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個不是東西的人,即然他敢說這樣的話,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苗紫涵這一會氣的渾身有些發抖,咬着牙說着。
馮思哲沒有想到苗紫涵會生這麼大的氣,當即就輕聲的安慰道,“好了,他不過就是忌妒罷了,因爲今天輸的太慘,所以f泄一下,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成什麼大事,承受不了失敗,我們何必要和他去計較呢。”
“不!”苗紫涵確突然間大聲的反駁着。
而在喊完了這句話後,她的聲音還是終於放低了,“思哲,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你不知道,我做爲一個女人,孤身把小國鋒帶大多麼的不容易,其中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流言非語,我這一路走來實在太難了。若不是有我爺爺和我父親開導我,還有你是這樣的出息,怕我早就堅持不住了吧。而現在,這個東方仁良竟然敢這樣的說我,這根本就是對我一種污辱,我一定不會輕饒他的。”
馮思哲本來還在爲苗紫涵小題大做而有些不解,甚至他還想教育她幾句,告訴他,在這個世界上,忍字是必須要學會的東西。可是冷不防一聽苗紫涵說出這些,他就無語了。
當初,馮思哲要了苗紫涵,並且安排了一出假結婚,找了一個得病不久於人世的男子來了一場假婚,當時,馮思哲就感覺到愧對苗紫涵,這些年,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心病一般的在折磨着他。他自我感覺己經可以體諒到一個女人的這種苦了,可是現在一聽這些話,他才知道,以前的他了解的遠遠不夠,苗紫涵所受的苦,尤其是那種內心的煎熬和所受世俗目光的看法,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這一刻,馮思哲突然的感覺到自己很是愧對這個女人。
下一刻,馮思哲確是猛然的伸出了手,一把將苗紫涵攔腰抱住,“對不起,你受委屈了,我。。。”
“不要,還有別人呢。”突然間馮思哲這樣一抱,苗紫涵也是嚇了一跳,頓時一種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可是接下來,當她惱子一醒,想到這裡可不是閨房,可還有李爽與尹風雷呢,她便連忙的提醒着馮思哲。
“不用怕,他們都是我最相信的人,你就讓我好好的抱一會,補償一下你吧。”馮思哲確是固執的搖了搖頭,反而手上的力氣更緊了一些,那樣子,似乎就是怕下一刻,苗紫涵就會從他的身邊飛走一般。
聽着馮思哲如此一說,苗紫涵的臉就是一紅,然後她竟然也是旁若無人的就這樣把頭埋進了馮思哲的懷裡。
在前排,李爽目不斜視的看着路開車,副駕上尹風雷也是表情專注,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事情。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分明清楚的聽到了後排車中的講話,畢竟車裡的空間就這麼大。他們兩人都爲馮思哲那一句,這兩人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而內心激動着,跟着這樣一位領導,兩人皆有一種士爲知己者死的感覺。
馮思哲此時確沒有去想這兩人的感受,而是在思考着剛纔苗紫涵的那一番話。
在馮思哲的這一生之中,他雖然在仕途之上一直是節節高升,平步青雲,甚至因爲他對一些事情的可預知性,竟然讓他駁得了一個官場鬼才的稱號,可謂是名聲如日中天,在與他相當年紀人之中絕對算是翹首,在那些老首長的心目中,不會有一個年輕人如他這一般的出類拔粹,按說這己經是應該讓人滿足了。可在對待感情這一方面,他確是虧欠的太多太多了。
苗紫涵,任盈盈,丁當,王瑞華,櫻桃,哪一個他不是欠了一身的情債,甚至就是正妻賀莎莎他又真正的陪過幾天?
