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最後一次,平勇就有些不解的問,“我說王小,你爲什麼要這樣說呀?”
“哎,還不是因爲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喝酒時,我喝的有些多了,去市政府上班的時候正好被陳主任給抓了一個正着,然後人家就告訴我明天不用在來上班了,想想命苦呀,當初爲了這個工作,我可是費了很多的努力的。”王小一副少兒不得志的樣子說着。
“嗨,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他陳光明算個屁,他說不讓你上班你就不用上班了,他算老幾,你放心,明天一早跟着我一起去上班,我倒要看看他敢把你怎麼樣?”平勇一聽原來是這樣種事情,從來就沒有把陳光明放在眼中的平勇這就來了精神頭,一拍胸脯說,這件事情包在他身上了。
平勇能夠這樣說,王小聽了當然是心花怒放了,這就高興的直說,“好的,有勇哥這句話,兄弟就放心了,那以後我們還可以出來快活了。”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小沒有直接上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給平通安排的賓館,找到了他。此時的平勇還沒有起牀,就是那個女人也一樣賴在牀上沒有起來呢。王小去了之後就把他們給弄起來了。
對於王小如此之早的來找自己,平勇還有一些的怨言,他認爲對方耽誤自己睡覺了。可是他又哪裡知道,這時間上已經是八點了,上班都晚了。
在王小的催促之下,平勇磨磨蹭蹭的起了牀,然後在早上九點纔來到了市政府辦公樓。
說巧也巧,一到了二樓市政府辦公室辦公的地方,王小就碰到了陳光明,而陳光明一看到這都九點多了,王小纔來上班,當即就不客氣說道,“王小同志,你怎麼又遲到了?你難道不知道七點半就要來上班呢?你怎麼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呢?”
面對着陳光明的訓斥,王小不敢說什麼,但是他身後的平勇確不幹了,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我說陳主任,這市政府又不是你家開的,王小遲到一下又能怎麼樣?再說他是跟着我出去辦事情了,難道不可以嗎?”
本來陳光明是抱着不惹事的態度不想和平勇發生什麼摩擦的,多少次平勇的遲到早退他都當做沒看到一般,可是對方不但不領自己的情,看情形好似還是以爲自己怕了他,這還了得,當即他就對着平勇說道,“平主任,你說你一大早出去辦事情了,敢問一下是辦什麼事情,你又和哪位領導說了呢?”
陳光明並不買自己的面子,並且還直言的當着王小的面也說了自己的不是,這讓平勇可有些氣憤難當了,他自恃有着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叔叔,平時哪裡會把一個小小的主任放在眼中呢,縱然就是市政府秘書長陳平來了,他也是不怕的。現在陳光明竟然敢說自己,這還了得嗎?當即他就發着威說着,“怎麼的,我要去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彙報嗎?我告訴你,我是徐市長的專職秘書,我的工作自有領導來安排,還輪不到你來說我,別以爲你身後有某人撐腰,你就自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了,我可告訴你,你在別人面前裝還可以,在我面前,你最好還是收斂一下的好,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來了晚的平勇不但不知道認錯,反而還如此理直氣壯的和自己這樣說話,這讓陳光明真的怒了。
要說平勇怎麼說他都行,但是就是不能說自己的老闆,再者說,他剛纔的話都是出於工作,而並非是任何的私人仇恨夾在其中,這樣的情況之下,憑什麼他們就可以這樣的詆譭自己呢?
