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弄大了。”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後他不向着手下人說道,“這樣,你馬上通知在家的警察都上大街去,去尋找一位任盈盈的女孩,你們要速度,要快。警力嘛先守在西郊這一片就好了。”貝金龍想着對於任盈盈所被關的地方還是要控制在自己手中爲好,於是他就先讓警察控制西郊,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軍隊的把手伸到這裡了。
安排好了這些之後,貝金龍想着自己是要出去露個面的,然後等凌晨時分在來審訊任盈盈吧,相信那時候這個女孩應該已經想通了。
市公安局,市軍分區都出動了,這也讓其它的市委領導們吃驚,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紛紛的來到了市委書記夏想這裡打聽情況。對於這些人的到來,夏想按着馮思哲所說的,只說這是一次軍警聯合行動,而對於任盈盈的身份確是隻字未提。
這樣一來,在蓮花市中對於任盈盈身份知曉的也只有夏想和馮思哲兩人了。
……
陳虎一路,他是親自帶隊,打聽着在菜市場側門的百姓,問他們是不是看到有一個二十出頭的身材好,長相漂亮的女孩從這裡出入。
別人說功夫不負有心人,還就真的有人看到了,他們看着有這樣一個女孩跟着一個在這裡賣菜的菜農進了一輛麪包車,並且此人還說出了那個菜農所住的地方在市西郊附近。
這可絕對是一個有用的消息,當即,陳虎就拿出了一萬元錢給了那個知情的人,麻煩他帶自己去找那個菜農所住的地方。
一萬元錢,在當時的蓮花市來說絕對是不算少了,當即那人就高興的帶着陳虎他們前往西郊,車子正在行駛之中,就看到了對方有警察設立了安檢站。因爲馮思哲與貝金龍的關係一向不好,陳虎也並不是很相信警察,這樣他就在路邊先和這個帶路人一起下了車,接着順着一旁的大地就向着那個菜農所住的地方而去。
菜農是貝金龍的人找來的,他本人是在菜市場賣菜,偶爾有錢了就去賭,這樣他就成爲了局子裡的常客,久而久之就與那些警察們認識了。那天正好任盈盈前來買菜,負責盯着她的警察便找到了這個菜農,讓他想辦法把這個女孩給引上面包車。
菜農一聽是警察要找他幫忙,當然是樂意而爲,於是就以買新鮮菜爲名把女孩騙上了車,來到了離自己所住不遠的西郊之後,他就被那些警察給趕下了車,當時他也沒有想太多,以爲是警察在辦案,只是情況特殊,這纔不得已讓自己幫忙就是了。
晚上,菜農一人正在家裡吃飯看電視呢,冷不防門就被人給推開了,隨着有人說就是這個菜農時,陳虎一出手就控制了他,然後大聲的問他,那個白天跟着他的女孩去了哪裡。
面對突然有人問這個問題,菜農還不是很害怕,因爲他想着自己可是爲警察幫忙的,所以他被按住時,還是大聲的喊着,他什麼也不知道,爲陳虎是什麼人,還警告陳虎他若是再不鬆手,那一定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陳虎是什麼人,豈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嚇唬的了,爲了讓他能夠馬上就說實話,省去一些時間,陳虎不由的就加大了一些手上的力氣。
五指不過是稍微加力,那菜農就疼的受不了了,“你,你別使勁了,我的胳膊要斷了,你要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就是了。”
陳虎可是專門練過的人,又到了國家某秘密機構進行過特殊訓練,那一出手的力度可是拿捏的很準,他知道出多大的力是普通人所接受不了了的,所以只是這一用力,就逼的那名菜農就犯,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對於那個女孩的下落,菜農也不是知道的十分清楚,他只記得在車中時曾聽一名便衣警察說會了一句什麼工廠,好像還是應該在附近。因爲若不是附近的話,怕那些警察早就把他從早上給扔下來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工廠,西郊附近,陳虎這就出手一拳打在了菜農的後枕穴上,先將他擊暈了過去,以防他有什麼時間去向別人彙報,然後他就拿出了手機,詢問手下的刑家班人員,西郊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工廠之類的建築。
