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包老總雖然退下去了,但也不能說是完全退掉了,至少在合適的時候也是應該發出自己的聲音。--而此時就是最佳的時候,相信包老總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的,只要常寧成爲了紀委書記,那就說明包老總在中央重要人事任命權上還是有着很大的話語權,這對於穩定一些人的軍心是有着很重要的作用的,如果我是包老總,至少我就是絕對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連着馮思哲就說出了三點建議,當然了這三條都是有根有據,說的丁得仁直是點頭。“好,好,思哲呀,你總結的很好,想的也很長遠,聽你這樣一說,我就有信心把這件事情向包老總彙報了。”
丁得仁現在也不得不對馮思哲這個後生晚輩刮目相看,這件事情他之前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包老總在位時都不管紀委這一塊的工作,更不要說是退休之後了,但是現在一聽馮思哲這樣講,他還真認爲有一定的道理呢。
包老總在位時,因爲其鐵面無私,一心爲公,在加上企業的改革之路,自然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但當時人家在臺上,自然大家就是有想法也只能忍着。後來退休了,他提拔的那些人自然也就一時間無了着靠。而現在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機會,在常寧的事情上,如果包老總正好藉機發言,不旦有可能達到自己的訴求,適時也算是發出一種自己的聲音,這可是一件很振奮人心的事情,當然,這只是振奮一部分人,也就是心向包老總的那些人,但這己經足夠了。
看着馮思哲,丁得仁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歡喜,因爲他就是包老總提拔上來的典型代表,他現在的日子說白了也並不是那麼好過,這當然包老總退休有很大的原因了,可是現在機會來了,且還是馮思哲雙手送上的機會,也可以說是這是女婿送給老丈的人機會呀。
“好,我一會就去包老總家向他彙報這件事情。”丁得仁想通了前因後果,認爲可行之後就直接下着斷言。
“好,那一會我就去找**辦公室主任王澤榮同志。”馮思哲也配合的說着。
“哦,你與王主任認識?”一聽馮思哲還與王澤榮同志有交情,丁得仁的眼中就充滿了好奇之色,自己這個女婿的人脈還真是遍天下呢。
“呵呵,以前在廣桂省蓮花市工作時,曾和王主任有過工作上的接觸,雙方還算是談的來吧。”馮思哲點頭承認着。有些關係在其它人面前他自然不會說,可是丁得仁可不是外人,着實是可以另當別論的。
“好,好。”丁得仁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馮思哲做事可以說是讓他非常放心的,就像是現在,他把提名權交給了包老總,但還不忘記打打邊鼓,在**內部找一找關係,把事情做的更爲圓滿一些,這就使這件事情多了幾分的肯定性了,這可是好事。
終於從丁得仁家走了出來,丁當把馮思哲送到門外。“思哲哥哥,我一會要和父親一起去包老總那裡,這過年了,我還沒有去拜年呢,可不能失了禮儀。”
看着丁當那依依不捨的樣子,馮思哲就充滿愛憐的伸出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頭,“嗯,我家丁當最乖了,過年了是應該去拜年,可不能失了禮數。這樣,等下午,我就讓你莎莎姐來接你,晚上你就在我外公那裡留下吃飯吧。”
“這麼快?”一聽晚上就要以另一重身份去見趙家人了,丁當不由的感覺到有些緊張。
“嗯,即然答應了你父親,那我們就要趁熱打鐵,不然回頭你爸爸在反悔,事情就複雜了。”雖然馮思哲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從丁得仁的臉上來看,他己經是默認了這個結果,但有些事情能早做還是早做的好,在說了莊城市那邊還有太多的工作要他去做,這一次過年他也不可能在京都呆太長的時間。
“好吧。”即然馮思哲做出了決定,丁當當然會支持的,況且這也是爲了她好,也是安她心的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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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一家名爲青風茶館內,馮思哲與任**辦公室主任王澤榮面對面座在了一起。
