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只要認識它就足夠了

“安氏,他們是護城衛,也是玄天宗的弟子,而不是你的奴隸,你可不要太過分了。|自由ge.com|”柳慕汐冷冷說道。

安氏卻冷笑一聲道:“什麼玄天宗弟子,在我面前,他們只是聽話的奴隸。你們還不快上,別逼我對你們的家人動手。”

“殺!”護城衛聽到安氏的命令,儘管心中憤恨無比,對柳慕汐一番維護的話也十分感激,但是想到家中的妻兒以及父母,便也只能硬着頭皮拼了。

安氏的話徹底激怒了柳慕汐,因爲她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人看,絲毫不在意他們的死活,而且看樣子,安氏如此作威作福已經很久了,不知爲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坑害了多殺護城衛,實在可惡,可恨之極。

如果她沒有遇到便罷,但現在遇到了,就絕對不能放任不管。

柳慕汐示意青牛不要傷害到他們,只是將他們逼退或者打昏,讓他們失去戰鬥力。

青牛搖頭晃腦,雖然覺得縮手縮腳的不盡興,心裡有點小脾氣,但是,聽到柳慕汐說要給它獎勵,它就半點不甘也沒有了。

柳慕汐就算對青牛不如對水吼獸上心,但也是要照顧它的情緒的,總不能相差太多了,因此,她決定也專門給青牛煉製丹藥,太過的珍貴的丹藥,就用來做獎勵。

物以稀爲貴,再珍貴的東西,天天吃也會不稀罕了,而且還會養大它的胃口,勞心勞神還不落好。如此這般就正好。

兇獸原本就比同等級的武者厲害,何況,哲學護城衛修爲最好的也只是先天中期而已,他們的攻擊對青牛來說,簡直不值一提,結果個個都被青牛的大蹄子給掀翻了,先天初期的武者都暈了過去,先天中期的武者,也受了傷,不敢輕易上前了。

儘管如此,這些人也都看出來了,青牛的確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們現在已經死了。

安氏自然也看得出來,然而,她見到青牛對自己的屬下,手下留情,不但不感激,反而覺得受到了侮辱,憤怒地訓斥護城衛道:“廢物!廢物!廢物!你們竟連區區一個畜生都對付不了,還當什麼臉面當護城衛,直接死了算了。但凡你們有半點自尊心,都不該被一個畜生憐憫,苟且偷活……啊”

安氏話未說完,忽然發出一聲慘叫,隨即,整個人驟然倒飛了出去,然後,只聽砰的一聲,安氏正好被摔在一道牆上。

而她的胸前,正插着一柄長劍,長劍穿過她的胸膛,又插在她身後的一堵牆上,將她以屈辱的姿態,牢牢地釘在了上面,鮮血順着長劍緩緩滴落下來,胸前的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夫人”就在這時,一個焦急中夾雜着驚痛的男人的聲音,驟然在半空中響起,話音未落,人已經來到了安氏面前,又是痛惜又是不敢置信地問道:“夫人,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傷了你,我去殺了她!”

來者正是望仙城城主蘇雲山,是一名外貌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先天后期修爲。

安氏忍着疼痛擡起頭來,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猙獰。

“雲山,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就是那個賤人傷了我……啊”

安氏話未說完,本來插在她胸口的長劍,突然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好不留情的從她胸口拔出,轉悠了一圈後,驟然又飛到了它的主人手中。

安氏也從牆上摔落下來,幸好蘇雲山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纔沒有讓她摔倒地上。

柳慕汐將素心劍收了起來,說道:“你嘴巴不乾不淨,你敢罵一次,我就打一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鋒利,還是我的劍鋒利,如果你不怕死,那就儘管試一試。”

安氏強勢囂張了一輩子,何曾受夠這等奚落,簡直又氣又恨,急怒攻心,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狠狠地盯着柳慕汐,帶着無窮無盡的恨意。

蘇雲山聽了柳慕汐的話,神色一冷,正要脫口訓斥,但是,見到柳慕汐以及她座下的青牛,就改變了注意,壓下心頭的火氣,平和地說道:“無論閣下是什麼人,但是在我這望仙城鬧事,就絕不能饒恕。何況,你還打傷了我的夫人,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如果,你不想跟我們望仙城以及玄天宗爲敵,那就俯首認罪,本城主可以從輕處置,如若不然,那本城主也只好下令捉拿與你了,到時候,無論是你,還是你身後的家族,都討不了好,你自己看着辦吧!”