可以說,對這些女人他內心之中都是虧欠的,而這之中尤其還有三人,他欠的最多,那便是爲他生了孩子的三人,賀莎莎,苗紫涵,王瑞華。
任盈盈,丁當,櫻桃三人,前兩人是做了獨身主意的思想了,就這樣不嫁一生,在此心態之下,她們自然不會要孩子,那就沒有必要像苗紫涵那般搞演戲的套路,非要在找一個男子來充當掩護。櫻桃確是因爲年紀還小,在加上她的身份也是特殊,她是不是要孩子還要待以後視情況而定。
對這三人,馮思哲也是充滿了愧疚,可相對而言確是比不了賀莎莎三人的。而這三人之中尤其以苗紫涵爲最。
苗紫涵可是出生在有着共和國第一家美譽的大家庭,傳宗接代可想而知是多麼的重要,可是確因爲馮思哲的原因,不能夠明媒正娶,甘願做小,這己經是一件讓人十分委屈的事情了。可是現在,竟然還有人對此污言而出,說什麼狗男女,這一次縱然就是苗紫涵可以忍得下,怕是馮思哲也不會去忍下的。
重生以來第一次,馮思哲如此的憤恨一個人,就算是當初對上一世曾奪了賀莎莎性命的文如傑他也不曾有這般的怨恨。可現在東方仁良確是運氣極差的被盯上了,這一刻,在馮大少的心中己經想出了十幾種對付此人的方法。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這個人,給苗紫涵,給自己所愛的女人出出氣。
不遠處的車中,東方仁良沒來由的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渾身就是一緊,接着便是一冷。
這讓東方仁良有些莫明其妙,他衝着司機說了一聲,把暖風開開,然後心中確在想着,我這是怎麼了,現在的天氣還很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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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一早,在全省的政府官員都知道了昨天會議的結果,都知道了鬱系大敗,馮系與許系大勝之日,可這件事情的影響力還沒有怎麼被擴散呢,接着又一件事情的發生吸引了足夠的眼球,讓一些喜歡思考的人陷入了冥想之中。
這件事情便是交警總隊事情的女主角,正在省組織部工作的東方珠小姐突然間被辭退了。
如果說僅僅是一名在試用期的公務人員被辭退了,這算不得什麼大事的,可偏偏的此人不旦不普通,反而是大有來頭,她可是省委委員,常委統戰部長東方仁良的女兒呀。
這樣一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被辭退呢?這個消息一出來,全省體系的人皆是一陣的譁然,難道說堂堂的東方部長,竟然連保女兒工作的能力都沒有了嗎?如果是這樣,他還有什麼顏面在在領導崗位上呆着呢。
東方珠是因爲那天與蕭小軍出了摩擦之後,一下午沒有來上班,也未請假的理由被辭退了。
省委組織部的有關部門給出的答案是,東方珠曠工一下午,確直到現在沒有給出合適的理由,甚至連一絲像樣的檢討態度都沒有,這樣的人並不適合做服務人員的公務人員,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人是一定要從服務人員的隊伍之中剃除出去的。
一拿到這個結果的東方珠,整個人就驚愣在了那裡,她真的想不到,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的父親可是東方仁良呀,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組織部這些人難道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出身嗎?如果他們不知道,那就不愧在這個部門工作了。
可明明知道,確還下了這個決定,那是不是應該說是高層的意思呢?而縱看現在的省組織部,似乎能做出這個決定,並敢於做出這個決定的也就只有苗紫涵部長一人了吧。
東方珠也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她一氣之下不知道怎麼得就衝向了部長的辦公室,她想要爲自己要一個說法。
可是部長的辦公室豈是她一個小女子想進就能進的,她在門口就被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給堵住了,先是好言相勸,看到效果不佳時,一位副主任就說道,如果在這樣的無理取鬧,那回頭就只有報警抓人了。
東方珠很清楚,因爲蕭小軍的事情怕是現在省公安廳的代廳長蕭賓是恨死自己了,如果現在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東方珠幾乎是魂不沾體的走出了組織部大樓,在樓上部長辦公室的窗臺處,苗紫涵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心中道了一句“東方珠,你不要怪我,要怪你就怪你那口不擇言的父親吧,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註定着你就不能去做一個普通人。”
要說這也不能全怪苗紫涵,如果不是東方仁良說出了那樣的話,如果不是東方珠當時一氣之下扇了蕭小軍一個耳光,如果不是她自以爲生活在京都,就有了優越感,那也就不會有這樣的舉動,自然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
東方珠拿到了組織部的辭涵,在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之後,她是拼着命的跑出了大樓,去了停車場,開了那輛大衆寶來就衝出了大院,她實在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她感覺到太丟臉了。
從小到大,東方珠雖然沒有受過父親太多的幫助,可她畢竟姓東方,就憑着這,她己經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恩惠,而又是因爲生活在京都之中,早就養成了一種潛意識的狗眼看人低的情懷,只是她沒有感覺到罷了。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爲她還是自視清高,如何那天會給蕭小軍一個巴掌呢?顧然人家也有問題,可是她本身的做法也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