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中州省永陽市公安局任局長的鄭健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好,是鄭健同志吧。”
“是,我就是鄭健,請問您是哪一位?”鄭健有些不明所以的問着,看這個電話號碼很是陌生呀。
“請稍等一下,我領導要和你講話。”那邊的聲音傳來,接着另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就從話筒之中代替了先前那溫和的聲音,“鄭副局長,你能聽出來我是誰嗎?”
“鄭副局長?”鄭健一聽到這個稱呼,就是一愣,他本人現在可是永陽市的公安局局長了,同時還是市政法委的副書記,怎麼可能還有人喊自己副局長呢?說起來,能這樣稱呼自己的人,似乎也只有以前的那些同事了吧。
“這個,不好意思,我真的聽不清楚。”鄭健並不知道是對方是誰,所以言辭間很是客氣。
“呵呵,大湖縣一別己經二十年了,也不怪你聽不出來了。”那邊說話的人呵呵的笑着。
“嗯?大湖縣?”一聽到這個地名,鄭健就更加的肯定,對方一定是自己的老朋友了,他就迅速的想着在那個時候所認識的人。
“鄭副局長,副局長?”鄭健在心中想着,他還記得在大湖縣的時候,他就是那裡的公安局副局長,說起來,那個時候他還才二十多歲,可依然是被提醒了起來,原因就是當時任縣長的馮思哲重用年輕幹部所致。
一想到縣長馮思哲,鄭健突然靈光一閃,在一聽這個聲音,馬上頓有所悟的道,“您是馮。。。馮縣長。哦,不,是馮書記。”
“呵呵,看來你記性很好嗎?沒錯,我就是馮思哲。”那邊打電話的馮大少終於開口承認了。
“啊?馮書記,真的是您嗎?您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指示?”鄭健一聽真是馮思哲,頓時心喜得不得了。
當時在大湖縣的那些幹部,一部分年齡到限退了下去,而他屬於年輕派的,所以現在還不到五十歲,倒是可以在繼續的幹幾年的。但不能否認的是,那時的幹部們都以與馮思哲曾一起工作過爲豪,想一想,當時的縣長現在己經是一省的書記了,這份榮光的確讓他們有了吹噓的本錢。
“呵呵,現在你是什麼級別呀?”馮思哲並沒有馬上說要下什麼指示,而是出聲問着鄭健的個人情況。
“我現在是永陽市的政法委副書記兼市公安局局長,正處。”鄭健馬上就報了自己的職務。
二十年的時間,由一名副科升任到正處,其實也算是正常,畢竟多數的幹部都是這樣過來的。
“哦,纔是正處呀,這樣吧,現在我在膠遼任書記,我看這裡有一個職務很適合你,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你考慮一下怎麼樣?”馮思哲呵呵笑道。
“省廳副廳長,那不用說一定是副廳級別了,而且還是權力重的那種副廳。”一聽到這個位置,鄭健心中就動了一下,他很清楚,以他在永陽的能量,退休前能混到副廳就很不錯了,這也是他一直的夢想,但現在這個位置唾手便可得來,他又如何的不激動呢。
“馮書記,您只要用得上我,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我願意跟着您幹。”鄭健十分激動的說着。
“哈哈,好,即然是這樣,那你就準備一下,隨後調令就會到中州省組織部。”馮思哲呵呵的笑着。這一次他打算用鄭健,也是突然間想到的事情。還記得此人就是在自己的提拔之下從一個股長成爲了副局長,那個時候鄭健雖然是副手,但留給他的印像確確是很深刻,此人工作能力自然是有的,最重要的是此人有膽量,而現在的膠遼少得就是這樣的人。
以馮思哲的影響力,在加上中州省現任書記呂顯可是他的人,自然的從這裡調動一個幹部那是輕而易舉了。
在孫的事情過後一個星期,孫本人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人確因此而殘廢了,大家都以爲馮書記暫時無人可用的時候,突然省組織部傳來了一個消息,就是一位叫鄭健的同志來到了膠遼省任公安廳副廳長,主抓就是刑偵和打黑工作。
消息一傳來,蔣厚龍等人方纔明白,這幾天的平靜不過就是平面的,真正的馮思哲己經開始在佈局了呀。
一省的書記從別省調一位公安廳副廳長來,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情,蔣厚龍的確說不得什麼。尤其因爲這件事情省長夏想也給他打了電話,說這也是他的意思。換一句話來說,馮思哲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要向他解釋的意思。
對於馮思哲這種態,蔣厚龍心中是非常氣憤的,你就算是sw書記好吧,可是用人的事情也並不是你一人說了算,你從頭至尾連一個招呼都不和我打,你這是什麼意思?
