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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簡單,我找個身體好,水性好的年輕後手過去打開副開關就是了,這不難。--”說着話,王支書就回頭向身邊人說了一聲什麼,隨後不久,一名叫王解放的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就走了過來。
“馮縣長您好,我叫王解放,是支書讓我來向你報道的。”說完話,王解放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是退伍軍人?”看着王解放這種作風,馮思哲笑問着。
“回馮縣長的話,我是今年剛剛退役的軍人。同時也是王閣村的民兵小隊長,有什麼任務就請首先請示吧。”王解放倒也爽快,一五一十的回覆了馮思損提出的問題。
“那,來,我給你講一下那抽水機備用開關的位置。”即然是退役軍人,想來也應該是有些文化的,馮思哲這便把那備用開關的位置在地上用樹枝劃了起來。
圖劃的很形像,這也是因爲馮思哲之前和李爽在檢查機器時無意中看到的,正因爲曾親眼見過這個按鈕,所以馮思哲倒是很有信心。
“你看明白,聽懂了嗎?”馮思哲說完了一遍之後問向王解放。
“我看懂了馮縣長,是不是隻要按了這個備用的紅色按鈕那抽水機就可以在次的轉動起來?”王解放反問着馮思哲。
“沒錯。”
“那好,把這個任務教給我吧。”王解放弄清楚了這些事情之後,心中有了底,在說話時底氣也就足了幾分。
現在的確沒有什麼別的好選擇了,馮思哲這便把任務交給了王解放,由他去重新啓動抽水機的備用按鈕,讓抽水機在一次重新轉起來。
在衆目睽睽之下,王解放挺着胸擡頭着,邁着矯健的步伐向着那不遠處的抽水機走去。也許是老天也知道他的任務艱鉅,在這一刻狂風確是小了很多,這就給了王解放機會,他便如靈貓一般飛快的向着那臺不轉動的抽水機靠近。
十五米。。。十米。。。八米。。。五米。。。眼看着王解放就要摸到抽水機的身邊了,突然間一陣狂風襲來,連帶着雨水一大片猛然的向着西大河附近涌來。王解放也許是因爲離目標很近了,放鬆了一絲的警惕,這突然狂風襲來,王解放身子一趔趄,一個站不穩竟然就這樣被風颳走,整個人就被吹到了西大河向黃河分支的那一端。
“啊,解放。”王支書忽然的大喊了一聲,然後人就這樣倒向了地面。
“怎麼回事。”馮思哲連忙伸手去抓,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聽身邊的村民說道,這個王解放是王支書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王支書一共有五個孩子,其它四個全是女孩,就王解放一個男丁,可以說他就是支書未來的希望,可是這一轉眼的工夫,人竟然就被風給颳走了,老支書不暈倒纔怪呢。
“快,全力搶救王支書。”馮思哲扶住了王偉之後大手一揮,當即就跑來了幾個村民,七手八腳的就把王支書向着牛棚深處移動,而有些人也準備好了開水,向着支書的口中灌去。
這不過是一時氣結,人暈了過去,只要搶救及時應該不會是有什麼大事的。
看着衆人七手八腳在解救着支書,馮思哲也插不上什麼手,他只好把身子一轉,回頭在次看向了那臺抽水機,心罵了一聲,“這鬼天氣,你想幹什麼?”
風依舊在颳着,絲毫沒能因爲把王解放吹跑了而有要停止的意思,西大河的水位也在不斷的上升,照此速度下去,在有半個小時弄不好就會升到警戒水位了,那時情況就真的難以預料了。
“不行,還要去修好這臺抽水機。”馮思哲說了一句。
“那領導我去吧。”何文保知道這個時候馮思哲很急,做爲他的親近下屬,自然的他就要有挺身而出的覺悟。
“領導,要不我去吧。”秘書周星星這個時候也回過了味,知道這是表現的最佳時機,自然他也不會落後的。
“你們,你們誰有王解放的身手和水性在和我請戰。”馮思哲回頭看了一眼何文保和周星星,雖然也知道他們是誠心的,但這個時候叫陣無疑就是在添亂一樣。
馮思哲這樣一反問,頓時兩人都不說話了,兩人皆很清楚,自己的確不是合適的人選,可是眼看着水位一步步在攀升,他們也替領導着急呀。
“還是我去吧。”馮思哲看了看左右實在是無人能用了,估計隨着王解放被風颳跑,這些王閣村的年青人們也是嚇壞了,這個時候無論叫誰去他們都會心驚膽寒,在說了他們也不知道那紅色按鈕的位置,如果真的走到了抽水機旁,確因爲找不到按鈕而焦急,那樣的話不是前功進棄?