周圍不少人在圍觀,除了那些外來人之外,更多的卻是望仙城的人。

他們不少人都對望仙城城主夫人有意見,安氏嫁給蘇雲山二十年,也就在望仙城作威作福了二十年,因爲行事囂張霸道,私慾又重,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中,有時候甚至爲了抓珍貴靈獸,讓自己旗下的拍賣行進行拍賣,竟然不惜強徵武者,讓他們爲她賣命,最後,能回來的寥寥無幾,她卻沒有任何表示,如果那死去武者的家人,膽敢對她表示不滿,她會立即派人將他們抓起來,弄得無數人對她怨聲載道,敢怒而不敢言。

偏偏她出身高貴,城主又愛重她,竟然讓她把持這整個望仙城的大權,旗下產業無數,這望仙城最賺錢的產業,均屬於安氏,原本望仙城的一些家族,也都被排擠走了,整個望仙城,竟是安氏一家獨大。

天縱山的安氏雖然倒了,但是,外人知道的卻並不清楚,他們雖然聽說安家犯了錯,但也不認爲安家會元氣大傷,再加上城主對安氏一如既往,大家便以爲,天縱山安家依然堅挺,對安氏,自然不敢表露不滿。

但是,這並不表示,他們不願意看安氏倒黴。

現在,見到柳慕汐打傷了安氏,他們都在心裡偷偷叫好,覺得大快人心,若非怕心胸狹窄的安氏事後報復,他們早站起來大聲歡呼了,甚至很多人心裡都暗暗期待,希望柳慕汐直接殺了安氏。

然而,他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爲沒有人會得罪城主以及天縱山安家。

這名打傷了安氏的女子雖然厲害,可是,誰敢說,她不懼怕安氏背後的力量?

尤其是聽到城主的話之後,大家都以爲,柳慕汐要屈服了。就算她是先天后期武者又如何,能望仙城以及天縱山安家相抗衡嗎?

就算她不爲自己考慮,也該爲自己的家族考慮。

在冀州,得罪天縱山的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少人在心裡暗暗搖頭,心裡不知是擔心還是失落。

然而,柳慕汐的回答,卻是令這些人差點驚掉了眼球。

柳慕汐臉色圍邊,站在龐大的青牛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蘇雲山,冷冷說道:“你身爲望仙城的城主,竟然連問都不問是怎麼回事,不分青紅皁白,就直接定我的罪,你這個城主,也黨的未免太不合格了!虧你還做了望仙城二十年的城主,原來你就是這麼當城主的?像你這種是非不分,縱容妻子胡作非爲之人,根本不配做望仙城的城主。”

蘇雲山聽到這話,臉上表情不變,他的養氣功夫可比安氏強多了,他揹着手,面容冷峻地說道:“我配不配做望仙城的城主,還容不得你來置喙。無論你是什麼原因動手,但你傷了我的妻子,就是不對。所以,我根本無需聽你辯解。你是乖乖俯首認罪,還是硬扛到底,都是在你的一念之間,一念生一念死,希望你不要自誤。”

“雲山,你何必跟她廢話,還不趕快將她拿下!她都如此對我了,莫非你還憐香惜玉不成?我要將她千刀萬剮,那隻青牛,也不要放過,我要吃它的肉,喝它的血,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此時,安氏已經回過神來了,吃了止血的藥之後,血已經止住了,看着柳慕汐恨恨地說道。

蘇雲山聞言,輕皺了一下眉頭,不是他不想殺了對方,只是對方也是先天后期武者,而且還有一隻先天后期的兇獸坐騎,他恐怕也不是對手,若不然,他一早就將她拿下了,哪裡會跟她廢話!

