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義也是久混於江湖之人,打打殺殺的事情雖然很少動手,但見過的也多,也是知道什麼樣的情況應該怎麼辦。--突然間,馮思哲不顧一切的向他衝來,這讓他很是慌張,這伸手就抓了一名漢子擋在自己身前,然後其人是飛快的向後跑去。
馮思哲那不顧一切的一棍就正打在了這名被當成擋箭牌的大漢身上,然後馮思哲就感覺到後背一緊,他知道身後的三名漢子己經衝來,並且有人向他打出了一棍。
背後是有一股巨烈的疼痛感傳來,但這確絲毫不影響馮思哲要動傅子義的決心,眼看着對方還在奔跑,他牙一咬,手中的棍子託手而出,向着那傅子義的身後就飛擊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左耳聽到一陣疾風之聲,出於本能,他左臂一揮而上,想要抓住對方這根鐵棍,但這名漢子不同於普通人,力氣不小,一棍子襲來,竟然沒有讓馮思哲抓倒,反而他的左臂傳來了一聲硬硬的骨碎之聲。
巨烈的疼痛感讓馮思哲腦子一緊,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但縱然就是倒地了,他的目光還是沒有離開不遠處的傅子義,他要看着自己那一甩棍是不是打中了對方,直到看着那棍子真的擊中了傅子義,讓傅子義被一棍子打趴到了地上,他這才欣慰的閉上了眼睛。在閉眼睛的同時,他嘆了一聲完了,因爲他己經感覺到另兩名漢子己經飛撲而至,且他們都己經揮動着手中的鐵棍在自己砸來,可以想像的到,這兩根棍子都砸在自己身上會起什麼樣的效果。
“叭叭。”突然間兩聲槍響傳來,就聽到一人倒地的聲音,接着就是一陣的亂套之聲。
槍響之聲,沒有給馮思哲太多的感覺,他只感覺到自己很累,身上很痛,人很困很乏,很想睡覺,這些都促使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槍響之後,還有一聲是馮思哲沒有聽到的,那就是在車中丁當的喊聲,“思哲哥哥,不要。。。。。。”
槍是丁當開的,她一直都在很大膽的注視着場中發生的一切,當然看到那傅子義出現,並且公然的要綁架自己時,她是恨透了。當看到馮思哲在一羣鐵棍之下還能遊刃有餘的行走時,她是興奮不己。可是當看到馮思哲爲了擊中傅子義,而捨身相撲那一剎那,她激動了,在看到馮思哲被鐵棍擊中,人倒了下去,她憤怒了。在看到有人要拿着鐵棍向馮思哲下手時,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向着對方就是連開了兩槍。
距離並不是很遠,加之以前丁當跟着哥哥一起在軍隊打過靶,雖然說不上槍法好吧,但至少算得上的是熟悉了。剛纔那憑着感覺開的一槍,竟然還就真的打中了一個人,這兩槍下去,是打中一人,打跑了其它人。
試想一下,這些人是京華幫的混混不假,他們無惡不做也不假。但就是在心狠手辣,確也知道命很重要,現在一聽到有人開槍了,且自己的同夥還被子彈打到了,頓時就慌亂了,爲了最寶貴的生命安全,這些是慌不擇路的四散而去。
在這些人四散而去之時,陳虎等人終於趕到。他是接了陳光明的電話之後迅速趕來的,他沒有想到跟着老闆的人不止一波,爲此聽到陳光明說馮思哲這裡有危險時,陳虎是馬上停蹄的趕來,這纔好不容易趕到了一個結尾。
五分鐘之後,四周警笛鳴繞,附近街區的警察也是紛紛趕來,他們有的聽到槍聲尋來的,有的是受了丁得仁秘書長的電話趕來的。同時還來的就是一輛120救護車,他是來救馮思哲的。
。。。。。。 。。。。。。
重生之後,馮思哲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負傷了,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住院了。等着他慢慢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病牀上時,他的嘴角就笑了,這好似成爲他的家長便飯一般,等過一段時間他就要重複一次這樣的事情。
“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在病牀邊上的賀莎莎一看馮思哲睜開了眼睛,還笑了一下,頓時她就激動的輕喊了一聲,同時眼淚也隨着她的眼角而流了出來。
“好了,莎莎,不要哭,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最見不得女人眼淚的馮思哲一看賀莎莎開哭了,連忙就勸着她。
“什麼叫好好的,你知道嗎?你的左手都骨折了,醫生說也就仗着你年輕吧,不然的話,這一棍子打下去,你的左臂就要廢了。”看着馮思哲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賀莎莎是真不知道應該說他是太堅強也好,還是應該責備他幾句。
“呵呵,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再說了,只是差一點廢了,不還沒有廢嗎?所以,你不要那麼擔心了,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馮思哲是好言安慰着自己的妻子,他可以感覺到賀莎莎對自己的愛,其實他又何償想這樣呢,只是有些事情正好趕上了,他沒有辦法。
幾句話一說,賀莎莎的哭聲並不止,馮思哲只好打岔的說道,“我這躺了多長時間了,都誰知道這事了?”
