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常委不像是市常委,每一個人可以座到這個位置上,那能力是肯定有的,背景同樣也很重要,想拉攏任何一個人在自己身邊,那都是需要做很時間努力的,而現在都城省的情況,任何一個省常委都不會輕易的站在他這一邊,就算是他想努力,那也是需要時間的,可現在對他最重要的無非就是時間,他需要做很多的工作爲幾個月後的大事件做準備,而偏偏的他做的這些準備還不能明講出來,倘若他說自己是重生之人,可以知道幾個月後的大事件,那指不定就會被人當成精神病給抓起來,甚至還會被中央科學院的給當怪物給解剖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講,時間又是有限的,這就讓馮思哲的頭有些大。
一下午昏昏沉沉的,等回到八號別墅的時候己經是晚上,大廳內己經傳來了飯菜的香味,聞着這個味道,馮思哲問向身邊的秘書尹風雷,“是誰過來了?”
“應該是左曉蕾同志做的吧。”尹風雷回答着。
這時,馮思哲纔想起來,左曉蕾是中午張揚給安排過來服務自己生活和飲食的,他笑了一下,感嘆着自己這一忙竟然將這事給忘記了,同時也禁不住想起了張揚,不知道這一下午他在省紀委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進了大廳,左曉蕾主動的走過來幫助他把外套脫了下去,然後低聲說道,“馮省長,菜己經做好了,飯就是鍋裡。”
說完這些,左曉蕾就準備轉身離去,但是馮思哲一下子喊住了她,“等一等,你是不是剛剛哭過?”
“沒。。。沒有,就是。。。沙子進了眼睛裡。”左曉蕾慌張的掩飾着。只是她也不想一想,這別墅中哪裡來的沙子呢?
聽着左曉蕾這樣說,馮思哲就更加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着身邊的尹風雷一點頭,意思是讓他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省長對一個服務人員,這中間的差別還是很大的,他不想給這個女孩造成什麼心裡壓力。
尹風雷還是很襯職的,把左曉蕾叫到了一旁,不一會就把情況摸清楚了。他回到了馮思哲的身邊說道,“老闆,己經打聽清楚了,下午省紀委的工作人員來了這裡,問詢了左小姐一些事情。”
聽着省紀委的人竟然來了自己的家中,馮思哲就有些不悅了,“他們來幹什麼,在說了,左曉蕾同志就是一招的一個工作人員,她又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這個。。。”尹風雷想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看着秘書有些吞吞吐吐,馮思哲就道,“風雷,你也不是第一天跟着我了,有什麼說什麼就是。”
“是。左曉蕾同志說,省紀委的人問她是不是和張揚同志有什麼其它關係,還問張揚同志安排他過來是不是伺候你的,是不是性huiluo。”
“什麼?”饒是馮大少脾氣在好,這一會也不禁真的生氣起來。搞什麼嘛,要說省紀委的同志接到了舉報要調查張揚,他本是說不出什麼的。可是這些人竟然跑到了自己的家中,且還把一切問題指向自己,那他就不能在忍了。
要說省紀委的工作還是有疏忽的,至少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沒有通過自己,而自己做爲代省長,省政府的一把手,如今別人都這樣對待自己了,倘若他是在無一點反擊之意,豈不是要被別人說成軟弱了嗎?這可是馮大少絕對不允許的。
沒錯,都城省的情況是複雜了一些,馮思哲來的時間也不長,他也是在摸索階斷,但是這並不代表誰可以欺負他。一直以來,馮思哲的個性就是要強的,尤其是對有危險來臨時,他一向都是臨危不懼,主動出擊。而這一次他考慮到還摸不清楚情況,所以對於省紀委調查張揚,他也就忍了一步,也藉機可以看一看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是不是可以大用,可是現在看來,有些人還就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馮思哲很生氣,但他確沒有馬上做什麼,反而是來到桌前,自乘了一碗米飯,座在那裡吃起來。
兩碗米飯下了肚,馮思哲就起身進了書房,在這裡他拿起桌前的電話拔通了一個號碼,“王哥,我是思哲呀。”
“哈哈,馮省長,這都到了都城幾天,怎麼纔想起來給我電話,是不是你到了新的工作崗位,樂不思蜀,把我這個老大哥給忘記了?”電話那邊,傳來了z紀委副書記,監察部部長王澤榮的聲音。
可以感覺的出來,王澤榮在接到了馮思哲的電話之後還是很高興的。
“呵呵,王哥這樣說就不對了,我現在就在蜀地,怎麼還能還樂不思蜀呢?”馮思哲呵呵笑說着。
“哈哈,我這一點我倒是忘記了。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吧?”王澤榮呵呵笑着,開過玩笑之後,他開始轉入了正題。
