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王瑞華懷有身孕的消息之後,馮思哲與賀莎莎都很高興,兩人一商量就決定學着任盈盈的樣子把王瑞華送到國外去生孩子,自然的首選之地就是母親身邊了,而今天馮思哲就要去找母親談這件事情。
當馮思哲高大的身影剛剛走出了希爾頓酒店,一輛豪華的敞篷跑車就來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一位風姿卓著的帶着墨鏡的異國女郎把着方向盤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嗨,帥哥,去哪裡用不用我送你一程呀。”女孩笑着向馮思哲用着蹩腳的中文說着。
好在這些中文雖然發音不太準確,但也能聽得懂。“好的,麻煩你了。”馮思哲笑呵呵地回答着,因爲這個時候他已經認出來開車的女孩,就是他曾經的同學,現在母親重要的助手愛麗娜。
沒錯,愛麗娜就是奉命來接馮思哲的。當然了,這種事情按說交給保鏢們去做也就是了,但愛麗娜確是自告奮勇,主動的承擔起了這個責任,也許是她也想看看馮思哲這些年變成什麼樣子了吧。
馮思哲打開車門,剛剛坐下,才繫上了安全帶,跑車便呼嘯的駛去。聽着耳邊呼呼的風聲,馮思哲呵呵笑笑,“愛麗娜,你的性格還是這樣的火熱。”
“那是當然了,我可一點都不老,我現在還是一個女孩的年齡呢,你說對嗎傑克?”愛麗娜也是風情萬種的看向着馮思哲,用着他曾經的英文名字稱呼着他。曾幾何時,他愛上了這個男人,可是他確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兩人從此相隔萬里。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要說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他應該在她的心中早就沒有位置纔是,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她在看到馮思哲的時候,心中那久違的熟悉感又襲上心頭,她突然間有了一種小女孩的衝動感,那就是很想抱着馮思哲,就是抱着他,去感受一下他懷中的溫暖。
“嗯,你的確很漂亮,也很年輕。”馮思哲不無讚美的說了一句。但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可以感覺得到他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說的那樣的正式,彷彿就像是一位長輩在誇孩子一般。
“哦,傑克!你似乎太成熟了吧。”感受到馮思哲身上的威嚴感之後,愛麗娜竟然有着一絲的壓迫感,這種感覺也就是馮思哲的母親,唐盛國際公司董事長趙禮容女士會給他這種感覺呀。
“也許是職業的原因吧。”馮思哲在抱以了一個微笑,天天在官場之上,與着許多年齡較他大上很多的人打交道,在加上馮思哲那重生的經歷,讓他在很多時間都分不清自己的真實年齡了,自然的在舉手投足之間就會給人很成熟的感覺。
“哎,真是不搞不懂,做一個有錢人不好嘛,爲什麼非要回你們國家去當官呢,有一個女朋友還要送到這裡來生孩子,你真是太可憐了。”很是不理解馮思哲選擇的愛麗娜趁機的說着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不認可。這話一說可是造了馮思哲一個大紅臉,他七一回京看到任盈盈的時候可是聽說了,愛麗娜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但同時也說了很多抱怨的話,說馮思哲從父親的方面來講是不合格的。
事實上馮思哲何償又不想當一個成功的父親,有責任感的爸爸呢,只是他的位置註定着他有些事情是做不了的。
“好了,我們還是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媽在哪呢?她有沒有給我準備什麼好吃的呢?”馮思哲決定不和愛麗娜去討論那些不應該說的事情,而是把話題引向了母親那裡。
“非常抱歉,傑克!董事長今晚要參加愛丁堡市長舉行的一個晚宴,實在是脫不開身,不過董事長也說了,在那晚宴之上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愛麗娜抱以了一個歉意的微笑向着馮思哲說着。
馮思哲也知道母親不容易,作爲世界著名的富豪之一,她每天要應對各種應酬,有些小事情當然可以安排下面的人去做,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是要親歷親爲的。“那好吧,我就去那個晚宴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馮思哲的性格本來就是隨遇而安的,能夠看到母親他就很高興了,只要能和母親多呆一會,其它的倒算不得什麼了。