青風茶館的老闆娘柳媚兒親自給兩位沏茶,表演了一整套非常優美的茶道技藝。
“柳老闆不旦是人長的漂亮,這茶道手藝更是漂亮,想必像你這樣年輕的女孩,能有這樣好的茶藝,京都之內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看着柳媚兒熟悉的操作着茶道手藝,馮思哲不由的點了點頭說着,上一世他閒時也曾學過有關茶道的知識,只是因爲沒有天份的原因一直是學不好,可他雖然在這方面並不是強項,但確懂些這裡的門道,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看着柳媚兒的手法如此嫺熟,馮思哲就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深學些茶道藝術,而這手藝沒個三五年斷然是不可能的。
“馮市長好眼力,看來你也是懂一些的。我師承茶道大師王天順,也因爲這個曾去國外學習過。”柳媚兒笑着回答着馮思哲的話。其實她剛纔就看出來了,馮思哲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很關注,且偶爾還會點一下頭,這當然不是能裝出來的,應該此人也深暗此道纔是。
“怪不得。”聽到柳媚兒這樣一說,馮思哲就點了點頭。“只可惜王老師去逝太早,不然的話,想必你的手藝只會更精通的。”
“謝謝。”柳媚兒聽到馮思哲說他知道王天順己經去逝的消息之後,便更加肯定此人是懂些茶道的。
“哦,思哲對茶道也是這樣的在行嗎?看來你還真是博學呀。”座在馮思哲對面的王澤榮這一會終於開口了。
“呵呵,談不上在行,只是略懂一些而己。”馮思哲客氣的說着。同時目光在不看柳媚兒一眼,雖然這個柳媚兒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要長像有長像,這種女人讓男人看了一眼的確就是不能忘懷,但他還是把目光移動,不在去看,因爲他己經感覺的出來,這個柳媚兒與王澤榮應該是有故事的。
果然,王澤榮主動的就說起這件事情了。“媚兒是我以前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我曾經做過老師的,雖然時間很短暫,但確讓我認識了媚兒。”
“澤榮,不要在說這些好了嗎?你非要幻起我的回憶嗎?”柳媚兒大眼一俏,一幅很憂鬱的樣子說着,似乎以前的事情她並不想提。
“好好,不提,不提。總之思哲是我的好朋友,以後他也許會常來你這裡,你要招待好他纔可以。”王澤榮顯然是很溺愛柳媚兒,對他的要求無不答應。但同時也點明瞭馮思哲不是外人,是他很好的朋友,爲的就是告訴柳媚兒,有些事情無須瞞着眼前之人。
柳媚兒自是點了一下頭,端起一個精緻的小茶碗向着馮思哲說道,“我雖然沒有你大,但學着澤榮叫你一聲思哲,想必你不會生氣吧。”
“哪裡,柳老闆不必如此客氣。”馮思哲笑着回答着。
“好,思哲,那以後有時間就常來,這裡雖然不是什麼安樂窩,但確別有一分清靜,對於你想事情也會有很好的幫助。”柳媚兒笑着向馮思哲說着,同時喝了一口茶水,這就是以茶代酒了。
馮思哲自然是也端起茶碗回敬,然後跟着柳媚兒喝了一口。隨後柳媚兒就識像的以還有事情爲由離開了,她怕也是知道,馮思哲來這裡可是單單就是喝茶那麼簡單的。
“思哲,有些好奇吧。”王澤榮看着柳媚兒離開之後,笑着問道。
“有一點。”馮思哲也不客氣,這個柳媚兒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可王澤榮現在確己經是近五十歲的人了,此等差距如何不讓馮思哲驚詫呢。當然了,對於王澤榮可以把自己約在這裡見面,他還是有些感動的,這至少證明人家沒有把你當成外人不是。想一想吧,王澤榮把自己私生活的事情都告訴馮思哲了,這就說明他對馮思哲是不設防的,這可是很好一個開端。
“好,那明人面前我就不暗話了,想當初我剛認識媚兒的時候,她纔是小學生,她的出生說來很是慘淡,母親去逝的早,父親給她找了一個後媽,而後媽對她又是非常的不好,還記得那時上學,學生要在學校吃午飯,那時的午飯大都是自己帶,可憐的媚兒確是天天中午吃不到午飯,原因自然是後媽沒有給她準備。後來我知道了這個情況,出於可憐她,我就開始資助她,她學習很努力,成績一直很好。到後來,很得我的喜歡。可是等下個學期開始時,她確輟學了,原因自然是家中無錢,從那裡我就開始資助她上學,在後來,郭仁政同志正好到學校視查工作,便看中了我,我便由人民教師進入了體制之內,但我確一直沒有忘記媚兒,一直資助她上學,每年習慣性的往她的卡里打一些錢。直到最後,十多年過去了,我都習慣去照顧她了,她確從國外歸來,出現在我的面前,說喜歡我。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