不過,看到妻子一身是血,滿身狼狽的樣子,蘇雲山還是忍住了到口的斥責,此時,他還是先說服對方服軟認輸,等抓住了她,再讓妻子拿她出氣不遲。到時候是殺是剮,都由着她的心意。

“哞”青牛一直是把人類當成自己的食物的,如今,聽到這個自己從未放在眼中的備用食物,竟然敢說要吃了自己,頓時怒火沖天,氣得仰天怒吼起來,整個望仙城,幾乎都被這聲吼叫震得兩耳發麻。

它本想吃了這個人類,但是想到主人不允許它吃人,它便決定要將這個人類踩成肉泥,看它還怎麼吃自己。

柳慕汐摸了摸青牛,釋放神識安撫青牛的情緒,青牛才安靜了下來。

青牛什麼都好,認主後更是忠心護主,甚至還很聰明,唯一有點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容易暴躁和衝動了。

柳慕汐眼神冰冷地看着下面那對夫妻,如果說,柳慕汐之前還對他們抱有一絲希望的話,畢竟,蘇雲山做了望仙城二十多年的城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但是現在,她卻不這麼想了。

能夠容忍妻子如此胡作非爲,不分青紅皁白,一味護短,見到自己不能壓制的人,便拿出玄天宗的招牌以勢壓人,若是柳慕汐不是先天后期的武者,沒有青牛,恐怕她現在已經是蘇雲山城主的刀下亡魂了。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

像這樣的敗類,怎能做這一城之主。

“既然你妻子都如此說了,看來我不自誤也不成了。”柳慕汐再次拔出了自己的素心劍,看了眼安氏,意味深長地說道:“聽說天縱山的安家,因爲勾結外敵,背叛玄天宗,已經被宿宗主給處置了,整個安家都一同獲罪,連安家太上長老都已經主動請辭,就是爲了保住安家不被趕出天縱山。即便如此,安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早已經被徹底排除在了天縱山權力中心之外。”

說到這裡,柳慕汐頓了頓,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安氏咬牙切齒,羞憤不堪的模樣。

安氏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着安家的情況,畢竟,安家倒了之後,她在望仙城的地位以及威懾力就會大大降低,那些人之所以不敢找自己報仇,對自己的話不敢有半點反抗,絕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爲她是天縱山安家的人。

他們怕得不是她,而是她背後的安家,再說詳細一點,是安家的那位老祖宗。

可是,她費盡心機隱藏的消息,竟然被柳慕汐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出來,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消息就會傳遍整座望仙城。

這怎麼可以?!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可惜,她卻奈何不了柳慕汐,此時,柳慕汐繼續說道:“如今,安家所有弟子,都謹言慎行,每天過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宛如過街老鼠一般,生怕自己犯錯之後,被徹底遷出天縱山。據說夫人也是安家之人,但是夫人的做派,卻與天縱山安家截然相反,也不知是個什麼緣故?當然,這並不關我的事。因爲,我只要知道,我就算殺了你,安家也不會對我有所威脅就足夠了。”

“你……你胡說……”

安氏氣得渾身發抖,嘴角又有血溢出來,她根本就不敢去看丈夫的表情,因爲她很清楚,丈夫之所以如此謙讓自己,關心自己,無非就是因爲她是安家的女兒罷了。如果他沒有了這個身份,那他以後,還怎麼肯捧着自己?

“我若是胡說,你恐怕就不會如此生氣了。”柳慕汐道。

安氏的表現,柳慕汐並不意外,但是蘇雲山的行爲,卻讓她有些驚訝。就算她說了安家敗落的消息,蘇雲山也沒有表現出半點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一般。其實,蘇雲山作爲一城之主,望仙城又是個人口流動比較厲害的大城,若說蘇雲山沒有半點自己的渠道,那也行不通。

既然他早就知道安家落敗,還如此緊張安氏,那恐怕就是真對安氏有感情了。

這讓柳慕汐對他有點刮目相看。

但那又如何?一碼事歸一碼事。

柳慕汐不會因爲這一點,就放過他們的。

柳慕汐放出的消息,蘇雲山沒有什麼意外,但是,其他人卻被這個消息給驚呆了,每個人的臉上的帶着一絲不敢置信,眼底帶着一絲懷疑和一抹壓抑的興奮。

什麼?!

