情報很有信心,畢竟,這都是華夏內部的事情,繼續道:“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
他頓了一頓,伸出三個手指,氣象萬千地道:“我幫助你在華夏再造三個寶山鋼鐵!所有的設備、所有的技術全部從你們旗下的新日鐵引進怎麼樣?這樣,至少有三千億人民幣的業務,加上後續的項目,可以讓你賺回半個三井財團!”
三井深眼睛閃過一道貪婪的光芒,這個條件,的確是太有吸引力了!可以說是世界上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條件!三井深並不懷疑周江南的影響力。現在,正是上海一派把持江山的時候,而周江南正是上海一派的中堅力量,雖然退居二線,但是餘威仍在。現在,各個部委的一把手幾乎都是上海一派的力量。周江南完全可以做成這件事。
“怎麼樣?”周江南說完,好像很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有點喘息地問道。
良久,沉默了良久。三井深站起身來,看着遠方夕陽下垂的天邊,他站得筆直,站得如同一條標槍,堅硬的,冷峻的標槍。
驀地,他轉過身來,笑眯眯地看着周江南,目光灼灼,爽快地道:“成交!”
……
夏小洛從來不把自己當成一個聖人,他曾經很風騷地說自己是“一個元寶不失德行,一罈元寶圖財害命”,這句話說白了就是,作爲男人他不是能扛得住誘.惑,而是誘.惑不夠。就跟一個女人在1000元面前是一個聖女,但是如果來了一千萬,她肯定是一個妓女這個道理是一樣一樣的。
不過,夏小洛面對林安純那句弱弱的呼喚的時候,他可是鐵了心要把持自己的處男之身的。他告訴自己“咱就看看,堅決不摸”。他知道,林安純不是一般的女人,危險的緊。現在,他還是看不透林
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裡面是一個起居室,厚厚的窗簾拉着,屋子裡倒是很暗,很足的冷氣吹着,屋子裡很舒爽,一進門,啥都沒看清楚呢,倒是聞見一陣誘人的幽香,那是夾雜着香水、護膚品味道還有女性特有的體香的複雜味道,很好聞。夏小洛深吸了一下鼻子。
片刻之後,眼睛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暗,夏小洛看清了房間的佈局。房間並不大,也就是二三十平米,一個單人牀,一個深紅色的大衣櫃,一個大大的書架和一個書桌。而林安純現在就背對着自己,站在那個大衣櫃前,不知道在幹嘛。
可是,坑爹啊……那牀上卻胡亂扔着着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半鏤空的,不知道繡着什麼的神秘的花紋。
好色的男人一向對這種鏤空的東西很癡迷,夏小洛也好色,所以,他也喜歡那種遮遮掩掩,猶抱琵琶半遮面,有點神秘感有點小誘.惑的感覺。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心道,這不是明白白的勾引麼?哼!我對自己的人格很有信心,我只看看,我不摸啊我不摸。
心裡這樣告誡着自己,眼睛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老是不自覺地向那牀上的神秘的黑色瞟過去。
“主人,你幹嘛呢?過來幫幫奴婢嘛!”站在衣櫃前的林安純撒嬌道,這一聲叫,嬌媚,柔軟,風情無限,讓夏小洛腦袋再一次嗡了一聲。
“來了,來了,屋子裡有點暗,剛剛沒看清楚。”夏小洛往林安純身邊走去,林安純換了一件束腰連衣裙,黑色的,在黑暗中,如同一朵黑玫瑰,散發着神秘、誘人的氣息。
“拉鍊,拉不上氣,我使不上勁……”林安純微微喘息道。給夏小洛一種嬌喘吁吁的感覺。
夏小洛心說,嬌喘你妹兒啊,少勾引我,我纔不會上鉤呢!你就是那黑寡婦啊,一邊交配,一邊就把公的那位吃了,太危險了。
夏小洛走到她背後,捏着背後的拉鍊,往上猛地一拉,“嗤”地一聲,拉鍊在前半部分暢通無阻,拉到一半的時候,卻狠狠地卡着了。
“我草!”夏小洛覺得自己的智商和能力受到了侮辱,連一個拉鍊都對付了不了,我還是牛逼轟轟縱橫全球金融圈的夏小洛麼?