心中不平的陳光明自然心中就是有着很大的不樂意,於是他就說着,“平秘書,話怎麼能這樣呢,我怎麼樣也是你的上級,就算是徐市長讓你去做什麼工作,但你現在見了我也應該說一聲纔是吧,你又何必這樣一見面就直放槍呢?再說了,我陳光明之所以剛纔會說那些話,並不是我對你個人的什麼意見,而是因爲我的職責所在,絕對不是你講的那樣我有什麼人撐腰,這一點你要知道。”
陳光明並不畏懼於平勇,這讓平勇感覺到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想當實自己在省農業廳的時候,那不要說那裡的普通幹部了,就是農業廳長見了自己都會客氣的說一聲平勇同志吃飯了沒有呀,哪裡會有人像今天般對自己大吼大叫呢,這個陳光明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吧,不行,今天他就一定要給陳光明還以顏色,不然以後還不知道這裡的人會怎麼樣對待自己了呢。
想着自己不能就這樣弱勢了,又想着自己這一次不能就這樣認輸,這平勇一衝動,竟然二話不說就向着陳光明打出了一拳。
論年齡,的確平勇要比陳光明年輕一些,可是論體力確完全不是這樣的。這一陣子的陳光明可是跟着馮思哲一起沒少鍛鍊身體,相對於被酒色財氣掏空了身體而言的平勇比,陳光明在體力上可是佔優的。
這樣,儘管平勇是先發制人,伸出一拳打中了陳光明,但在陳光明條件反射之下,他只是回手那麼一推,平勇就是一個站立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
陳光明捱了一拳並無大事,但平勇確反被推到了,這一幕可是被很多來往於二樓的市政府工作人員們看到,他們看到平勇竟然摔倒在地上,還是四仰八叉的,一時間都有些詫異,然後就是忍不住笑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站着的王小很驚訝於眼前發生的一幕,他剛纔看到的只是平勇出拳湊了陳光明,但是爲什麼被打者無事,反而是打人者確反被推倒,他就有些不明白了,等着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是平通倒在地上的樣子。
“呀,平主任,你沒事情吧。”王小看着平勇是摔倒了,連忙這就蹲下扶他起身。
平勇就這樣滿臉通紅的被王小給扶了起來,然後他是用着惡狠狠的目光看了一眼陳光明,這就說道,“行,陳光明,你厲害,你給你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這句話,那平勇轉身就是走,把陳光明與王小就給扔在了原地。
平勇生氣而走,這讓那王小感覺到失去了靠山,他站在原地,看着正用眼睛打量他的陳光明,有些不知所措了。本以爲有了平勇的支持,他就可以不用在怕陳光明,在工作上就可以悠閒一些,但現在看,這好像並不起什麼作用呀。
“怎麼?你還等什麼,還不抓緊時間去工作,我告訴你,如果以後你在不務正業,不好好工作,那以後就真的不用來上班了。”陳光明很是生氣的看着這件事情的起事者王小,生氣的說着。如果說沒有王小,他就不會與平勇發生這樣的衝突了,雖然這件事情他是在理的,但他確也知道平勇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有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叔叔,雖然說陳光明的身後也有強大的馮思哲市長,但是他並不想給領導添麻煩,所以想了想後,他還是有着一絲絲的擔心。
那打人不成,反被推倒的平勇是越想越氣,這就氣哼哼的來到了三樓,直接地來到了市政府常務副市長徐永成的辦公室中,一下子推開門,然後氣哼哼的就坐到了本來用於會客的沙發上。
在辦公室中的徐永成正在與市農業局的一名副局長談話呢,冷不丁的辦公室門就被人推開,然後平勇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走進來之後,還一屁股大模大樣的坐下,絲毫也沒有把徐永成這個主人放在眼中的意思。
這一情況,看在了徐永成的眼中,讓他眼中閃過了一道怒氣,但很快的他又壓制了下去,衝着那位正坐在面前的農業局副局長說,“好了,今天就先談到這裡,有關我與你談話的內容,你先不要對外人講就是。”
就這樣送走了那位副局長,然後徐永成親自走出去把辦公室門關好,這樣纔對着平勇說道,“怎麼了,平勇,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作爲一名秘書,平勇顯然是不稱職的,不但不能夠幫領導排憂解難,反而確是事事要領導操心,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秘書,但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作爲省委副書記的侄子確又是稱職的,不把領導放在眼中,那一副太子爺的模樣倒是學的很像。
一聽到徐永成問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平勇的表情看起來就更是委屈了。“徐市長,有人欺負我,剛纔那個陳光明仗着他是馮思哲的秘書,竟然當着很多的人面數落我,然後這還不算,他竟然還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你說這是不是欺負人,徐市長,你要幫你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平勇這把白的說成黑的,倒打一耙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徐永成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聽原來是平勇與馮思哲的秘書陳光明發生了衝突,他就並不以爲意的說道,“嗨,我以來是多大的事情呢,敢情是這點小事情呀,沒事,我想你們都是年輕人,這很可能就是鬧着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