天縱山安家真得倒了?

這是真的嗎?

安氏以後不敢對他們作威作福了?他們可以找她報仇了?

不少人都喜極而泣,滿臉淚痕,甚至還有人向着天縱山的方向磕頭,口中說着宿衍宗主英明,終於將臭名昭著的安家給處置了。

他們就知道,像天縱山那種人人嚮往的武學聖地,怎麼會出安家這等敗類?

其實,衆人對安家並不怎麼了解,因爲離得太遠了,所以,就只能通過安氏來了解了,可惜,安氏在望仙城的所作所爲,已經將天縱山安家徹底抹黑了,黑的不能再黑,誰讓她總是搬出安家這塊招牌呢!後果自然要由安家來承擔。

也不知道安家老祖知道安氏在望仙城的所作所爲,以及給家族所做的“貢獻”後,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蘇雲山見妻子如遭雷劈,精神都有些崩潰,不由嘆了口氣,對柳慕汐道:“安家倒了,是不會再對你有威脅,但是,你別忘了,我的妻子還是望仙城的女主人,依舊受玄天宗的庇護,你若是殺了她,就是給玄天宗作對,你可要想清楚。”

“夫君……”安氏聞言十分感動,淚眼朦朧地看着蘇雲山,她真沒想到,直到這時候,丈夫還對自己不離不棄,保護自己。

柳慕汐聽到蘇雲山的話,卻冷笑了兩聲道:“這麼說來,我還殺不得她了。既然如此,那我暫且留她一條小命,讓玄天宗的刑堂來處置她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刑堂?”蘇雲山聽到這話,不由大驚失色,看向柳慕汐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一般,“你到底是誰?”

“夫君,我不要進刑堂,你要救救我呀!”聽到“刑堂”二字,安氏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連剛纔柳慕汐說要殺她,她都沒有這麼害怕,可見刑堂的威懾力。

蘇雲山輕輕吐了一口氣,壓下心中莫名的不安,輕聲勸道:“別怕,她不過是嚇唬你而已,刑堂只聽宗主的命令,就憑她,還沒有這個能力。”

安氏想了想是這個理,隨後,那霸道的心性又上來了,惡狠狠地看着柳慕汐道:“賤人,你竟敢戲弄於我,我絕不會……”

“啪”一聲響亮地耳光響起,安氏的身體頓時往後飛了起來,在,落地之後,又滾了五六圈這才停了下來。

而柳慕汐就站在安氏之前所站的地方前方,她的速度太快,竟連蘇雲山都沒有反應過來。

“咳咳”安氏輕咳兩聲,口中吐出兩顆帶血的牙來,灰頭土臉十分狼狽。

柳慕汐冷冷地看着安氏說道:“我說過了,你罵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實在不該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啊,小心!”有人忽然驚喊道。

就在此刻,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射向柳慕汐,讓不少對柳慕汐有好感的人,不由驚呼出聲。

可惜已經晚了,那道寒光已經到了柳慕汐的後背,眼看就要射中她的心臟,不少人都有些逃避的閉上了眼睛。

而柳慕汐卻依舊保持着看着安氏的姿勢,甚至連頭都沒回,可是,那道寒光卻停在了柳慕汐的後背處,再也不能向前一步。

衆人只聽到聽到一聲兵器碰撞的聲音,隨後,膽小的人就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柄劍彷彿突然冒出來似的,擋住了那道寒光。

