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哥,我們之間還那麼那客氣嘛。怎麼樣,需要我幫什麼忙不,用不用我和我爸說一聲,問問他應該怎麼處理,有些高級領導家的子女就是喜歡瞎胡鬧,我想袁眉眉的這種做法一旦在省委大院中傳開了,對袁叔叔的名聲也不會太好的。”
佟慶倒是真的在爲馮思哲着想,不過一向並不喜歡以權壓人,以背景示人的馮思哲還是很快的否定了他的這個說法。“算了吧,都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何勞大人動手呢,說實話,我倒是真想看看她一個女孩子在我大湖縣的地界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要看看她能把事情鬧的多大,看看袁書記是不是真的爲了偏袒子女而放棄原則,若是這樣,我更想看看袁家會怎麼收場。”
馮思哲的脾氣一向是你強他更強,在加上今年春節在拜會了賀家與苗家等大家族並會基本認可之後他心中就更有底了。他只堅信一條,只要自己佔着理呢,那就不怕別人以權壓他,想壓也壓不住他。
“好,馮哥,我就是欣賞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嗯,若是事情中間有了什麼變故,需要小弟幫忙的你可千萬要開口,千萬不要和我客氣纔是。”佟慶知道這件事情馮思哲有數了,不過該說的話,該表的態他還是要做的。
“你就放心吧佟慶,我心中有數的。好了,回頭見面我請你喝酒,就先這樣吧。”掛上了電話的馮思哲嘴角一笑,這個袁眉眉還真是有些來頭,自己還差一點輕看她了。而實際上以她派人來偷襲自己一事,就已經可以完全定她的罪了,那時只要把袁眉眉和她所做的事情向着省公安廳一送,那時袁書記就會頭疼了,是大義滅親還是袒護家人,那就是他最應該頭疼的事情了。可想了想終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如果自己這樣做,的確是可以把這個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但是其他人知道了以後會不會說自己太過狠毒呢,連小姑娘都下重手,實在有違大男子漢的做事風格。這樣雖然會勝可是在道義方面難免的會被人譴責,如此不如以靜止制,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女孩,還是獨自一人,讓陳虎他們盯着就是了,他不相信三個大男人還看不住一個女孩子。
心中對這件事情有了想法,就把此事先放到一旁了。現在馮思哲要想的事情要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說李爽的婚期將至,馬上就五一了,李爽和蘇茜已經定了在五一這一天結婚,而自己也說過了,不但要爲其證婚,同時還要送人家一份大禮的。那這份大禮是什麼呢?他也早就想好了。
想當初李爽是因爲救蘇茜而得罪了一名高級軍官的家屬而被迫連上軍校都放棄的人,當時迫於壓力,李爽退伍回鄉,在部隊給他的總結報告上也很是草率的並不公正的寫了一些不實的話,這些一直讓李爽耿耿於懷,雖然說事情已經過去,軍隊的評價對他來講已經沒有太多的關係,但李爽是一條漢子,他不想在人生前進的道路之上有任何的陰影出現。
就這件事,馮思哲是替他考慮過的,這樣,在今年過年回家的時候,他就這件事情特意的和外公提了一下。可以說馮思哲是很少在外公面前提什麼要求的,這次他只是一點,趙明遠就馬上當一個事辦了,先是讓秘書李志勇大校查了一件事情的真相,知道外孫兒說的都是實情,並且那位高級軍官已經調離了南方軍區去了東北軍區之後,他就電話找到了剛剛在南方軍區拜會了自己的高級將領,南方軍區政治部主任石昌浩少將,希望能給予李爽這個退伍軍人一個公正的參軍結論,以正視聽。
趙老親自發話了,石昌浩少將當然會痛快的辦事。這樣,他就主動的聯繫到了馮思哲,問這件事情什麼時候辦好,如果需要,他甚至都可以親自出馬,當着李爽的面宣佈軍隊對他退伍時的決定。
馮思哲是一番感謝之後,表明,真心希望石昌浩少將可以在李爽結婚的那天來宣佈這個遲來的軍隊總結決定。這便是他送給李爽的一份大禮了。這份禮物在別人看來可能已經不值什麼錢了,但馮思哲確是知道,這份禮物確是對李爽有着深遠的意義的。