蔣厚龍其實早就明白,他與馮思哲之間註定有着無可調和的矛盾。候馮兩係爲了十年之後的登頂之機,完全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而他做爲候系的一分,自然是不可能與馮思哲有什麼合作可談了。
蔣厚龍心中更是非常的鬱悶,爲什麼這一次把馮思哲派到膠遼來呢?人家即是第一書記,又是馮系的領頭人,而他只是副書記,在候系之中的權威又不是很強,他憑什麼和人家鬥呢?
鄭健己經拿到了調令來到了膠遼省上任。
做爲馮思哲點名調來的幹部,他一到膠遼身上就打上了馮系的印籤,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也沒有想過要改變。因爲是馮思哲幫他從處級到了廳級,這個升遷的過程,對於他個人來講,以前是完全不敢想像的,而如今擁有了這一切,那應該就是要付出的時候了。
鄭健到了公安廳之後,前去拜訪了夏想。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爲馮思哲安排的,對膠遼他畢竟還是不熟悉,相對來講,早一些來的夏想確是比自己瞭解多了。鄭健前來工作,也不能兩眼一摸黑不是。
夏想也清楚,鄭健是馮思哲親點的將,所以對他很是關照,不光是馬上接見了他,還與他一聊就是兩個小時,用這些時間反膠遼的一些情況,尤其是公安廳誰人可用,誰人不可用講了出來。
鄭健拿着本本把一切記錄下來之後就離開了,他要利用馮思哲與夏想的支持,在公安廳裡建立一套屬於自己的體系,要讓兩位老領導看一看,他是有能力的,把他從中州省調過來是爲正確的一件事情。
僅僅是鄭健來到膠遼省的第四天,就在很多關注他的人還以爲是要繼續瞭解情況的時候,突然間他就行動了,一舉衝進了一家茶樓,把其中一名叫馬哥的人給抓了起來。
馬哥便是黑虎幫虎爺手下的八大金剛之一,主管全省汽車交通行業的老大了。
鄭健抓馬哥的理由也很充足,說是調查馮書記初來膠遼見義勇爲被追殺的事情。
馬哥此人不愧此名,一張臉長長的,那和馬臉沒有什麼區別。但別看此人臉長,脾氣倒也是硬朗,一進了公安廳之後就是大馬金刀的向着椅上一座,然後口口聲聲的要叫律師,說是律師不來,他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看着馬哥竟然要玩法律這一套,鄭健就是一聲冷笑,當着辦公室七八名警察的面就猛一拍桌,“馬哥是吧,你以爲這是拍電影嗎?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還非要見律師,我告訴你,你現在是嫌疑犯,如果你拒不配合我們的調查,那我就讓你嘗一嘗民主0專0政的手段。”
鄭健這一吼,還真是把馬哥嚇了一跳,一想到這民主z政一詞的真實意義,他有些害怕了,不在叫嚷着要見律師,而是直喊要見王春書記。
王春是何人,那可是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又是省委常委,那是什麼人隨便都能見的嗎?鄭健當然給予了明確的拒絕。
且不說馬哥在公安廳裡是如何表現的,單說他被抓之後,黑虎幫的洛金虎知道後,馬上就備了車,直備成紹棠的居所而去。
在屬於成家的別墅裡,虎爺拿出了一份厚禮,足有五萬一張的銀行卡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才道,“棠叔,小馬不懂事,被公安給抓了去,還望您給想想辦法。”
棠叔是一名年約近六十的中老年人了。一頭的白髮還寥寥無幾,證明此人經常用腦,以致過早的泄頂。
但同時,棠叔確擁有一雙可攝人心魂的雙眼,鼻樑也是高挺,額頭似方似圓,這要從相上來說,是大富大貴之像。
此時的棠叔一身筆挺的白色中山裝,很是精神的樣的。“哦,小馬犯了什麼事情呀?”
“棠叔,聽抓他的公安說,好像是前一陣和省裡新來的馮書記有些誤會,嗨,說起來這也怪不得別人,誰當時知道那人就是新書記呢?在說了,他多管閒事呀,我們就是吃這一碗飯的,如果人人都可以見義勇氣的來管我們的閒事,那我們這些兄弟吃飯就成了大問題的。”虎爺一幅很委屈的樣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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