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當着大家的面,很快就把工作問題給大家解決了,這種辦事效率之快,顯然在現場的工人兄弟們也是沒有想到的。
“那培訓還要錢嗎?我們現在沒有收入了,可沒有多餘的錢交學費。”那名工人代表想的還是比較多的,又這麼問了一句。
“是呀,我們沒有多餘的錢在去上學了。”其它的一些工人們也是附合的說着。
“不用交錢,這些費用通通由市委出,這也算是對我們同大市在就業工作的一種支持了,大家儘可以放心。可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參加了培訓,還是不合格的話,那就對不起了,你們還是沒有好工作,大家明白嗎?”馮思哲幾句話就把大家的疑慮給打消了。
有了這些話,那些本來還蠢蠢欲動,欲鬧事的工人們就安靜了下來。大家感覺到這個馮思哲似乎還是很辦實事的,至少他沒有像以前的一些官員,只知道說空話,大話,而人家可是辦了實事的。
“不要聽這個人胡說,他就是想把我們打發回去,什麼辦學校呀,那都是騙人的,大家一起上,先揍他一頓在說。”眼看着局勢被馮思哲幾句話給控制住了,那黃毛就不樂意了,這就大喊大叫着,還慫恿着大家一起上,先揍馮思哲一頓在說。
“打什麼人,打人犯法你不知道嗎?你以前是哪個礦上的。”一聽還有人說要揍馮思哲,那位工人代表就不樂意了,這就扭頭去看向了黃毛,他要看看這是什麼人說出這樣的話。
本來這一千多人可是二百多個小煤窯之中的工人,他們有的彼此間並不認識,所以這纔給了黃毛等人混進來的機會,現在那名工人代表一問,那黃毛便不說話了,因爲他本身就沒有在煤礦公司幹過,你讓他說什麼。
“哼!我看他根本就是來鬧事的,之前不屬於任何的煤礦公司吧。”馮思哲看着工人們己經有人開始懷疑這件事情,便抓着不放,話語直指那個黃毛。
“啊,我,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就是爲大家鳴不平。”黃毛一看衆人把目標對準了自己,便急忙的爭辯着。
也就是這個時候,黃毛準備爭辯了一句就跑的時候,在這一千多人的外圍突然來了大量的警察和軍隊,人數也有數百之衆,他們一到現場,是迅速的佔領了有利地形,把這一千多人給圍了起來。
黃毛一回頭看到軍隊和警察都來了,這就又大聲的喊着,“大家看到沒有,這個馮思哲根本就不守信用,表面在和我們談事件,實際上確調來了軍隊和警察,這是要把我們都抓起來呀,大家和他們拼吧。”
黃毛這一喊,剛纔己經漸漸冷靜下來的人羣這會又重新的燥動了起來,看着來了這麼多的警察和士兵,他們也懵了。習慣上就是有人喊什麼,他們就要做什麼了。
看着剛剛穩定的局勢又要產生混亂的時候,馮思哲重新的大聲喊着,“大家不要亂,不要亂,聽我說,這些警察和軍隊就是維護秩序來的,只要大家不亂,我保證不會出什麼亂子,他們也不會對工人兄弟們怎麼樣,倒是那些別有用心來搗亂的,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馮思哲在大喊的同時,李p偉與胡海也一左一右來到了他的身邊。他們兩人是跟着馮思哲一起這樣說,一起做着這樣的保證。
有了軍隊和警察都這樣說,那些燥動人羣又重新的安靜了下來,看着局勢基本上控制住了,馮思哲就對着李p偉和胡海說,“一會你們只管護送大家平安離開,只要沒有人在鬧事,就一個也不要抓,明白嗎?”