其實,那道寒光,是一柄小巧的,比飛刀略大一些,比匕首略小一些的刀。

這正是蘇雲山的兵器,或者說兵器之一。

蘇雲山用刀,身上帶着一柄長刀,還有五把小刀,刀法出神入化,甚至還可以用神識御刀,比柳慕汐這個初入先天后期的菜鳥可強多了。

可惜,他想要殺了柳慕汐,卻也不是那麼容易了,何況,柳慕汐也學會了神識御劍,她的神識甚至比普通的先天后期武者還要強大,更別說,她還是外功修煉者。

她若是能被蘇雲山偷襲到,那才真得怪了。

蘇雲山見到柳慕汐擋住了自己這一擊,暗道可惜,收回了自己的小刀。

柳慕汐這纔回過身來,看向蘇雲山,心裡說不盡的失望,道:“堂堂一城之主,竟然在背後搞偷襲,你的品性真是惡劣的令人髮指,若是還讓你這種人留在城主這個位置上,還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因你們夫婦而遭殃。我果然不該對你們抱有希望。”

蘇雲山聽了這話,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但還是皺了下眉頭,說道:“你燒在這裡裝神弄鬼,你侮辱我的妻子,我對你動手又有何不可?”

柳慕汐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扭頭對青牛說道:“小青,你來對付他,給他留一口氣就行。”

她不會殺了他,這樣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他了,她會將他們夫婦做過的事情全都調查清楚,然後交給玄天宗,讓他們來處置,無論如何,都要還大家一個公道。

“哞”青牛興奮地叫了一聲,衝着蘇雲山就衝了過去。

打架什麼的,它太喜歡了。

青牛將蘇雲山纏住之後,柳慕汐就走到安氏面前,隨手將她提了起來,拖着她一步步地向之前的客棧走去。

在即將進客棧門口的時候,柳慕汐忽然轉身對青牛道:“小青,你帶他去城外打鬥,在城裡你施展不開。”

蘇雲山見柳慕汐將自己的妻子拖走了,自己又脫不開身,立即對着護城衛喊道:“你們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將你們夫人給救下來。”

此時,被青牛打暈的那些護城衛也醒了過來,正跟着他們的隊長在一旁冷眼旁觀,看到安氏被打,心裡也覺得痛快。他們對安氏的恨意,並不比其他人少,甚至猶有過之,若是安氏就這麼倒了,他們不知會多歡喜呢!怎麼會去救她?

蘇雲山見到護城衛都不動,有些急了,一邊應付青牛,一邊道:“如果夫人死了,你們的家人也別想活,你們要想清楚,千萬別犯傻。”

聲音卻越來越遠,顯然已經快被青牛給逼出望仙城了。

護城衛聽到城主的話,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痛苦掙扎之色,他們想要反抗,但是,他們不敢,萬一城主回來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無法承受的痛苦。

只是,他們也的確不願意對抗柳慕汐,無論是柳慕汐爲他們說話,維護他們,還是痛打安氏,爲他們出氣,都讓他們對柳慕汐心生好感,可是,這份好感,還及不上家人的性命,他們不敢拿家人的命冒險。

護城衛對視一眼,也跟着進了客棧。

此時,客棧裡的人大都還沒走,吳掌櫃卻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柳慕汐也不在意,找了一個凳子做了下來,然後將安氏隨手扔到一旁。

很快,這客棧門口就圍上許多望仙城的居民,他們看向安氏的眼神都帶着一股濃濃的恨意,看到她的狼狽後,沒有一個同情她的,都覺得大快人心。

只是現在,他們還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責罵安氏,因爲他們不知道,城主是不是會回來?雖然安家倒了,但只要城主繼續護着她,他們就拿她沒有辦法。

安氏此刻心中有恨又怕,她現在終於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但是,這樣就想讓她認輸,她也不服,於是,在她看到護城衛都進了客棧之後,立即尖聲罵道:“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殺了這個女人!”