爲此,馮思哲想來想去似乎除了自己在沒有什麼更合適的人選了。
“什麼?領導你要親自去,這可萬萬使不得。”何文保反應相當之快,一聽馮思哲下定決心要自己去以身試險,連忙就出聲阻止。一個村民真的出了事情就出事了,畢竟這麼大的暴雨,面對着無情的洪水有人員傷亡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可馮思哲不一定,他可是縣委領導,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那真就叫大事情了。
何文保反應快,周星星的反應也不慢,他也是連忙的擋在了馮思哲的身前,“領導,您可不能去呀,這太危險了?”
“危險?難道王解放同志剛纔就不知道危險嗎?可他還是毅然的去了,我是人,人家就不是人嗎?他還是獨子呢,這件事情不用在商量了,就我去,現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我們商量了。”馮思哲看着身邊的兩人都不讓自己去,不由的有些發火了,如果說這個時候李爽在身邊,也許可以讓他一試,但現在等不了了,雖然說李爽他們去的時間也很長,按說應該是回來了,可誰又知道路上有沒有什麼意外,如果出了什麼其它的事情,在耽誤一會,西大河就真的要水淹王閣村了,想當初在這裡擴寬西大河時,馮思哲可是做了承諾和保證的,他不能失信於人。
馮思哲毅然的站了出來,這一幕不少的村民也看到了。可他們眼中流露出來的有驚訝,有搖頭也有不信。
人家王解放那麼好的身手都被大風颳走了,看現在的情形風勢只比剛纔大,不比剛纔小,在者有了前車之鑑誰還會衝上前去。這連一個升斗小民都懂的道理,難道人家一個縣長會看不出來。
這年月,雖然都是人命,可誰都知道一個縣長的命那可是比百姓的命珍貴了許多呀。王閣村如果真的被淹了,想來與這位馮縣長關係也不大吧,他有必要爲了一個村莊的存在與否而拿生命去冒險嗎?
村民們的目光同樣看在了馮思哲的眼中,他知道在大湖縣因爲本土勢力的不良作爲,己經讓百姓他對政府失望了,這個時候他即然說出了這種話,那就必須的要挺身而出,不爲別的,就爲了證明自己,證明大湖縣縣委的新面貌,和爲了百姓,爲了羣衆寧可捨棄生命的態度。
這是一個極佳的改變百姓對政府看法的機會,他不能放棄,縱然是有危險以怎麼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哪一刻沒有危險,運氣不好,就是座在家中都能趕上大地震,喝口水蹌着了也能死。
爲了改變大家對政府的態度和看法,爲了實現自己的諾言,馮思哲決定豁出去一回,他極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的雨衣和腳上的雨鞋,這個時候這些東西都是累贅,穿這些在身上,將會極大的限制自己的活動。
半分鐘的時間做完了這些,然後在暴風雨之下,馮思哲就有如一條靈狐一般的竄了出去,許多人也就是見到馮思哲向前一衝,接着他的影子就融合到了風雨之中。
“馮縣長衝出去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當即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遠眺,隨着馮思哲的身影而去。
正在拿着一碗溫水在王偉支書身邊的王瑞華一聽到這聲喊,手一抖,水在半空之中灑了下來,全部的澆到了支書的臉上。這一刺激在加上週邊羣衆們的喊聲,當即王偉支書就這樣醒了過來。
“什麼?馮縣長衝上去了。”王偉支書醒來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當即他也愣在了當場,目光也隨着馮思哲的身影而動。此刻的馮思哲背景就這樣被無限間的放大了許多。
好一個馮思哲,別看他看似是衝動的舉動,實際上他剛纔確深刻的總結了王解放會被風颳走的主要原因,那就是他的目標過大,突然被風吹走。此刻的西大河高壩之上,因爲雨水連日來的沖洗,早己經是泥濘不堪,早己經是滑的不能在滑,在這種情況下一點點外來的因素都可能會讓人站不住,隨之就會被風颳走的,而馮思哲正是充分的看清了這個原因。他在一衝到西大河高壩上之後整個人就突然的以一個下趴的動作伏在了地上,接着他就以常用的軍人匍匐前進的方式用手手腳一點點的向着那壞了的軍用抽水機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