李p偉和胡海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他們是心急火撩的趕來,當聽說有上千人圍攻市委大樓時,他們都嚇壞了,可是現在一看,馮思哲僅憑一個人就穩定了這種局勢,他們就打心眼裡佩服的不行,現在對於馮思哲的指示當然是言聽計從了。
接下來,馮思哲讓這些工人們選出代表,他要與其談話,在接下來在哪裡建學校,教大傢什麼,由什麼人負責組織工人學習的事情還要進一步討論。而其它的工人們則四散而去,有什麼消息,這些工人代表自然會通知他們的。
看着千把人就這樣散去了,馮思哲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與幾名工人代表信步向着市委大樓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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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牟國陽看着這以多工人一下子就散去了,心頭一陣惆悵,這個馮思哲果然手段厲害呀,不過他以爲事情就這樣完了嗎?當然不行了,即然下面的人鬧事不行,那就由上面給他施壓吧,他不信這種羣訪事件還會引不起省領導的重視嗎?這樣想着,牟國陽就拔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在市委大樓三樓二號小會議室中,馮思哲與幾名工人代表搞了一個座談會,從中馮思哲知道那個皮膚黝黑,明事理的工人代表名叫張大勇。
“張大勇同志,希望你們回去後通知這些下崗工人們,對他們的生活,市委很關注,並一定會解決他們的再就業問題,請他們放心就是。”馮思哲看着張大勇,很是誠肯的說着。
剛纔在座談時,馮思哲直接就定了培訓工人的學校,還把市管理在就業的相關人員都叫了過來,讓他們一一與張大勇等人認識,這便是一種態度了,顯示出馮思哲是真心要解決這件事情的態度。
“謝謝馮書記,您的話我們幾個一定會帶到的。”張大勇保證的說着。
“嗯,同時你還要告訴大家,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隨時來市委找我,且不可在像今天這樣了,你們可知道,這可是違法的。”馮思哲看着張大勇等人,就今天的事情也對這些人進行批評。
“是的,我們知道錯了。”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張大勇等人就把頭低了下來,剛纔胡海副局長己經說了,羣體圍攻市委大樓,這根據憲法規定是要違法行爲,是要治罪的,可是馮書記考慮大家也是爲了更好的生活,所以這一次就不追究了。
“嗯,知道以後就不要在犯了。還有,是誰聯繫你們這些人來市委大樓鬧的呢。”看着時機差不多了,馮思哲就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他知道一下子動員了這麼多人,那就證明這是有組織的事件,而能組織這件事情的人,勢力一定不小纔是。
“這個,我是聽我們原來的煤礦老闆打電話和我說的,不過這些老闆我們都是長時間不聯繫了,他怎麼會找到我的,我就不知情了。”張大勇也感覺到了事情中的蹊蹺,這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聽到是那些煤老闆的意見,馮思哲就怔了一下,要說取締小煤窯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可爲什麼事情到現在才爆發呢,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那麼的簡單,“好,即然這樣,那就麻煩幾位配合一下市公安局,由胡局長與你們一起去查一查,看看這件事情是誰組織的,如果說僅僅是工人們自發組織的,那無所謂,可是若有人別有用心,想利用工人兄弟們和政府的矛盾,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惡劣了。”馮思哲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好好的查一查這件事情,因爲直覺上告訴他,這事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了,怕還是會有下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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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剛剛送走了張大勇等人,陳光明就跑了過來,說剛纔好幾位省領導都打來了電話,問到了剛剛發生的羣訪事件,他們要求馬上寫一個材料,報上去,同時還要馮思哲親自去彙報工作。
知道這一定是甘系人起的作用,爲的就是打擊自己,馮思哲就衝着陳光明點了一下頭,“好,我知道了。”說着這句話的時候,馮思哲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憤概之色,有些人針對自己的一計不成,接着又想來下一計了,這種人着實是可恨呀。
寫完了材料,馮思哲這就帶着直奔省城而去。看着馮思哲的車子離開了市委大院,那牟國陽就是一聲的冷笑,“哼,這一次看你怎麼和省領導們解釋吧。”
剛剛纔得意完,牟國陽的私人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劉憲剛打來的電話,他就是一愣,有什麼事情不能打辦公電話,還要打私人手機呢。懷着不解,他接了起來,這一接起,就聽到劉憲剛那有些急促和急燥的聲音。
“牟書記,黃毛那些人不見了,還有幾名負責錄像的人也都不見了,這怎麼辦呀。”
爲了把事情鬧大,這一次牟國陽和劉憲剛不光找了一些人假扮工人混在人羣之中,更是找了幾名報社的實習記者,讓他們把事情全程的錄下來,回頭在登上報,這樣一來的話,那事情的影響力就大了,馮思哲是不倒也不行了。可是現在這些人確都突然的不見了,這就讓兩人十分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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