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當然沒有瘋了,她在京都的時候,看多了囂張跋扈的公子和小姐們,平常她也是不恥於那些做法,只是今天看來她不學那些人是不行了,不學就沒有人把自己當盤菜,她要真正的囂張跋扈一回。
過了幾秒鐘之後,那名警官才反應過味來,然後這就有些急的喊道,“你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來人,把她拷起來。”
“誰敢。”任盈盈把胸脯一挺,一幅看你們誰敢動手樣子。然後又接着說道,“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是被人派來的,但是今天想把我帶走,是門都沒有,你們還可以回去告訴你們的於書記,於廳長,讓他等着被調查吧。”
任盈盈說完,這又回頭對着馮思哲一幅很溫柔的樣子說着,“思哲哥哥,我們走吧。”
“好。”馮思哲笑看了任盈盈一眼,然後手一伸抓住着她的手,兩人就走出了機場,上了李爽早就停在這裡的奧迪車上,揚長而去。
那些警察也是被任盈盈嚇倒了,聽到人家竟然不把於正大放在眼中,是真的害怕了。他們不敢在追上去,因爲經驗告訴他們,敢這樣說話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而如果不是一般人,又豈是他們可以得罪的呢,所以這些警察們就在沒有強制性的做什麼,而是快速上了警車向着於正大去彙報情況了。
在於正大的辦公室中,在聽了那位警官的彙報之後,於正大一怒之下揚手又給了那警官一個大耳瓜子,“你個笨蛋,你被那女記者嚇到了,不過就是一個記者而己,你想她又能把我怎麼樣呢?我說你也是真夠笨的了。”
被於正大這樣說着,那警官只好低着頭不在說話。兩邊都是不好惹的人,他直叫着這個差事太爲難人了。
巴掌打出去了,於正大的氣消了不少,“好了,現在你和我說說,那兩人去了哪裡?”
“報告於書記,他們去了廣園賓館,我們的人跟着他們看他們去了那裡。”警官還算有腦子,還知道派人跟着馮思哲他們。
“好,接下來你把人準備好了,和我一起賓館,我要親自去抓他們。”於正大正了正衣襟領子,爲了不至於讓自己做出錯誤的決定,他決定親自與馮思哲和那位女記者談一談,這一次他是一定要說服馮思哲,讓他明白,貝金龍是自己豎的典型,只要讓他這個典型可以明正言順,那一切都好辦,當然了,如果馮思哲不聽自己的話,那他就要把力氣使在任盈盈身上了,只要讓這個現場唯一的女證人改口,那一切事情也都好辦了。
要說也全怪這個於正大太大意了,總想着爲了維護一個所謂的面子就非要和馮思哲與任盈盈過不去,如果他在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之後,主動的承認一個錯誤,說自己聽信了別人的話,在沒有調查的情況之下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他是不對的。他要求收回立貝金龍爲廣桂省向中央報的最佳局長之名,那他還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是這一次他非要爲了面子而和馮思哲對着幹,尤其還是準備拿任盈盈開刀,那就註定着他這個省政法委書記幹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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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園賓館之中,馮思哲與任盈盈相對面座。
自從馮思哲住院之後一直到現在,這還是兩個人單獨的又呆在了一起呢,有別人在時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當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覺的一種緊張性就油然而生,兩人在一起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兩個人的對話都不由的有些臉紅了。
馮思哲爲了避免尷尬的情況出現,他是先說了話。“盈盈,我想這件事情有些人是不會甘休的,這個時候你是時候應該給任叔叔打一個電話了。”
“好的,我一直在等你的指示呢。”任盈盈一伸舌頭,一幅調皮的樣子說着。
有關自己在蓮花市發生的事情,任盈盈一直忍着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那是因爲在飛機上,馮思哲在去南方軍區總醫院之前,他突然的醒過來了一不會,就是那醒過來一小會,他告訴任盈盈一定不要打電話給任叔叔,有什麼事情回頭在說。”
馮思哲最初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不想讓任天放擔心,才這樣說的。