護城衛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怒之色,卻不得不忍氣吞聲。

“住口!你怎麼就不長記性,莫非是嫌我下手太輕了?”柳慕汐眯了眯眼睛說道。

安氏敢怒而不敢言,她是真被柳慕汐打怕了。

看安氏老實了,柳慕汐纔看向這些護城衛,說道:“你們放心,蘇雲山和安氏絕對不會翻身的,他們的威脅你們大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這……這是真的嗎?”護城衛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置信,眼中更是帶着猶疑之色。

“呵呵!”安氏冷笑,“我們望仙城可是玄天宗的直屬城,城主更是在宗主面前都掛了名的,你敢殺了他嗎?你難道就不怕玄天宗追殺你。若我不信,你真敢跟玄天宗作對。”

“我爲什麼要跟玄天宗作對?”柳慕汐淡淡地說道,“你怎麼就不認爲,我是在替玄天宗清理門戶呢?”

安氏的眼神呆滯了,呆呆地冷說道:“清理門戶?你……你是玄天宗的人?不,這不可能!我以前可從未見過你。”

柳慕汐輕笑道:“玄天宗那麼多人,你敢說你都見過。你已經出嫁二十多年了,恐怕連宗主的面都沒見過吧?不認識我也不足爲奇,你只要認識它就足夠了。”

柳慕汐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墨玉令牌,正是宿衍在鳳凰山脈送給柳慕汐的。

原本,柳慕汐只以爲這是一塊普通的玉佩,後來才知道,這塊玉佩原來是代表玄天宗宗主身份的令牌。這種令牌總共只有三塊,見令如見人。

每個玄天宗的弟子都會認識,而且令牌用特殊的方法制成,根本無法仿製。

而且每一任宗主都有自己特製的令牌,等他們坐化的時候,這代表身份的令牌也會跟着一起消失。

不過,一直以來,玄天宗的宗主都極少動用令牌就是了,更的時候,它就只是個裝飾品而已。但當它出現的時候,卻誰也不敢不把它當回事。等得到這塊令牌的人,都是宗主極爲親近信任之人。

“這……這是宗主的……你怎麼會有這個令牌?你到底是什麼人?”安氏終於無法淡定了,整個人都陷入了滅頂的絕望之中。

之前,無論身處何種處境,她都不肯向柳慕汐低頭,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那是因爲她有恃無恐,因爲她背後還有一個玄天宗,只要有這個招牌,就沒有人敢輕易要自己的性命。

但是,如果這個想要殺她的人,是玄天宗的人,而且是宗主的親信呢!那她的一切依仗,無疑就成了一個大笑話。

那她還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傲?

柳慕汐收起令牌,其實不需要回答什麼,只要讓她知道,自己能名正言順的收拾她就可以了。

“屬下拜見尊者!”與安氏的絕望相反,那些鐵骨錚錚的護城衛見到令牌,卻喜極而泣,一個個都跪在了地上,以頭搶地,宛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不停地流淚,讓無數觀看的羣衆,都忍不住落淚。

他們雖然不認識柳慕汐手裡拿的東西,但是,他們卻明白,柳慕汐不是普通人,她是玄天宗的人,能給他們當家做主,只憑這一點,就足夠了。

因此,又有無數人衝着柳慕汐跪了下來,口中哭訴着自己的冤屈,讓她爲自己做主。

“大家都起來。”柳慕汐站起身來說道,“我既然管了這件事,就一定會一管到底,玄天宗容不下這等敗類!”

“尊者英明!”無數人齊聲喊道,但還是不肯起來,直到柳慕汐勸說再三,他們才站起身來。

柳慕汐安撫地說道:“我看大家都受了不小的冤屈,你們可以將你們的冤屈寫下來,我會幫你們將狀紙呈送給宗主,相信宗主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衆人聞言,眼睛更亮了,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能自已。

如果剛纔大家還有懷疑柳慕汐能不能給自己做主的話,現在卻是一點懷疑都沒有了。

冀州人,尤其是玄天宗直轄範圍內的人,對玄天宗宗主的崇拜是刻印在骨子裡的,在他們看來,宗主是無敵的,他們都無條件相信宗主,如果能讓宗主親自處理此事,那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無上的榮耀。

當然,他們崇拜的是玄天宗宗主這個身份,並不一定是宿衍,若是換了一個人做玄天宗的宗主,他們依舊會如此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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