聽着王澤榮關心的聲音,馮思哲有些感動,“是的,王哥,工作還好,其實你也知道,都城省的情況是怎麼樣的,我這也是剛來,一切還是在瞭解過程之中呢。”馮思哲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是的,都城省的情況是不太樂觀,要不然秦z書記也不會點你的將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很看好你的,我感覺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辦不來的,呵呵。”王澤榮說這些話,倒不是在客氣,而是實實在在的,想當初,如果不是馮思哲幫自己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成爲了z紀委副書記了,而且現在馬上十七大就要召開,看情形,屈貴義副書記肯定是要退下去了,那他就極有可能在升一小步,成爲z紀委第一副書記,成爲中央書記處成員之一,這樣一來的話,爲他在十8大上躍升成爲z紀委書記就更近了一步,雖然說這有些困難,但是他清楚,只要努力,也不是不可能的。
“謝謝王哥的看重,說實話,我也不認爲這是多難的事情,呵呵。”馮思哲十分自信的說了一句。
聽着馮思哲還是那樣的自信,王澤榮笑了起來,“好,思哲,我就是欣喜你這一往無前的精神。呵呵,怎麼樣,這一次電話可不光是爲了敘舊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王澤榮很清楚,馮思哲是不會無白無故的給自己打電話的,即然來電話一定就是有事情,像他們這種級別的人,友誼和私人感情不能是沒有,但也變成很少了,很多事情都是要與工作掛鉤的。同時他也不相信馮大少有這樣的閒心,打來一個電話只是爲了敘舊這樣的簡單。
“哎,知我者王哥也。”馮思哲也承認了自己的確是有其它的事情,“情況是這樣的。。。。。。”
王澤榮在電話那端認真的聽着馮思哲在講着發生的事情,在聽到省紀委的工作人員竟然沒有打招呼就進了省長官邸,並且找那裡的工作人員談話之後,他就在電話那邊大聲的說了一句,“亂彈琴。都城省紀委工作人員是怎麼想的,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不合規矩的嗎?還有,這樣做會產生什麼惡劣的影響,會不會有人借這個機會說一些什麼呢?這根本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爲嘛。”
王澤榮這樣說倒也沒錯,馮思哲不管怎麼樣也是都城省的代省長,是正部級大員之一了,而省紀委在沒有得到上級部門允許之下,私自進入他的家中,這很可能產生極爲不好的影響,不知道情況的人會不會是馮思哲犯了什麼錯誤呢?如果這種影響擴大了,那不管對馮大少個人的信譽,還是對省政府的工信力都是會有着很大的損失了,這也就難怪王澤榮會如此的生氣了。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都城省紀委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他們這是公然的不把國法放在眼中,現在事情己經發生了,王書記,你看應該怎麼辦吧?”馮思哲這一會把稱呼改了,那意思很明顯,他這樣問並不是出於私人關係,而是公事公辦。
聽着馮思哲向自己討計,王澤榮就說道,“行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明天一早就會給你們省紀委打電話,這樣的事情影響很不好,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呵呵,王哥說行當然就行了,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我也不想惹事,只要公平處理就行了,還有張揚同志是一個很不錯的同志,現階斷對我的工作很重要。”馮思哲也藉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了,我知道你的態度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跟進了。”王澤榮很負責任的說着。
有了王澤榮的這種表態,馮思哲當然就放心了,實際上這一次省紀委的工作人員做事的確馬虎了一些,進省長官邸也不提前的說一聲,這也就難怪馮思哲會咬着這件事情不放了。事實上,這也是都城省紀委工作的弊端,一直以爲,都城省紀家獨大的思想己經深入很多工作人員的心中,在他們看來,龐書記是聽紀書記的,所以查任何人根本就沒有必要顧忌那麼多,馮思哲怎麼了,雖然是一個省長,可前頭不還是有一個代字嘛,在說了,馮思哲剛來都城省,各方面的影響力也很弱,這些紀委工作人員仗着有龐書記給他們撐腰,也就沒有顧忌那麼多,這就成爲了馮思哲反擊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