任盈盈自然是十分聽馮思哲的話了,再說,她也擔心,自己把情況一和父親說了,父親會不會讓她馬上回到京都呢,要是那樣,她就不能在陪着馮思哲了,於是,她也就一直沒有打這個電話。現在聽着馮思哲讓自己打了,她這就打拿出了手機,開始拔通着父親的號碼。
在馮思哲的示意之下,任盈盈與其父親任天放通上了電話。
剛通電話的時候,任天放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還直說女兒這麼長時間也不來一個電話,是不是忘記父親了。但是直到聽任盈盈說出了在廣桂省蓮花市的遭遇之後,尤其是聽到她說就是現在省公安廳的人還要抓她去問話呢,當即任天放就在電話那端拍起了桌子。
“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你明明是一個受害者,怎麼還要找你調查情況。那個什麼局長明明就是一個流 氓,爲什麼廣桂省公安廳還要維護他呢,他們這是想幹什麼?想獨權嗎?想無視正義嗎?”任天放聽着女兒的敘說,那真是發了大火。
“爸爸不要生氣,我思哲哥哥說了,下這個命令的人是廣桂省的常委,是政法委書記於正大,這個人是朱老的嫡系,這他纔有這樣的膽量歪理事實的。”任盈盈按着馮思哲的意思和父親說着。
“哦,原來是這樣呀。”在怒過之後,任天放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做了那麼多年秦副主席的第一秘書,現在又是中央辦公廳的副主任,那是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聽過呀。對於馮思哲所提醒的有關於正大是朱系人馬的事情,他也必須要衡量一下,如果真動這個人會不會引起什麼其它事情來,要知道中央現在更多的需要的是團結,是穩定。
“嗯,不過我思哲哥哥還說了,他會拿到於正大一些犯罪的語據,那個時候在中央還會有其它人就這件事情會過問的,那時只需你出一些力氣就可以了。”任盈盈笑看了馮思哲一眼,心想這個哥哥還真厲害,對於一名省委常委的針對方法,也是信手粘來,真是太厲害了。
“哦,這樣呀,哈哈,那就再好不過了。正好我聽說**那邊最近要針對一些高級幹部進行反腐調查,現在好了,這正好是一個不錯的例子嘛,這樣,你告訴思哲,讓他放手去幹,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直接打電話給我好了。”聽着馮思哲那邊都安排好一切了,任天放就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就直言說,有事情馮思哲可以直接的和他打電話。
這可算是一種很高的待遇了,可以有事直接與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通話的,那在全國的副廳級幹部之中一定是寥寥無幾的。
“嗯,說起來思哲哥哥可是我的恩人呀,要不是他勇敢的站出來替我擋了那一槍,怕我現在和以後都不會給你通電話了。而現在這個省的警察們竟然要抓我們去問話,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才行。”任盈盈藉着父親對馮思哲印像大好時,提出了這件事情。
“呵呵,好,我現在就羅中漢同志打電話,另外你也和思哲說一聲,說我欠他一個情,等他下一次來京都的時候,我請他吃飯好了吧。”任天放聽着女兒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心態還不錯,就很高興。
“好呀,好呀,那爸我們可說好了。另外我們在廣桂省廣園賓館407房,你快點打電話給那什麼羅書記吧,我思哲哥哥說了,可能一會警察就會來請我們了,你可要動作迅速一點。”任盈盈聽着父親答應請馮思哲吃飯,那是高興的直點頭。能讓父親去接受馮思哲,這對她來講也是絕對有利的一件事情。
就在任盈盈邊邊與父親說好了之後,那邊賓館的門口也被人連續的拍打着。接着還沒有等馮思哲去開門,門就自己開了,迎頭走進來的第一人不是於正大還會是誰。
堂堂的省委常委要開廣園賓館的一間房門,那這裡的工作人員怎麼會不聽話,所以門是被賓館的工作人員給打開的。
一看着門不打自開了,走進來的還是於正大,馮思哲出於禮節就先站了起來,對着於正大說道,“於書記好。”
“哦,馮思哲同志你好。”出乎馮思哲意料的是於正大並沒有給他什麼臉色看,而是笑眯眯的說着這些話,然後他就回身對着身後跟隨的警察們說,“你們都等在門外,有事我在叫你們。”
警察和賓館的工作人員們都退出去了,在房間之中只剩下於正大,馮思哲,任盈盈三個人的時候,於正大就開口道,“思哲同志,不知道我們兩個可不可以單獨的談一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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