從刑家班負責偵察的人口中得知了在西郊附近的確有一家工廠,只是許多年都沒用了,那還是在七幾年的時候,蓮花市爲農業服務興辦起來的一家化肥廠,只是當時因爲種種的原因,這家廠子幾年後就破產倒閉了,這樣那裡就成爲了一個不用多年的場所,自然的平時去那裡的人也會很少了。
心想着這附和作爲秘密場所的所在,陳虎便在打出電話向馮思哲進行了彙報,然後他就開始黑衣夜行向着那工廠之中摸去。
正心急如焚的馮思哲接到了陳虎的電話,聽到說任盈盈有可能關在那工廠之內,尤其這件事情好像還是警察所爲時,他就突然的生出了一種預感,那就是這件事情會不會與貝金龍有關呢?會不會就是他的所爲,爲的就是針對自己的呢。
拳手握的很緊的馮思哲相當的生氣,礙於某些人的面子,馮思哲並未想對貝金龍趕盡殺絕,可是有些人確總是不長記性,以爲自己太軟弱了,竟然想着三番兩次的找自己毛病,看來對於這樣的人,是手軟不得的,他往往會拿你的容忍當做你的軟弱。
“備車,去西郊。”馮思哲向着李爽吩咐了一聲之後,就拿起電話向夏想書記進行彙報,同時他還要通知郭平川司令員讓他把兵力派向西郊,他不能允許有人在把任盈盈轉移了,時間越長,對任盈盈的安全也是越爲不利的。
……
在西郊邊緣上佯裝巡視了一圈之後的貝金龍,這就重新的回到了那個工廠,他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看着市裡到處都是武警,他越發的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性,同時這也讓他以爲任盈盈那裡一定有什麼馮思哲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的話,他是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調動這麼多力量的。
越是這樣想,他就感覺到越是要快一點審訊任盈盈,無論怎麼樣,他也把這個女人心中屬於馮思哲的秘密給挖出來,只要掌握了一些秘密,他就不會在怕馮思哲了。如此,貝金龍又重新的站在了被反綁着雙手的任盈盈面前。
大半天了,沒有吃飯,沒有喝水,任盈盈的確是又飢又渴又累的,此時此刻看着貝金龍又來了,她就用着有些無力的口氣說道,“我渴了,給我弄點水喝好吧?”
“哈哈,這當然沒有問題了,我不光可以給你水喝,還可以給你吃最好的飯菜,給你最爲舒適的房間讓你休息,只是你也要配合我,把你和馮思哲的關係說清楚,還有如果你有什麼馮思哲不可告人的秘密同樣也可以告訴我,只要說了這些,我剛纔說的那一切都會馬上給你,你看怎麼樣?”看着任盈盈那有氣無力的樣子,貝金龍就感覺到時候似乎是差不多了。
任盈盈雖渴雖累,但你讓她出賣馮思哲她是一定不會的,再說了,她也總要有值得一說的東西才行呀,現在的她可是什麼也不知道呢,你讓她說什麼?
“我和馮市長就是普通的工作關係,至於他有什麼秘密,那不如你就去問他好了,我又怎麼知道。”任盈盈一副反脣相問的樣子,一副她自己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回答着貝金龍。
對於這樣的答案貝金龍又怎麼會滿意呢。這在他看來是任盈盈有些不老實,想着是時候要和對方攤牌用些手段了,這樣他就一聲冷笑着說道,“我告訴你,你不要和我裝蒜,爲了你,馮思哲已經調動了全市的武警力量開始對你進行搜索了,你說,如果你們之前沒有什麼特殊關係的話,他會這樣做嗎?你別以爲我是三歲的小孩子,憑你一句什麼也不知道,我就算了,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貝金龍說這些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任盈盈,馮思哲爲了找你付出了很大的努力,那憑着這一點,你還能說你們只是普通的工作關係嘛。
可任盈盈根本就沒有理解貝金龍所說話的意思,相反的她一聽到馮思哲已經知道了自己失蹤,並開始派人找自己了,她的心情馬上就興奮了起來。“哈哈,思哲哥哥開始找我了,那好了,你看你還是快一點放了我,這樣你還可以少做一些牢,不然的話,你真是死定了。”
“死定了,我告訴你,誰先死還不一定呢,如果你不說,我只需先把你殺了,然後隨便的在這大地之上挖一個坑把你埋了,那時候,嘿嘿,我看你的思哲哥哥怎麼樣纔可以找得到你。”貝金龍早就做好了事情不妙的準備,那他就是第一時間殺人滅口,縱然不能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一些馮思哲的秘密,但他也是要用自己的所作所爲讓馮思哲難受,讓他知道,失去了心愛又人的滋味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