跑車很快的來到了一座莊園之前,這個莊園很大,看面積有幾十公頃那麼大,僅是大鐵門處就可以六車並開,由此可見這個莊園的主人應該是非常富有的,事實證明這個主人不光有錢,還很有身份,此人是便是愛丁堡的市長威爾納。
國外的仕途之路和共和國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共和國往往是先爲官後有錢,而在國外確是需要先有錢在爲官的,這個威爾納之前便是出生一個非常有錢的家庭,就是他本人也曾經經商數年,後來才走上了愛丁堡市長的位置。
車子進入院裡的停車場,馮思哲跟隨着愛麗娜從車中走下,來到了聚會的大廳之中。
一個院落裡,早就是燈火通明,很多身穿華麗女裙的女士小姐還有身着晚禮裝的紳士們三五成羣的一在聊着天,其中也有無數打着黑領結,身着白襯衫的服務生穿梭於人羣之中爲大家服務。
“哦,那就是哈吉斯嗎?”隔着老遠,馮思哲已經聞到了香味,然後向着一處堆滿食物桌子旁走去,那裡就有馮思哲所說的哈吉斯。
哈吉斯就是用燕麥,羊雜還有各種調料攪拌而成,然後塞在羊肚裡面,烹調而成的,很美味,沒有羊的腥味,又有一種濃郁的香味,以前在英國上學的時候馮思哲就喜歡這一口,如今又看到它,自然是忍不住胃口大口,拿起一塊就吃了起來。
看着馮思哲這就進入了戰場,愛麗娜搖頭笑了笑,然後就放着馮思哲不管去尋找她的老闆趙禮蓉女士了。當然了,愛麗娜也是知道馮思哲的英文不平的,她是不怕這個人會走丟了。
事實上馮思哲的英文水平很好,這些年雖然沒有怎麼用過,可是一撿起來,很快就可以熟練如常。連吃了數塊哈吉斯之後,馮思哲要了一杯紅酒,是一邊慢慢喝着,一邊開始尋找起母親來。他相信以母親的條件,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是一顆非常耀眼的明珠,是很容易找到的。果不其然,當馮思哲看到不遠有一羣人聚在一起時,他就快步的走了過去,他認爲那裡一定有母親,也許母親還是那人羣中的焦點也說不定呢。
別說,馮思哲的感覺還是相當準的。趙禮蓉女士的確在人羣之中,她也是焦點。不過確並不是唯一的焦點,而是之一。
趙禮蓉穿着一襲高貴而美麗的共和國旗袍站在人羣之中,確是有點鶴立雞羣之感。作爲趙老的大女兒,馮思哲的母親,她的愛國心一直就沒有變過,凡是有大的場合她必定會穿着極爲華麗的旗袍出席,這已經是她的一個特點,而就是因爲她這個特點,以至於在她經過的許多上流社會也有了這種習慣,很多女士們也喜歡穿着旗袍露面,似乎這樣會讓她們更有面子。
就像今天,就不僅僅是趙禮蓉一人穿了旗袍,她的身邊還站有一位,身材高挑,讓人看了一眼就難以忘記她美麗的女孩,她與趙禮蓉不一樣的是旗袍顏色爲紅色,較爲鮮豔,比之趙禮蓉的臧綠色旗袍還要顯眼幾分,這個人就一直站在趙禮蓉的身邊,看起來像是她的心腹一般,此人便是接受了馮思哲建議來到英國的白彩霞。
當初,白彩霞也是一心愛着馮思哲的,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馮思哲對她只有哥哥對妹妹的感情,最後爲了給白彩霞一個可以追求到的幸福,他就出言建議她來英國,而一向對馮思哲言聽計從的白彩霞當即就應允了,從此來到了趙禮蓉的身邊,成爲她的得力助手之一。
要說趙禮蓉與白彩霞也是十分的有緣,兩個人有時就像母子,又有時像姐妹,總之處的是非常之好。而每逢重要的宴會,她也會帶着白彩霞一同前來,這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扶持和鍛鍊。
今天,白彩霞也跟着趙禮蓉一起來了,也是一直微笑的面對着衆人,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確發生了,那就是有人似乎對她很感興趣,總是一個勁地獻着殷勤,這讓她心中很是不爽。尤其是她得知馮思哲已經來到了愛丁堡,說不準隨時會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對這個男人就更爲的討厭。她怕會被馮思哲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今天她就沒有在像以前那般的有耐心,而是直接的出言拒絕了那位男子,不想這就惹來了麻煩。
追求白彩霞的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十分有身份的,此人就是沙特王子阿爾瓦利德·阿其德。
說起來,所謂的沙特王子並不是多麼值錢的象徵,據不完全的統計,沙特王子身份的在全世界就有五千位之多,而只有真正的權力,有錢的王子纔會受到人們的尊重。巧的是這位阿爾瓦利德·阿其德算是有些錢。當然也並不是真的富可敵國那種,但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講,已經是很有誘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