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劍終於承認了,一聽到他承認馮思哲沒來由的吐出了一口氣,他相信文如劍這一承認就等於把文家與苗家的關係給拉遠了。
還沒有等馮思哲在慶幸一會兒,苗紫涵確在衆目睽睽之下大走了幾步來到了那文如劍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我用的着你看我順眼了嗎?你個人渣。”
“叭!”極響亮的巴掌之聲迴盪在西餐廳大廳之中,誰也沒有想到看起來極具知識女性特色,極有氣質和文化素養的美女竟然會做出這一個舉動,一瞬間所有人都傻了眼,包括那被打的文如劍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甚至就是看着這一切的段雲鵬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接着他就把目光看向了馮思哲,意思好像是在說,“我的個乖乖,這個女孩子性子野呀,兄弟你能不能吃的消呀。”
馮思哲倒是沒有想太多段雲鵬的意思,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看起來蠻理性的苗紫涵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儼然就是一副小太妹的形象嘛,這與他心目中那個後世做到女省長的苗紫涵印象可是千差萬別呀。但同時他又認爲她這樣做是對的,對那種仗勢欺人的人,就應該比他來厲害,這樣才能鎮的住他們。
向着苗紫涵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之後馮思哲就開始去看文如劍,看他要怎麼樣的做出反應。
對於馮思哲那讚賞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苗紫涵竟然心中有一點小小的得意,她本來以爲這樣做,突然的改變了自己那淑女般知識女性的性格,會引來這個肯第一個張口爲他抱不平的帥哥冷眼若是驚訝,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還給自己了一個讚賞的眼神,嗯,這個男孩有點兒意思。
馮思哲確沒有去想苗紫涵這會兒會怎麼看待自己,相比而言他更爲注重文如劍的表現,現在在他的地界把他人的打了,他很想看看一向強勢的文家接下來會怎麼樣做,文如劍比他的那個表哥文如傑又會不會強一些。可接下來一看他就有些失望了。
文如劍是標準的一個紈絝,是典型的靠着家族背景耀武揚威的人,平時都是他欺負別人,何時被人欺負到頭上過,更何況今天的情況很是明顯這些人竟然都跑到了自己的地盤來打攪了自己的好事又打了自己的人,怎麼想似乎也是自己做的對,爲此他就不再把段雲鵬放在眼中,而是一咬牙硬撐着說,“啊,怎麼了,這事就是我讓他們這樣做的,難道說我劍少看中了一個女孩子還要和你段少商量嗎?再說了這裡我的地盤我說了算,還由不得外人來插手吧。”
文如劍這話也對,像這種紈絝平常做的惡事多了去了,欺男霸女不過是其中最不其意的體現之一罷了,甚至有時候得罪了他們,就是把你弄的家破人亡,或是殺人滅口之事也做的出來,相對於很客氣的請一個女孩那還真是小兒科了。一般情況下紈絝與紈絝遇到這種事情都是一睜一眼閉一眼算了,因爲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今天你去管了別人的閒事,那有一天你也犯了相同的錯誤,是不是就要讓別人來管你的閒事了呢?
文如劍自認這件事情做的不差什麼,至少輪不到像是相同的紈絝段雲鵬這樣的人來管自己。
文如劍不但承認了,而且還一副大言不慚,顯然並沒有把剛纔的叫事情當一回事,這種表現頓時的讓馮思哲感覺到了一絲的意外,看來這個文如劍也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做什麼事情只憑心情和麪子,根本就沒有想過他這樣承認了實際上他與段雲鵬就等於是站到了正義的一面,至少在人性道義上和法律上來講他們就站的住腳了。
相反,如果文如劍就是死不承認,而是一口咬定自己與段雲鵬來他這裡搗亂,還打壞了這裡的東西,那相對來說兩人的處境纔是麻煩了一些。
“好,承認就好。”馮思哲心中的石頭先落了地,然後一步橫跨到了段雲鵬的前面大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作爲國家的公民,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可你爲了一己私力,竟然枉然以身份來壓制別人,想讓別人被你左右,哼,我勸你現在快點向這位小姐道歉,看在你與段少認識的份上,只要這位差點被你傷害的小姐原諒了你,我們也就不去多管閒事,今天就放過你了。”
馮思哲是站在正義的角度上說的話,同時話中又有些嚴厲,其實他就是想激怒一下文如劍,想把文家的面子好好的踩在腳底下一次。
他的話真的是在一瞬間就激怒了文如劍。今天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想到苗紫涵的人,而且還要向他們道歉,這種事情文如劍怎麼做的出來。此刻他用着極爲仇視的目光看向了馮思哲,然後由口中嘣出了兩個字“妄想。”
文如劍這樣說倒還是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就像是比較瞭解對方的段雲鵬其實也沒有想過一定要讓他們認錯,既然文如劍走出來了,大不了說幾句場面話,然後讓他把這個女孩帶走就是了,這也就是等於給了自己面子,可看馮思哲的意思好像是非要激怒對方,讓對方道歉這就是要把事情擴大化了,他實在不知道馮思哲心中是怎麼想的,可想來想去馮思哲做事又一向極有主意,乾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只是配合着就行了。“嗯,我兄弟說的對,你是要道歉的。”
“哈哈哈。”聽到段雲鵬也這樣說,文如劍突然的仰天一陣大笑,然後等笑過之後他的臉色就完全的陰沉了下來,“段少,沒有想到你也這樣說,哼,你這是打算和我文家對着幹了嗎?還有,他是誰,我以前怎麼從來就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