對於事情的結果馮思哲還是很重視的,想一想吧,僅僅是一個賀莎莎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如果苗紫涵和任盈盈都來了,他們都開始哭呢,那他要怎麼辦?又要怎麼勸呢?
“才一天,你的身體好,醫生說可能要到晚上醒來,誰想到你中午就醒過來了呢。還有你的事情沒有太多人知道,就是家中也僅是我和小姨小舅知道,外公去下面軍隊裡搞調研了,沒有通知他。外婆在家看着小悅卿也不知道。至於紫涵和盈盈,我是沒有通知,不過盈盈確是從丁當那裡知道了情況,現在就在外面呢,你要不要見她。”賀莎莎是儘量的止住了淚,把情況簡單的了說了一下。
一聽自己才倒下一天而己,馮思哲欣慰的點了一下頭。沒有耽誤太多的時間就好,他現在畢竟是一市的市委書記,還有許多的工作需要他做的,如果自己就這倒下了,那同大市的問題怎麼辦,那裡複雜的情況誰去解決呢?
在一聽賀莎莎說連外公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就更高興了。他太瞭解外公的脾氣,如果這件事情外公知道了,那他老人家一定不會罷休,弄一個不好,外公就會一直深挖下去,那時候就是弄出了甘家,外公也是會死嗑到底的,這樣其實對趙家是不太有利的。爲此他是真心希望外公不知情的。
“好,很好,外公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馮思哲高興的點了點頭,這種結果正是他所需要的。
“行了,先不說外公的事情了,我還是把盈盈叫進來了吧,如果她不進來看看你,是不會罷休的,弄不好還會怪我這個大姐太霸道了呢。”看着馮思哲只說外公的事情,確隻字不提任盈盈,賀莎莎終於有些沉不住氣,然後就主動的說了這些。
“呵呵。”馮思哲只是傻笑着,他其實也想見見任盈盈,安慰一下人家,只是賀莎莎在這裡,他不好直接說就是了。
馮思哲的傻笑,引來了賀莎莎瞪眼的反擊。但接着任盈盈還是從走廊之被叫到了病房之內。
“思哲哥哥,你沒事吧。”任盈盈一進房間,就關心的問着,但從她那紅腫的眼睛中,還是可以看出來,她是剛剛哭過的。
“我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嘛。”爲了不讓任盈盈擔心,馮思哲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充滿男性魅力的微笑。
“哎呀,你沒事就好,你可嚇死我了,當丁當通知我,你受傷昏迷時,我都嚇懵了,這就連忙的趕過來了。”任盈盈連忙表達着自己的關心之意。
“嗯,讓你們操心了,是我的不對。”馮思哲此刻面對女孩的關心,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一個男人有時候太過在這方面強盛,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接下來,賀莎莎與任盈盈是一左一右的服待着馮思哲,一會給他擦臉,一會喂他喝水,總之馮思哲是藉機大享齊人之福。而馮思哲也不拒絕,他知道這是人家的好意,如果自己拒絕了,那就真是涼人家的心了。
兩人忙呼了十多分鐘,病房之外就傳來了敲門之聲,隨着賀莎莎一聲請進,秘書陳光明把門推開,“老闆,丁秘書長來看你了。”
“快請。”一聽丁得仁親自來了,馮思哲連忙道了一聲請,然後身子就想半立起來。可是他這一使勁,才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揪心疼痛感,這讓他有些苦不堪言,甚至面容都被扯的有些變了形。
這一幕正好被走進來的丁得仁與女兒丁當看到。一看到馮思哲這個樣子,丁得仁是連忙的說着,“思哲,你躺着就好了,不用站起來。”那丁當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知道在那裡低着頭流眼淚。她很清楚,這是馮思哲爲了保護自己才成了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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