所以,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運足了手勁,猛地往上一拉,伴隨着林安純的一聲尖叫,夏小洛終於成功地把拉鍊拉上去了。
倍兒有成就感。夏小洛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不過,他瞬間發現了自己的傻逼,剛剛露出那一段美背還沒仔細瞧呢。
唉,夏小洛在心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個老實人啊。節操真是高超啊。
林安純轉過身來,嫋嫋婷婷地站在夏小洛跟前,微微一笑,美豔不可方物,道:“謝謝你。”
夏小洛搖了搖頭,道:“沒事。不客氣,幫助老師拉拉鍊是每個學生應盡的義務……”看了一眼她這衣服,太瘦了,顯得胸前那一對肉彈,也太兇猛了點。他就擺了擺手,道:“老師,我走了,我還是不要擔任班幹部了,不過,你也別拿何詩韻來威脅我……”
夏小洛目露兇光,道:“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如果你動了她,我讓你們林家都來給她陪葬!你要敢……她,我讓你們林家的女人全部失身,男人都戴上綠帽子!”
林安純愣了一下,想解釋一點什麼,但是,骨子裡的傲氣,卻讓她開不了口。心中很是氣苦,她本來就是想接近夏小洛,哪兒想過害他,如今,這玩笑好像有點開大了。
夏小洛邪氣地一笑,道:“你奶奶還活着不?”
“啊……?我奶奶?還在啊……”
“記住,你要敢再去碰何詩韻一指頭!你奶奶我也不會放過的!就是給林驚風戴綠帽子,我也敢!”夏小洛特邪惡,特惡毒地道。說完一想,不對啊,這麼一說,自己不是吃虧了麼?呸呸呸!這也太重口味了!
“你……!你這個臭流氓!”林安純被氣的呼呼直喘氣,林驚風可以說是華夏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締造者之一,在華夏的地位可謂煌煌在上,誰也不敢對他不敬。沒想到,夏小洛竟敢對她最敬愛的爺爺如此無禮。
“別急啊,是我說錯了,可是,你要是不惹何詩韻的話,就什麼事情都沒了。我會把你奶奶當成自己親奶奶那麼敬愛的。”夏小洛覺得自己是有點過,連忙嬉皮笑臉地賠不是。
“臭流氓!你當你道歉就好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林安純撅着嘴巴,揮舞着粉拳,就向夏小洛衝了過來。
其實,林安純的功夫還是不差的,她手下的那幾個女保鏢也都曾經在武警部隊服役,而且,林老爺子也是戎馬半生,林家一向有着尚武的傳統。可是,向夏小洛衝過來,倒沒有用了全力,多少有點玩笑的意思。
不過,在夏小洛看過來,感覺卻是不同啊,那就是蜘蛛精在張牙舞爪地奔過來,要取自己小命啊。夏小洛直接一腳就踢了過去。
林安純手臂張着,下盤都是空的,而且夏小洛這一腳出腳很快,快得跟小李飛刀似的,這一腳就結結實實地踢在了林安純的小腹上。
在踢中林安純的那一瞬間,夏小洛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媽的,腳感真是好極了。
林安純被踢了一腳,吃疼不已,很是惱火,心說,這個男人太氣人了,罵我打我也就算了,我還沒碰他一下呢,他就先踢我。心中惱火,使開了特種部隊教授的“擒敵手”,和夏小洛拆了幾招,就牢牢地抓住了夏小洛的手臂,把他壓在牀上,動彈不得。
夏小洛氣苦,心說,真怪自己偷懶,沒好好學功夫,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刀鋒啊,雷霆啊,擎天哥啊,我對不起你們啊,三個世界一流高手一起來教我,我也沒學好。
忽然,他眼前一亮,發現,世界真是很巧妙啊。
“林老師,你看看的你的拉鍊……”夏小洛笑眯眯的道。
不知什麼時候,林安純在和夏小洛廝打的過程中,用力過度,把那本來就緊繃的拉鍊給扯開了,拉鍊在背後,裙子的上半身沒了束縛,從前胸到腰際,都露了出來,胸前那兩隻美好的小白兔更是暴露無遺,讓夏小洛一覽無餘。夏小洛直接想流鼻血,她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那兩隻豐盈的小白兔,隨着林安純的呼吸,微微顫動着,真是團結緊張,嚴肅活潑,太可愛了。
此時的情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年輕女教師的起居室內,空無一人,白天卻被窗簾遮蓋得如同黑夜;年方二十的女教師把十八歲的男學生,緊緊地壓在下面,怒視着他;關鍵是,那上衣被撕扯開來,雪白的胸脯可謂春光無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