想着那天李爽一定會很激動,更會很高興,馮思哲的嘴角就露出了一分欣喜的笑容。他確不知道,因爲他的這份關心下屬的情懷,會讓多少人在以後的工作之中會爲他死心塌地,會對他忠心耿耿。
馮思哲肩膀被人襲擊打傷一事還是很快的傳到了京都,好在就這件事情馮思哲主動的和外公以及賀莎莎做了解釋。這樣趙家和賀家纔沒有什麼更多的動作,在加上傷不重,所以此事就被淡化了。
可馮思哲光顧着向外公和賀家人解釋了,確忽略了另一個重要人物也就是苗紫涵的感受。
馮思哲沒有想到向苗紫涵解釋什麼,因爲在他來看,這是一件小事情,沒有必要弄的讓苗紫涵知道,讓她跟着擔心。明明自己已經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這個時候就更不能去打擾人家纔是了。
可馮思哲雖不想去麻煩人,但苗紫涵確是認定了馮思哲這次吃了虧,她要替他找回場子。
正好團中央正組織青年團的幹部們下地方調研,苗紫涵就抽着這個機會報了名,並且通過關係指名把地點選到了中州省永陽市。這件事情苗紫涵沒有和馮思哲試先商量,那是因爲她知道這個人若是知道自己選擇這樣做了,一定會反對,既然你反對,那我就不告訴你,我直接殺到你面前,如此你反對也無用了。
馮思哲確不知道苗紫涵要來的消息,時間就要進入五月,很多工作都需要他親自過問,像是霞瑞工藝品股份公司成功打入進了英國市場,面對着母親那邊寄來的大批訂單,他需要做的事情實在有很多,在加上司機李爽的婚期將至,他也需要提前的與石昌浩將軍和一些市委領導聯繫,他已經想過了,要通過自己司機的這個婚禮,把自己一系的人都叫來聚聚,也逄是大家樂呵一下了。同時他也想看看看自己這兩年多來都積攢下了什麼樣的實力。當然了,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對一些大湖縣反對自己的起一個震懾作用,現在大湖縣的經濟正處於高速發展階段,這個時候是不能容許出現別人來搗亂的事情的,像大湖打火機廠爆炸等相關事件更不能出,不然他就真的無法在兩年之內摘掉大湖全國百貧縣的帽子,完成自己對省委劉副書記和關部長的承諾了。
中州省會莊城市中心一處莊嚴幽靜的院落之內,這間只有十幾個別墅的院落確是中州省權力的指揮中心,因爲它就是中州省常委大院,凡是在這裡住着的人,都是跺一跺腳就可以讓這一個省顫三顫的人物。
在掛有第五門牌號的別墅之內,一位中年婦女正在向着剛剛進屋的男人叨叨個沒完。
“老袁,你女兒可是有好幾天沒有和家裡人聯繫了,我說你也不着急嘛,我告訴你,我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若是不管她,讓她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依。”那女人衝着剛剛換了拖鞋進屋的男人沒好氣的說着。
“我說你擔心什麼,眉眉不過就是一時氣不過有人打了盧興民,這就下到縣裡去找人麻煩而已,能出多大的事情。她會失蹤你信嗎?”一回家就聽到老婆又在那裡嘮叨着這件事情,顯然這個中年男人都有些心煩了。
“什麼叫你信嗎?眉眉是你的女兒好不好,你這個當爹的你何時關心過她,啊?天天就知道工作,就知道怎麼向上爬,我問你如果沒有了女兒,你當在大的官又有什麼意義,我告訴你,如果女兒這次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跟你離婚,我不信你生活上出了問題,上面的領導還會提拔你?我告訴我,我可是聽說了,眉眉在那個什麼窮縣裡可是與打興民的那個縣長幹上了,當時可是有好多人在場的,如果那個縣長心胸窄了一點,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到那個時候,你女兒真的出了問題,我看你怎麼辦?”女人似乎一點也不怕自己的丈夫,那針鋒相對之聲可是振振有詞。
或是袁生怕了自己的老婆,又或是他好男不和女鬥,不想在和她爭執了,“好了,好了,我明早一上班就讓方秘書去大湖縣走一趟,無論如何把女兒帶回來怎麼樣?”
老公終於做出了讓步,這才讓劉蘭英臉上一笑,“這還差不多,我可告訴你哦,不是我非要逼你怎麼做,女兒是你的,也同樣是我的,人家是心疼她才這才說的,你可不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